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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 (出版 +番外)-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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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生中,做这样的事情屈指可数,从前纵使偶尔自抚,也在夜深入静处,定要确定四周无人,连侍从们都被赶到远处,才肯有所动作。

    没想到今天竟热得忍不住,像受?刑似的,逼得连在身边的咏善都顾不上了,把手伸了下去。

    颤巍巍挺?立的性?器,虽然明知道是自己的,却也难以释去心头浓厚的羞耻感。偏偏他的手一碰,一股痛快淋漓的感觉就直冲向脑门,不过一瞬,又通通变成不足,强烈呼唤着更重的抚?慰。

    快?感和煎熬同时更上一层,咏棋咬着牙,到底还是发出咯咯的轻微声音。

    这声音把他自己吓了一大跳,急忙去看旁边入睡的咏善,唯恐他有一丝动弹。

    他想着该停了,这事要被咏善知道,后果不堪设想。可是手还是忍不住再一遍遍的抚,顶端急切地哀求着抚?慰,他可以察觉上面渗出猥亵的蜜?液来,黏黏的,说不出的情?色。

    咏棋挣扎着,沉浮在欲?望的海中,渐渐像豁出去一样,体?味着手的动作,如今手已经不归他管了,自己有意志般的剧烈撸?着。他只管平躺,闭着眼睛,让胸膛起伏得愈发厉害。

    “咏棋,你怎么了?”快到顶峰的时候,耳边传来彷佛刚醒来后迷迷糊糊的询问。

    咏棋吓得魂?飞?魄?散,却偏偏这个时候下?身一抖,吐得满手腥热。

    咏善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一手撑着上身,好奇地打量着咏棋。

    他的声音虽然听起来迷糊,眼神却异常清?醒,好像在他面前说一个字的谎,都会立即被毫不留情的揭?穿。

    咏棋完全失去了声音,连怎么呼吸都忘了,惊惧万分地瞪着他的弟?弟。

    咏善居然还无辜地问:“是不是不舒服?”

    等了一会儿,咏棋还是依然死瞪着他,一丝也不敢动弹。咏善皱起眉,回头扬声叫人,“来人,咏棋殿下不舒服,传个太……”

    “咏善!”不等他说完,咏棋猛地坐起来,双手紧紧拉住咏善的手臂。

    咏善转过头,看见他眸中满是哀求。

    咏善笑了,“你到底怎么了?”

    咏棋羞愧得不知如何是好,垂下头,咬得下唇发白,一言不发,只管用?力把咏善的手臂当救命稻草一般拉着。

    “殿下有什么吩咐?”外面侍夜的人在门外问。

    咏棋又是一震,生怕咏善真的去传太医,查出来,可怎么还有脸面见人?

    幸好咏善看了他两眼,发话说,“没事了,你们都去吧。”

    回过头来安慰了一句,“他们走了,继续睡吧。”温柔地拍拍咏棋握住自己手臂的两只手,瞬间,仿佛察觉到什么似的停了下来。

    咏棋心脏一跳,生出事情败露的绝望感,连忙把手松开。这一刻,他忽然知道咏善发现了什么。他的手上还沾着自己的体?液,微微的腥味,黏黏的,温?热的,情急之下扯着咏善的手臂,怎可能不被察觉?

    他陡然向床里缩,恨不得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挤到没人看见的角落里面去,却被咏善强?硬又温柔地一把抓?住了,把他拖到自己面前,嘴对着嘴,吹了一口热?热的气,微笑着说,“傻哥哥,这有什么好羞的?”伸手往下面摸。

    咏棋泄?了一次,药效却仍未退,下面不知什么时候又半硬?起来,被咏善一抓,顿时发出一声呜咽,颤得快要哭出来般。

    咏善柔声道:“我又不笑话你,你哭什么?”

