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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皇帝做老公(清穿、康熙)-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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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所谓的八旗勇士,其实都是生长在和平年代里的,根本没见过战争这玩应长什么样,混迹官场的本事是有的,真要他们上战场……

他们会问:为什么要打仗?现在不是挺好的吗?吃好的穿好的……

所以,他们的战斗力比起他们的父辈,那是要打个大折扣的。

从场上的情形看,反方队友人数众多,理论根据和事实依据都很充足,仿佛是占了绝对的上风。

但是这是一场很奇葩的辩论赛。

因为评委本身就是正方的一员。

无论有多少人反对撤藩,只要康熙一人同意撤藩就够了。

结论出来了,可以散会了,大领导带着身边的马秘书退出会场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忙了一天,皇帝也累了,早早的会了寝宫,洗洗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曹寅就跑到宫里来。因为他有了新发现。

屏退了其他人,寝宫里只剩下刚刚穿完衣服的康熙和一晚上都没睡觉的曹寅。

康熙一边自己整理着剑袖一边对曹寅道:“这么大清早的就跑来,有什么事?”

曹寅先躬身施礼,才道:“回皇上,昨儿奴才派出去的人回来禀了一件事儿,觉得甚是可疑。”

康熙问:“什么事儿?”

“就在刺客自杀的前一天,乾清宫的太监宋宝四偷偷出了宫。”

康熙听到这里眼睛一厉,说:“太监偷偷出宫?做什么?”

曹寅回:“太监偷偷出宫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宫中虽有规矩禁止宫人与宫外联系,但从先帝爷开始这规矩就松散了,再说太监如果告假是可以出去的。”

康熙对身边的宫人向来严厉,听曹寅如此说,脸色已经深沉到了极致。

曹寅接着说:“可这事儿未免太巧了,这个宋宝四一出宫,紧接着刺客就自杀了,奴才又想万岁爷出宫遇刺,定是宫内有内应,奴才琢磨着,这宋宝四八成与这刺客自刎有关,就暗自差人查了宋宝四出宫接触的人,结果这宋宝四是受了马庆福所托出宫的。”

康熙未做声,曹寅继续说:“宋宝四先后去了几个地方,都没有可疑,唯有一处倡耳胡同的张家老店,店家并非像是平常买卖人家,店里往来出入的人也都不像是闲来吃酒的,奴才又叫人暗自盯着店家,才发现这家店竟与一个叫做杨启隆有瓜葛,而这个杨启隆,竟称自己是朱三太子。”

康熙面色极沉肃,听到“朱三太子”的时候竟笑了起来:“这世上还真有个朱三太子?”

曹寅道:“无非是些异想天开的人说出来蛊惑人心罢了。”

康熙哼了一声:“蛊惑人心,若真能蛊惑还是民心不稳,只能说朕这个皇帝做的不够好。”说着转身往外走去。

曹寅紧跟在身后,问:“那,还请万岁爷示下,这事儿该如何办?”

皇帝甩手,说:“那个朱三太子朕倒不担心,朕担心的是吴三桂,这个朱三太子若是与吴三桂勾结才是朕所担心的。”

曹寅一滞,心里一紧,说了声:“是。”

“还有,查查这个马庆福还有谁有瓜葛,统统报上来。”

曹寅应道:“是。”

康师傅忙的团团转,墨婉闲的不亦乐乎。

以前她有工作要做,不觉得什么,这一养病,才发现,自己真是闲的要命。在隆禧馆廊下暴走了两天之后,她决定给自己找点娱乐项目,要不然,早晚会被憋死。

再有,不管怎么说,自己要在清朝生活下去,很多基本功还是要有的,比如说:女红。墨婉觉得这技能早晚能用得上。所以趁着养病的空档把自己落下的基础课补一补,顺便还能打发大把的可闲时间,

