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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了5年的他会不会属于我,就忍不住哭了。沈冰航将我拥入怀中,他开始温柔地吻我的长发,我的耳朵,尔后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我喜欢你。”
“可是,那个红衣女孩?”
“傻丫头,她是我的师妹。她叫乔蕊蕊,一个不错的女孩子,可是,我只把她当妹妹。”
原来是这样。我搂紧沈冰航,忍不住又笑了。
回西安,沈冰航送我,隔着车窗他一直握着我的手。当火车启动时,我哭了,他跟着火车跑了几步,对我大声喊:“我会想念你。”
执守天涯,让我和他彼此想念不已。那以后,沈冰航经常打电话来。在电话里他说:“我们永远永远都不吵架,好吗?”
我当然相信他的话。沈冰航的信在桌上一天天地厚起来。那时翻开晚报或者期刊杂志,总能见到沈冰航为我写的文章。那段日子,我在办公室里总是快活地说笑,有时就被同事打趣,说有了男朋友就是不一样啊。
为了能和我朝夕相守,沈冰航毕业之后就争取分到了西安。那是我最快乐的一段日子。
沈冰航不是书痴,他也很会玩。他带我去舞厅跳舞,去夜总会唱歌,去高雅的茶楼品茶,这样一种情调是我往日从未经历过的。我只是感觉好奇感觉兴奋。我还记得他在喜来登大酒店里教我如何吃西餐。有时我也说,是不是太奢侈了。沈冰航就笑,说:“我们都是平凡人,不可能总过这样的生活,但有些事情还是要经历一下的,这样你以后社交就不会怯场了。”听了他的话,我备觉感动。短短数日,我和他就经历了所有风花雪月的浪漫。
空闲了,我也去他的住处。每次去,都骂他懒,整个房间都闹得乱七八糟的。他总是笑笑,说这是艺术家的味道。我说归说,还是忙不迭地给他收拾房子。有一次他悄悄过来从背后抱住我说:“乔老师要过生日了,我要回去一趟。顺便也告诉家里一声,回来我们就结婚吧。我都计划好了,我们不请一个朋友,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可以去西双版纳度蜜月。”
我握着他的手,好像看到了婚后我们幸福的日子。
沈冰航回D市了。临别为了让我放心,他递给我一个包裹精致的礼盒。他说:“这个礼物本来是准备新婚之夜送你的。你先保管,不要打开。”
我遵守我们的约定,把礼盒放在梳妆台的抽屉里,没有打开。
我开始等沈冰航,等他回来,我做他的紫罗兰新娘。
这样就到了4月,满街都是美丽的紫罗兰。我养了一盆放在了沈冰航的窗台上,让那紫色的枝叶顺窗而下。我想等这些花开得差不多的时候,我和沈冰航就该去西双版纳了。
我等着,一个礼拜、两个礼拜,整个4月都过去了,我却没有沈冰航的任何消息。打电话过去,沈家的电话永远都没有人接。在我茫然的等待中,紫罗兰淡粉的小花开始萎谢了,望着那花,我的心头无端地发起慌来。
再这样等下去,我觉得自己也要枯萎了,我便请了假,来到了D市。在医院,我找到了沈冰航,他在床边坐着,床上躺着满身纱布的乔蕊蕊。
那时起,我就知道沈冰航再也不属于我了。沈冰航看着我,第一次流泪了。
我没有在D市停留,连夜赶到了车站。我无法面对这种让人窒息的爱情。火车上,我还在幻想,如果沈冰航不去给老师庆贺生日,如果他不用摩托车带着乔蕊蕊去订蛋糕,如果他们不遇上那场交通事故,如果…… 那一切都不是现在这样了。
我一下子瘦了下来。别人同我说话我只是淡淡地笑,我不知道原来失恋竟然是这样的一种难挨的滋味。5月的天空就此灰暗下来。
一周之后,我忽然想起了沈冰航临走时送我的那个礼盒,忍不住打开来。一层一层的包装纸里面竟然是一盒磁带,磁带的封套上是沈冰航的字体,上面录了一首海涅的诗:“紫罗兰娇笑调情/抬头仰望星空/玫瑰花悄声耳语/说得香雾迷蒙。”后面写道:“渴望我们的感情天长地久,直到我们背靠背地相伴到老。”我把磁带放进音响,我没有想到,里面竟是电台里播的我的那篇《星光下的紫罗兰》。配了乐的文章被沈冰航精心剪辑过了,在这月圆的晚上,我听着,终于失声痛哭起来。
那以后,我和沈冰航只通了一次电话。我问他打算怎么办?
话筒那边,沈冰航不住地叹气。末了,才说:“我能怎么样呢?乔蕊蕊失去了一只胳膊, 如果我不和她结婚,谁还会娶她?”
“可是,你爱她吗?”
沈冰航的声音有些发抖,他几乎是在吼:“我想感情是可以培养出来的。”
既然如此,我还能说什么呢?我挂断了电话。
初恋结束之后,我开始穿那种素色的圆裙,长的头发也剪短了,参加朋友的聚会也很少说话,好像沈冰航走后,也带走了我所有的语言。
时光匆促,转眼又过去了两年,但我一直没有恋爱。这样又一个4月来到了,紫罗兰花又开了。那天,去喝一个朋友的喜酒,在路边的一家花屋前,蓦地,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隔着马路,我以为是错觉。但不是,的确是沈冰航。他拿着一盆挑好的紫罗兰,同店主说着什么。阳光下,他消瘦得有些吓人,衣衫在身上轻飘飘地晃着。他并没有看见我,拿了花很快就消失在了来往的人流中。
酒席开始不久,我的呼机就响了。我出去回电话,是沈冰航。
他说:“你好吗?”
