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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一堆。。。
本章的大部分是我在牙科诊所中等待抽牙神经的时候写的, 余下的一小部分是在抽牙神经的过程中拟好腹稿的。 大家在读的过程中有木有感觉到一股麻药味和钻子滋滋滋的声音?
一颗空缺了N年的大蛀牙终於满足地被填满了。。。得瑟而YD地飘过。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一阵好说歹说的恳求之下, 批准书自是很快便到了手。 由於心中过於沈不住气, 梵洛伊看著那张通知上写明的日期和接机地点, 不禁鼻子一哼, 死死地拿中文咒了一句, “混账东西, 有种就来吧, 老子等著你!” 气焰之高涨让对面的老外横眉, “Lorik, 你说什麽?” Lorik是洛伊的英文名, 事实上在医院里几乎很少有人晓得梵洛伊真实的名字, 这也给计划的事实带来了便利。
“不, 没有没有, 你听错了。”
堆出一副客气的笑容, 梵洛伊脚底抹油赶紧溜了。 搞什麽, 接下来的几天他和佐岸可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事情多而复杂, 叫他脑子都快裂了, 他可不想让他人碰见什麽异样後再被捅些不必要的娄子!
下班後梵洛伊第一时间便把消息通知给了佐岸。 看著那张批准书, 佐岸几乎要流出泪来了。
“谢谢你… 洛伊。” 他动情地抱住了自己的老友, “感谢你为我做出那麽多, 我……”
“不算什麽, 只是费些口舌而已。” 梵洛伊疼爱地让佐岸靠在他怀中, 摸著那头被剪得极短的发, “真可惜啊……为了这麽个家夥…… 你长发的时候多美, 现在却… 不仅剪了, 还染成这种不伦不类的发色……”
“是吗?” 佐岸直起身, 摸摸自己的头发苦中作乐, “我觉得还好, 幸好皮肤也不黑, 若带个面具指不定还真能伪装成外国人, 他也不会知晓……”
“我真弄不懂这人到底有什麽好!” 佐岸虽然嘴角扯出了一个弧度, 但那个微笑牵强而虚空, 这让梵洛伊心中的火气又蹭蹭蹭地往上冒, “为了一份口头上的赌局而学那些放荡青年玩一夜情, 你这麽多年来培养成的道德观都跑哪儿去了? 佐岸, 牺牲有时要有意义的呀, 像你这样无异於飞蛾扑火, 看似离那梦想是越来越近了, 可实际上命也不久矣。 听我一句劝, 小岸, 回去吧, 咱们不闹了……”
佐岸默然。 在梵洛伊喋喋不休了许久後终於轻启朱唇, 语气却是一如既往的坚定, “那晚在宾馆楼下带著试管等著我就行了, 路是我自己走的, 再跌著碰著, 伤也在我。”
“你…… 算了, 不吃一次亏我看你是不会太平的!”
梵洛伊嘴中的一夜情实际上便是佐岸计划中最要命的一部分。 荷兰人热爱派对, 有客从远方来欢迎的方式自然也免不了俗。 梵洛伊事先已经说服派对举办者改变了形式, 即不再沿用单纯的吃吃喝喝玩玩闹闹的传统方案, 而是改为更神秘更有隐蔽力的假面派对, 所有人的真面目都隐藏在那张面具之下, 离得如此之近而又彼此无法看清, 届时再多喝些酒, 又岂能辨出谁是谁?
只是, 委屈了佐岸啊… 虽然男人没有贞操这一说, 然而佐岸的干净纯洁让梵洛伊总是觉得不值, 第一次, 不仅是男是女都该认真对待吧, 被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压在下身掠夺, 完了对方还不认三七二十一, 这种委屈, 谁受得了?
唉, 问问这世间, 为情所困的又有多少佐岸这样的痴男怨女!
