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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要说清楚,我可没有推你下去,是你自己跳下去的。如果我要你们死,比杀死一只蚂蚁还容易,怎会自己费劲?”
顿了一阵,我右手搭上他的肩膀,说:“小兄弟,你现在知道识水是多么重要了吧?万一你的亲人失足掉入水里,如果你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他溺死,你就要识水了,知道吗?”
我转头看哥哥,说:“你也知道了吧?如果不想成为亲人的负担,识水了就不用那么担惊受怕了,不是吗?”
他显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却了然地说:“我知道了,谢谢大人提点。”这场小风波被平息后,那些学生都开始战战兢兢地下水,以克服他们心里的不安。
两天后再来时,他们已经克服了心里的恐惧,开始积极地学游泳了。看到这番景象,我也满意地走出辅人府,到附近的耕地去散步。
第十五章 立储
国不可一日无君,所以这里向来有一个规矩。那就是如果国君有多位儿女,他们成年后(即年满十八岁),国君就要立储君,以防国君患病或意外被行刺,都有一位储君主持大局。
我在皇宫里悠闲地度过了一年后,燕媚的十八岁寿辰刚过,并被母皇封为旭王爷后,朝中大臣就催促母皇立储了。
晚膳时,母皇问:“立储的事,你们作何想?”
燕丽说:“我们的人选就只有燕婷,再无他选。”
“只怕朝中大臣诸多刁难。”
我说:“母皇在早朝上考我们的才智,一来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纨绔子弟,二来也可堵着他们的嘴。”
她赞赏地笑说:“朕怎么没有想到呢?这真是一举两得啊。燕婷果然是冰雪聪明啊。”
哼!你是我的娘都跟我来这一套?小心我恃宠而骄!
第二天早朝时,母皇就针对立储的事向我们提出问题。
“我这里有两联,你们对上。”啧,谁说成为国君,文采一定要好?你考我文采做什么?“乾八卦,坤八卦,八八六十四卦,卦卦乾坤已定。”沉默了片刻,燕丽都想不出如何对上。
我说:“鸾九声,凤九声,九九八十一声,声声鸾凤和鸣。”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燕丽说:“赛诗台,赛诗才,赛诗台上赛诗才,诗台绝世,诗才绝世。”
我说:“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母皇赞赏地说:“好!果然是绝对!”
“要治理好一个国家,最首要的条件是什么?”
燕丽说:“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四维不张,国乃灭亡。”
殿里一些朝臣赞赏地点了点头,但我却轻轻地摇了摇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要治理好一个国家,要从自我做起。严以律己,宽以待人的态度方可让人心悦诚服。”
那些朝臣都没有反应,但脸色开始凝重。
“那,你们又当如何收服人心?”
“独生子女免役,并减少赋税。”
这些当然是比较实际了,但都是当上国君才能定夺的事。我求的是用最小的权利,得到最大的效益。
“国以民为本,民无信不立。奖罚分明,不徇私枉法,此乃信也。”
“若当上了国君,会否更动朝中势力?”
“儿臣认为朝中势力并没有不妥,不需更动。”
“会。儿臣会裁汰一切对朝廷没有建树的官员,并将势力平分给丞相、军机处和六部尚书。末大必折,尾大不掉;水可载舟,亦可覆舟的道理,儿臣不敢忘。”
一部分朝臣现出臣服的神情,但另一部分却布满阴霾。
“如果黄炎和白炎联手攻来,你们如何应对?”
“我们蓝炎兵精将勇,无坚不摧。即使他们联手,也难以攻进。”
“话虽如此,但骄兵必败,我们绝不能轻敌。如果能和解,当然是上策。如果不能,我们才从长计议,瓦解他们。生命可贵,即使是他们先犯,我也不想看到没有必要的死伤。”
这时,那些本来在眼神里布满阴霾的朝臣开始释怀,眼睛顿时变得十分清澈,只有其中三位仍然坚持着自己的算计。他们分别是丞相刘落雁、刑部尚书郭彩萱和兵部侍才唐勇。
唐勇和落雁之间有堂亲关系。之前我以那三职之事对付落雁时,他刚接任侍才之职。为保他的官位,想必是落雁不让他插手此事,所以才让我占尽优势。
沉默了一刻,母皇说:“储君就由康王燕婷来担当,各位卿家可有异议?”
他们虽然异口同声地说:“微臣不敢。”但那三个人眼里的算计早就被我看进了眼帘。
“储君的事就这么定了,受封庆典定于后天,退朝。”
母皇离开后,殿上的朝臣也纷纷离开了…
*…*…*…*…*…
午膳时,燕丽开心地说:“我还以为收服人心的那一题,你再也想不到更好的答案了,怎么知道你还是想到了。像你这般才智的人,他们又怎么会不服你?”
“没错,大部分确实都臣服了,但还有隐患。”
“刘丞相、刑部尚书和兵部侍才?”
我点了点头,说:“你也注意到?”
“当然。放心,他们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举动。”
我摇了摇头说:“这次的受封庆典和下个月我的寿宴是人最杂的时候,我总觉得他们会选这两个节日的其中一天来行动。”
“那就调动多一批锦衣卫,保护母皇的安危。”
“嗯,希望这样可以防止他们得逞。”
母皇有一些惊讶地说:“你们怎么担心朕来?要担心也该担心燕婷的安危,不是吗?”
