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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智录-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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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处果有白镪堆积。童自此每归辄任意取携。及期,女欲来观,童不欲,曰:“华家不知有卿,若见卿,则知仆有前室,口舌从此起矣!”女曰:“妾虽往,不令渠见也。”童许之。婚礼既毕,女曰:“礼数实繁,纳妾时何草草若彼?”月娘闻声,举首见女,曰:“姊姊为谁?”女曰:“吾刘氏,与妹事一良人。”月娘曰:“若然,嫡礼尚未修。”曰:“勿谓此,吾不与妹争嫡庶也。”童欲为设榻,女曰:“勿庸,君今夕新婚宴尔,妾在此无趣。”遂行。童始将女与药救济之事语月娘。月娘曰:“君胡不早言,岂有活命之恩,觌面不一展谢者?”童曰:“此非小恩,不可谢,当期有以报之已耳。”数日,童重诣洞。女曰:“妾与华妹爱憎由君,期不可愆,请往来以一月为度。”童笑从之。

    后月娘果不育,童甚以为忧。女曰:“齐人以一妻一妾而处室者,非仅为养也,兼为裕后计。君有二妻,螽斯之庆,不得于彼,可求于此。君揖妾,妾为君育之。”童立与之揖。女笑曰:“岂有此理!戏君耳,设不如愿,当以再拜还之。”童曰:“还礼云乎哉,果出言不践,即北面稽首而不受。”未及期月,女曰:“妾果震动有娠,然妾能为君生之,不能为君养之,祈早与华妹商量。”见月娘,语以刘氏将生子,月娘曰:“渠生子为渠之子,与妾何与?”曰:“渠欲寄卿膝下。”曰:“若果给妾,即妾之子,复与彼何与?”月娘欣然自任,遂预佣乳母以俟。一夕,童与月娘谈笑未寝,女忽至曰:“妹欲报德,此其时也。”夜阑,产一子,月娘抱去交与乳母,命名葆元。月馀,女始辞归。又数年,童亦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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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之四 江氏
    江氏,章邑窦诚之继室,适诚三祀而诚卒。嫡无出,江亦未育。夫堂弟诗有二子,诗嗜饮赌,子复肖之,以故清贫如洗。氏欲继一为嗣,决渠不能守成,日夜思虑,苦无臧谋。乃市妍婢,佣老媪伴焉,盖欲令诗交婢得子,以承宗祧也。示意婢媪,托故不家。诗闻婢美,乘嫂他出而往观之;见婢心悦,不肯遽去。媪遵江氏教,出酒食留诗,促婢侍饮。婢既怀春,诗复诱之,遂私合焉。江将归而诗始去。嗣江他出,诗辄与婢同寝处。亦有时乘间暗度,谓嫂防察所不及,而不知借种之情由也。及二年,婢有娠。江问诗曰:“婢之娠,叔知之否?”诗言不知。婢与媪共证之,诗不言。江曰:“叔既与婢有私,即合以婢赠叔,嗣听叔与婢往来,食饮与共,若家政则勿劳清神。”诗唯命。未几,婢果生男,名曰幸生。诗亦从此戒博饮,因屡至嫂家,有时代理细事,丝毫不妄费。江知其已改前非,渐以家务相托,诗处之井井有条理。幸生稍长,始殡诚。一切悉听诗经营,而己不与闻焉。

    虚白道人曰:智哉江氏,深虑逾男子矣!世之愚夫愚妇,视财如命。蓄得小康产业,过继非人,酗酒滥赌,抛财荡产;刻薄成家者,甚至老受饥寒。岂尽系于命数哉?亦由处之不善耳!

    大类阳翟贾人作用。为宗祀计,与谋人以利己者,心迹迥殊,是谓德慧术知。马竹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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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之四 方太史(稿本作“方安仁”)
    方太史,字安仁,西蜀人。幼失怙,奉母孝。素明数术,屡推母生平不惟享年不永,且不得其死。有同年友以引见来京,闻伊遇异人,能先知,于是竭诚趋谒,语以所求。友曰:“请先诣萱堂,以观休咎。”公见之。出,复推以术。曰:“信矣!果不善终。”公惕然曰:“仆素谨懔,纵有罪恶,何至累及亲庭?”曰:“孽不由君,君母必有杀生太过之处。”公仰思之,谓:“惟闻母进食先祖母时,食中偶有蚁,因被叱辱,嗣母氏见蚁辄杀之,遇蚁穴,必坐守尽伤乃已。”友曰:“即此故也。宜急劝痛改,并多方市物放生,或可挽回天心。”公由是旦夕几谏,母亦听从。又为请善行,以冀免衍。

