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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从门缝里看我2-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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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会飞,我也会飞。不过,我是坐在飞机上飞,估计比他飞得更轻松一些。

    人有时候真得很厉害,也许在一天之内,就能从世界的一边飞到另一边。不晓得有一天会不会有人明时光隧道,让人可以穿越回过去。然而现在的我已经不想穿越回任何时空,只想守着自己的爱情,不远离。

    没有按照预计在巴黎住上半年,而是玩够了就提前回来了。

    面对国土,我唯一想说的就是:真想……吃烤串啊!于是,下了飞机后,我们打车回到公寓附近,然后直奔附近的地摊烧烤铺,坐在小板凳上,指着要吃的肉串直喊着让老板多加辣椒。

    当我和何然吃得眼不睁。头不抬时,突然听见手机出闷闷地铃声,却一直没有人接。我抬头环视四周,但见旁边座位上有位膀大腰圆的重量级哥们儿正在狠撸着肉串,而电话铃声便是从他身上传出来的。

    我无比纳闷地细细打量着他,见他上半身光着膀子,下半身只穿着一件肥肥大大的齐头平腿大花裤头,那里能放电话呢?

    在我和何然的研究目光中,那位哥们儿终于觉察出电话的声响。先是摸了把嘴上的油渍,然后放下手中的肉串,翻开自己耷拉到腰带下面的肚皮,从挂在裤腰带上的手机皮套中取出一个手机。

    他将手机放到耳边大声地喂了两声,见那边已经挂了电话,他也不急着打过去。而是看了一眼电话号码后,再次拉起自己的肚皮,将电话塞进了手机皮套里。放下肚皮,无论是手机还是皮带,再次隐形了!

    这一幕看在我的眼中可谓震撼非常。而旁边已经有女生喊着恶心,直接交钱跑开了。我轻叹一声,既鄙视那些女生地反应,又觉得这位哥们儿没给胖人长脸,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却现这人越看越眼熟。怎么那么像曾经追过我的……王城?!

    也许是我打量他的目光太过专注。终于引起了那位哥们儿的注意。他细细地看了我两眼后,很不确定地唤了声:“何必?”

    我微愣,随即笑了起来。热情道:“王城,果然是你。”

    王城当即不好意思起来。将坦露在外地肚子使劲往回缩。并邀请我们与他一起坐上大桌。还为自己地赤膊做着解释:“这天儿太热。太热。”

    我顺着他地话锋说道:“是啊。太热了。”

    王城咧嘴一笑。唤老板上来六瓶冰镇啤酒。给我和何然一人启开一瓶后。问:“这位是?”

    我刚想介绍何然地姓名。何然却先我一步。占有性地揽住我地腰肢。自我介绍道:“我是何必地男朋友。何然。”

    王城看看何然。看看我。估计是想问我原先地男朋友哪里去了。最终将话咽到了腹中。礼貌性地与何然打了招呼。然后对我说:“刚才你坐那里时。我就注意到你了。偷看了好几眼。觉得像你。又不太像。呵呵……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见你。你瘦了这么多。我都认不出了。”继而有些不好意道。“我这身肥膘倒是越来越厚了。”

    我说:“心宽体胖。只要在健康地基础上。胖些也很好。”

    王城举瓶,咕嘟咕嘟干掉半瓶后,才吧嗒一下嘴,说:“这么说也对,老爷们儿家地,没必要弄得跟小白脸似的。不过我现在仍旧光棍一条,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找到另一半。哎……”转而问,“对了,你什么时候来X市的?”

    我说:“都来一年多了,眼见着往两年上奔呢。”

    王城又问:“那你现在都忙什么呢?”

