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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皇帝做老公(清穿、康熙)-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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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随在皇帝身后,走走停停。

皇帝回头,唯不见墨婉,再一看,见她只跟在最后,由宫女和扶着,缓缓的踱着步,身后跟着随行的小太监。

他在一簇金菊前站定,见皇帝停了脚步,敬嫔与安嫔便也不再走,皆围拢过去,你一言我一语的评着菊花。宫女和随行的太监们便识趣的退到后面。

皇帝亦不说话,只负手观菊,余光处墨婉静静的站在那里,亦是没说一句话。

敬嫔与安嫔说的正起兴,却听见“哎呀”一声大叫,循声看去,是敬嫔身边的宫女倪儿,手捂着肩膀吓的抖做一团。这便是御前失仪,敬嫔愣了一下,蹙眉骂到:“你这没礼法的东西,万岁爷面前大呼小叫什么。”

倪儿自知失态,却顾不得其他,只指着地上说,颤着声音叫道:“蛇,有蛇啊。”

众人这才看见地上竟然窝着一条二尺来长的褐色花斑蛇,惊呼着四散退去。

安嫔吓的后退数步,说:“好端端的哪来的蛇?”

只有墨婉并不退后,依然站在原地,故作惊讶,道:“这不是昨儿我屋里的那条?怎么跑出来了?”又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得,说:“可不得了,瑾玉让它咬了一口到现在还没醒,太医说这蛇有剧毒,恐怕这会子已经死过去,现在可怎么好,又咬了你,也好,有你跟瑾玉在黄泉路上作伴,她也不觉得孤单。”

听墨婉这样一说,倪儿早就吓得没了魂,面无血色,咕咚一声跪在地上,连滚带爬的到敬嫔跟前,哭叫道:“主子,主子,救救我。”

敬嫔啐道:“你个疯子,哭叫什么,南苑行宫哪来的毒蛇”

墨婉接话道:“敬嫔姐姐怎么说没有,我看的真真儿的,就是昨夜里我屋里那条,倪儿被它咬了,不出半个时辰便也要随着瑾玉去哪阴曹地府了。”说着竟低下,身子,黑洞洞的眸子沉沉的盯着倪儿,手指着天上,一字一句的说:“你看,瑾玉的魂魄还没走呢,就在上面瞧着你,叫你也快点跟她去呢。”

倪儿吓的慌了神,猛推了墨婉一把,直上前抱着敬嫔腿说:“主子,这蛇毒您总有法子的,救……”

敬嫔知道倪儿再说便会露了马脚,此时皇帝又在一边,登时伸手抓住她的旗袍领子,脸色大变,声音也失了声调:“你给我闭嘴,睁了你的瞎眼瞧瞧这哪里是昨天的蛇!?”

墨婉马上接话道:“敬嫔昨夜未曾到过听雨楼,怎么知道这条蛇不是昨儿晚上那条?”

敬嫔话一出口却发现自己说走了嘴,已是覆水难收,无措的站在当场。

墨婉见势已成,便冷笑了道:“还真是的,我竟糊涂了,这哪里是昨晚的那条,昨儿夜里的早就被人擒走了。”

事情已经在明了不过,皇帝沉着脸问道:“敬嫔,这是怎么回事?”

敬嫔见事情败露,只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我要早点睡觉

☆、四十六、善后的工作

黄昏十分,斜阳照在二层殿前的影壁上,那琉璃瓦便泛出金里透红的光,晃得李德全眯起了眼,一回身,却见西角门处有一身影婷丽,踱步而来,到了廊下方止住脚步。

李德全上前打了个千,道:“奴才给云答应请安”

墨婉忙伸手扶起,道:“李公公快请起。”

李德全起身,问:“答应这是?”

