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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庄园去古代-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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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正在心中暗自得意说,叶八娘说的果然没错。只要自己也装成受害的一方,叶氏族长定然会为她说话;得意间却挨了这么个大耳光,不但半边脸火辣辣的疼,耳朵也直嗡嗡。先是捂住脸不可思议,随即便厉声哭嚎起来:“不得了了,叶家二房要杀人灭口了!”

她不认识薛氏,也不认识叶靖,可这并不妨碍她猜到这两人是什么人;叶蕙远远的站在一旁,心中又笑又叹——钱氏这种没脑子的,也就配有这么一对儿子媳妇。不但处处帮不上忙,反而坏事。

“福叔你去,带着那两个小厮,将那地上跪着的一对母子带到议事厅去。” 叶天元吩咐道,又看了一圈周围的人,见都是各房闲得无聊的那些妇人和无所事事的男爷们儿,正经老爷老太爷却没一个,就又沉声叫众人速速散去。

众人只见到薛氏出了个风头。如何愿意离开,一心等着看看族长如何惩处薛氏呢;还是叶天元又冷冷说了句不走的都拴成串儿去跪族祠,这才慢慢腾腾散了去。

“二叔呢。出了这么大事儿,二叔怎么没随你一同来?”叶天元问叶天祁。

叶天祁讪讪的笑了笑,说二老太爷又被请出去吃酒了,抬头瞧见叶蕙等人都在议事厅门口立着,立刻就有些愤愤的:“原来又是八娘惹出来的祸事啊!这丫头克死了十六弟不算,又要挨个房头儿捣乱,二堂兄真该赶紧替她说个人家嫁出去,也省得留着祸害自家人!”

叶天元立刻冷了脸:“三堂弟谨言慎行!咱们叶家的女孩儿哪有克人的命儿?”

说罢也不再搭理叶天祁,快步走到议事厅门口,紧着招呼叶蕙等人随他进去。招呼了一声后,又匆匆上前与纪棠互相见礼。

纪棠虽不喜这个族长,为了今天的大计,外加上自己与叶蕙的亲事已经算是定了下来,自己终是个小辈,忙笑着以晚辈礼回叶天元。

叶天祁一家子都落在后面远远的看着。此时也见到纪棠并他带来的几个随从,不免议论起来这个公子哥儿一样的人物究竟是什么人;钱氏却觉得心慌得都要跳出来了,脚下也软的不行,多一步都不敢往前走。

“你这是怎么了?” 叶天祁早瞧出钱氏的不对劲,不由疑惑万分:“难道八娘带来的那一对母子果真与你有关,是你指使他们对六房做了什么?”

见钱氏既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叶天祁这怒火噔的一声顶上了脑门,正待怒骂钱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又见议事厅门口的人全都望着他们这边,终是压低了声音狠狠的骂了句:“我告诉你,这祸若真是你惹出来的,我可护不得你了!”

又转头低声骂跟在身后的儿子和媳妇:“还有你们俩,我不管你们到底掺和没掺和你母亲干的事儿,都给我老老实实管住了嘴不许说话。方才那种出头的事儿,那可不是在帮忙!”

叶天元已经说了,若是非得动手就要送去罚跪,待会儿进了议事厅,还不知要如何罚叶靖媳妇呢,叶天祁这么一想,就觉得肋下隐隐作痛,脸色也变得灰惨惨的。

“父亲莫气,我们听父亲的就是了。”叶靖按住薛氏,不叫她答话:“只是母亲……父亲可不能不管啊!若是谁都以为随意雇两个人来、就能抹黑了咱们家,咱们家以后不是成了软柿子,随谁来捏?”

