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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惠皇后-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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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焕在她那呆的时间并不长,出来时却对她身边的宫人说:“你们主子怕是病糊涂了不适合再在这里住下去。”又吩咐道:“让内务府给她腾个清净地方,让她去养病吧。”
  隔了几日又把禁足着的花月旸接了出来,赐了不少赏赐,还住长信宫。                    
作者有话要说:  

  ☆、灯半昏时

  花月旸瞧着全新的宫室布置,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很冷漠对她们说:“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事情还要从玉兔递进来的那封信说起。
  她被禁足之后不久添香就死了,跟着她的另一个小丫头也拿着之前攒下的银子自谋生路,内务府便随便扔了个人进来伺候她。新拨来伺候她的宫女不爱说话,但也不抱怨什么,眼里也有活,只是长得实在不好看。
  好好地一个姑娘家,偏偏空长一身膘;结结实实的样子怕是许多成了亲的婆子都有所不及。
  后来日子久了,那丫头也与她亲近了些。她给那丫头起了名字叫八宝,内务府的人苛待她们主仆,御膳房送来的饭食也总是缺这少那的。有几次她瞧着八宝把自己的那份都省了一半给她,打心眼里便觉得她老实堪用,一来二去的,两个人渐渐也有了相依为命的样子。
  直到玉兔送了书信进来。
  不过一个普通的丫鬟,穿的既然比她一个正经主子穿的还光鲜,说话虽然还客气,神色却是倨傲的。在她眼中,自己妹妹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八成与这个奴才脱不了干系。心里本就恨,却偏偏这奴才还这么的不时好歹。
  她耐下性子把花月凛的信接过来看了,通篇不见任何悔过之词,只说自己如今境遇又一味的拿那所谓的姐妹之情做腔调。她实在恨极,言辞间便也没那么客气;可那奴才非但不低头告罪,反而与她吵了起来,她一个气不过将那奴才推到地上,却没成想八宝看她受了委屈,心里只觉得这奴才竟敢欺负自家主子实在可恨,居然上去三下两下将她打死了。
  见玉兔真没了声息,她与八宝具是慌了神,但也不过两柱香的功夫,她强忍住自己的恐惧对八宝说:“你先把地上的血清理干净。”
  八宝整个人也没会过来,但听见了她的吩咐,就像抓着了主心骨一样鸡啄米似的点头。她瞧着八宝进进出出,又舀水又浇地,心里又开始另一番盘算。
  玉兔没了,妹妹迟迟不见她回去,心里肯定害怕。毕竟她手里的信若是落到有心人手里交给皇上,怕是要落个抗旨的罪名。自然了她也可以分辨说自己是思念这个姐姐心里不落忍,可以月凛的才智,她怕是没这么沉得住气。
  三日以内,她一定会来见她。
  她的手指狠狠按在掉了漆的桌面上。一个计划冒了出来,她自己都被自己吓得一个激灵。
  果不其然第二天晚上花月凛就来了。
  她看见八宝时先是愣了一会儿,才问:“添香呢?”
  “死了。”
  八宝面无表情的说。
  “那我姐姐呢?”
  “谁?”
  “我姐姐,花月旸。”
  “你说之前这里住着的那个人吗?”
  花月凛觉得她问的古怪,这个奴婢也是又高又壮,脸上不知道抹了几层粉似的白的吓人,但她还是按捺住心头的疑惑点了点头。
  “在里头,怎么,你要进去。”
  “不行吗?”
  花月凛觉得她说话颇不客气,便也横了起来。
  “那你可得小心。”
  她神秘兮兮的说。
  “有什么好小心的。”
  花月凛懒得再与她夹缠,只是径直走了进去。
  她见到了她平生都未见过的恐怖画面。
  大厅里没有人,东侧的小房间点着暗灯,几缕风吹来,到处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她打了个寒战,却还是往那有光的地方走去。
  “谁呀?”