墨婉开始着手准备学习女红,老师的现成的,瑾玉闲着也是闲着,顺便客串一下教墨婉的老师她还是很乐意的。墨婉的本意是想学做衣裳,因为比较实用。瑾玉也没想到她的学生不仅仅是基础比较差,而完全是没有基础,所以上了几天试听课,瑾玉扶额了,一咬牙,决定从最基础的荷包教起。墨婉学的很专心,学习进度也算快,总算做出了个像模像样的荷包,虽然针脚粗了些。

然后的日子里墨婉就找了一堆花花绿绿的布头儿开始练习做荷包。并且尝试各种形状,各种类型的都做一个。做完了,看着床上一堆荷包,墨婉很有成就感。然后嚷着瑾玉把她做的荷包拿出来,想对比一下。

一手拿着瑾玉的,一手拿着自己的,墨婉才知道什么是差距。问了瑾玉怎么学来的,瑾玉只说是小时候家里姑姑们教的。于是墨婉总结出一条——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这句话无论在什么年代都比较适用,学习这件事实在没有什么捷径可寻。

曹寅那边查的结果也出来了。要说曹寅这孩子,不管日后发展成什么样子,这个时候他的心眼子真是很实在的,皇帝让他查马庆福有瓜葛的人,他简直要把跟马庆福接触过的人都查了一遍,然后出个结果,报告给皇帝。他也就是不会用Excel,要不然他能给皇帝列个表格。

然后宅在隆禧馆里绣荷包的姑娘悲催了

因为名单里出现了她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三、躺着也中枪

姑娘还在隆禧馆里做荷包,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变成宅女了。

康熙却听着曹寅的工作汇报,脸色难看极了。听到与马庆福有瓜葛的人里还包括那个墨婉,他真是生气了,这是再给自己用美人计吗?用比较恶俗的手法形容一下现在的康熙,那就是:他与墨婉相识的一幕幕像胶片一样浮现在眼前。越想越觉得曹寅调查的太对了。自己可不就是像被牵了线的木偶,被人家摆布了。

一生气就把人抓来,胖揍一顿,然后推到菜市口砍脑袋,绝对不是康熙的作为。他惯用的手法是,隐忍而后发,说的通俗点就是放长线钓大鱼。你可以参照一下几年前他智擒鳌拜的作为。

所以马庆福依旧在皇帝身边,工作内容和性质一点都没变。

要说皇帝还真不是好当的,一面又正事要办,另一方面还要应对这些个看起来不起眼,但是却能影响大局的事。他只是想知道宫里的内应是不是和吴三桂有联系。

他的猜想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因为他的办公会议刚刚结束,旨意还没有拟好呢,他准诏撤藩的消息已经上了马,一路往云南去了。这消息还顺带着给耿精忠拷贝了一份。

耿精忠穿着秋香色缎袍,看着送信的人一脸倦色,一抬手,身边的管家便带着送信人去领赏钱了。

展开信,耿精忠的眉毛越皱越深,三藩之中,两藩皆向清廷请旨撤藩,自己该怎么办?

跟着他们请辞?照现在的情形看,前两个藩王请辞,皇帝都准诏了,自己请辞也一定会被准诏的。不请辞?也不是那么回事,人家都请辞,你自己赖在这里不走,也不是个办法。真是进退两难。

这个时候,盟友就显得十分亲近,所以他要给吴三桂写信,问一下吴三桂的意见。这信写的快,送的也要快。

盟友们忙着通气,商量对策,紫禁城里,墨婉全然不知。

专心的绣了几天荷包,她的绣花技能终于大幅度的提高了,又想着等康熙这老小子来了,若是看到曾经那个连络子都打不好的姑娘,如今竟然能绣荷包,一定会感到惊讶。一想到康熙,墨婉才反应过来,这小子怎么这么多天没来啊?墨婉是不愿意想着他是去了别的宫妃那里,努力掰着手指头算着年份,再运用自己为数不多的清朝历史知识对照一下,好像这一年康熙应该很忙,吴三桂要反了吧?(姑娘,你好后知后觉……)

