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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花的果实-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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捶胸顿足!!!




第二十九章 圣母终结倒计时:怀疑

第二十九章
这算什麽? 他把你当男妓你还主动扭著腰贴上去? 原来老子在医学院跟你混了这麽久都还没见到你的真面目嘛佐岸, 这姓佑的是属镜子的呀, 他奶奶的一来就把你浑身犯贱的骨头都照出来了是吧!
梵洛伊在小小的客厅里来回踱著焦躁的方步, 即使是刚从冰箱中取出的冰镇矿泉水都浇不灭他内心冉冉烧著的火焰。 他实在不晓得这佐岸的脑子到底是进水了还是被佑海下了降头, 总的来讲, 自从他踏上荷兰这片土地後梵洛伊就发觉佐岸的脑袋压根没清醒过, 要不是深知这笨家夥不会犯基本错误, 他甚至会怀疑是不是佐岸是不是偷吃了大麻店售卖的迷幻蘑菇, 以至於脑子一片浆糊, 稀里糊涂就上了别人的恶当, 还得连累自己这麽憋屈地在这里白白为他担心发愁── 不, 现在都不止一个了! 笨蛋的肚子里现在还住这个小小的姑娘, 那是他们医院重点的观察对象! 更是他未出生的干女儿── 虽然带了一半佑海的种, 但梵洛伊很自觉地无视了那人渣的一半血── 啊? 这能忍吗? 能忍吗? 能吗?
啪地一声从茶几上拍起钥匙, 梵洛伊的脸愤怒得都快扭曲了。
好吧, 佐岸, 你没脑子老子替你义务装一个, 省的你被人卖了还屁颠屁颠帮著数钱!

