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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几天,皇兄的伤慢慢地好了。女子在一日出门采野果之后,再也没有回来。皇兄出去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人,只好回了营中。
因为抓到了奸细,风澜国很快就打了胜仗。战争结束后,皇后派了很多人去寻找,都没有找到那个女子。他甚至连人家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因为他只顾着享受与女子相伴的幸福,而什么都忘了。
班师回朝之后,皇兄就失了心。他总是半夜起来找一起喝酒,整夜整夜不睡。他说他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是那个女子的身影。于是,皇兄做了生平最人性的事情,那就是离开京城去找寻那个女子。
但是,黄天辜负了他的一番苦心。不管他怎么想办法,怎么找,也没有丝毫那个女子的消息。在外面游荡了半年多,皇兄终于决定回来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还要不要找下去。
只是,谁也没想到,在回来的途中在无意之中,他找到了那个人。哪天他在酒馆用餐,有人不小心碰翻了他放在桌上的画像,画像展开来,居然有人认得画中的人。
就这样,皇兄在一个小地方,寻到了那女子。只是,她似乎什么都不记得了。她说她一辈子都没有离开过那个地方,更没去过风澜与倭国的边界。但是,皇兄说他跟他记忆中的女子一摸一样,分毫不差。唯一不同的,就是性格。山洞里的女子是暗中安静淡雅的,而这个女子是个活泼好动的人。她有一个很美的名字,萧弄弦。
皇兄也曾有过很多的怀疑,很多的考虑,但最终他接受了一切。他想也许是女子有苦衷不能说,又或者是她出了意外失了记忆,否则世界上不可能有一摸一样的人。
女子刚刚失去了唯一的亲人,一个人在那里孤单地过着日子。皇兄留了下来,陪伴着她,直到他们深深地爱上了彼此。皇兄决定带她回来,让父皇他们也见见他心爱的女子。
她跟母妃的性格很相似,母妃和父皇都很喜欢她,皇后虽不是那么喜欢但自己的儿子喜欢她也没有办法。就这样,他们成亲了,过着神仙眷侣一般的生活。
有一天,父皇突然带着母妃消失在皇宫,只留下一道圣旨,将皇位传于皇兄。就这样,皇兄当上了皇帝,萧弄弦当然也跟着成了妃子。
皇兄其实不愿意坐上这个位置,可是他没办法。不知道父皇在书信了写了什么,就这样逼着皇兄不得不坐在那个位子上。皇兄舍不得自己深爱的女子受委屈,所以决定不再纳妃,后宫虽大却只允许有萧弄弦一人。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懂得,帝王家的人有很多的迫不得已,尤其是作为皇帝的。虽然风澜王朝建立已经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但有些东西并不会因为建朝日久而有所不同。皇兄最终还是不得不在太后和形势的逼迫之下选妃选秀,还立了皇后。那个人,不是萧弄弦。
幸运的是,她看似顽皮任性,却实际是个温柔体贴的人。她爱着皇兄,所以没有哭闹,甚至没有怪责他。只是慢慢地,越来越不快乐。皇兄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是他舍不得放手。
在后宫,皇上太过宠爱一个妃子,那妃子就必定会成为人人想除掉的对象。小阴谋大阴谋不断,但有皇兄的宠护,总算没出事。直到有一天,皇兄出宫祭祖,本来要带着她一起去的,但弦妃身体不适应没有跟去。
没想到……回来的时候,迎接他的不是他那仙子一样的爱妃,而是一具棺材……有人用药,将她毒死了。皇兄悲痛欲绝,可人死不能复生。皇兄不忍让她化为黄土,于是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将她放进了水晶棺里。
后来,所有的阴谋都解开了,皇后等人也遭到了处置。只是皇兄想要的那个人,再也回不来了。
……”
陶乐儿已经落了满脸的泪,咬着嘴唇抽噎着。她是个连看小说都虚假的故事都能哭得一塌糊涂的人,更何况这是个最真实的故事。“惜惜,不……弄弦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
难道,惜惜是鬼魂?
风夜烨抬手拭去她的泪珠,抚着她的背平复她激烈的情绪。“没多久后的一天,有人在深夜敲开了王府的门,要求见我。那个人,就是惜惜,也就是萧弄弦。
原来,她在皇兄还没登上皇位前,有一天在街上遇到了一个奇怪的高人。那人算清楚了她生命中一定有一个难逃的劫难,给了她一颗药丸子说在她无法逃生的时候可以救她一命。她当时也是将信将疑,但看那人说得极其认真,也就收着。没想到,最后真的派上用场了。
我有亲自打开水晶棺看过,那里面是空的。也就是说,顾惜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只可惜,她当时昏迷着,没有看到救她的人是谁,她醒来后就没有见到任何人。
她说她不想再回到皇宫,又无路可去,只好求助于我。就这样,她在裕王府住了下来。可是一个陌生的女子在裕王府未免太过引人注目,我只好装作倾心于她要娶她为妾。
也许是打击太大,她的性格完全变了。又或者说,她的性格又恢复了当初皇兄初识她的样子。并改名为,颜惜。”
陶乐儿一边听一边点头。到鬼门关转了一圈,又不能跟心爱的人一起,性情不变才是怪事。难怪她总觉得西西过得很苦,她好像永远都是这样愁眉苦脸的。“那惜惜有没有说,她为什么不肯见皇上大哥?她可以不回皇宫,可是她怎么忍心皇上大哥这样痛苦呢?再说,你去水晶棺里看到是空的,皇上大哥自己不会去看的吗?”