墨婉抬头朝着正殿看了一眼,说:“我来给皇上请安。”

李德全有些为难说:“这会子,万岁爷怕是……”还没说完,只觉手中触及一块硬物,惊得一抖,忙向外一推,说:“答应这是做什么,奴才万万不敢收。”

墨婉道:“李公公怎么这样客气,在我面前称奴才,我算哪门子的主子,咱不过是一起伺候万岁爷,以前是,如今亦是,这御前的规矩我自是懂得,公公不收便是不帮这个忙。”说着又将那一定银子往李德全手里塞。

李德全直向后退了半步,说:“这话本不该说,只是奴才知道云主子的为人,才敢不知死活的说这么一句,不是奴才不去回万岁爷,是因为万岁爷今儿从后花园回来就一直沉着脸,想必是因为敬嫔娘娘的事儿不痛快。”

墨婉说:“我知道,还劳烦李公公通禀。”

李德全见墨婉这样说,只好进去通禀。

不多时便回来,道:“万岁爷请主子进去。”

正殿里,皇帝正坐在西首炕上阅折子,听得脚步声,也未动,仍旧低头看着折子。

李德全给左右宫人使了眼色,众人皆悄悄退去。

墨婉见皇帝只看着折子,也不抬头,不由回头看了一眼正欲出殿的李德全。李德全久在御前,心思万分通透,只向墨婉伸出左手,手心反转向下,墨婉便知道这是叫她不要打搅皇帝。

待李德全将那帘子撂下,殿内便只剩她与皇帝二人。皇帝本就好静,御前伺候的人都知道,此时就只听见秋风扫那树叶发出的声音。

墨婉就站在殿内,动也不动。按着规矩,但凡面见皇帝必要施礼,许久皇帝才抬起头,见她换了件淡青色了绣翠蝶的袍子,微微垂首立在窗边,那朱漆的木窗本是敞开的,夕阳泛着红照进来映在她身上,让他看不清她的脸,只看出一个极静淡的侧影。秋风从窗子吹进,浮动了她身上的袍子,牵得那袍角的翠蝶仿佛偏偏飞起一般。

只听皇帝道:“这时候怎么来了?”

墨婉转身见皇帝瞧着自己,他平日本就不露声色,此时更是看不出端倪,墨婉犹豫半晌,才开口道:“臣妾是来给万岁爷请安的。”说完便低身施了双福礼方起了身,皇帝缄默良久,将手中的折子放在炕几上,眉头却轻轻蹙起,似有几分说不出的倦怠,只听道:“平常时候,一年到头都不见你来请一回安,今儿是怎么了?有事就说吧,朕还要忙。”

墨婉自到御前侍奉至今极少见他如此倦色,心中不免有些许不安,但此时已到了皇帝面前,再没有不说的道理,便沉了沉气,道:“我来向皇帝请罪,求皇上放了赵奇。”

皇帝也不看她,又低头阅着折子,像是没在听她说话。

墨婉见此,便向前跨了半步,说:“这事儿与赵奇无干,请万岁爷放了他吧。”

皇帝依旧未抬眼,只“哦”了一声,才说:“就是今儿在后花园放蛇咬人的那个?”

开始开口时墨婉本还有所顾忌,现在话都已经说出去了便就将心一横,说到:“他是伺候臣妾的太监,今天的事本就是我差他去办的,我是主子,我差了的事若是不办,他便是不尊,所以。放蛇一事与他无干。”

“照你这样说,非但不能放了那奴才,连你也要一并罚了”皇帝提笔边写边说。

墨婉未曾料到皇帝会这样说,便道:“今儿晌午请万岁爷去后花园赏菊,又诳敬嫔与安嫔也去了御花园,确实是墨婉别有目的,可若不是守夜的宫女,恐怕今天我还躺在床上生死不知,这样算计纵然有错,也是为了自保,请皇上明鉴。”

皇帝听她这样说,只道:“这次你倒坦白。”便抬头定定瞧着她,那一双眸子透出清冽的光,问道:“你的算计全然都是为了自保吗?”

