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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准备狠狠的将它推拢,这时候门口却跳出了两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一身脏不啦叽的,看样子就像是臭要饭的一样。
“邪,邪气啊!”
言小七装模作样的开始打量起了县衙的大门,不得不说当这个县太爷真是个肥差,整个县衙简直是肥的流油啊。
“哪里来的臭要饭的,还不快滚,不然小心你的脑袋。”
哟,小心我的脑袋?小七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想不到古代皇上的经典口语,居然被一个狗奴才给说出来了,他当着县衙是什么地方?是皇宫啊?
就算是皇宫又怎么样?她言小七的命只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天皇老子也别想要她的命。
前世好歹她也是自己把自己给结果了的,要不是自己的那些炸弹,看谁能伤的了她?
“管事的,贵府今天是有要客吧?我们是山上来的道童,奉家师之命前来送礼。”
斑竹走上前,彬彬有礼的对着那开门的管家行了个礼,平常都是他对着那些主子点头哈腰的,今天居然有人对着他行礼,这不由得让那个老管家感觉到倍有面子,佝偻的脊背不自觉的直了起来,抬腿就跨出了大门。
冤家路窄啊
“你说你是来送礼的?我怎么没见你们的礼物?”老管家围着小七他们转了一圈,四下打量也没有发现她们所说的礼物,毕竟是县衙的管家还是见过些世面的,哪里能被小七她们的三言两语就给糊弄到了。
“天机不可泄露。”
斑竹面不改色的吐出一句就将管家的疑问统统堵得哑口无言,连小七看斑竹的目光都不由得多了一份赞赏,这家伙果然有装神弄鬼的潜质,说起这些虚无缥缈的事情还有模有样的。
“本少爷倒是有兴趣听一听你的天机。”
正当那管家将信将疑拿不定注意的时候,大门后面突然想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一个白衣翩翩的身影走了出来,修长的影子遮住了照射在小七身上的眼光,顺着阴影望过去,小七看到了一张绝美的轮廓,嘴角勾起了一个邪恶的弧度。
正当那管家将信将疑拿不定注意的时候,大门后面突然想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一个白衣翩翩的身影走了出来,修长的影子遮住了照射在小七身上的眼光,顺着阴影望过去,小七看到了一张绝美的轮廓,嘴角勾起了一个邪恶的弧度。
“是你!”
小七这才反应过来,门口的这个少年不正是昨天在树林里被他收拾的人么,当时他怎么说的来着?
“我爹不是李刚,我爹是兰溪县的县太爷。”
如今小七还清晰的记的俞景木当时的样子,被她那样对待之后现在居然还那样淡定,看来这个小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这位想必就是县太爷的公子吧?果真是一表人才呢,还记得我么?我们昨天还见过面的。”
“你?我当然记的。”
俞景木抬起脚从大门里面跨了出来,双眼的视线冰霜一般牢牢地将言小七锁住,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
让他出马
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正寻思着该上哪里去找这个小东西算账,没想到她却自己送上门来了,今天他绝对不会让她轻易地就离开的。俞景木嘴角微微扬起,现在他已经忍不住开始在脑海里想该怎么去折磨她,才能泄他的心头之恨。
“想进县衙……”俞景木朝着言小七走了过去,只见她粉嫩的两个脸蛋圆嘟嘟的,红扑扑的小嘴旁两颊的婴儿肥很是可爱让他忍不住伸出了手。
就在言小七准备给他一点教训时,斑竹突然插身挡在了两个人的中间,一阵电光火闪的触碰瞬间被斑竹泼了一盆冷水。
“我看公子体内有虚,恐怕有伤在身吧?”斑竹嘴里说出来的是问话,可是语气却是肯定的,透过俞景木身外橙红色的阳刚之气,斑竹看见他左胸上面闪着微弱的红光,一看就是受过伤的。
“你说什么?”
本来俞景木还残有一丝丝的君子风度,可是一听斑竹这样说,顿时将足以杀人的视线移到言小七身上,这个该死的丫头都给这个土包子说了什么?气血上涌,俞景木只觉得胸口处传来一阵阵的刺痛,胸前的伤口真不知道那个臭丫头用的什么剑法,就连县衙内最好的金疮药都不能治愈,如今只要他一激动就会传来深深的刺痛。
胸口处那一个用剑尖刻出来的‘七’字,仿佛一根倒刺一般嵌在他的心上,让他不得安稳。
“公子且听我说,我们乃是灵柩山上的道童,奉家师之命前来县衙,要赠与一些礼物给容妃娘娘。”斑竹直接忽略掉俞景木浑身的怒气,一字一句道出他一开始编制的谎话。
小七虽然有勇有谋,可是性子太直易冲动,想要获取他们的信任,还得他出马才行,所以一路上斑竹早已经准备好了该如何混进县衙了。
“恩,是的是的。”言小七可是个聪明的人,一听斑竹这么说自然明白了他的用意,赶紧跟着附和道。
“道童?你以为本少爷是瞎子?就你们这土鳖样?”
“倘若公子不信的话可以随便问我一个问题,问一个只有你一个人知道的问题。”
意料之外
小七无语的伸手遮住额头,这家伙当真把自己当成盖世神算了,让人家随便问问题。就算是她这个旷世奇才在这里也不敢说她什么都知道。
“要是我问的话你没回答上,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们呢?”俞景木坏坏的朝着言小七走进了一步,双眼像是看待猎物一般将她牢牢锁住,他压根就不相信斑竹口中的他什么都知道,一个山沟小孩子能懂什么?