    三年,奉特旨除温州知府,公奉母赴任。将抵温界,宿于逆旅,闻比店亦住一官云赴温州任者,疑之。投刺拜谒,既相见,询之。曰:“与君同职守,但有幽明之殊耳。”公知为郡城隍,肃然曰:“仆有一事,敢质神明。星家咸言母氏不得令终,信乎否也?”渠乃披册指示之,某年月日,雷击于府署。公毛骨寒栗,出涕哀求救援,谓:“父母百年,人子虽痛心泣血,尚可苟活。若遭天谴,何忍目睹?乞怜苦衷!”神不应,曰:“无已,止有一术。君到任之后,一切饮馔力求盛设,劝母遍尝,若是者日六七次;至于衣服、衾帐,用二三日即为更易。衣食禄尽,必早死十日,可免生前之惨。若恐殁后罹劫,则于旷野中掘坎一丈,将梓葬于穴底,以土覆之,尺许即止。再用木榇一具,内束草为人,书化者年命于其上,拥土使与地平,勿封勿树。别无他术矣,此即万分之幸!”公至署,悉如神言,供奉数月后,母果无病卒。公悲喜交集,急为营葬。殡后十日,浓云四合,迅雷震地,大骇。雨止,奔赴母墓视之,伪榇碎焉,草人亦焚墓侧,而尸免矣。俄闻城隍遭雷劫,公惊往视,即鸠工新其庙,塑所见而像之。庙成,备香楮牲牢,叩答神庥。乃得舆榇归里,合葬于亡父之阡。

    虚白道人曰:改过自新,而天仍罪之者,为其所为之善不敌其不善也。罪之而终宥之者,为其悔祸可嘉,兼有孝子为之感格也。岂真穴深丈馀,遂为龙所不知耶?余未之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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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之四 李智
    邑有穷民李智,与同村张义缔生死交,昼则向街头谋食,夜则同止一室,友恭之谊,同胞不啻也。有棍徒王某利之,欲以义、智为爪牙,而义、智不从。王忿侮之,因二人同心,不至已甚。未几,王卒,而义忽病,昏迷中语“王某鞭我”。智视义,果遍体青紫。智虽痛恨,幽明殊途,无可如何。三日而义亦卒,智哀哭营葬之。夜梦义曰:“吾弟害我矣!葬我处违王某坟不远,渠不惟役我若仆,少不如意,辄痛杖我。且曰:‘今止汝一人,诟辱杀残由吾也!’”智醒,大怒。早诣义墓,叩祝起,自经于树。乡人哀其志,葬智义墓侧。至夜,邻人遥闻三更后有喧呼訇击之声。天明,王某尸骸悉掘扬于外。王家人掩之,至夜复然。王乃移厝他处。

    虚白道人曰:自经以济死友之难,闻者咸以轻生非笑之。夫非笑诚是也。然患难不相恤,五伦中何需朋友矣?若李智者,其事虽不足为训,而足以敦薄俗焉。

    此事可与羊、左之传并传。王萱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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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之四 人狐换亲(稿本作“许怀芳”)
    狐子吕昌,聘汉口绅士许公女怀芳为妻,许固不知其为狐也。亲迎后,公子崇德往迓其姊,见一狐卧门外,呼之起,乃吕家阍人也。归言于父,问女,始知其全家皆狐。父大惭悔,矢不与往还。吕有女玉兰甚美,许公子探姊时爱而私焉。怀芳知之,归宁极道吕女之贤,劝与弟论婚,因泄其事与母。母许,而父决言不可,以告玉兰。玉兰笑曰:“终有欲时,彼时无谓妾心狠也。”

