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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咪:“不知道非珏在哪里?”
话音未落,只见全身装备穿戴整齐连假发都套的严丝合缝外罩一件同色系大红羽绒服一身上下红的灿烂红的耀眼的非珏出现在我们面前。
(疑似藏独份子的非珏……身上还套着个票贩子常用的小兜)
众人:“…………”
(……为什么安检大叔你拦我不拦他!)
—————————我是拍摄正式开始的分界线——————————
雪中的奥林匹克公园犹如一幅淡墨的山水画卷,白山黑水,静美之至。
因为昨日已经踩过点的缘故,我们一行人迅速找到了一处佳境,猫咪一拍大腿,“就在这里拍非白的特写吧。”
化妆、戴假发、脱衣……啊,真冷。
哆哆嗦嗦的来到水边,天气预报真准,雨夹雪。
“来,非白,舒展一下衣袖。”猫咪开始指挥。
抖了一下衣袖,一阵风把我灌个透心凉。
“来,非白,回眸一笑。”猫咪继续拍摄。
僵硬的转过脖子,挤出一个阴惨惨的微笑。
“很好,现在,非白你找块石头坐下。”
………………
拍了没几张,不知何时,游人们开始缓慢聚集。
“哇,这是在拍戏吗?”
“小伙子冷不冷啊?”
“摄像机在哪?摄像机在哪?”
当我豪迈的摆出“一指定江山”POSE时,一个大爷因为好奇,都快走到我面前了,并且以探究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无奈我只能不断的用余光与大爷对视,最终还是非珏同志把大爷请了出去,“您都进镜头了,大爷。”
—————————是谁说下雪游人就一定稀少的分界线———————————
拍完特写,我们开始转战另一处场景,猫咪指着路边的标识牌道,“接下来去听泉轩。”
听泉轩,多么美好的名字。
走了十分钟……月月,“为什么还没到?”
我与琦玉开始研究地图。
我:“应该,大概是这个方向。”
又走了五分钟……月月,“为什么还没到??”
我与琦玉再次研究地图。
琦玉:“快了,快了。”
又走了五分钟……月月,“为什么还是没有到???”
我与琦玉埋头研究ING……
非珏:(默默的带着我们穿过一条小道)到了。
……
月月投来BS的目光,我与琦玉远目。
我:你说,我们读这么高学历是为了什么。
琦:………大概是为了报效祖国吧。
1
———————祖国要是真靠我们这样的人那就糟了啊的分界线———————
听泉轩,风景如画,实在是谈情说爱的绝妙场地。
非白与木槿站在湖边,水畔枯黄的芦苇在风中微动,湖面上浮着一层淡蓝色的薄冰。非白拉起木槿的手,在湖畔的雪地上奔跑着,木槿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发丝在风中飞扬,跑了几步,木槿累了,两人停下,细腻的雪花旋落在非白肩头,木槿口中呵出的热气消散在空中,非白深情的目光注视着木槿,看得她面上绯红,然后非白一笑,俯下身子……
打住,以上是我们的想象,残酷的现实如下。
月月死死的抱住身上的羽绒服,一遍又一遍的发问,“真的要脱吗真的要脱吗?”
“虽然花木槿是个穿越的,但是她也没穿着羽绒服啊!”猫咪义正言辞。
我镇定的站在雪中,穿的严严实实的琦玉在一旁问我,“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淡定了一下,总结道,“我今天,真成踏雪公子了。”
月月终于更衣完毕,我瞅着她脖颈处露出的一大片肌肤,下意识的紧了紧自己的毛领子……
猫咪拍摄中,冻的麻木的两人开始对话。
“喂。”
“恩?”
“太冷了,讲点什么来分散一下注意力吧。”月月颤着牙床道。
“这样啊,”我眺望着远处白雪覆盖的丛林,道,“我来给你讲讲昨天的经历吧……你知道吗,昨天这个时候,我是穿着短袖在公园里晃来晃去的呀。”
“………………”
————————我是继续拍摄的分界线——————————
我与月月深情相拥于湖畔,细雪飘落,十分美丽。
猫咪道:“好~拍完了~”
我急忙松手,这时月月却大叫起来,“不要松手不要松手!”
我还没反应过来,猫咪提醒道,“你抱着比较暖和。”
ORZ……望着倚在身上的某人,真是难得的小鸟依人哪……
拍摄还在继续,一群冻得瑟瑟发抖的人继续向着公园深处前行,我们找到一个山洞,开始拍摄我跟琦玉打斗的镜头。
甩鞭子!
闪躲!
抓头发!
扭打在一起!
按在墙上!
路人A:“妈妈你看洞里有人呢。”
路人B:“宝贝里面在拍婚纱照,我们绕道走吧。”
众人:“…………”
(大姐,你有见过两爷们拍婚纱照的么……)
劳累了一整天,饥寒交迫的我们乘地铁到牡丹园吃了顿火锅,与猫咪约定好更新日志后我们各自回家,转了两趟地铁又转了一趟公交后我终于回到了宿舍。打开门,温暖如春的暖气扑面而来,令人仿佛重生了一般,我打开电脑,寻思着找部片子来渡过这周末最后的悠闲时光,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某会长:“默冰啊,上次会议的材料我已经发到你邮箱了,今天晚上整理出来给我吧。”
……………………
②
上帝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
上帝说,要有爱,于是海飘雪写出了木槿花西月锦绣。
上帝说,不能光有爱,于是雪月夜成立了……
以上纯属胡诌。
在这个炎炎夏日,我坐在校门口的麦当劳里喝着小猫请的冰可乐。
“博客要开张了。”
“哦。”
“我打算把平时的活动都写下来,做成日志。”
“好啊。”
……
“这个,默冰哪,你也来给我们写日志吧。”
“……风声太大了,我听不清楚。”
于是乎,在这个本该悠闲度过的美好夜晚,我不得不打开电脑,开始码字……
《快!给爷开门》
四月的麦当劳,雪月夜会议召开中。
小猫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并且三不五时的发出叹息声,最终凝结成一句话,“果然,我还是很想拍你弹琴的镜头啊。”
“我们没有琴。”
“原非白怎么能没有琴!长相守啊!不能弹长相守的非白就不是完整的非白啊!”