  是姐姐花月旸的声音,却听着比平日要细一些。
  “是我。”
  她说。
  “你可算来了。”
  花月旸说着,咯咯地笑。
  花月凛一进去只看见一口巨大的油锅,沸腾着,漂浮着两只断手,她眼睁睁的看着面目惨白的姐姐将手伸进那冒着白烟的油锅里将那断手拿出来,说:“这是玉兔的手,你要不要尝尝。”
  “啊。”
  她尖叫着,只看见刚刚那个宫女赶了过来,问她:“你看见她了?”
  “她?”
  “这屋里有鬼。”
  那宫女小声在她耳边嘀咕,温热的气体吹进她的耳朵,她不知为何竖起了汗毛。
  “果然只有你看的见我,我的好妹妹。”
  她说着一步一步朝她走过来,手上还拎着那只断手。
  “别过来,别过来。”
  她说着躲到她那宫女身后。
  “我早就死了,添香是我弄死的,玉兔也是;可是妹妹,姐姐不甘心啊,姐姐觉得你也应该下来陪姐姐才对。”
  她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血却从她的右眼留下来。
  月凛吓得却只知道尖叫,一遍又一遍喊着姐姐放过我。
  “你当初害我的时候可还想过会有今天。”
  “求你放过我,姐姐!”
  “可是我的冤屈不尽,我无法往生啊。除非……”
  她嗟叹似的说道。
  “除非什么?”
  “你向皇上洗尽我的冤屈!”
  “可是……”
  “那你就陪着我一起死吧。来吧。”
  花月旸拿着断手触到她的一瞬间她跪了下来,告饶着说姐姐您放过我,我一定会告诉皇上实情的。”
  “果真?”
  那断手的触感越来越真实。
  “我发誓。我发誓。”
  她嘴里不停的说着,也不停的磕头。
  “那好,我就放过你这一次,记住,我的冤屈一日不尽,我就一日不能往生。”
  “是,是。”
  花月凛逃也似的走了,只留下昏黄的灯光中,被自己吓得瑟瑟发抖的花月旸。
  “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真的是把人,都要逼成鬼!”她说完这话便昏了过去。
  花月凛回去之后便烧了起来,之后神智就一直不太清楚,而花月旸,也在等待中挣扎并恐惧着。
  她还记得入宫之前的月凛,虽然有时候也很气人,但那时候她是真心把她当姐姐,自己也是真心把她当妹妹。她们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啊。
  她无法明白是人性实在无法推敲还是在富贵面前什么都是虚妄。自打花月凛走了之后她日日惊惧,夜里总是睡不安稳,八宝之前从未伺候过人,也不知道上夜之类的规矩;八宝不知道,她也不提。
  皇上下了旨放她出来,来过一回,没坐多久就走了,宫里的主位是陈嫔,住的是月凛之前住的屋子,她知道其实皇上对她早已大不如前。先是妹妹说姐姐陷害自己,后来又是妹妹哭着喊着跟姐姐伸冤,乱七八糟的一笔账,皇上看似公正,其实也不想管。
  也不是不后悔这么对月凛,可是既然已经做了,她就不可能再回头。平心而论,她觉得自己比月凛适合在宫里生存太多,当年祖母并不同意月凛入宫,是母亲跟月凛一个劲的在父亲面前哭求,祖母耐不过,才同意了月凛同她一起去选秀。可最终月凛没毁在别人手里,反倒栽在了自己这个亲身姐姐手上。娘亲知道了,怕是要怨她的吧。
  玉兔的尸体被八宝埋在了之前住的地方后面的树林里,埋得不深,她知道迟早会被人发现,她深吸一口气,叫了八宝进来说:“你去替我淘弄一副哑药过来。”
  八宝起先怔了一下,不过片刻也明白了她的意图,道:“是。”
  “切记别让人起疑。”
  “奴婢明白。”
  八宝福了个身子之后麻利的走了,她瞧着八宝宽大的背影,心里却想着另一件事。
  一不做二不休,妹妹,咱们姐妹今生缘尽,希望来生不要相见。