风夜烨叹息,乐儿的问题还是有些天真。“这些问题,也只有颜惜自己能够回答你了。我们不是她,不可能知道当时的情形,也不会知道她的心情。至于水晶棺,那是放在后陵里的。有一天不知道为什么机关除了问题,再也打不开那扇门了。所以,皇兄什么也不知道。只能常常到洞门前,一站就是一整天一整夜。”
哦,原来跟《风云》那里一样,步惊云把孔慈放进去之后,门就打不开了。“难道,你也没问过惜惜吗?”
风夜烨将她抱紧,说到:“傻瓜,有些东西是不能问的。因为有的事情就算只是提起,也许也是一次痛苦的过程。”
陶乐儿撅嘴,她才不是傻瓜。“那难道他们就这样一辈子都不见吗?我们要不要偷偷地告诉皇上大哥,说不定事情就会有所转变呢?有的时候还是旁观者清,要等当局者想明白,一辈子就这么完了都有可能。”
风夜烨想了想,点了点头。“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但是我们还是不能罔顾自己的意愿,将这一切告诉皇兄啊。我们怎么能知道,这样做是对的是好的?要是又引来另一个祸端,那怎么办?”
陶乐儿嘟着小嘴,苦恼地皱着眉头。“那我们怎么办?就这样陪着惜惜一起撒谎,瞒着皇上大哥一辈子,让他们一辈子都不想见啊?”
“不!我相信他们会见面的,只是时候未到而已,如果他们还有缘的话。”就如他当初,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行到他跟乐儿会变成这样的。这就是缘分,让乐儿落水忘了一切变了性格,两个人就这么走到了一起。
陶乐儿在他胸膛上啃着,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好吧,那就这样瞒着好了。”
她也看过电视里,有些人也是这样想着把真相说出来,最后反而惹了祸。颜惜那么聪明的人,肯定能想通的。而且她不能明白地说,她可以旁敲侧击,也可以暗示啊。
“对了。你说那个孩子不是你皇兄的人,可是我听故事好像他们在一起也很久了啊,有个这么大的儿子也不奇怪啊。”五年前,那孩子三岁多,很正常啊。
风夜烨摇摇头。“理论上是这样没错。但皇兄跟她从山洞分开到再见面的一年多的时间,他们并没有行夫妻之礼。所以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孩子,再说,成亲之后,她也不曾有孕。这孩子,真的不是她的。可是孩子长得跟皇兄真的很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想不明白。”
陶乐儿吐吐舌头,瘪瘪嘴。“说不定根本就不是皇上大哥的,是你一夜风流欠下的债。”
“乐儿!”风夜烨头痛地喊着,怎么又绕到他的身上来了?“我说过了,孩子跟我没有关系,这小脑瓜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陶乐儿皱皱小鼻子,没理他。“对了,那惜惜她,跟你二哥风夜凛熟不?”难道她今天看错了,可是她不记得当时有头脑不清楚啊。
风夜烨有些狐疑地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何出此言。“为什么这么问?他们应该是认得彼此的,但应该谈不上熟悉。”
乐儿撅着小嘴儿,想了想摇摇头。“没什么啦,随便问问的。”也许真的是她看花眼了,太阳那么大,也是有可能的。
“你要干嘛?”风夜烨看着她爬起来,不解地问道。
“去找那个孩子玩啊。”故事听完了,还不走赖着干嘛啦。陶乐儿在他胸口咬了一口,没注意男人的反应就跳下床去。拍拍衣衫就像找小娃娃玩去,以后有个小孩子陪着她,肯定乐趣多了不少。
殊不知,她那一啃,刚好啃到了男人胸前的珠子,一下子将男人的情欲挑了起来。再加上她刚刚哭了一场,小脸红红嫩嫩的,别提多好看。
“啊——风夜烨,你干嘛啦!”她还没来得及出房门,就被男人一把抱起来扔回床上。嘿咻了一番,直到饿得前胸贴后背才起床吃晚饭。
风夜烨,你这头大色猪!
……
已经是晚上,路有些暗。但不远处有火光摇曳,倒不会让人觉得可怕。
一抹娇小的身影踏着小路,慢慢地走着,目标是惜苑。她走走停停,不时地四处张望,像是怕人发现了自己的存在。终于,到了惜苑的门口,她犹豫了一下,走了进去。
惜苑并不小,可是只有一个奴婢兰儿伺候着。所以这回显得越发的幽静,路上碰不到一个人影。所以女子慢慢胆子大了起来,脚步也快乐许多。
终于,可以看到五夫人的住处了,她停了下来,躲在柱子后面瞧着。
屋子的们开着,里面有三个人。一个穿着白色衣衫的女子,背对着她。一个是丫鬟,她见过的。还有一个是孩子,侧对着她,不知道在跟那白衣女子说些什么,咯咯的笑得很欢。
相比,那白衣女子就是五夫人了。傍晚的时候,她正在假山旁,似乎听到了王妃说什么皇上大哥的女人。按捺了半天,终于忍不住过来瞧瞧是什么样子的。
扶着柱子,心里默念着想让那人赶紧转过身来,好让她看清楚那容貌。可是对方似乎在跟她作对,一直在跟孩子说着什么,就是不动一下。
她急得跺了一下脚,不小心脚下有小石子,这一跺脚歪了一下,疼得她“哎哟”一声教了出来,急忙捂住嘴巴,可是一惊来不及了。
她急得跺了一下脚,不小心脚下有小石子,这一跺脚歪了一下,疼得她“哎哟”一声叫了出来。急忙捂住嘴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谁?”颜惜问了一声,快步走了出来。“你是谁?”
文静见到她,却像是见鬼一样瞪大了眼睛,嘴巴大张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个……这人的容貌竟然、竟然……她,她倒地是谁?
“你是谁?”得不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