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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瓶即使盖着盖子也散发着浓烈恶臭的药水从辛吉德的手里飞到泰隆的面前。
“你小子说话放尊重点那种情况就算是你在场照样只有被宰的份,收起你的汽水瓶子滚回实验室去吧”泰隆也是一肚子火没处发泄,面对辛吉德的嘲讽,顿时指挥所内吵成一片。
“够了没有”斯维因一捶桌子,“敌人都欺负到眼皮底下来了你们还有心思吵架,统统给我住嘴”
大概是很久没见斯维因这么震怒了,众人虽然心有不甘也只能大眼瞪小眼的腹诽了。
“这次敌人的袭击,干净利落,身手诡异,现场只留下了这么一块布料,似乎是从整块上面撕扯下来了的,我昨天查阅了工匠坊的文献库,发现这块布是怒瑞玛沙漠中克尔扎部族的特殊织品。而克尔扎部族早在一百多年前就被一场天灾所毁灭了,这种布料的纺织工艺从此失传。”
见会议又回到正轨上来,斯维因丢了一份报告在桌子上,目标是桌上这唯一的线索。
在场的人传阅了一番后,并没有得出什么有效的建议,毕竟历史这块,不是这群战争狂热分子所感兴趣的范畴。
面对这种莫名其妙的两次战败,斯维因也没有一个很好的方案,当然不能继续派部队去送死,沉思良久,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对手既然是武技与魔法并存的强大隐患,这样吧,赛恩和辛吉德你们去趟怒瑞玛沙漠寻找和这块布有关的线索,凡是小心为上,不要惹是生非”
赛恩和辛吉德不敢公然抗命,只能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
“卡特和泰隆前往德玛西亚探听消息,我预感此事或多或少肯定和他们有关。”
德玛西亚的薇恩家中。
洛薇安在一个魔法行囊中准备好了前往怒瑞玛沙漠的水和干粮,明天薇恩就要只身前往那个不毛之地了,希望马尔扎哈这个怪人不要太过为难自己的学生。
噬人的黄沙,枯死的植物,奇形怪状的动物尸骨,还有时有时无飘荡在空气中的魔法元素,这就是我所见的怒瑞玛沙漠。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到各种稀奇古怪的地方来执行老师给我的任务了,暗影岛的压抑,瘟疫丛林的腐化,巫毒之地的妖术,每个地方总有一些鲜明的特征堂而皇之的写在脸上。但是,在怒瑞玛沙漠,我已行走了半日有余,除了头顶高悬的太阳在宣告你依然活着之外,就是死一般的寂静。
想起临行前老师所说的话,怒瑞玛沙漠并不是一直这样荒凉的所在,相反的,数个文明在这片沙漠中被时光所吞噬。但是,文明的消失并不会带来彻底的湮灭,这些高度发达的文明所遗留下来的未知事物充满了财富的诱惑也隐藏着死亡的威胁。
一路行来偶尔见到的人类尸骨就可见一斑,不少行囊中都塞着各式各样的财宝,然后是一些锈迹驳驳的武器散落在四周,显然在死前也有过一番激烈的搏斗,只可惜也没能逃脱埋骨黄沙的命运。
这让薇恩很是费解,因为,她上至皇权显贵,下到市井小民,也见识了不少,财宝之类有命去拼取却无福去消受的事例也不少见,为了那一点点暴富的希望,大量的人前赴后继的走向死神的怀抱,这不是自寻烦恼又是什么
想到这里,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表示些许的同情,而无情的沙暴又在天边出现了,薇恩紧了紧自己的斗篷防止沙粒侵蚀进来,迈着步子顺着老师给的地图向下一个宿营地走去。
“我似乎又从西南方向感觉到了那熟悉的扰动。”
在自己的的沉思殿堂中,索拉卡就早晨自己所感知到的异象在和卡尔玛交换着意见。
“西南方向是不是诺克萨斯那群人又惹出了什么不可控制的麻烦”对于这个离自己最近的邻居,卡尔玛的态度并不怎么友好,三番两次制造出各种连他们自己都无法控制的畸变怪物来攻击艾欧尼亚,给整个城邦带来了很大的麻烦。
“你多虑了,那是在更加西南的位置,具体的我也说不清,自从诅咒了沃里克之后,我的法力一落千丈,所能做的只是和你一起努力保全我们子民的平安罢了。”
索拉卡微笑着冲卡尔玛摆摆手示意她不要过分激动。
卡尔玛发觉自己有些失态,回过去一个抱歉的微笑,索拉卡主上总有一种魔力能让任何人迅速的平静下来。