“等到了议事厅中,看看他们怎么讲吧。” 叶天祁伸手按了按右肋,带头往议事厅里走去。

进得门去却瞧见方才那个公子哥儿挨着叶蕙坐着,两人虽不曾交头接耳,却能瞧出两人很亲密的模样儿,那公子哥儿身后站着一溜铁塔般的护院,还有六房那两个凶神恶煞的护院也跟着,叶天祁已经不单单是右肋疼了,嗓子眼儿都跟着发甜起来。

叶蕙才进了议事厅时,便已经将秦氏母子供诉的那张纸给了叶天元;叶天元虽然腹诽这丫头时刻不忘留这种东西,却还是很高兴——如此一来,任凭叶天祁与钱氏如何不认,这白纸黑字和红手印可摆着呢……

“三堂弟先带着家人坐下吧,我已经差人去请几位族老和各房的当家人去了。”叶天元掩饰住幸灾乐祸,沉声招呼叶天祁。

秦氏本来还极是忐忑,不过自打见到了叶氏族长,这族长话虽不多,却像是句句都在维护那叶八娘,她的心中愈加有了底儿;外加上方才她挨了薛氏一个大嘴巴,早就将钱氏一家恨到了骨子里,只打算人来齐了,就还照着纸上写过的那样讲。

叶天祁一家落座后,几位族老老太爷和各房的老爷们也陆陆续续来了。

三房的四老爷叶天宇,如今的酿酒坊大总管,本就是叶天元一伙儿的,又曾经想着法子夺了叶天祁在酿酒坊的差事,如今定然要以叶天元马首是瞻;叶天元打发去见他的人,在三房就已经将利害关系给他讲了,因此他一路走进来,一路含着得意的笑,险险没将叶天祁气死。

可叶天祁又能如何呢?眼下这个态势,对他这个房头可是极为不利的,若是被那疯女人与八娘合伙咬住了钱氏不松口,他可是没什么还手之力,少不得舍了钱氏了……

叶天祁这么想着,就愤愤的瞪了钱氏一眼;钱氏做贼心虚,本就怕得不得了,如今见自家老爷还用这种眼神看她,整个人就差打起了摆子。

这个该死的秦氏!她给秦氏的银子还不够多么,这母子俩竟然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真真白瞎了她的银子了——钱氏此时还不知道叶天元手中已经拿到了秦氏母子写的东西,若被她知道了,她定然敢扑上去与秦氏母子打成一团。

叶天元见人来齐了,照例清了清嗓子,就开口道:“人既然都来了,就叫这个来告状的……姓什么?秦氏是么?秦氏,你将事情经过说一说吧。”

厅中顿时静了下来,钱氏也将恨不得撕裂秦氏的目光收了回来,垂下头竖起耳朵。

秦氏立刻又将那个哭诉的本事使了出来,一边委屈的呜咽着,一边说起叶氏二房三太太如何派人查到她儿子在哪个学堂上学,又如何找到她与她讲条件,说她若是不答应带着儿子去六房冒认血亲,说那栓子是十六老爷叶天成留下的孩子,就将她儿子的腿打断。

“我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啊,我们孤儿寡母的相依为命活着,容易吗?”秦氏恨恨的看向钱氏,“我是宁愿吃糠咽菜也要将孩子养大成人的,我不想干那伤天害理的事儿啊!”

“自打我们当家的死了后,我就带着六岁的儿子搬到了吴县乡下,一住就是许多年,我哪里认识宁州城的叶十六爷是哪个?若我真是叶十六爷的外室,栓子是十六爷的儿子,哪会过这种穷苦日子呢?”

叶天祁那一家子听着秦氏这么讲着,不是没有过动作,叶靖几次想起身去抽那个秦氏,想着就算被罚跪祠堂,也不能叫这么个贱女人诋毁自己母亲,却都被叶天祁按住了——叶天祁是想知己知彼,若不叫秦氏讲述完,就没有反手一搏制胜的机会不是么?

可是现如今听罢,叶天祁的希望瞬间破碎。

若果真如这秦氏所说,钱氏的所作所为可是犯了大忌!这是要混淆叶氏子孙的血脉!这可是任何氏族都不能容忍的大错!

叶天祁才刚强忍下去的右肋疼痛又回来了,还不是之前的隐隐作痛,而是如同针扎了,喉咙里的腥甜又一次冒了出来,还不等他拿出帕子捂住嘴,一丝血迹已经顺着嘴角涌出……

***

亲爱的们过年好,蛇年大吉大利╭(╯3╰)╮

☆、第二百二十三章 灭口

叶天祁强忍着不适将口中的血咽将回去,又迅速用手捂住嘴佯装咳嗽两声,胸中的憋闷多少好过了些,这才用手抹过嘴角,将那一抹鲜血不动声色的擦在了帕子上,又用帕子使劲擦了擦嘴,团好塞回袖袋中。

这事儿还真像是钱氏做出来的呢,他又该如何反驳?钱氏最近为了五娘的婚事,频频大张旗鼓的带着车马下人去吴县娘家,定然是她趁这个机会、叫她娘家帮忙做下的事儿!

