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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家棋一直羞的埋下头,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她现在的样子一定囧死了,想要抽回手指,可惜却被东亭紧紧的捏在手里。
“咳咳咳……”
小七一出来就看见花园里这样的场景,真是好爆笑,她真想放肆的笑出来,又怕四姐生气,只好强忍住干咳了两声,不然的话她们两个不知道还要保持这样的姿势多久。
“属下参见主子。”
“小七……”
东亭一听见小七的声音赶紧放开言家钰的手跪倒了地上,他刚才在做什么啊?
言家钰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赶紧站起身用手指绞着衣袖,连刺绣掉到了地上都没有发现。
“四姐先回房吧。”
“恩。”
得到了小七的允许,言家钰提起裙角就逃回了自己的房间,直到关上了门,她狂乱的心跳还没有恢复平静,赶紧用两只手捂住脸颊。
好烫……
言小七满脸兴趣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东亭,丫,胆子不小,居然敢调戏她的姐姐。
“主子,我……”
“你什么都不用说,解释就是掩饰。”
“属下知罪,恳请主子处罚。”
东亭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刚才他真的动心了,为此,他愿意接受任何的惩罚,只希望主子不要怪罪四小姐才是。
“处罚你什么?处罚你对我家四姐负责?你想得倒美!”
小七不客气的转身,这家伙想得可真是太美了,她言小七的姐姐,那可是当今太后的胞姐,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让他得手?
“主子,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一看言小七好像生气了,东亭赶紧起身追了上去,一只手不着痕迹的将刚才言家钰掉在地上的手绢拾到袖口里面,可是这样一个细微的举动还是被小七给发现了。
“东亭,你要知道,你现在所执行的任务是何其的危险。”
“属下明白。”
闻言东亭握紧了手里的绣帕,他成天与硫磺硝酸打交道,将来还要追随主子做一番大事业,生家性命早就已经抛之脑后了,此时此刻,他哪里有什么资格去谈及儿女私情?
刚何况四小姐还是主子的亲生姐姐,他是望尘莫及了……
“知道就好。”
小七跳上了马车,别开眼不去看东亭脸上失落的表情,儿女之情算得了什么,金钱和权力才是目前最重要的,有了钱和权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一抹红色的身影窜进脑海里,小七捂住胸口传来的窒息感受。
朱世荣,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这一次小七出行没有用高调奢华的马车代步,只是一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平民马车悄然的朝着郊外的密林驶去。
小七组织下的军工研制基地在郊外的密林里面,当初百乐门地下的四条密道就有一条是通往那里的,不过这件事情只有负责人东亭和小七才知道,就连一直深得小七信任的西连北月也不知情。
“东亭,你会不会怪我?”
“主子考虑长远,不是属下的思想所能参悟的,属下唯一能做的就是跟随着主子的步伐就行了。”
东亭嘴上虽然说着,可是视线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手里的那副刺绣,二十多年来,他终于知道了心动是什么感觉,可是只是那么短短的几分钟,就幻做心底永远的痛了,让他怎么能不失望?
小七透过亚麻色的车帘看着前面那个赶车人的背影,深深的叹了口气。
“等到大局稳定的时候,我会给你做主的。”
“谢谢主子!”
小七刚刚话落,东亭就赶紧谢恩了,深怕下一秒小七就收回刚才说的话一样。
临近天黑的时候小七他们终于赶到了郊外的军工基地里面,整个基地修建在一座山腹之中,外面只有一扇不起眼的小门,掩盖在荆棘之中。
这荆棘乃是万寿山上的毒物,凡是没有服过解药的人贸然靠近,只要轻轻的被扎一下也会让人毒发生亡。
东亭经常出入这里,在前面为小七开道。
小门打开之后,里面是一条深入到地下的通道,四周的墙壁还在往外渗透着水珠,不过往里面走却变得异常干燥,倒是有利于研制材料的保存。
“参见主子。”
“参见主子!”
里面的工人们见小七进来了纷纷给她行礼,小七一只手示意着不用下跪,眼睛已经开始在四处打量了。
“你们继续忙,不用行礼了。”
这个秘密军工厂里面摆满了研制火药炸药,还有一些军工品的器具,这些全都是小七画好图纸交给东亭让人专门打造的,不管是天平,漏斗还是烧杯,这些东西在古代绝对是绝无仅有的。
东亭打开一扇厚重的石门,对着小七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进去之后,密室中间放着一个方形的石台,上面摆满了宣纸,每一张纸上面都放着一些黑色的粉末,然后用一个纱布做的烧杯给盖起来了。
“怎么只有这么一点?”
小七看着每个烧杯下面的一点点粉末,心都凉了半截,这么一点怎么够用呢?
“属下失职,只从上次主子留下的粉末用完之后,下属们就再难制出和这些威力相仿的火药了。”
“这么一点估计只能解一时只需,我需要的是大量的,火药,是大量的,你到底懂不懂?”
小七碰的一掌拍在石桌上面,顿时花岗岩的石板凹进去了一个五指掌印,东亭吓的砰的一声跪到了地上。
找上门来
“属下该死。”
“死能有什么用?没给我研制出来,你就是想死我也不会准许的!”
她最讨厌的就是古代的人老是动不动就说死啊什么的,死能解决什么问题?
“属下任凭主子处置!”
