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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清纯仰头向后,“拜托,这完全是方向的问题好不。我左边是鸭屁股,我是完全没有兴趣研究鸭便便是怎么恩出来,如果你有我不介意和你换位置。而我右边是猪崽嘴,转过去就要和它玩亲亲,我没那爱好,所以只能这个方向。”
“……”
由于拥挤,车里的空气很浑浊,汗水和着各种混杂的气味,让人觉得呼吸是一件痛苦的事。
司空尧把她转过身来,头压进怀里,让他身上淡淡的香水的味道,缓解了她的不适。
这些日子以来,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宠爱,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也明白他的用心。
可在迪拜那夜他和唐婉儿激情缠绵的一幕,还是让她无法再轻易打开心房了。
在这些每每他对她好的日子里,她总想问,唐婉儿在他心里到底是什么位置,可又怕眼前难得的和睦温馨会因此而荡漾无存了。
就在曾清纯微微出神时,一声高亢的中音吼起,“既然你们都容不得我,那我就去死。”
就见那漂亮的年轻人突然站起知来,像疯了一样拿着一把刀子刺向司机。
司机立刻倒下,那年轻人坐在驾驶座,大笑得狰狞的喊着,“死吧,都去死吧。”
车子在那年轻人的疯狂下,不断在加速,目的明确的准备冲到远处一条因为干旱而露出河床的河里去。
顿时尖叫声掀起,耳膜被狠狠的蹂躏着。
曾清纯仰头问天,“我招谁惹谁了?度个假,不是空难就是火车脱轨,现在还来个生死时速。”
司空尧虽然也面色不佳,但十分的镇定,只见他谨慎的慢慢向那年轻人靠过去,但他的身影还是被年轻人从后视镜中发现。
年轻人举着刀子,两手都放开方向盘了,“别过来。”顿时一车子的人寒毛都被吓得竖了起来。
司空尧赶紧举起手来,“好,好,我不过来。”
“后退,快后退。”年轻人大叫着。
司空尧不得不后退,可眼看着河水越来越近了,虽然干旱大河几乎断流了,可从河堤上冲下去,也绝对翻车呀。
“这位帅哥,”曾清纯不抱任何希望的和那疯子说道,“你还那么年轻,干嘛想不开呀,就算你想不开一定要死,也别选这种不一定能翘辫子的死法呀。”
年轻人突然转头看着曾清纯,有些结结巴巴的,“你……刚才……叫我什么?”但可幸的事,车速在放慢了。
“呃?”曾清纯一愣,“叫你帅哥呀。”
“你觉得我帅?”那年轻人莫名其妙高兴了起来,“真的是帅,不是变态吗?”
“绝对是帅,”曾清纯竖起两只手起誓,“我发誓。”
可倏然那年轻人又黯然了,“你说有什么用,他们都说我是变态,说我丢尽了家里的脸,让我去死。”说着车子又开始加速了。
“如果你真有决定要死,吃药上吊跳楼什么不好,别选这种只会残废的办法呀。”曾清纯也知道这种劝法有点不厚道,但此时她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
“喝药上吊跳楼?”可年轻人似乎听得进去了。
曾清纯赶紧点点头,“是呀,喝药就死前有点痛苦,绝对一劳永逸。”
全车人很汗。
“上吊也可行,但如果你气比较长,就稍微没那么容易断气,但只要坚持住,也绝对嗝屁。”
众人已经是大汗了。
“还有就是跳楼,这也是一种不错的死法,但楼层一定要选好。”
众人瀑布汗了。
“有什么讲究吗?”年轻人很认真的问道。
“如果你想变成肉酱,就到十楼;如果你想要死痛快点,就到九楼;如果你还想喘口气,就到八楼;如果你还想挣扎下的,就到七楼;如果你想留遗言的,就到六楼;如果你只是想残废的,就到五楼;如果你只是想住院的,请到四楼;如果你纯粹想吓人的,请到三楼;如果你只是感兴趣而已,请到二楼;如果想被人骂神经病的,就到一楼;如果你弹跳力够好的,建议到地下室。”
年轻人像是很受教的点着头。
“所以,”曾清纯觉得自己跟拉皮条的一样,“六楼以上基本都能满足你的需求。”
“……”众人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强人了。
就在年轻人和一车人被曾清纯忽悠得团团转时,司空尧趁机扑向年轻人的面前。
就在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时,年轻人就被打晕,可车子还是不可避免的冲到了路边的山壁,一阵剧烈的碰撞磨擦后,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危机一解除,曾清纯才知道原来自己刚才一直在害怕,顿时双腿发软跌坐了下来。
但那个温暖而宽敞的胸膛,及时的将她拥了起来,轻声的对她说,“宝贝,你真棒。”
曾清纯虚脱了一样的靠在他胸口,“不要再来这么刺激的事了,心脏受不了。”
后来警察和救护车也终于赶到了,司机虽然流血很多,但并没有伤及要害所以没什么生命危险。
那个年轻人,绝对是精神状况异常的人,所以在进警局前先被送到了精神病院做诊断。
但让人想不到的是,那年轻人竟然不是男的,是个女的,难怪长得那么漂亮,也难怪她说什么不过是想做个男人而已。
而由于那车子最后撞上了山壁,碰撞的冲击力不审让不少人受了轻伤,所以当地镇政府安排所有人到县里的医院接受全面的检查。
就在那医院里,发生了戏剧性的一幕。
当时,司空尧带着曾清纯走出检查室,可迎面冲来一位脚步匆忙的老妇人。
曾清纯和那老妇人撞了个嘎嘣脆,幸好司空尧在后面,不然就要被撞个四脚朝天了。
“清纯。”司空尧没先去理睬那老妇要。
那老妇人恢复得比曾清纯还快,有些讶异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你……你是……司空尧?”
