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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迤行看上去很是舒服,仿佛我的爱/抚给了他极致享受。
片刻后,他在我耳畔低语呢喃,嗓音如蜜般甜腻:“想看就大方看……怎么还偷偷的?……嗯……唔……”却是话还没说完,又发出舒心长叹。
已经走到这一步,再说害羞未免矫情,但当面被方迤行戳穿我的小心思实在是难堪的事,我幽怨地咬着唇,狠狠横了方迤行一眼。
与我对视的瞬间,我分明看到方迤行的身子猛震了一下,不知是我的神情落到他眼里,变成了什么别样刺激,亦或者是我手上的动作成功取悦了方迤行,他咬着牙闷哼了一声,眯着眼意味深长地看望过来,蹙眉的样子极是性感。
“那里动……嗯,就是那里……”他竟然是根本不懂“矜持”二字,直接开口向我索要了起来。
我觉得我大概把一辈子的厚脸皮都在这一次用完了,全程都没有异议,就依着方迤行的意思动作着,掌心撸/动,指尖刮擦,若无意间碰到顶端和后面,他总好像有特别强烈的感觉。
终于,方迤行像是受不了般主动拉开了我的手,深深吸了几口气,面色酡红,眸光幽深:“不能再做了,受不了了。”然后一鼓作气扯光我的衣衫。
用最温柔的触摸和爱/抚,耐心唤醒我身上的每一寸,方迤行的大掌缠绵流连,慢慢来到我胸前,自下轻轻托起,手掌完美包裹住胸前的柔软曲线,男人手上用了几分力按捏,像是爱极这种触感。
我则不以为然。
不过是两团肉,有什么值得讨人喜欢的?
可最诡异的,还并不是这一点。
我的身体,自己少说也摸了二十几年,无论是正着摸、反着摸,从上摸到下还是从下摸到上,无论怎么摸,也远远抵不过方迤行任何一个轻微至极的动作。
一如此时,他仿佛不经意作弄着,就顺利让我从头麻到了脚,鼻前不禁泻出一些声音。
方迤行无疑是喜爱我的反应的,他凑低了些,亲了亲我的下巴,大胆直视着我的慌乱,问:“芙儿舒服?”
我闷了好半天,拗不过此时心底最诚实的感觉,声细如蚊答了“……舒服”。
“是吗?”方迤行笑着说了这么一句,随即低下头去,到胸前丰满时微微张开口,探出舌头在顶端轻飘飘地舔了一下。
湿热划过敏/感,一簇电流自腰眼鼠窜而上,又痒又麻,我情不自禁拉长了脖子,闭眼哼了一声。
红嫩嫩的舌尖,从方迤行嘴里探出来还犹自湿润的诱人模样,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开始是舔动,很快就被更加柔软的温热之处包裹,高频的震颤和咬扯,每一样变化都让人欲罢不能,一边是口舌温柔疼爱,另一边还由灵活得让人生厌的手指抚慰着,我很快便溃不成军,是意料之中的事。
早在帮方迤行……的时候,我早就兴奋不已,眼下片刻撩拨之后,身体大有决堤之势,只因我深刻明白,他的讨好再是舒服,也比不上真正进入时带来的,仿若能令人窒息般的快/感。
每次事前,方迤行总会做得很认真,仿佛是忧心我无法接纳他一般。
这次明明是他急/色先提出来的,怎么到了最后,显得急不可耐的人,还是我呢?
这也太不公平了!
想到此,我伸手挡下方迤行的动作,另一手环到他颈后勾住,撑起上身靠近方迤行脸侧,张口含进他的耳垂。
方迤行握着我胳膊的手猛地收紧,喉咙里传来短促的闷哼。
我也是在一次无意之中发现方迤行这处弱点的。那时他正忙着在我身上进进出出,像是疯魔般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我毕竟不比他,一场下来之后已显颓势,好几次想开口求饶又觉得丢脸。在靠近方迤行脸侧时,我几乎是本能咬住了他的耳垂,又含在嘴里吸了吸,就是这个小动作,让一直勇猛冲锋的方迤行重重哼了一声,挺腰做了几个深刺后,毫无抵抗之力地缴械投了降。
此乃制服方迤行的不二法宝,屡试不爽,正如当下,我只是试着轻咬了几下,就听方迤行的喘息渐重起来,像是野兽发怒前堵在喉管里的低吼。
“……可真坏心……枉我这般体谅你。”方迤行粗鲁地挤到我双腿之间,随即抬手拖起我的腰身,将我的两条腿直接举到了肩膀之上,整个人就着这般姿势压了下来。
这般体位是我二人之前不曾试过的。我被方迤行沉沉压着,眼睁睁看到自己的两条小腿被分别扛在方迤行肩上,也因为这个姿势,下/身被迫强行贴住他的,毫无遮掩保留。
方迤行沉着腰在下面磨蹭了几下,待湿润彼此之后就用肿/大抵在入口,我酸麻得说不出话,只能怯生生望他,他却没有给我留余地的打算,果断干脆地提枪而入,直捣黄龙。
不管做过多少次,最初进入的这一刻,总有被强行侵/犯的异物感。不适间我尖着嗓子叫了一声,方迤行皱眉低咒,只停顿了片刻就开始毫无保留地全力进攻,动作间大进大出,毫不留情。
尽管我明白,方迤行在床上和平日里的温完全是两个模样,但今日里,分明还要更强势些。
只待适应了他刁钻的挤入抽退,快/感层层叠叠如浪拍岸,一波波冲刷着我的神智,与方迤行紧密相连的地方燃起了火,化成了水,被他的热情熬化的蜜糖,沾得彼此湿润。