    我说:“还是雕塑呗。”

    王城当即大包大揽道:“要是雕塑口不好混,你可以来我地公司上班。我现在自己搞物流生意,虽说是刚起步,不过还不错。”

    我点点头感谢他的热情。虽然我现在混得比他好,但我并不打算点破。毕竟能有一个这样肯帮衬我的朋友,已经很难得,我还是要顾全他的面子,让他可以继续自信。

    两瓶啤酒下肚后,话题自然跑到在彼此的老朋友身上。

    王城说:“姜汁儿和齐荷离婚了,你知道吗?”

    我完全不在意地淡淡应道:“不知道。”

    王城来了兴致,一边灌着酒水,一边对我说着他们个故事,口气中还有点儿幸灾乐祸地味道:“大概是在一年半以前吧,那个姜汁儿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嗖嗖地胖了起来,整个人就跟气儿吹得似的。

    “然后就有人跟齐荷说,姜汁儿那么胖,根本就配不上她。一来二去,她心活了,也就离了。

    “后来我听说,姜汁儿也不知道得罪了,接连出了两回事儿,搞得名声都臭了。听说他还自杀过一次,不过没死成。然后就是一顿折腾,先是参加了什么减肥班,后有去吸脂排油,还弄个什么针灸减肥。

    “前不久我还真看见了他。你猜怎么着?嘿!他还真瘦下来了!我听说齐荷最近正在倒追姜汁儿,估计是想重归于好。

    “我要是姜汁儿,一准儿不答理齐荷。好马不吃回头草!再说,那姜汁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初还总掂对你做免费力工呢。”说到后来他口干舌燥,又开了一瓶啤酒,咕嘟咕嘟灌了半瓶子酒后,才打出了个大大的饱嗝,作为了总结性言。

    我微微垂下眼睑,一边揣测着是谁给姜汁儿下了黑手,一边仰脖灌了口啤酒。酒水下肚后,这才淡淡地说道:“他人地好好坏坏很难定论,别人的感情到底如何,外人更是不容易揣摩。”

    王城微微一愣,疑惑道:“他曾经那么对你,你怎么还替他说话啊?”

    我明白王城是为我不平,但他却并不了解姜汁儿到底对我都做了什么,如果他要是知道姜汁儿曾经给我下过激素,对于我此刻地随和,他可能就更加无法理解了。

    我扬唇一笑,解释道:“因为不在乎,所以当成了别人的故事听呗。”

    王城再次打量着我,眸中地火花再次噌噌地跳跃了两下。

    这时,何然伸出修长干净的手指,将我唇上地残酒擦去,然后放入自己的口中舔下:“这种劣质酒水,很难喝。”

    王城恍然回过神儿,不太好意思地移开目光。

    我知道何然意指王城是劣质酒水,但却不喜欢他欺负人,所以将手伸到桌子底下,偷偷掐上了他的大腿根。

    他竟快速闭合双腿,紧紧夹着我的手指不放。
 为了不让气氛尴尬,我用另一只手给王城敬酒,直接吵嚷着要连干三瓶!

    酒劲儿上来后,王城的话又多了起来,从东说到西,从西说到北。也许是因为久居在外常常无人聊天,所以听着王城胡吹乱侃,我并不觉得烦,反而有些亲切。

    两个人推杯换盏间,我也有些喝多了,瞧了瞧何然,嘟起嘴吧不爽地问:“你怎么不替我喝酒?”

    何然望向我,肯定地说:“何必不想我喝酒。”

    我哈哈大笑起来,觉得何然真得很了解我。但是我仍旧反问道:“你不觉得,男孩只有喝酒后,才像真正的男人?”

    何然低头顶上我的脑门,很温柔地说:“不喝酒,我也是男人,是何必的男人。”

    我的心跳开始加快,脸上晕染开甜蜜的红晕。这一刻,我再次觉得何然是真得是长大了,已经由男孩蜕变成了男人呢。心情变得不太一样,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骄傲感,顿时产生了一种天大地大我最大的豪气!

    当即一边撸着肉串,一边灌起了啤酒,兴高采烈地将自己给喝高了。

    忘记了是怎么和王城说得拜拜,只记得我背着包包,何然背着我。我指示他向单身公寓的方向开路,并一路大声高歌着:“路见朋友一声吼啊,该喝酒时就喝酒,肉串啤酒一起撸啊!”