曾清纯望向那老妇人,不认识。
再看向司空尧,只见他面色一沉,随后拉起曾清纯便要走。
可那老妇人却突然在人来人往的过道上,向他们下跪,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阿尧,我知道你恨我们娘俩,但我已经是行将入土的人了,你恨我就恨我吧,但婉儿是无辜的,请你听我几句话,作为一个愧疚的母亲,临终前的话。”老妇人声小王俱下,悲凉不已。
司空尧眼中顿时透出锋利,愠怒淡淡在眉间,因为这老妇人当众下跪,无疑是在用公众的舆论,逼迫他一定要听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李月娟,我该说的都已经在迪拜和唐婉儿说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言下之意是,他和唐婉儿在迪拜已经说清恩怨了,从此他们母女的福祸他不会再干预。
他这话,让一直看不清他和唐婉儿关系的曾清纯,似是得了一份承诺,不由得握紧了他的大手,他也回应了她,用大手完全包裹着她的小手。
“阿尧,我只想告诉你,婉儿她从来没有背叛过你,当年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李月娟落下了一滴泪水,“当年我得了一种怪病,需要高昂的进口药物来维持生命,可当时的你被逐出了司空家,经济来源被你父亲给掐断了,别说给我治病了,就是维持你们一家三口的生活都难。婉儿为了不让你为难,就到唐家求她父亲,可他父亲却让她偷取你们司空家的一份机密合同为条件。”
“唉,”李月娟越说得是老小王纵横,“我知道婉儿当时在做抉择时,有多痛苦,可她为了我这累赘还是答应。可她最终都没有背叛你呀,她拿给她父亲的那份合同是假的,她又怕她父亲还会逼她做对不起你们家的事,而且你当时的情况的确不合适祺儿的成长,所以婉儿才忍痛逼你离婚,让你可以回司家。”
“我可怜的婉儿啊!阿尧,你知道吗?这些年来,她背负着你的怨恨有苦说不出,是怎么过来的?如果不是因为我这老不死,她当年是不会那么做的,就算是和你贫苦一生,她也愿意。”末了,李月娟已经泣不成声了。ミ戀風ミ手打,转载请注明
第六十四章 司空尧的决定
对于司空尧和唐婉儿的事,她除了知道是唐婉儿抛夫弃子外,其他的她就一概不知了,所以李月娟所说的是真是假,她就无法判断了。
她也知道,她是这里最没有立场说话的人,不论谁错谁对了。
曾清纯偷偷觎向身边的男人,只见他薄唇紧抿,本就淡淡的唇色愈发的没有血色了,无情的冷冽就在紧抿中,但他那双细长的眼眸中有那么一瞬间,还是将他的心绪泄露了。
纵然疑虑居多,但仍不难看出他已经有些许的恻隐了。
“妈,你这是干嘛?”又一女声加入了这已经难以说清道明的状况了,让事态往越来越复杂的方向发展了。
唐婉儿,已经没有了曾清纯初见她时的妩媚风情款款,憔悴与枯黄的遍布她的脸庞,消瘦让她下巴就像被刀子削了一样的尖锐,满身的狼狈与寒酸更是难掩。
没想到她会落魄成这样,让曾清纯不由得微微惊讶。
“妈妈,你干嘛跪在这?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了好久。”唐婉儿手忙脚乱的扶起李月娟。
“女儿呀,妈妈不能再拖累你了,我已经毁了你的婚姻幸福了,你就让妈就这么去吧,没了我你才能毫无顾忌的再找回你的幸福。”李月娟推开唐婉儿的手。
“妈,总会有办法的,我们不可以绝对。”唐婉儿很坚强不屈的说着。
可李月娟再度推开唐婉儿,“办法?什么办法,如果你有办法就不会落到这地步了。”
“妈,就算是乞讨,我也要救你。”唐婉儿的坚强得到了不少围观群众的赞赏。
可李月娟却又再度跪在司空尧的面前,“司先生,婉儿当初真的是无可奈何,请你原谅她吧。”
“司空尧?”唐婉儿脸上惊愕的表情很到位,她再次扶起李月娟,看了看司空尧和曾清纯,突然她自己怒了,“不好意思司先生,我妈什么都不知道,才来打扰你的。”
唐婉儿搀扶起李月娟,“妈,就算流落街头,我们也不要再向任何人摇尾乞怜了。”说完,她留给所有人一身的傲骨与坚强的背影,和李月娟一起慢慢离开了。
曾清纯踮起脚尖往外看,一出苦情戏就在这母女两一唱一和中落幕了,虽然男主角台词不多,她这配角更没半句台词,但煽情效果从那些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对他们含愤的评头论足就可见一斑了。
“不追出去,问清楚吗?”曾清纯佯装起很无所谓的说道。
司空尧黯然了片刻,“走吧。”
“去哪?”
“回家。”
既然他都那么说了,曾清纯更没意见了,但他那手心中渗出汗湿,又让曾清纯察觉了他并不像表面那么平静。
而在看到司空尧和曾清纯离开后,唐婉儿和李月娟从一处拐角走了出来。
“妈,你说他会怎么想?从头到尾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唐婉儿有些焦急。
李月娟瞪了她一眼,“他曾经是你的男人,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他。”
“可……都快六年了,他也已经和六年前大不一样了。”唐婉儿见李月娟一瞪眼就有些怯怯的,因为被打怕了。
李月娟抬手就一耳光,“你说你还有什么用?”完了,转身走了,留下一手捂着发红的脸,看着越走越远的司空尧。
“不管多难,我都要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唐婉儿再次起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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