既如此,他总不能将二房的奴仆都叫来,叫他们作证说,钱氏从来没出过内院不是?且不说如今已经来不及,只说二房的奴仆众多,不可能一个个全都召集来,挨个儿嘱咐到了啊!

若是反说秦氏血口喷人,这秦氏为何不指别人?只要他将这话问出口,族长定然有这话儿等着他!

钱氏此时也傻了眼。秦氏收了她的银子,答应得好好的,怎么转头却反咬她一口了?

再看叶蕙,叶蕙也正满脸玩味的看着她,钱氏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伸手便指着叶蕙骂起来:“叶八娘,你个不得好死的小贱人,你竟敢收买了不知何处来的妇人陷害我!”

她先是被吓傻了,后又只顾得撒泼耍赖了,何尝看见自家老爷神色不对——她与叶天祁本就是磕磕绊绊了二十年,叫她贤良淑德的相夫教子,她也不会。

叶蕙冷笑:“我尊称您一声三堂伯母,您将小贱人这个词儿收回去罢!我是叶家的女儿,叶氏哪一房都有女儿……”

“我收买秦娘子母子?我收买了他们。对我有何好处?我若真想收买人来陷害您,编点别的故事好不好,为何非得说秦娘子是我爹的外室,栓子是我爹的儿子?我可没这么傻。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在座的众位老爷皆频频点头。八娘平日里精明的很,哪里可能做出这种事儿来,就算是胡编乱造。这也是往自家脸上抹黑呢,若是有风言风语传了出去,这事儿即便不是真的,谁知道外头怎么讲?

几位老爷之所以这么想,就是他们笃定那男孩子根本就与叶天成无关。叶天成临终前,虽然已经知道文氏有孕,却不知道那没出世的孩子是男是女。若当真有个外室生了儿子,搁谁谁不早将儿子接回来了?

钱氏被叶蕙挤兑的半晌不曾言语,却听薛氏尖利的声音响了起来:“若是你分外憎恨我婆婆呢,你什么事儿做不出来!”

叶蕙继续冷笑:“六嫂子这话更可笑。三堂伯母做了什么对不住我的事儿,我分外憎恨她?扒叶家的祖坟。她不敢,砸我六房的锅,她也不敢,抱着柱哥儿跳井……她还是不敢,我憎恨她做什么?”

薛氏还待说你恨我婆婆在你家孝期给你说亲,就见钱氏满脸凄厉的看着她,分明是不叫她再多言;叶天元此时却笑吟吟的说道:“小六媳妇本事大啊!”

“方才在门口,我就说过了,谁若是不等事情弄清就动手。我就罚谁跪祠堂,你可还记得?眼下这事儿虽然跟你无关,可你方才给了那秦氏一巴掌,现在你出去,到祠堂门口跪着去吧!”

叶靖虽然混账,却也是知道护着媳妇的。闻言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窜起来,气势汹汹就朝着叶天元逼近,叶天祁见状不好,慌忙一把将他拉了回来:“你这是要气死我啊!”

又低声道:“若是你也被罚出去,谁帮你母亲说话儿,就留下爹一个人么?”

叶靖不敢与自己父亲较劲,又情知父亲说的在理儿,却依然扭着脖子骂道:“族长堂伯也实在太不讲道理了!动辄就罚人去跪祠堂算什么本事!”

叶天元大笑了两声:“我是族长,罚那不守规矩的人跪祠堂,这就是我的本事;在门外时我就说过不许乱动手,你媳妇却当我放了个屁,我不罚她,她还当我这个族长是个摆设呢。”

叶蕙闻言暗暗偷笑。这叶天元若是耍上无赖劲头儿,叶靖的那两下子可就远远不够看了。

叶靖还待争辩,想起父亲方才的话,终于是讪讪的回了座位;薛氏赖在那里不动窝儿,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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