    何然背着我,听我唱着一让调儿跟着我跑的歌曲,还傻乎乎地笑得一脸幸福。看着笑弯了眼睛的他。我觉得今夜星光格外美丽,都是一双双为我喝彩地眼睛。于是。一高兴,连自己会得东北二人转都拎了出来。哼哼呀呀地唱个没完没了。

    也许是我的歌声太过嘹亮,打扰了野狗地夜生活。它就站在街道拐角处,龇着阴森森的大长牙,恶狠狠地盯着我和何然。

    我一惊。吓得跳下了何然地背。指着前面地野狗大喝道:“给我咬它!”

    也许是我地气势太过凶猛。那野狗竟呜咽一声退开

    何然突然吻上我。犹如迅猛地小野般狂野热情。将我亢奋地神经一下子就点燃了。反扑向他。在彼此地**纠缠间快速返回到单身公寓。一边掏出钥匙打开房门。一边热吻着比彼此地唇舌。

    然而。当进入到屋子地那一刻。我却突然觉察出不对劲儿地地方!屋子里……有人!

    我慢慢离开何然柔嫩地唇畔。转目去看躺在我床上地十八。

    四目相对。他显得有些迷茫。好像是不相信我会这么快就回来了。却更不相信他所看见地一切。然而。十八是聪明地。他知道现实就是现实。所以痛苦渐渐爬满了他地眼。掠夺掉他地每一个呼

    不知道对望了多久,我只觉得自己的神经都在战栗。很想大声质问他,既然是山蛇精地情人,为什么来招惹刺猬?为什么要让我依赖,为什么要用体温偷走我的心,转而却给我狠狠地一刀?

    无声而压抑地对视中,十八终是恍然一笑,犹如老朋友般打着招呼:“回来了?”

    我深吸气,点点头,努力安抚着自己地情绪,也试着笑了笑,回道:“回来了。”

    十八望向何然,手指豁然收紧,眸子里有无法掩饰的愤怒在迅速燃烧。本以来他会冲上来狠狠地揍何然一拳,但他却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说。

    我知道十八与何然一定相识。十八是山蛇精地情人,何然是山蛇精的儿子,而我这个万分讨厌山蛇精的女人,却同时与她身边两个最亲近的男人都有关系。生活,真他妈莫名其妙!

    在暗潮汹涌的气氛中,十八已经从床上走到地上,赤身地站在我的面前,弯下腰,将一直放在沙上的那套新衣服穿上。

    那套衣服原本是我想要送给他的礼物,却在我看见那些照片后被遗弃在了沙上。衣服中价值三百万的金卡已经被我收走,如今这件衣服真得就只是一件普通的衣服而已。此刻见十八一件件穿上它,我还真不知道要以何种心情去品评。或,沉默才是最好。

    当十八将衣服都穿好后,他似乎想到什么又折返到我的小床上,从枕头旁边拿过一个礼盒,然后转过身,一步步向我走来。

    十八的脚步很轻,却犹如踏在了我的胸口,产生了很痛的感觉。这种痛不但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他,为了这个如同浮萍一般的男子,总是没有根一样的漂流。

    当十八再次站在我的面前,当十八将手中的礼盒放进我的手心,当他轻轻地从我身边划过,当他突然攥紧我的手腕,当他用沙哑而颤抖的声音对我说:“我知道你看见了什么,所以……我不解释。只是,我……”我已经从他无法继续的话语中听到了巨大的痛苦与单薄的脆弱。

    我努力不让自己颤抖,让自己如同朋友般轻声道:“没有关系,十八。是我没有管好自己的心,偏离了最初的约定。我们是床伴,介于朋友与情人之间,不应该要求太多,企图去涉及彼此的私生活。”

    十八的手指寸寸收紧,仿佛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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