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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神慧-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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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等人,也有些别的意思。
               
              接近黎明的时候,华鉴容来了。屋里热,他脱了一身黑貂裘衣。大红色的一品官服衬着他雪白的脸,美得无以复加。我心想,还好他不是女人。不然,非得“倾国倾城”不可。因为我要和他谈机要事,齐洁拉着那个小太监退了出去。
               
              “陛下好像特别高兴。”他走近我说。叫他陪我上明光殿,是第一次。他的眼睛,反而流露出一些忐忑。 
            
               
              我自然不好把刚才的“歪脑筋”告诉他,只好搪塞他说:“鉴容。你说我的书法如何?”我最近和他说话,总是不加思索的用了“我”。
               
              他低头含笑,剑眉微耸。
               
              我说:“当然比不得你和太师。但是,我有三个字,肯定是写得最好的。”
               
              华鉴容笑得开心,说:“是‘知道了’三个字吧?”
               
              我点头,我自从登基以来,每天练书法似的写着这三个字,早就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一个精明的皇帝,要借臣下的口,反映自己的意思。我年纪不大,却已经同一些大臣有了这个默契。其中首推的,就是尚书令王琪与老太师何规。
               
              我的祖父时代,秉笔太监还存在。到我父亲当政,为防止宦官擅权,废除了。王览去世,我为女主。也有人提出过恢复那个制度。为我所拒绝。的
               
              我拿出一封信,递给华鉴容:“这是尚书令王琪的信。老先生第一次反对我的意思。认为国家应该调和,不该变更祖宗的规矩。”
               
              华鉴容却不接过去,悠闲的一笑:“我早就料到了。今天要是公布出去,恐怕许多贵人都要寝食难安了。” 
            
               
              他眉如远山,目光炯炯,坚定地说:“老先生们,都上了年纪。自然想太太平平的过完余生。可如今的贪污横行,农民困苦,司法不力,却是历史上罕见的。年年都号称国库充裕,其实不过是假象。骗得了百姓,骗得了你我?蒙蔽得了有识之士?有史以来的中国,从没有如此情况,还可以长治久安的。如果不改革,未来只要一个意想不到的打击,这个帝国就会全盘崩溃。”
               
              我的心跳动得很快,只觉得好像火山爆发一样,产生了一股温热的力量。它贯穿了我的全身 
            ,沸腾了我的血液。我真诚的笑着说:“你看着阿福,一个女子要济天下,实在会辛苦。”
               
              他全神贯注的瞧着我,大步走到了我的背后,不容分说的拉起我持笔的右手。他的胸膛几乎就要抵着我的背了。 
            
               
              我说不出话来。他温柔的握着我的手,好像是极其珍惜的宝贝。带着我在洁白的宣纸上写了几个字。一笔一划,极其认真。我都忘记了呼吸。
               
              “同舟共济”。通过我们的手,纸上出现了这四个遒劲优美的大字。的
               
              华鉴容也不放开我的手,手臂继续那么环绕着我。凝望着我。
              的 
              “我……”我已经挣开他的手。我闭上了眼睛。可全是他的眸子。他是一个可以用眼睛来杀人的男子! 
            
               
              当我恢复平静的时候,他已经离我远远的。站在书房门口,竟然和个初出茅庐的男孩子一样,脸色微红。 
            
               
              “谢谢你。鉴容。”我大方的说。
               
              他这才说:“尚书令所谓的调和是不存在的。他们这些纯粹的文人,所谓的中庸不过是他们眼里的阴阳调合。人们口头公认的理想,就是阳,自己不可告人的私欲,就是阴。 
            ”
               
              半个时辰以后,我在华鉴容的陪从下出现于明光殿。我坐于龙椅之上,皇袍上金线绣成团龙,我戴着“皇冕”,前后都挂着十二串夜明珠。皇帝之所以要挂珠子,是为了保持自己端正静止的仪态。我环视着身穿新年缂丝罗袍的百官,怡然微笑。我额前的珠子,一动也不动。
               
              太庙的乐官演奏庄严的礼乐,远处乐手们合唱着:“月灵诞庆,云瑞开祥。道茂渊柔,德表徽章。粹训宸中,仪形宙外。容蹈凝华,金羽传蔼。”
               
              我点点头,我的内侍杨卫辰手拿诏书走出来。他虽是宦官。但饱读诗书,气质高雅。所以为我礼重。他响亮的宣读:“上谕,即日起行新法。一,治心身,清心为重。言行做到仁义,孝悌,礼让,廉平,俭约,明察。废除‘禁止风闻言事’旧令。七品以上官,太学生,均可上书。二,敦教化。移风易俗,废除对商人,犯人家属,艺人,工匠的约束。除监察院外,设十二名台谏官。彻查贪污,行贿与受贿罪相等。举报有赏,知情不报者,连坐。三,尽地利。严禁官员占用圈禁民田,地方官督促百姓农作,不可使土地荒芜。户口减少立即上奏。此点列入官员考绩。若郡守等执法犯法,占有山林水泽,死罪。四,选贤良。废止士族中正制度,开科举。用人不问门第,只看才能志向。五,简机构。着各部长官拟议具体方法上呈。六,均赋役。王公贵族与平民同等标准。七,倡朴素,重议朝廷土木工程。凡于民不利者,立除。八,革军事。即日起,废兵部。废各州都督军事衙门。兵士,皆直接受命于朕。四镇将士,定期轮换。凡戍边者,粮饷与御林军等。九,灭浮华,从朕开始,节约开支。官员上书,阿谀求赏者,降级。十,即日起,加左仆射华鉴容为太尉,录尚书事,太子少傅,吏部尚书如故。钦此。” 
            