“可是,我们没有琴。”
“……你有认得什么音乐系的人吗?”
“都是钢琴的。”
“……不然,你跟琦玉去做一把?”
“风声太大……”
我原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是在周六与表姐聚餐的时候,事情发生的转机。
身为高级“白骨精”的表姐一边吃着寿司一边讲述着她的北海道公差之旅,在感叹职场的压力之余,她表示道,“为了保持一定的个人空间,我特地给自己找了一位古琴老师,学习做琴。”
我含着鳗鱼寿司的嘴在听到“琴”这个字的时候停止了咀嚼……
——————我是厚着脸皮讨价还价死活要借一把琴的分割线———————
三天后,琴借到了。据表姐介绍,这把琴是她老师一位客人的,据说这周末要交货,让我们迅速拍完。话说这位老师是个相当牛掰的人物,乃北派做古琴的大师,奥运会开幕式时弹的那把古琴就是出自这位老师的手笔。我手上捧着的这把是老师的中等货,要好几万RMB。
紫色的流苏非常美丽,这琴属连珠式,我弹了几下,音色相当清美。
表姐怕我的鸡爪子弹毁了这宝贝琴,硬是在麻辣香锅的店里整出一块桌子来,铺开,给我示范了几个基本动作,手气腕落之间,余音袅袅,表姐讲道,古琴的乐谱是没有音符的,全是字,一个字代表一个弹琴的手势,你按照这个字谱走下来,自然就成了一首曲子。
古琴本是五弦,“五弦之琴,文王,武王各加一弦”,而成七弦琴。
“我有嘉宾,鼓瑟鼓琴” ——《诗经·小雅·鹿鸣》
流传了上千年的琴音,在大师的琴上缓缓流出,紫色的流苏也随着音律微微颤动,一瞬间,在这喧嚣的小店中陶冶出了一片净土。
与表姐分手时,我拍着胸脯放出了狠话:琴在人在,琴毁人亡。
“你放心,它就是我的爷。”
因为怕公车拥挤,我特地打车回的学校。
当天夜里,我反复擦拭着琴身,然后非常恭敬的将爷供在床上,自己瑟缩在角落里睡了一夜……
第二日,雪夜月准时出发,前往此次的外景拍摄地——世界花卉大观园。
我一路上专心的捧着琴,引来无数路人侧目,这个琴是裹着琴衣的,相当雅的蓝灰色绸子,绣着暗金色的花纹,个人感觉抱着它相当拉风,颇有几分古代文人异客的味道。
花卉大观园非常远,我们转了好几趟车,历时将近两个小时,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舟车劳顿……连我这种身体素质,抱着琴的双手也不觉酸了起来。
小猫很快选好了用来拍摄的花房,我们一行人找了个角落安顿下来,开始换装。
原本以为这么偏僻的地方应该没什么游客,哪想到我们的点会这么背,正好赶上某小学选了这里春游……换装到一半,一堆带着安全帽的小朋友们鱼贯而入,看到我们,立刻炸开了锅。
“干甚么呢!”“干甚么呢!”安全帽们一声比一声高。
“干甚么呢!”“干甚么呢!”锦绣和木槿躲进了树丛中。
“干甚么呢!”“干甚么呢!”小猫和月容有了赶人的趋势。
“干甚么呢!”“干甚么呢!”连老师都看不下去了,吼了一声,安全帽们终于恶灵退散了。
我换装比较快,趁小猫给木槿梳头,我抱着琴先到花房的亭子里面去坐着了。
试着弹了弹,回忆了一下昨天学到的手势,恩,感觉还不错。
陆陆续续有游客飘过,有专注的盯着看的,有掏出相机直接对着拍的(被眼疾手快的锦绣立刻制止了),有评论道“这公园真不错,工作人员都这么专业”的,还有大喊“老公我们也去租这衣服来穿的”……
我忍……
一个中年妇女飘过我身边,又飘回来探下头瞅我,我抬头白了她一眼,那妇女竟尖叫着向同伴大喊,“哇,居然是活的!”
我靠……你以为这里是杜莎夫人蜡像馆吗……
喜忧参半的拍摄ING……
话说一个小朋友(不是之前那群安全帽,他属于散装的),愣愣的在我背后站了N久,突然跪了下来,开始拜拜,众人大惊,七手八脚把他抬起来。后来小朋友的家长分析道,可能他把我归纳到了菩萨那一类别,听得我一脑门的黑线……
虽然我很尊敬佛学,但是我跟那满头疙瘩的释迦摩尼……实在是没有相似之处啊……
拍到一半的时候,小猫突然盯着相机里的画面道,“小白,为什么你的琴磕了个角?”
————————————我是天打雷劈分界线—————————————
那一瞬间,我的眼前,白了又黑,黑了又白。
那一瞬间,我的世界,塌了又碎,碎了又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