    边说着,手已经开始熟练的裹?着热棒上下摩?擦。

    他的技术当然比咏棋纯?熟多了,何况咏棋的身?子,每处弱点,咏善都是熟知不忘的。咏棋好像命门被握在了咏善掌中一样,竟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咏善没调侃他,眼睛带着笑意,在黑?暗中静静瞅着他的脸,慢慢地伺候那根东西。好像要确定手中握着的玩意大小尺寸般,上?上?下?下揉?搓了一通,觉得依稀在手里又涨大了一圈,更殷动地摩挲起来,黏?腻地搓擦,让咏棋眼睛完全湿?润了,诱人的喘着。

    眼看着咏棋坐不住了,身?子直发软,他索性一手搂着咏棋轻轻睡下。自己在咏棋身旁侧撑着,一手仍旧套?弄着咏棋下面。

    夜深入静。

    把?玩分?身的时候,根本掩不住猥亵的动作声。

    咏棋听着难堪得要命,偏偏又觉得无比舒服,竟比自己弄还要畅快万倍,咏善知道他已经难以自禁,故意稍停下来。果然,纤细的腰杆居然忍不住轻轻摆?动,微弓起来,像求着咏善似的。

    咏善在黑?暗中嗤嗤低笑,伏下香了他一口,附耳道:“咏棋哥哥,弟?弟伺候得舒服吧?”

    咏棋大愧,颤着浓睫拚命摇头。

    看得咏善又噗嗤笑开来,轻道:“口是心非。”顽固地用指尖摩?擦前端。

    咏棋顿时被弄得扭?动起来,不断呜咽,却和内惩院中那悲愤欲绝的呜咽完全不同,听得出里面有一股奇妙的甜腻。

    咏善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见他脸颊乱红一片,尽是情?动之色,两眼泪汪汪的,润?湿?润?湿,心中爱到极点,不断伏下柔柔吻他,手底下一味用心伺候,只盼他真的快活。

    不一会儿,咏棋身?子绷紧猛然弓起,惬意地叹了一声,缓缓软?了下来。

    咏善把手收回来,上面白?浊黏?稠,淡淡的都是咏棋的味道。他看看自己的手掌,又把视线停在咏棋脸上。

    咏棋渐渐回过神,见他的神情,也知道他手上的是什么,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咬了牙,半天压低了声音道:“我帮你擦干净。”

    咏善没让他擦,他睡在床外边,探手出去,撩了帘外搁在木架上的干净毛巾,自己把手擦干净了。痴痴看了咏棋半晌,忽然弯下腰,抱着咏棋亲了几下,轻声道:“好哥哥,你也帮帮我。”抓着咏棋的手往自己下面伸。

    咏棋猝不及防下摸?到弟?弟下?体那股滚?烫,蓦地把手猛缩回来,内惩院里的记忆烙在骨头里,这一刻全涌回来了。他浑身打着冷颤,一个劲把咏善往外推,用脚去蹬咏善,等到想清楚咏善的脾气,浑身又是一僵,没了一点斗志,愣愣地惊恐的看着咏善。

    咏善没想到他立即疯了般反抗,自己也愣住了,心顿时凉得跟冰块一样。

    两人对视了片刻,咏善不吭声地松开他,翻身躺下,背对着咏棋。

    咏棋还在发呆,这些事他一时都想不明白了,也不知道今?晚到底怎么会弄成如今这般模样。他混沌地想着,慢慢领悟?到又从咏善那逃过了一劫,不由讷讷地转头,看见咏善僵硬的背影。

    空气中有淡淡的麝香的淫?靡味道,夜色很静,甚至还听见了咏善压抑的喘息,像哭

    一样。可他知道咏善没哭,咏善只是背对着他,在独自做他刚才做的同样的事。

    咏棋恍恍惚惚觉得悲凉,这股悲凉来得无缘无故,不知因头在何处,可就浸在心头,凉得他一阵阵打颤。他看着咏善的背影,喉咙好像被什么哽住一样,屏着呼吸。直到咏善发出轻微的声音,僵硬的背影稍松动了剎那,咏棋知道他抒解了,才战战兢兢伸出手,抚了抚咏善的肩。

    “别碰我。”咏善没回头,狠狠地把他的手甩开。

    咏棋鼓?起最大的勇气伸手,结果讨了个没趣:心里也满不是滋味,缓缓把手缩了回去,也翻过身,和咏善背对背的睡。

    好一会儿后,咏善压抑不住似的骤然动了,重重地翻身,从后面把咏棋狠狠抱住,手脚四肢都缠上来,贴得紧紧,一点动弹的余地都不肯留,咬?牙?切?齿地道:“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拿绳子勒死你。”

    脸凑到咏棋后颈上,却既没吻也没咬,只是轻轻嗅了一下。

    那二仅,便再没有说一个字。

    抱着咏棋,咏善一晚上睡得好极了。

    醒来也是惬意的,没有一丝懒散的疲态。睁开眼,就瞧见咏棋的背,还有微弯的放松的后颈,他差点忍不住印上去亲一口。

    勉强忍住了,又在猜想怀里的人到底醒了没有。

    似乎还在睡吧?