我笑说:“母皇,不必担心我。他们都不知道我会武,要对付我也不会派太多的人,我可以应付得绰绰有余。”
燕丽有些惊讶地说:“你会武?”
咦?我们团结起来之后,我没有露过一腿吗?想下想下,好像真的没有也。我才不好意思地说:“是啊,父后教的。”
她有一些狡洁地说:“哦,父后教的……”
她一边向我走来,一边说:“那,父后没有教你要向我们坦诚?”
我发出两声干笑,说:“没有也。”
我立刻转身就走,但她还是追了上来扎我腋下,打闹一番。
片刻后,母皇说:“好啦。你们都几岁了?在午膳时候这样打闹,成何体统?”
我们立刻停手,站了起来后,异口同声地说:“请母皇恕罪。”
看到我们那么有默契,她才收起严厉之色…
*…*…*…*…*…
今天就是受封典礼,祭天台除了用来祭天,也是王爷和储君的受封之处。这一天,满朝文武都聚在了祭天台下,燕丽、隆基和燕媚则站在祭天台上的右边,等待见证我这位王爷被封为储君的仪式。
母皇和我在近身侍卫的随同下,来到了祭天台上。我跪在母皇面前,她替我换上新的发冠。
我站起来后,台下朝臣的呼声如雷贯耳,响彻云霄。
晚上就是庆宴,最先来向我祝贺的是妙心。她带来的只是一些草药,证明她是真心祝贺我,而不是奉承我,这让我很开心。
之后,其他朝中官臣都陆续地来了,名贵的礼物自然也带来了不少。阿谄奉承者有之,明显巴结者亦有之,心里不禁鄙视。不知道,如果我在一年前有事求助于他们,他们的表情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还是像现在这样恭敬地答应呢?
人的本性向来就如此吧?以前的我还会天真地以为我可以改变些什么,但现在,我除了感憾世态炎凉之外,不愿抱着什么希望。因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我费尽了心思,恐怕也改变不了什么。
晚宴结束后,召凌云侍寝。我忙了一天,他知道我疲惫,所以只是拥着我入睡。
今后,我就是蓝炎的储君了。
第十六章 联婚
第二天晚上,我们睡到一半,有两名黑衣人闯进了我的寝室。我们同时被惊醒,并立刻陷入了混战。
其中一名黑衣人持剑刺来,一侧身,我的耳朵仅仅跟剑身擦身而过。一闪腰,我就在他的背后右侧。左手一抬,抓住了他的右手,一使力,就把他的手扭到他的身后。他的手一松,我拿了他的剑并架在他的颈上,严厉地说:“说!什么人指使你们?”他沉默不语,我立刻在他的颈边刮出一道血痕,他的身体不禁地颤抖着,但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这时,又有两名黑衣人闯了进来。我立刻杀了被我牵制的那名黑衣人,再跟那两名刚闯进来的黑衣人打到一处。凌云杀了正对付他的那名黑衣人,就过来跟我一起对付这两名黑衣人。他杀了一个,我也打晕了一个。
这时,一众侍卫才来到我们面前。他们看到这番情景后,不禁吃惊,但还是纷纷跪下说:“卑职救驾来迟,请储君降罪!”
我严厉地说:“你们现在才知道迟?”我指向那位被我打晕的黑衣人说:“先把他收进监狱,待我审问再发落。之后,你们各领十仗!”
他们异口同声地说:“遵命。谢储君轻责。”其中两名侍卫押着那名黑衣人离去后,其他侍卫也纷纷离开了。
我要罚他们不只是为了本身的安危,也为了身边的凌云和郭俊。虽然我和凌云会武,但来的若是高手,我们也很可能应付不来。这次比较幸运,来的是这种小喽罗,自然不是我们的对手。他们离开后,凌云责怪地说:“你会武?为什么我不知道?”
“不到危难关头不能使出功夫,父后的训示我不敢忘。娶了你之后,我也一直找不到机会告诉你。”
“对我不坦诚,是不是也该受罚?”
我自知理亏,低下头说:“自然应该受罚。”
“让我做到你第二天下不到床,这个处罚如何?”
我吃惊地抬起头,看到他坏坏的笑容,更是一愣。这是女尊男卑的国度,嫁了人就必须事事以妻为主,在房事上更要克制,不能需索无度。他这么说就是希望在房事上能纵容自己一次?
“今晚不行,我明天还要审问那名黑衣人。这件事结束后,任由你处置吧。”
他开心地说:“这可是你说的。不可食言。”
“绝不食言。”
第二天下午,我到监狱去审问那名黑衣人。
“如果不想受到皮肉之苦,你最好快点供出指使你们的人。”
“哼!我宁愿死也不会说。”说完,他就咬舌自尽了。
我不禁叹气,说:“这是何苦?好好的一条命就这样被断送了。你们将他带到荒野埋了吧。”
“遵命。”
晚上,我让凌云侍寝。“黑衣人自尽,死无对证,事情算结束了。”
他笑问:“那是不是今晚就可以兑现你的诺言?”我用吻做为回应,他满眼笑意地脱去他的衣物。当他将身体覆盖在我身上时,我不禁紧张。
他看出我的紧张,笑说:“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我适应了他后,他反而还克制着自己。我伸手往他的腰间一勾,他一不自禁,就将体内的火热冲进了我的体内。经历了三次高涨后,我已疲惫,他也乏力了,但他完成了第四次后才甘心休息。
第二天早上,我果然全身软瘫,无法下床。我羞怒地看着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