               
              当读到最后一条时,与群臣一起跪着听旨的华鉴容的身体剧烈的一震。这是我昨夜刚刚加上的一条。录尚书事,等于赋予了他与当年的王览一样位极人臣的权利。我说过,我选择相信他。可现在看着他,我的眼眶竟然湿润了。
               
              鉴容啊,荣耀的背后,我这是把你推到了这场浪潮的顶端啊! 
               
              俗话说,一石激起千层浪。可我也知道,这次的石,重于泰山。以至于除华鉴容以外的人都想不出如何反映才好。我的目光扫视了一圈格外安静的殿堂。最后落到华鉴容的脸上。他的脸庞,很难形容是怎样的表情,只是一双明亮的眼睛,依旧是在无怨无悔的倾诉。原来,他一直都明白。
               
              我只觉得心在猛烈的撞击着胸口。此时,一阵官靴和衣物的声响。
               
              有个人忽然走到御阶下,身体颤抖着,跪伏在地:“陛下,臣有本要奏。”
               
              我是一个皇帝,即使有时陷入某种情绪。也能够立刻抽身,投入政治中去。
               
              我定睛一看那个人,不禁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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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八 群臣舌战 '返回顶部' '插入书签'
              我嗓子发干,尽量和颜悦色地说:“原来是何太师,你倒说说看。”
               
              我的眼睛静止在他的脸上。今天有人会跳出来,我是早就知道的。只是万没有料到是他——我和华鉴容的老师。 
            
               
              何规似有为难,说道:“陛下早就欲行改革。君主如父,臣等理当顺应。但是先帝不以老臣鄙陋,命臣为陛下讲读。陛下记得当年学堂里的那块匾额吗?四个字:责难陈善。今日臣有些话必须要讲。不然有负先帝知遇,陛下之恩。”
               
              他年过古稀,平日里说话十分随和。但此时每一个字都铿锵明白的回荡在大殿内外:“陛下要变革,难道变革是容易的吗?古往今来,纵然一些革新得到了富国强兵的目的。但革新之臣又是如何呢?太尉公与陛下都是弱冠年少,求成之心相同。但臣以为,尧舜时代,尚有四凶,何况我朝?至于百姓不能安居乐业,也不全是郡守州牧的过失。陛下如责难过苛,则地方上施政更严——也并非好事。若说朴素风纪:臣以为,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行。陛下自己从相王弃世就俭约勤勉,天下皆知。 
            臣下上书,阿谀不可,那么无据责人,就好了吗?朝廷大臣个个恐惧暗箭,更不敢行事。 
            臣入仕五十余年,有幸侍奉三代贤君。今日冒死进谏,望陛下三思。”
               
              他是一代鼎臣,说话的分量是最重的。这个人,华鉴容和王览都说过,要么不言,言必切中。虽然他的观念保守,但是从他的角度,也确实是“责难陈善”。我没有说话,等待着群臣的反应。
               
              群臣中有一大半人,听了频频点头。他们彼此小声议论,嗡嗡的震得我头晕。尚书令王琪虽上书反对变法,现在却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华鉴容正要开口,有个年轻的官员却跪出行列。我一看,是蒋源。蒋源新娶何太师的孙女,不意却挺身而出。我向来看重他,心里又添几分欣赏。
               
              蒋源谦恭的对何规笑,转脸严肃的说:“臣以为,太师此言,有文过饰非之嫌。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至此天下才如新生一样保有活力。太师自身清显,但今日的天下,流弊已经散于四野。变革自然不易,作为臣子自当为陛下赴汤蹈火。明哲保身,于己有利,于国并不可取。地方官员基本上都是妻妾成群,珠玉满库,请问。如果不是鱼肉百姓,如何来此巨财?百姓困苦,父母官只有负责。风闻言事,也并非诬告。台谏官会查明原由。陛下拥塞言路,官员横行霸道,那么他们可以安枕无忧,陛下可以吗?” 
            
               
              何规不言,此时,又有一白发老臣出列说:“蒋源年少,不知轻重。你在陛下面前引喻失意,难道无错?老臣以为,其他法暂可施行,但废除士族特权,万万不可。士族国华也。如果采取科举,引用寒人,则国家秩序,将来都会混乱。没有秩序,哪里有太平?”说话的,是我的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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