我说:“很好,你呢?”
“孩子已经满月了,是个男孩。孩子是难产,乔蕊蕊生孩子的时候流了那么多的血,为了我们的爱情,她挣扎了一天一夜,她还残着一只胳膊。我对乔蕊蕊的感情也是在那时候产生的。”
我笑了,眼里却流下泪来。
他没有说要见面,我也没有要求。回到家,我的屋门口,静静地放着一盆盛开的紫罗兰,花盆里有两个红红的喜蛋。那时,我的眼睛逐渐模糊起来,我想起了他小说末尾的一句话:
“女孩一直等着,紫罗兰花开了,又谢了,但再也没有一朵属于她的紫罗兰了……”
无交集
在生活中,有些人相遇在同一空间,但却注定无交集!
一
我想我家楼上新搬来的住户一定是个疯女人。虽未曾谋面,但我对她已经有所了解了。
首先,她常夜归,并爱穿高跟鞋或很厚跟儿的那种,因为她每次上楼总要弄得楼梯“当当”响,扰得人心烦意乱。
其次,她该有很多朋友,而且常在她家里闹通宵,因为我总因此而失眠,第二天在公司补觉。
再次,她生活可能不检点,自从她搬来,这单元多了很多陌生男人出出进进。综上所述,她不属于我欣赏的那种女人,于是被我归结为疯女人。她的故事或许和我不会有交集的,
毕竟这儿的住户总是不断在变。
我,叫静然,是一个连自己也摸不透的女人。我没有固定的职业,也就是说不会受职业限制而忙碌,做过文秘、广告、房产,甚至酒吧歌手,所以朋友很多也很杂。
我不喜欢独处,真的,一旦剩下一个人时我会想很多事,所以我会去泡吧,蹦迪或带朋友回家happy,让自己累得什么都不想就睡下。我知道, 这几年活得很空虚,谁叫这个世界就这样真实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
这次已经记不得是第几次搬家了,但这回是最满意的。因为靠床的窗子可以让我在睡不着时数星星,在温暖的阳光中醒来,会让我莫名地想安静踏实起来。所以我已做好了久居的准备,该买的家具电器也都买了。
男朋友?交过几个,现在又是一个人了。也许一个人久了,早就学会了独立。
二
为了使我的计划书在上交之前更完美些,我把办公场所搬到了家中。到今天我已经两天没合眼了。
可能是已经习惯晚上睡不着觉的缘故,我决定出去散步,那样放松一下或许会想出更好的方案。
今夜,天很好,是上弦月。星光,月光加上灯光柔柔地交织在一起让人感觉很舒服,特别是修养了一下被电脑屏幕“刺伤”的眼睛,也令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好像舒展开来。
但这美丽的心情突然被眼前的一幕搅了。一个女人,确切地说是一个女醉鬼正靠在一根路灯旁拼命地呕吐,看了反胃!这么晚去酗酒的女人必定不是什么好女人。我皱着眉本想回转,但又出于绅士风度和看在那女人妖娆的身段的分上,我还是强忍着难闻的气味迎了上去。
“小姐,需要帮助吗?”
那女人竟根本没理我甚至眼都没抬一下,就蹒跚着向前走去,像是有很高的防备。
我自嘲地摇摇头,继续散步。
既然准备长住这里,我决定也找一个安定一点的工作。女人也许就是这样,奔波久了就会停下,找个肩膀靠一靠。我想自己肯定不会有幸福的将来,因为把一切看得模糊又似乎太透彻,让我安心靠的只有沙发。
经朋友介绍,我来到一家公司应聘。
没想到面试简单又容易,他们看了眼我的介绍信就把我带到了总经理办公室。看着总经理那双色迷迷的小眼睛,我顿感烦恶,却强装笑脸,毕竟他开出的条件我很满意,并在当天做了他的秘书。
下班后,经理说请吃饭,我不好拒绝。当然,我也明白自己的处境。
出了餐厅,他开车送我回家。
坐在车上,我感到自己十分不舒服,头晕晕的。我的酒量一向很好,今晚喝的并不多啊。他可能在酒里放了药?!我想着并不断提醒自己要清醒。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了,抚摩着我的大腿,在将要到我家时他突然停下车,饿狼般地扑向我。哼,这种场面我见得多了,为了钱我要忍,只是他猪一般的身躯和满嘴酒腥味让我忍无可忍,拼命推开了他,逃下车,没跑几步,我终于恶心地吐了。
一个男人走近了我,问:“小姐,需要帮助吗?”
帮助?好笑!老娘清醒得很,甭想打坏主意!
我没理他。
三
哇!楼上的人莫非要把楼闹塌不成,又喊又叫又蹦又跳的!我感觉楼都在晃了。
如果是往常,我会考虑谅解,毕竟大家同是年轻人嘛。但今天,偏偏是今天,我提交的计划书未被采纳!那可是我近一个月的汗水啊,心情糟透,甚至忘了去接女友下班,就闷回家中。
可楼上的那些家伙连这点安静空间都不给我!当烟灰缸里的烟头存到4根时,我终于忍不住发作了,我决定会会楼上的女主人,看看她究竟是何方神圣。
站在她家门外,里面闹的很像在开party,犹豫了一下,按响了门铃。
门一开,迎接我的竟是个“女鬼”,她正戴着一张女巫的面具!在见到我的那一瞬间,她整个人好似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