“你太棒了── 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佑海胡乱在身下人的脸颊上蹭著, 感受著那份温暖滑腻。 明明晓得纵欲对身子的坏处, 但在这个男人身上, 他有一种 “即使死倒在他身子上也值得了”的怪异念头。
所以还要犹豫什麽? 询问只是礼貌, 他根本就不需要回答, 肆意上就是了。
事实上佐岸也没有反对的想法。 躺在床上腿高高翘著, 柔著身子让佑海随便进入最深处往死里交公粮。 现在是几点了? 他们来了几次? 肚子里的宝宝还好不好? 这些似乎都不重要了。
关键是身子上的那重量沈甸甸, 足够占据他的整颗内心。
肉欲的狂欢, 快乐的战栗, 还有体内一次又一次被灌满的充实感, 叫佐岸几乎忘了一切, 仿佛他的世界中的所有都被撤空了, 他存在的意义只有身上这个不断律动的男人。
“嗯──”
“呃……”
已不知道是梅开几度, 总之这次的时间长度让佑海很不满意, 却再也提不起劲, 无奈疲惫倒在那具已布满汗渍的软热肉体之上喘息, 软掉的部位还插在似乎微微颤抖的穴内体验著余韵。
歇息了一会儿, 终於从意乱情迷中稍稍清醒些的佐岸这才想起自己早已不是一个人。 怀孕中的肚皮是压不得的, 即使现在还没有隆起的模样, 被重物压著, 对脆弱的宝宝而言也是一种几近毁灭的受难──
“啊!”
他忽然倒抽一口气, 像是触了电一般用尽全力推开身上压著的佑海, 随即忍著被爱後免不了的酸疼, 轻轻挪到一旁, 下意识给自己的肚子做轻轻的按摩。
“怎麽了!” 没有防备的佑海被差点推到床底, 好容易稳了身子抬头不满质问, 却意外发觉那个柔柔弱弱的家夥正摸著肚子一脸紧张, 下唇被贝齿咬得惨白, 似乎还带著一种隐瞒著什麽的慌乱神情。
“到底什麽事! 是我压到你了吗?” 佑海是关切, 见他没有反应, 便再问了一遍, 还顺手覆上佐岸刻意盖在腹部某处的手掌, 准备拿开看个究竟。
那道伤口是胚胎放进肚子里的时候留下的, 刚进房间时因为只靠一盏幽暗壁灯照明, 又用的是後背位, 因此也没被人瞧见, 但此时床头灯都被佑海扭开, 在如此明亮的光照下, 佑海又是这方面的专家, 一眼就能看出这伤口的来源, 到那时……
‘不, 不能给你看!’
佐岸脸上的恐慌更甚, 一边护住伤口, 一边努力用另一只手做著没什麽用处但意图明显的抵抗。 这是种欲盖弥彰的举动, 他的力气本来就没佑海的大, 却还抵抗得如此顽固, 这不得不叫佑海心生疑问, 下手的力道也便更重, “别动了, 让我看看!”
‘不!’
可惜已经快来不及了, 佐岸那只顽强抵挡进攻的手已经被人死死攥住, 眼看著死贴在腹部手掌上的手指也被一个一个地撬开──
“佐── 呸! 妈的, 赶紧跟我走!”
门被忽然踢开, 声音之响, 动作幅度之大让人不免想到了破门而入的强盗。 不速之客的嗓音竟是熟悉得很, 佑海的脑门哄地嗡嗡作响── “你来做什麽! 谁给你的钥匙!” 他放开同样一脸震惊的身下人, 转向对方, “梵洛伊, 不要以为我们认识几天你就可以胡作非为了!”
“胡作非为? 我又没打算对你怎样。” 冷冷哼著, 梵洛伊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佐岸的衣服丢给他, 无视佑海转向佐岸, “穿上赶紧跟我走, 别想耍赖, 别忘了, 你是有把柄在我手里的。”
言下之意便是如果佐岸再纠结, 他便会把秘密全盘托出。 这招很卑鄙, 却也是没有办法中最有效的办法了。 梵洛伊看见佐岸的脸上显出难过和不舍, 心中著实不好受。 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软弱无能, 任凭他人摆布, 这一切都是佐岸自己闹出来的, 他梵洛伊只是硬著心替他掰回正轨罢了。 打个不怎麽动听的比方, 这就好像牙齿整形, 一颗不按常规长的牙齿只有用外力掰正了才能正常生长, 过程虽痛虽慢, 但如果放任自流的话结果只会威胁到其他健康牙齿, 那时再後悔也是为时已晚。
所以就看在这麽多年密友的份上, 梵洛伊都无法做到袖手旁观。 做恶人也便做一回, 总之他为他的好, 佐岸终究会懂的。
‘把柄?’
这两字不轻不重地提醒了还昏头昏脑的佐岸。 稍微犹豫了一会儿, 便乖乖套上上衣。 尽管心有不甘, 但以梵洛伊的急性子脾气, 做出这种不管不顾的举动是完全有可能的。 况且, 自己若继续待下去, 伤疤的事如何解释? 呆的时间越长被认出的几率越大, 不如就顺著这台阶下吧……
见佐岸竟是乖乖听著梵洛伊的话照做, 佑海脑袋一懵, 一股不知哪儿来的醋意直直砸进内心。 “什麽把柄? 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瞒著我? 你们其实早就认识吧? 为什麽你不解释? 解释给我听啊!” 他剧烈摇晃著没有抵抗能力的佐岸, 那大墨镜在两人的撕扯下渐渐下滑, 眼见就要露出那双可能会露馅的“被伤疤给毁了容”的大眼──
“得了得了, 给我滚一边去! 解释什麽? 他有什麽可以和你解释的!” 玩弄感情的账, 他都还没找他算, 现在倒是贼人要解释? 这算哪门子天理?
梵洛伊不知从哪里生出的一股力量, 看著朋友被欺辱似的对待, 脑门一火, 上前就吼著一把抓开佑海, 也不顾这光溜溜的家夥倒在地上的丑态, 冲过去带好佐岸的眼镜, 手臂垫在他膝盖地下, 让佐岸下意识伸出的玉臂搁在自己肩上, 梵洛伊猛地抬身一使力, 便将佐岸以公主抱的形式给抱在了怀里。
“洛伊…”
久违的温热忽然笼罩了佐岸一身。 不同於与佑海在床上的那份湿粘粘的湿热, 这种带著明显关怀和心焦, 被人疼在心里的温暖, 正是自己想从佑海身上得到的啊。。。
可惜, 给他这样温柔的佑海已经不在了, 剩下的只有一如既往关心自己的好友。
呵呵, 上一次被梵洛伊这麽抱著是什麽时候? 依稀记得似乎是自己迷迷糊糊喝醉後, 洛伊驱散了所有笼在他身边的苍蝇学弟学长, 然後就是用这种带著力量和热度的手臂支撑起自己, 带著他回到安全的住所。
现在, 也是如此…… 
没有再拒绝的理由, 佐岸的眼在黝黑墨镜後轻轻悄悄地流下了炙热的液体, 手臂也环上了梵洛伊的颈子, 乖巧得仿佛还是医学院那个纯洁未经人事的学生, 而不是懦弱的无能的, 为了一个男人就做出几乎是伤害自己身体的傻事的笨“男妓”。
本以为很坚定的心被这份他人的关爱给悄悄凿出了一小道裂痕。 佐岸将头埋在梵洛伊的肩窝, 甚至都没有抬起眼看向在地上的佐岸。