这般想著, 梵洛伊的牙又恨得痒痒, 拳头亦紧紧握起, 颇有一种不砸在肉上便不痛快的感觉。
一个星期, 很快啊, 马上他就能见到那王八蛋了……
七天之後, 阿姆斯特丹国际机场。
本身说好是有另一个同事一同陪去, 但临上阵时那倒霉的家夥接到家里的一个紧急电话,说是家里有要事, 让他赶紧回家。 考虑到这场交流比较私人, 对方带的人也不多, 规格上并不很高, 梵洛伊一人足以抵挡局面, 所以在人员到达之前便早退了。 这实际上更合梵洛伊的心, 有旁人在他也不好意思给佑海发难, 人数一少, 倒给了他充分发挥的余地。
於是心情呼啦啦好了很多, 梵洛伊倚在栏杆上, 等著佑海的到来。
佑海一个人推著行李车, 表情颇为不善。 事实上自从离开了佐岸, 他的脸色压根就没好过。 很清楚自己内心的化学变化, 但看在他浮躁的眼里, 他将一切的失策全都挂在了佐岸的身上。 这就好像一种 “亡国之罪全在褒姒妲己”的责任推卸, 明明心中有鬼却显得振振有词, 根本就在自己身上找过答案。
所以他任性, 这次考察拒绝了父亲得有同事随行的要求, 只身一人来到这阿姆斯特丹, 这素有性爱之都名称的城市, 或许肉体上的放纵, 能让他放下心中割舍不去的记忆, 再回去时, 心情也该调整得差不多, 好好地投入自己的事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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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 又来这一套了。。。
其实缺失内容并不重要, 大抵梵洛伊对於佑海的态度描写, 与文章进展无太大关系。
重要的都已写明在已有文章内, 不知大家有没有注意?XD
第二十章 欢纵计划1
第二十章
(上一章不再补进去了, 直接归到十九章。)
对於有没有人关心自己, 佑海其实已经不在意了。 ‘这种状态也不错’,他心中恨恨地有些痛快, ‘至少不被他人左右的心态, 是成大业的前提。’
他昂扬著头, 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甚至连客套的笑容都不愿装出。 出关後草草地扫了接机的人, 在见到了写有自己中文名的纸牌後才抬起眼, 仔细地打量起那前来迎接自己的人来。
於是落入梵洛伊眼里的, 便是这麽一番孤傲的模样。
“佑海!”
尽管没有见过一眼佐岸口中念著的佑海, 可见到这副模样的梵洛伊几乎不用犹豫, 下意识叫出了那人的名字。 和他想象中的一样冷漠无情, 那副嘴脸简直让他无法相信这样的男人的笑会如同佐岸所说的一样温暖, 令人著迷, 最终堕入沈醉不可自拔。
这分明就是一个冰一样的男人! 除了皮相有著时下流行的冷酷美, 但那种不把他人放眼里的拒人千里, 早就让他的得分大大降低了。 他忽然有些後悔答应替佐岸做这件荒唐的事, 或者说, 即使佐岸如愿以偿赢得了赌局, 顺顺利利同这男人纠缠在了一起, 可就现在这情况, 他能幸福吗?
然而箭在弦上, 不得不发啊……
梵洛伊轻轻叹口气, 强迫自己打起精神装出什麽都不知道的模样, 迎上前去, “是佑先生吗? 喔, 我是Eendracht医院派来的接机人员……” 他接过那仅放了几件小件行李的推车, 低著头道, “请叫我Lorik。”
“你好。 敝姓佑, 单名一个海字。”
这是两人交谈的唯一内容。 梵洛伊由於好友的关系连一个字都不愿同他多讲, 默默在前边推著车; 佑海则更是不愿找什麽话题, 一步一步在後头跟著。 直到出租车开至佑海下榻的酒店, 替男人搬下所有行李, 梵洛伊才重新开了口。
“今日你没有什麽特殊的活动, 然而晚上S Night Club的一场欢迎派对还请务必参与。 尽管这趟考察属於私人活动, 但派对是以你的名义held的。 无论是否愿意, 礼貌上您都该出场。 请记住每一位客人都该带上假面, 这是唯一的规则。 如果您没有的话请告诉我。”