    无何,崇德与同学生尤某口角致忿,以砚误击死之。许惴恐无策,怀芳曰:“女小姑玉兰能解此难。”许公曰:“果能,即令汝弟妻之。”怀芳与弟急至吕家,见玉兰语之故,且曰:“特与贤妹道喜!”兰急书符令崇德于闺门外焚之,始曰:“妹有何喜?”芳曰:“吾弟深慕德容,愿结婚姻耳。”兰冷笑曰:“多难之家,君子不过其门。今许氏有不测之祸,渠不日偿人命,使妹守望门寡耶?”芳泣曰:“不惟冀令德来教,兼祈施仙术救弟性命。”兰曰:“妹实能之,但许家以妹不齿于人,恐将……恐将惧置予于怀;将安将乐,弃予如遗也。”曰:“勿念前衍。弟亡,妹亦有不利焉!”曰:“何不利之有?柏舟自矢,省却无数烦恼矣!”德不得已,跪哀之曰:“不肖郎君自作孽,跪死于此,犹胜死于法场。”多时,终不应。德言膝痛难支,芳笑曰:“弟跪妹亦非一次,何今始知痛也?”兰亦笑曰:“此何时,尚为此谐语耶?大嫂与郎君来时,妹急焚符者,盖恐尤魂离体,谅此时已苏。然两月后尤仍死,付以丹药,可迟年馀。”德曰:“奈何?”曰:“死生有命,止可令渠不取抵于君已耳。”德喜,于是娶玉兰,而婚好倍笃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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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之四 伍丽娘
    明季卜鸿,字小丰,楚人也。性好读而质甚鲁。一日午后,信步游东皋,见遥峰缺处,日隐半规,遂宛然独笑曰:“佳境哉!今何兴致如此?”忽对面来一油壁香车,意车中当是美人。及近视之,乃中旬媪也。媪曰:“君非小郎也?”曰:“然。”曰:“特诣府敬迓,遇诸途,往返少驰十馀里。兹有一事,请升车至舍下商之。”卜迟疑不决。媪曰:“勿疑。所商之事,实君求之而不可必得者也。”卜从之。升车后,车行如飞,少顷至。延入,见有丽女在室,亦不走避。就坐,请其姓氏。媪曰:“言之勿骇,吾实狐。若论戚属,吾郎君之表伯母也。吾事君表伯伍公十馀年,生小女丽娘。不期彼谬听术士之言,将老身拘入坛内,以细纸蒙固,书符其上。君时年方七岁,以物击纸破,老身得脱其难,携女遁去。小女与郎君同庚,此事应亦记忆。”卜谛视女,曰:“是,是,吾犹记表妹笑,两腮有小窝。”及晚,媪使女与同寝处,遂相欢洽。旦日,卜仍读如故。女听其读《乡党篇》,曰:“此真所谓句读犹未谙者!‘伤人乎不’是一句,‘虽疏食菜羹瓜’是一句。圣人仁民爱物,岂有不问马之理?每食必祭,故祭必齐如也。君守高头讲章,想皇、邢诸疏悉未之见耳。且君年已二十有奇,犹镇日朗诵四书白文,将以半部《论语》治太平乎?”卜谢之曰:“卿焉学?何深通理解如此?”女曰:“通不能深,已应试备博士弟子员矣!”卜惊问故。曰:“妾男装师事某孝廉十有一年,不惟掇芹,行将攀桂,君可中场外之举人。”卜益滋疑。曰:“何疑?妾之名,实冒君之字,曾不闻蜚声黉序者有卜小丰耶?”卜始知媪以女妻己,盖有夙志。于是卜不复读,日与丽娘谈宴,渐磨既久,豁然开朗。比玩味佳人妙品,由浅入深,亦渐渐知所造端,觉手疲口沫不啻也,帖括之业因而移情枕上。

    卜在女家住及半月,女欲与同归。卜曰:“嫡妻盖氏悍妒,奈何?”女曰:“妾不惧。渠若不妒,犹占便宜。”卜归,直告盖。及数夕,盖不令卜宿女室。女曰:“醋态露矣!”卜欲走告伍公,女曰:“不可,家务将兴,未可以戚我老父。”女将卧榻徙于盖室,卜止之,不听。至晚,女牵卜与同榻,盖如迷茫,不与争执。卜疑而问女。曰:“妾以小术箝制之耳。”盖由是畏女,后渐敬女如宾客。女亦不自当夕,卜愈贤之。

    游戏三昧,巧不伤雅,较《聊斋》“黾翁头上”之讥,更觉敦厚。马竹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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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之四 谷一穗
丽江李际云,家素封。生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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