墨婉迎着他的目光,坦然道:“若是不为了自保,墨婉为什么要算计?”他却不再说话,直直的盯着她,那眼睛几乎深不可测,良久才轻轻叹了口气,说:“那太监放蛇伤人,自然要责罚,只谅其事出有因,量刑便是了,你跪安吧,朕乏了。”

李德全见墨婉的背影远远的拐进了西面的小宫门,才叫人端了茶进来,见皇帝倚在炕几上,眼睛瞧着窗外,那御用紫毫的笔尖上,猩红的朱砂已稍稍凝了。他便像身后奉茶的宫女使了眼色,奉上茶去。

南苑行宫,与西小连房相对的,东面也有一排连房,平日里用于堆放杂物,称为东小连房,管事的太监周长顺命人打开一间屋子,带了赵奇进去,一使眼色,那站在身后的两名太监便拥上前去,将赵奇推搡着按到在案子上,用牛筋捆绑起来。此时已是夜色初起,赵奇心中害怕到极点,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凝结了一般,全身一阵阵发冷,艰难的抬头,顺着敞开的木门,见外面天空依旧晴好,远处的山峦上几朵红云,好似那天也被鲜血殷红了一般。周长顺瞧着赵奇道:“你小子胆子也忒大了点,南苑行宫也敢放蛇?本应该将你送回宫里交给司刑,不过上头有交代,就地解决,我们爷们儿也就只好辛苦一把。”说完又对左右的几个太监道:“哥儿几个,动手吧。”身后站着的太监早就手持着刑杖,赵奇见那杖子是一根五尺来长的实心青竹,还未等细看,便有几人上前,一人按头,二人按手,二人按腿,那擎着刑杖的太监朝手心里吐了口吐沫,将那刑杖握得稳稳的,又着一人报数,周长顺倚在那木板门前,说了声:“打。”那杖责之声便穿出老远。

那持杖之人都是些老手,用足了气力,只许几仗下去便叫人皮开肉绽。周长顺转头看看赵奇,死咬着牙,太阳穴上的青筋蹦起老高,却没有出声,说:“瞧你那细皮嫩肉的样儿,我倒看看你还能受几下?”边说着边顺手在怀里掏出几颗花生,放在嘴里嚼了起来。

直打了二十几下赵奇便几欲晕死过去,周长顺哼了一声,将手里的花生皮子搓下来,用嘴一吹,啐了一声,道:“我当是什么英雄好汉呢,几下就熬不住了。”一抬头,远远的见从北面小宫门处急匆匆跑来一人,个子不高,身材消瘦,穿着蓝灰色的葛衣,手里提着帽子,急匆匆的朝这边跑了过来,来人还未到近前,便听见连房里责杖报数的太监唱着杖数,急得朝周长顺挥着帽子喊道:“停,停,别打了,别打了。”

待人跑到近前,周长顺才看清是御前的小海子。这小海子年纪不过十五六岁,却整日跟在李德全左右,和李德全十分亲密,他哪敢慢待,忙躬了身迎上前去:“这不是海公公,怎么跑到我们这下作地方来了?”

小海子一手抹着汗,也不搭他的话,只喘着粗气对屋子里面的人说:“别打了,别打了,万岁爷口谕,别打了。”

刑杖的太监打的正起兴,让小海子这样一喊,不得不停了手。

小海子这才喘匀了气,将帽子戴上,正色道:“有万岁爷口谕,还不跪了?”

众人一听,便跪在地上,小海子这才说:“万岁爷口谕,赵奇放蛇伤人,谅其事出有因,量刑杖责二十。”说完便一瞪眼睛:“听见没有?我才刚都听你们报数到二十五六杖了,还不放人?”见众人都愣在原地,又提高了嗓门喊道:“还不放?抗旨不尊!”

入夜时分,月明如水,西小连房里,月光透过木窗照了进来,一屋子七八个太监都下了值,正胡乱廖侃着,只听门一推,一个太监进了屋,众人抬眼一看,认出是御前的小海子,皆止住了吵闹声,小海子在屋里站了片刻才看清屋内的情形,开口道:“李德全,李公公吩咐,你们屋子里的人跟着我去前殿,把那四口鎏金大缸里的水换了,有一个算一个,快走。”

因太监平日里各司其职,那大缸换水的事儿本轮不到他们,便都吱吱扭扭不愿动,小海子便上前轰道:“还不快走,不是因为在南苑你们还轮不到这差事,快些干完了便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众人一听“好处”二字,才喜笑颜开的起身出了屋。、

小海子这才回身,见床上趴着一人,说:“哎呦,这人怎么回事?就你不动弹,不给爷爷面子是不是?”

身边的一个太监道:“海公公别动气,这人下晚儿的时候刚受了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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