“不, 出国之前我有知晓, 所以带了一付。” 佑海依然是面无表情, “不必担心, 我会出席的。”
你的出席, 就代表佐岸的人生将有一个重大转折啊。
心中暗叹著, 梵洛伊忍住想要暴走的心情, 默默离开了酒店。
一天工作都不踏实, 梵洛伊干脆找了借口早退。 回家时发现佐岸已经开始试穿晚上派对的服饰, 心中又是陡然的一痛。
佐岸的纯净, 今晚就要被一个不爱他的男人给夺走了。
最後一次, 梵洛伊抱住佐岸的肩膀, “今晚别去了吧, 你这样, 真的不会幸福的……”
“洛伊, 幸福不幸福是看人的。” 佐岸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清澈, 他回抱住自己的朋友, “你不知道这孩子对我而言意味著什麽, 他可能是我和佑海唯一的联系, 是我爱过他的唯一证据。 就算你认为是飞蛾扑火, 那在死的一瞬间, 飞蛾也光灿过, 不是吗? 更何况情况也没有你想象的这麽严重── 说一句不好听的, 今晚, 如果真能被爱著的人压在身下掠夺, 对我而言也不是一桩痛苦的事啊。”
“不! 可是……” 梵洛伊想要争辩。
佐岸点住了他欲开启的唇, 柔声安慰, “是人都要经过这一关的, 你也不必把我想象成那种弱不禁风的人。 成年人嘛, 冒险之前肯定是已经做好了充分打算的。”
“再者而言,” 说到这儿佐岸的眉眼忽然诱惑地弯了起来, “做了二十几年的乖小孩和老实青年, 偶尔放纵一下, 不是错吧。”
佐岸今天身著一件宽领口T…shirt, 露出纤巧的颈子和精致的锁骨。 那鲜亮的色彩配上他莹白的肌肤, 竟是说不出的好看和与平日里迥然不同的魅惑。 尽管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梵洛伊在眼光往下的时候仍然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 末了还抓住佐岸的颈子狠狠啃了一记。
“这麽细嫩的鸭脖子拿去喂猪太可惜, 让大爷我先尝个鲜!”
白皙如玉的颈子上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红色吻痕状印记, 颜色之鲜豔, 位置之敏感, 让佐岸的娇媚添了三分妖冶。
“晚上行事的时候注意些…” 抱著佐岸, 梵洛伊在他的耳边轻声提醒, “不行就逃吧, 不要勉强自己。”
“我会的。” 摸摸洛伊满是关切的脸, 佐岸点头, “在楼下等我的消息。”
夜幕降临。
像是辛德瑞拉闯入王子选妃晚宴时引起的骚动, 带著羽毛面具的佐岸出现在会场的第一眼, 便轻易成了焦点。
佐岸是从未参与过这样的派对, 在进口处甚至还同保安发生了些纠葛, 那保安色迷迷的眼神叫他现在都惊魂未定。 拉了拉松松垮垮的领口, 他都有些後悔穿成这样暴露──呜, 还有洛伊留下的吻痕! 论谁看到这个痕迹都会怀疑他几小时前曾经发生过什麽活色生香的事吧!
唉, 现在会场里还有这麽一番豺狼虎豹……
西方人的作风甚开放, 已经有不少男人在美人刚进场时便隔著面罩投来了赤裸裸的目光。 很快佐岸周围便聚集了几个男人, 送酒搭讪, 甚至还有勾肩搭背的。 佐岸个子不矮, 但在人高马大的荷兰人群中便自然而然矮了一寸, 睁著不安的眼神回著不安的笑容, 佐岸都有些急了。
他的目标, 不是这种浑身泛著膻气的鬼佬啊! 可是几个男人围著他, 他连张望都没法张望……
“你叫什麽? 我似乎从没见到过你…”
“是谁的朋友吗? 天呐, 我简直无法想象谁会这麽幸运!”
“要不要出去喝一杯? 我知道一个酒馆很不错……”
“你不会说话吗? 哦, 上帝真是不公平…”
男人们英语中夹杂著荷兰语, 佐岸尽管听得云里雾里, 从那举止中还是能知晓对方的意思的。 想拒绝, 他却不能说话。 因为怕被佑海听出端倪, 他只能强迫自己暂时做一个哑巴, 努力用眼神和肢体动作表达著自己的意思, 却被男人们恶意误会。
“哦, 上帝啊, 他是在欲拒还还吗?”
佐岸都快急得跳脚了, 脸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