这样一想,心里舒服了许多。

神游中的姑娘被一阵脚步声把思绪拉回来,顺着声音一看,是常客——太医院的太医们来了。

这里要说明一下。

这次有病,墨婉是第一次见到太医们。第一次太医来的时候,她还处于昏迷状态,所以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的几天里,她醒了,也见到了太医,不过那个时候她正难受着呢,生死都未卜,哪有心思想些别的。再后来,病情好转,咱们姑娘才有时间考虑问题,不过首先考虑的肯定不会是太医的问题,突发事件打乱了正常生活,自己的计划一次又一次的泡汤,理清思路还来不及呢,还是没有时间考虑太医的事儿。再再后来,姑娘彻底清闲了,才猛然间发现,太医看病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嘛。

墨婉一直以为,太医是个很特殊的工种。因为在紫禁城里,男人就一个,说的更准确点,有生育能力的男人就一个,那就是皇帝。当然还有皇帝身边的近卫,但是近卫,顾名思义,离得很近的卫士,总是跟在皇帝身边,干不了什么坏事。但是太医就不一样了,他们是可以出入紫禁城的,且身体器官健全的男人,而且他们出现的时候,皇帝不一定在身边,这就给他们提供了干坏事的有利条件。很多故事里就出现了宫妃与太医之间如何如何之类的剧情。所以墨婉对这一职业的人群持有很高的好奇心。

可惜,墨婉发现她又一次被电视剧忽悠了,太医从来不是一个人来的,他们来看病都是组团来滴~一般都是三至四个人一起来,然后看完病一起走。你想和宫妃如何如何?绝对不可能滴~!

墨婉:看来,皇帝在看管老婆这项工作上还是费了一番心思滴~!

而且让墨婉感到遗憾的是,她没有看到悬丝诊脉的绝技。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这头一项就是看,人家得看病人的面色如何,悬丝诊脉那只是个传说好不好?

一行四个留着山羊胡须的太医“望闻问切”了一番,得出了最后结论——你的病好了,可以出院了。

历时一个月的时间,这四位太医完成了自己的工作——给一个宫女看病。任务完成了,到了交差的时候,四个人禀了皇帝,告诉领导一声,你给我们安排的工作我们已经顺利完成了。回想着自己刚刚领任务的时候,皇帝大人那略带紧张的神情,四个人捉摸着这回给病治好了,是不是能得点赏?

赏没得着,只得了一句话,四个字“朕知道了。”

嗯?这是什么情况?四个人有点发蒙。

这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皇帝您老人家就变情绪了?

太医甲摇着脑袋,小声嘀咕着:“圣意难测,圣意难测哇……”

太医乙凑到近前:“老兄,您不说这次好好干能得赏吗怎么没有啊?”

太医甲看了一眼太医乙那双颇为失望的眼睛,叹了口气:“圣意难测,圣意难测哇……”

太医乙:你就会说这一句嘛?

用过午膳,敬事房的谢长林便捧着银盘来了,马庆福低身到康熙身侧恭敬道:“万岁爷,敬事房的人来了。”

皇帝自知是来翻牌子的,便道:“进来。”

谢长林进殿,见皇帝歪在大迎枕上,便走到皇帝身前,跪着把银盘托过头顶。雕纹锃亮的银盘里规规矩矩的码着翠绿如翡的绿头签,黑漆漆的墨色写着各宫各殿妃嫔的名号,他手逐一拂过,又停了下来,轻轻的叹了口气,将写着“惠嫔”二字的绿头签拿起,“啪”的一声翻撂在银盘上。

谢长林托着银盘后退数步,出了殿门,一出殿他便直起腰,身边的小太监从他手里接过银盘,抬眼见谢长林的嘴角跟翘了起来,小太监低头看了看银盘上的绿头签,会意。惠嫔,对他们敬事房的人是极大方的,这回又少不了谢长林的赏。

一进八月,天气就热的好像让人喘不过气来,暖隔里的冰换了一茬又一茬,还是让人觉得酷暑难耐。不远处的树上知了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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