东亭将身子俯到地上,一副誓死如归的样子,他心里虽然知道主子不会真的要自己的性命,可是没有完成主子交给的任务,他真是死不足惜。
“算了,你已经尽力了,你去拿些材料进来,看来这件事还得我亲自动手才行。”
小七绕过跪在地上的东亭,走到石桌前的凳子上坐下,她眼前摆满了一些实验用的器具。
“谢主子不杀之恩。”
东亭起身退了出去,临近门口的时候,小七突然出声叫住了他。
“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进来。”
“遵命!”
小七说完就旁若无人的拿起桌上的器具捣鼓起来了,如今公子诺已经知道了她女人的身份,若是手里再没有些杀手锏,很可能这条大鱼就会游走了。
……
百花涧晚上刚刚挂上了红灯笼开始营业,一辆尊贵的马车就停在了门口,车帘撩开,一个身着白狐斗篷的年轻男子从车上跳了下来,蓝色的眼眸在门上百花涧的牌子上停留了一秒就直接跳到了二楼上面。
晚清赶紧收回自己的脑袋,刚才他恐怕是发现她了。
“诺公子来了啊,姑娘们还不赶紧出来招呼着?”
张妈妈是小七聘请在百花涧的总管,为人最擅长察言观色,今天一看公子诺就不是冲着百花涧的姑娘们来的,可是主子不在,她只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公子,里边请。”
“公子,让奴家来陪你怎么样?”
百花涧的姑娘们一见是公子诺来了,都纷纷跑到了前庭来,搔首弄姿的,一点也不比见到小七的时候来的夸张。
主子身上的乃是气场十足的活力,可是这公子诺除了人长得俊俏之外,浑身还散发着一股尊贵的气息,成天在烟花场所打滚的姑娘们眼力可是好的很,若是能攀上公子诺这个高枝,恐怕她们以后的生活,那肯定是享不尽的富贵荣华。
“退下!”
可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一群妩媚的莺莺燕燕还没有近身就被青岚伸出一只手拦在了外面。
“张妈妈……”
这些女人不愧是逢场做戏的戏子,眼眶内秋波一转,就变成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含着热泪朝着张妈妈求救。
“诺公子,来百花涧当然是找乐子的,难道咱们这里这么多的姑娘,就没有一个入得了公子金眼的?”
“我家公子来这里是见你们家主子的,你赶紧通传去。”
脂粉的气息钻进了青岚的鼻子里,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连说话都有些不客气了。
“既然这样啊,那就对不住了,我家公子今天不在这里。”
张妈妈自从管理百花涧以来,凡是出入这里的权贵那一个不是对她客客气气的?
可如今这一个跟班的下人居然敢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就算公子诺是小七的客人,可现在她也觉得心里很不爽,说话也没有了刚才的好语气了。
“看什么看,都给我散了散了。”
反正公子不在,你们爱咋地咋地,张妈妈挥着手绢将围上来的姑娘们全部驱散了,进了窑子窝还装纯的人她们肯定是高攀不上了。
“张妈妈您看给我们安排个房间休息片刻怎么样?”
公子诺从腰间掏出一张银票递到了张妈妈的眼前。
“什么东西啊,长得帅了不起啊,有钱了不起啊?想我张妈妈什么世面没有见过?”
张妈妈暗自在心底咒骂着,可是当视线移到那张银票上面之后就再也挪不开眼了。
“好好,好的,我这就去给公子安排。”
有钱没什么了不起,可是这么有钱那就是很了不起了。
张妈妈快速的伸手将公子诺手里的那张十万两的银票接了过来,主子常常教育她们,有钱不钻那是蠢蛋,再说了这公子诺好歹是主子的客人,她这也不能拂了人家的面子不是么。
“公子,这边请。”张妈妈对着公子诺做了个请的手势,带着他们上了二楼的兰馨阁,走在走廊上又转过头对着下面的姑娘吆喝道:“春丫,沏一壶最好的茶上来。”
“张妈妈,你先下去吧。”
“诺公子真的不找个姑娘来陪您闹闹磕解解闷?”
“不必了。”公子诺掀起身后的白狐长披肩,优雅的坐到了椅子上面。
“公子你是不知道的吧,每次主子来百花涧都会找晚清姑娘作陪,要不先让她来帮你斟杯酒?”
见公子诺丝毫没有心思,可是张妈妈还是不死心。
“我家公子都说了不用了。”
“好吧,一切听张妈妈的安排。”
公子诺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的开口,脑海里闪过刚才在二楼那不经意的一瞥,那个名字叫做晚清的女人不愧是百花涧的头牌,肌肤雪白,长相清纯可人,实则是百花涧这些庸脂俗粉里面的翘楚。
是个男人恐怕都会喜欢这样子的女人。
不过,看样子美人对言小七早已经情根深重了,只是不知道她知道小七是个女人身份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公子……”
正当公子诺思绪游离的时候,兰馨阁的房门被轻轻的推开了,一个身着鹅黄色雪纺长衫的女子出现在了门口。
“晚清姑娘请进吧。”
“谢公子。”
晚清轻盈的身影走了进去,缓缓的将房门关上,门外的张妈妈的身影从柱子后面闪了出来,对着身旁的黑衣人耳语了几句,然后若无其事的下了门,招呼其他的客人去了。
发生爆炸
“东亭,主子在哪里?”
蓝枫一进到军事研究基地里面就看见东亭一个人坐在大厅的正中央,面色看起来很憔悴,唯独不见主子的影子,忍不住轻声问了出来。
“主子在里面已经三天了,她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去打扰。”
……
蓝枫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