“倘若是我没回答上,那么任凭公子处置。”斑竹胸有成竹的对着俞景木一拱手。
“好,记住你自己说的话。”
言小七刚想上前捂住斑竹的嘴,就已经被俞景木给敲定了,猫了个咪的,这下子玩完了,要是斑竹没回答上来,那她不就遭殃了?
小七乃是出了名的固执,天生只相信自己,让她把自己和别人绑在一起那是不可能的,何况是斑竹那个骨瘦如才看起来毫无安全感的一个人。
此刻她的心里已经和斑竹划清界限了,刚才是他答应俞景木的,她可是什么话也没说。
“你刚才说我身上有伤,那么现在我问你。”
“公子请讲。”
“我的伤时被什么兵器所伤,深有几许?”
俞景木不自觉的勾起嘴角,得意的视线看向言小七就算是她告诉了那个土鳖,想必她也不知道这两个问题的答案。
他的剑,乃是大朱王朝唯一一把拥乌金加上天上掉落下来陨石打磨而成的,量那个土鳖也不会认识。还有他的伤口,一想到这个俞景木就恨不得将小七生吞活剥,伤口虽然只有3毫深,可是却用尽了上好的药材都不能使之愈合,如果这样下去,那么他将每天都要忍受着胸口处的痛苦。
甚至,每天都要想起那日的耻辱。
“公子的伤乃是被乌金血剑所伤,是由地下两百米取出来的乌金石配合天上掉落下来的陨石所打磨而成,剑长三尺,剑柄处镶嵌有一颗南海明珠,就算是夜间交战,也能将对手看的一清二楚。”
还有完没完了
小七无语的对着斑竹翻了个白眼,他当这是在碧血剑电视连续剧里面啊,居然连乌金血剑这种神兵利器都被他给编出来了。
“是不是你告诉他的?”
猛的喉咙一紧,小七才发现自己居然被俞景木掐住了脖子,肺里面突然少了氧气的注入,言小七本能的抬起一脚就对着俞景木的下身踢了过去。
“啊,你这个该死的东西。”俞景木没想到这个小丫头居然做出这样毫不羞耻的举动,被她猛踢一脚后顿时感觉他的子孙后代都随着遭殃了。
一旁的老管家看着平时嚣张跋扈的样子,想笑却又不敢笑出来。
“公子何必动怒呢?我早说过我们乃是深山道童,有异能在身。”
狗屁异能,至今言小七还不相信斑竹身上怀有异能的事。
这事也太他妈扯蛋了吧,半大不小的屁孩子一个,居然身怀异能,想当初在特工基地的时候,世界各地精英云集,也没有那一个敢说身怀异能的。
她始终坚定的相信,斑竹说这些都是为了蒙混俞景木的,直到后来,在她自己身上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时,她才真的反应过来。
这世上,真他妈的有异能的存在。
“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相信了么?让我再问一个问题。”
“好,你问吧!”
“问个毛啊,你还有完没完?刚才说好的一个问题,怎么着,你还想赖账了不成?”
“小七,你……”
斑竹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了一道千刀万剐的目光,识趣的将后面的话给吞了回去。
小样,几天没欺负他还超长了不成,刚才要不是罗里罗嗦的,她怎么会分心被俞景木掐住了脖子。
哎,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她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一个呆子。
“让不让进啊,不让进算了。”
本来只想进去骗点小钱花花,没想到遇到这样一个丧门星。她的耐性都快被磨光了。
“管家,把门打开!”
正当小七准备拍拍屁股走人的时候,俞景木却叫管家把门打开了,他倒要看看这两个小东西,到底想耍什么花招。
…
上次一哥们好不容易鼓足胆子邀请了他暗恋已久的女孩吃饭,吃完饭我那哥们送女孩回家,结果第二天脸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巴掌印子。
“你为什么挨打?因为没得到允许就吻了她?”
“不,是因为得到允许却没吻她。”
擦,这家伙木鱼脑袋!
遇到老乡好了
这不就对了么,能让进就得了,只要能见到容妃,凭她言小七的三寸不烂之舌还能不忽悠到她一些银子?
“你们费尽心思想要进县衙到底有什么目的?”
走在言小七身后的俞景木刷的一声甩开扇子摇起来,就凭昨天和言小七发生的那些事,他才不会相信她进府里会有什么单纯的目的,而且还在这个关键的时刻。
“没啥事,我就是想见见容妃娘娘而已,你也知道,我一山疙瘩里面出来的野丫头,一听说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居然来了位娘娘,我这鸡冻啊!”
言小七迅速的将县衙的前庭个个出口打量了一遍,在脑海里迅速的勾勒出了几条逃生路线。
没办法,她这职业习性,到现在还没有改过来。
“哦,是么?”
谁也没有发觉俞景木白皙的脸上黑了几分,这个小孩子难不成知道了他的什么秘密?
如果是那样的话,今天他绝对不能让她走出县衙的大门。
转眼俞景木一行人来到了一个大厅门前,斑竹不自觉的放慢了脚步,艳红的气息不断的从里面流露出来,容妃一定就在里面。
“进来吧!”
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皇上的老婆了,小七激动的一个大步跨了进去,可就在见到里面一身凤冠霞帔的大美人时,小七差点没一个跟斗载到在了地上。
眼前的哪里是容妃娘娘,分明就是周玉嘛。
难不成这孩子也和她一样悲剧的穿越了?
“苍天啊,大地啊!”
小七一忍不住嚎了起来。
真他妈的太不公平了,凭什么周玉一穿越就穿成了大美人,而且还是皇帝他老婆,可是她却穿越成了一个土包子,而且还穿越成了一个刚出生的小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