  自打那天得了太后的青睐,郁华便隔三差五的去寿康宫陪太后说话。宫里也因此留言纷纷,位高人愈险,她行事也更加谨慎。
  如今宫中不知道为什么流行起了贴花钿。陈筠容貌艳丽,如今虽怀着孩子,气色却是一天比一天的好,阮如汐有时也会过来陪她说说话什么的,虽然相识多年,但因为苏嫔的事,陈筠对阮如汐在暗地里依旧有着防范的意思。
  阮如汐倒是没察觉,也许是她察觉了却无所谓,总之在陈筠看来阮如汐实在是个奇特的女人。
  吴嬷嬷又添了一次香,就听太后念叨。
  “哀家总觉得哀家没几天了,只是朝阳这孩子。起初不过是为了安贤妃的心,才把她接到跟前养着。如今日子久了,倒渐渐也真心心疼起她来。”
  “如今娘娘可是天下最有福气的人,必定长命百岁儿孙满堂,可千万别说这样不吉祥的话。”
  太后摆摆手。
  “你也不必哄哀家高兴,哀家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你说的对,哀家是有福气,可是再有福气也有老的一天,哀家瞧着瑾妃就很好。”
  “瑾妃娘娘确实是难得的孝顺人。只是朝阳公主如今也渐大了,怕是有自己的打算。”
  吴嬷嬷说道。
  “哦?怎么,你也觉得那孩子如今有些不对劲。”
  “奴婢倒不敢揣度主子,只是看在跟了主子您这么多年的份上,舔着老脸说一句。朝阳公主如今也有了些心机深沉的样子。”
  “她父皇自幼那么不待见她,母妃去的又早;何况皇家的孩子,说得好听了是锦衣玉食身娇肉贵的,说得难听些,不过是个金子做的笼子,笼子的内里还实在是腌臜不堪。”
  太后淡漠的说道。
  “咱们都跟这宫里住了大半辈子了,娘娘怎么还想不通透呢。”
  “说不上什么通透不通透;只是哀家瞧朝阳如今这样子,心里觉得可惜罢了。”
  “皇上他再怎么样,朝阳公主也是长公主。何况娘娘如今身子这么硬朗,到时候满朝堂的青年才俊,娘娘看上谁了就让皇上指婚便是,到时候不怕公主日子过得不舒坦。”
  太后只是笑笑没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鬼门关

  太后这几日打量着郁华,郁华也揣度着太后。她不知道太后为什么突然亲近她,她每次去的时候都小心伺候,揣度着她老人家的喜好,却觉得太后实在是个深不可测的人。
  除了日常的请安,她很少去泰坤宫。不是不惦记,只是不敢显得太惦记,即使皇后说了可以随时探看,她却不敢表现太过。毕竟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
  晚棠有时候看不过她日日发呆,就劝她:“娘娘不然找太医来看看,开几副坐胎的方子,也好早日再得一子。”
  她却摇头说儿女都是缘分;她两个孩子,一个无故夭折,一个被抱走,也许都是她子孙缘未到的缘故。
  沈焕对她依旧是不好不坏的。不过有时候她也能感受到之前从未有过的热忱;虽然那热忱微末渺小,也对她心中所产生的巨大沟壑微不足道,但是她仍然会有不多不少的惊喜,值得忽略,也可以记得。
  她无法探究沈焕与皇后,看似若即若离的关系,总是淡淡的,但郁华明白他们之间非同寻常的情谊;冷眼看人成双作对,自己得到微末温情罢了。
  冯清凌如今过得不好,生的公主到现在都没个封号,皇上的宠爱也大不如前;白意虽未放弃她,却也并没再提拔她。这宫里谁中用谁不中用的,聪明人总是一目了然。
  冯清凌并不自苦,她甚至不心冷。她只是想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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