将佐岸抱至门口, 仿佛是为了更深一层地打击对方, 梵洛伊停下脚步, 回过头。
“对了, 他是我带入境的人, 护照签证都在我这里── 所以不用揣测我们的关系, 你也不配。”
两人很快消失在门後, 仅留佑海一人颓唐地倒在酒店铺著地毯的地面上。
刚才Lorik和男人亲密的举动, 他都早已尽收眼底, 只是在被Lorik推开的一霎那, 身体里的所有力气都像被抽光了一样。 在Lorik放出话的时候, 他甚至像哑掉了一样, 一句辩解的话都无力脱口。 
不, 不仅是Lorik出乎意料的霸道, 连著似曾相识的拥抱姿势, 竟都像是见到过似的, 熟得叫他脑子里不得不涌出一股竭力想忘掉的回忆…… 那是他们游戏开始的初期, 佐岸在酒後误认他为自己密友的时候, 娇娇憨憨让他从车子里抱出他的时候。
“洛伊……抱我进去啦……” 
洛伊…… 洛伊…… LUOYI……Lorik……
Lorik!!!
像是被一根金针刺进最敏感的神经里头, 佑海忽然以一种反应极大的动作连滚带爬从地上跌撞到桌上, 捉起手机, 用颤抖的手指按下了通向父亲办公室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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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地为本章起了个傻而带著坚定决心的名。。。相信没几章之後我们家小岸就能从天堂被拽回到地面上了!!!
捏拳!




第三十章 真相

第三十章
佑老头一清早刚刚在皮椅子上坐定, 还未来得及翻开秘书送上的早报, 忽如其来的急促铃声就如同催命一般砸进他的耳膜, 叫老头一惊, 手不由得不利索地抖上一抖, 杯中几滴茶叶水随著这动作滴滴答答洒出了不少, 濡湿了报纸的头条。
“这会儿到底是谁这麽没轻没重打电话过来? 不晓得办公时间开始在一小时後吗?”
老头蹙眉抽了纸巾擦擦被弄湿的桌面, 忙了一小会才接起响得顽固的电话。
“喂, 哪位?” 他满口官腔。 院长的位置做的时间长了, 语气也有点不由自主的傲慢起来。
出乎他意料的是, 电话那头传来的并不是他人或谄媚或讨好的官场上那套, 而是他远在阿姆斯特丹, 此刻应该是半夜睡觉的独生儿子佑海。
只是佑海没空来问候老爹。 他的全部念头已经被自己的推测所占据, “爸, 佐岸他, 是不是来阿姆斯特丹了? 他实际没有被你派去别的国家是吧?”
“小海, 你── 你遇到他了?”
佑老头一听儿子如此郑重的话语, 脸上的不耐烦倏地隐去。 由於不知道儿子和佐岸进展到什麽地方, 他也不能随便答应, “为什麽, 为什麽突然这样问呢?” 总之先探探口风。
“别管这麽多, 爸, 你同我说, 佐岸他, 是不是来荷兰了! 是不是!!”
佑海几乎都是用吼声吼出的这句话。 实际上父亲犹豫疑迟的态度早就给了他肯定自己推论的证据, “我似乎, 似乎遇见了一个像他的人……”
“你们… 遇见了?”
老头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听儿子的态度, 他们之间发生的事, 似乎不是用远不如“遇见”这麽简单。
“是, 所以, 爸, 求你告诉我啊!” 佑海都开始用哀求的语气了, “我不想继续被你们蒙在鼓里……”
“小海, 爸爸… 唉, 爸爸不该瞒你, 佐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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