    咏棋一直没动,咏善打量一下天色,还不算晚,一点也不想动,于是就照原样抱着咏棋。

    就这样,竟等了约莫大半个时辰,天从微白变得光灿灿起来。

    咏棋忽然有了一丝声音,犹豫地问:“我们睡得这么晚起来,父皇知道了不好。”

    听了这话,咏善才明白,咏棋和他一样,恐怕早就醒了,就是搁着不肯动。

    他轻笑了一下,搂得更紧一点,往打量了很久的漂亮后颈上暧昧地吹气,问咏棋,“又是我们,我们怎么睡得晚了?”

    咏棋缩缩脖子。

    咏善敏感地敛了笑,冷哼,“怎么,嫌弃我?”

    咏棋沉默了半天,后来才吐了一个宇,“痒。”

    才一个字,咏善又觉得自己心情愉快起来了。

    心里自忖,这人一?言?一?行,直把自己当傻?子一样耍得忽喜忽怒,做人如此,自己这个太子恐怕是历朝历代最下?贱的了。

    一边感慨,一边抱着咏棋轻声问:“上次下棋你输了,答应给我写的字呢?”

    “本来写好了大半,最后一个字下笔时,掉了一滴墨。我扔了,今天再给你重写一幅吧。”咏棋说完,动了动胳膊,低声问:“你松开吧,我要起来了。”

    咏善刁?难地问:“我要是不松呢?”

    咏棋没作声,咏善不耐烦地把他掀过来,让他躺着和自己面对面,问他,“我就是不松开,你待怎样?”

    咏棋被他弄得有些急了,蹙起清秀的眉,不肯直视他神光回然的眼睛,“你这个样子,哪里像个太子?”

    “太子?这个样子不像太子,什么样子像太子?”咏善看着他避开自己就生气,忍不住咄咄逼人,把手往下面强?硬的伸出,隔着亵裤捞住咏棋胯?下的东西,邪气地问:

    “我帮咏棋哥哥你弄这里的时候,就像个太子了?嗯?”

    此时天已大亮,虽然窗户垂着大半帘子,但光还是进来了。

    咏棋被他一碰,情不自禁低低“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受了惊还是呻?吟。

    不禁又羞又愧。

    脸红耳赤的模样,一丝不漏地落在咏善眼底。

    咏棋垂着眼睛,他就往咏棋浓?密的睫毛上呼呼吹气,半诱哄半威?逼地道:“叫一声咏善弟?弟来听。”

    咏棋略一犹豫,咏善就加大力度揉?捏掌中脆弱的男性?器官。咏棋猛然挣了两下,竞挣脱不了咏善双臂,连耳朵都红了,心脏怦怦跳得几乎飞出嗓子眼,想到说不定随时有宫里的侍从进来,淫?靡的刺?激几倍往上窜升,眼眶居然片刻就凝了一层水雾。

    咏善冷笑,“你还是男人吗?亏你当了这些年的大皇子殿下,动不动就流眼泪,自己也不羞愧?”

    “弟?弟……”咏棋模模糊糊地动了动唇。

    咏善僵了。

    有好一会儿,他简直不敢相信咏棋开了口。

    他停了对咏棋敏感之处的蹂?躏,盯着咏棋仿佛带着泉水般光泽的双?唇,促狭地勾起唇,“你说什么?我怎么没听见?再叫一次,大声点。”

    咏棋看起来真被他惹急了,把嘴巴闭得跟蚌壳似的,连眼睛都闭上了。

    咏善呵呵地低声笑,把他抱得更紧,让他贴在自己胸前,调侃着道:“嗯,你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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