或许是新鲜,又或许今夜的方迤行格外卖力,熟悉美妙的极致感很快如约降临,眼前万千花火炸碎陨落,亮如白昼,让我几乎再也不能视物半分,唯一能感受到的是震得耳膜发疼的狂乱心跳。
以往每到这种时候,方迤行总格外体谅我,压下自己的冲动,尽其所能为我延长极致的欢愉感。而今夜,他一反常态,根本不顾我到了极致后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身体里更是再经不起一星半点的冲撞。
眼下方迤行化身成一头发狂的野兽,没有理智,不懂自控,更不管我已无法承受他的征讨,只道一下接一下顶着,好似永远不知疲惫。
酸麻得令人无法忍受的古怪感觉瞬间遍布全身,我挣扎着去推他如巨石般压着我的健硕身体,高声抗议道:“不行,不行,别动了,难受,我难受,受不了……唔……”
方迤行根本不将我的小打小闹放在眼里,身体亦像是不受他控制地动作,喘着粗气说:“再等等,再坚持一下……嗯……快了,快了……”
“等不了了,难受,别动了,别动了……啊!啊!”我涨红了脸,用尽全力想摆脱方迤行的禁锢,却是越动,就越跟他密不可分,而反抗过程中的叫嚷,更让方迤行烧红了眼。
我愤恨难当,张口咬上方迤行宽阔的肩头,全力发泄怨气,想让他也尝尝我的痛苦,哪知道这一口下去居然适得其反,方迤行像是舒服到了极限,长叹道:“芙儿你咬得我好舒服……”然后抵着我,开始死命碾磨。
我被方迤行顶得想要尖叫,手脚不受控制地胡乱颠颤,好一阵眩晕后,火热的铁棍子又开始捣进捣出。
我欲哭无泪,极度无奈中突然想到一法,随即提气,猛地吸紧了小腹。
方迤行低吼一声,差点跌落到我身上,只咬着牙说出了一个“你……”,就突然加急了挺动频率,像是不肯放过最后一丝一毫的快乐。
那一瞬间,方迤行猛地扬头时而拉长的脖颈线条迷人至极,我眩晕地想着,这个男人,就是我的爱人啊。当几贯热流在我身体深处猛地爆炸开来时,我也再次看到绚烂火花炸亮天际。
事后我久久回不过神,闭着眼喘气,方迤行动作温柔地退了出来,引得我打了个寒颤。
他伸手替我抹平贴在额上的湿发,从背后将我整个人抱在了怀里,像是不确定般贴着我问:“……芙儿生气了?”
“唔?”我尚还有些迷糊,并不清楚方迤行指的是什么,只是再怎么说,我也不可能生他的气不是?
于是便十分老实地摇了摇头。
方迤行松了一口气:“我不是故意的。方才真的……停不下来,完全停不下来,只怪感觉太好了……”
他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因为情事带着慵懒,贴着耳根一直钻到耳孔里,弄得我整个后背都麻透了,我浅浅呻/吟了一声,扭了扭身子。
方迤行撑起身后靠在床头,又将我拉到了他的怀里,我靠在他肩头,一侧头便能看到他微微凸起的喉结,说不出的迷人。
方迤行反手在枕下摸索了一阵,掏出本东西,二话不说,直接递到我手上。
我低头一看,正是“姗娘食谱”。
看我不解,方迤行善意提示,笑得好不奸诈:“说好的,晚上一起看。”
我弄不明白,方迤行怎么能在剧烈情事后立马转换心情说好吃的?尽管无法理解,还是第一时间顺着他的意思翻阅了起来。
册子不厚,中间有好几页被人特意折了起来,是以翻动之时,书页很自然就停在了那里。
我翻起折起的书页,只见页面上文字寥寥无几,全是图画——还不是菜品图。
画中一男一女,形态逼真,衣冠不整,男人将女子双腿扛在了肩上,正压在女子身上忙着风流快活。
花册子我少时看得多,此刻没什么道理惊慌失措,却后知后觉地发现,方迤行刚才和我的……怎么跟这画上如此相似!
想到此处,赶紧匆匆往前翻了几页,果然又看到一张男人亵玩女子丰/乳的图画,栩栩如生,当真如同方迤行对我做的那般……
我“啪!”的合上书册,皱眉道:“迤行,你学坏了。”
“不是芙儿非让我选出喜欢的吗?”方迤行对我的不悦不以为然,双臂环在我身前,拿脸侧蹭了蹭我,“不听你的话,你不高兴,如今听了你的话,怎么也不高兴?”
“我哪知道姗娘给我的是花册子嘛!”我堵着气不理方迤行,他也不着急,左边耳朵说两句,又换到右边耳朵说,不管怎么就是不肯松开我。
“我倒是觉得这东西不错,至少今日……感觉很是特别。”方迤行最后没皮没脸总结了一句。
我听罢更加无地自容了。
乌龙我搞过不少,但很少能把自个儿从头到脚全部赔进去,而今日最疯狂的时候,我几乎是哭着喊着,说了许多许多羞耻的话。
想到此处,我更加愤愤不平了。
“不好不好,一点也不好,都是这东西把你带坏了,明天我就去还给姗娘。”
方迤行伸手扳过我的脸,靠近了些,轻声道:“我在你心中,究竟是什么样的‘好人’?”
我不假思索回答:“就是好,什么都好,你自小就特别逆来顺受,要有多乖巧,便有多乖巧。”
“乖巧?”方迤行摇头,无奈笑道,“芙儿你大概不知道,大凡男人,就没有所谓‘好人’,本性都是下流的,也包括……我在内。”
方迤行用额头抵着我的,眨眼时浓密的睫毛就在我眼前扇动,他的薄唇轻轻贴着我的,道,“其实芙儿并不知道我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