“我无法预知太多,但总觉得惴惴不安,仿佛灾难的征兆无情的显示在你我面前。”
自从自己开始领导艾欧尼亚的人民以来,卡尔玛在和索拉卡日常的交流中从来不曾听到如此严重的预言。
“我相信你的领导才能。去吧,孩子,遵循你内心的声音。”索拉卡拍了拍卡尔玛有些紧张的肩膀,转身进入了内室。
沉思殿堂中唯留下卡尔玛一人独思许久。
“传令兵,去均衡教派找来三忍,然后去天眼之泉把正在修行的艾瑞莉娅也一并告知,下午三点,在平静之林的议事堂里,我有要事相商。”
片刻后,卡尔玛步出沉思殿堂,转身向侍立一旁的士兵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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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沙漠秘闻
更新时间:20130324
仇恨唤起无数深埋的记忆,向我袭来
暗夜猎手日志第一章第一页
在所有的城邦中,不得不说,艾欧尼亚的环境毋庸置疑是最好的,山明水秀的中透着一种祥和的气氛,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微笑,而不像德玛西亚居民的紧张和诺克萨斯市井的惶恐。
卡尔玛站在平静之林的边缘,满脸欣慰的望着山坡下居民安宁的生活景象,脑海中不由的浮现出了数年前那个饱受战火袭扰的噩梦:
诺克萨斯的侵略者调集了大批的精锐军队在一夕间登上了艾欧尼亚所在的小岛,满脸狰狞的士兵,遍布血迹的武器,灭绝人性的毒药,一切的一切,在一向和平的艾欧尼亚居民中播下了恐惧的种子,每个人嚎叫着躲在家中闭门不出被敌人逐个击破,偶尔零零散散的武装抵抗也被训练有素的士兵所镇压下来。安静祥和的城邦瞬间被战火所侵蚀,斗志被消耗殆尽。当残存的艾欧尼亚人绝望的聚集在普雷西典巨台旁准备投降时,正是艾瑞莉娅高举先父的传世之剑,高呼誓死保卫家园,重新燃起了抗争的希望,而自己把这股希望转化成力量,带领着所有人重返战场。当诺克萨斯的侵略者们看到片刻前还是灰头土脸的残军转瞬就双眼燃烧着愤怒向自己扑来,领头的还是两名女子,他们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被打的节节败退,也是此时,诺克萨斯的黑魔法师聚集起来,诅咒了冲在最前方的艾瑞莉娅,试图让她的生命从这个世界消失。所幸,索拉卡的神术救回了艾瑞莉娅,也在机缘巧合下让艾瑞莉娅父亲遗留的传世之剑和她心神合一。之后,在诺克萨斯侵略者惊恐的眼中,传世之剑狂乱飞舞,仿佛蘸血为画,伤亡惨重后不得不从艾欧尼亚撤军。
“卡尔玛大人。”一声低呼把自己从回忆中唤了回来。转头看去,艾瑞莉娅和三忍已经一旁侍立了。
“有些抱歉,刚才想东西想的有些出神了,让你们久候了。”
“您找我们来是有什么事么”站在左首的慎首先发话了。
“是这样的”卡尔玛将自己和沉思殿堂内和索拉卡的对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四人。
“真的不是诺克萨斯那群畜生么”显然艾瑞莉娅对那场侵略战依然耿耿于怀。
“虽然索拉卡主上已经明确告诉我和他们无关,我也觉得不能对他们不设防,毕竟那群混蛋是什么落井下石的事情都干得出来的。”
凯南和阿卡利也纷纷表示赞同。
最后商议的决定是阿卡利和凯南出使德玛西亚传达索拉卡的意思,慎则潜入诺克萨斯掌握情报,艾瑞莉娅则去班德尔城找黑默丁格置办一些军械以防不备。
一成不变的景象总会让人思维中无限浮想起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东西。
怒瑞玛沙漠就是如此。
薇恩已经在其中行进了一天有余,虽然偶尔会有一些沙栖动物不知死活的冲上来,但是绝大部分时间还是机械式的一步一步前行。
不经意间,有些记忆深处的东西又再一次摆在自己的面前。
八年前的夜晚,那时的自己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天真的以为在父亲宽厚温暖的怀抱中就能开开心心的度过每一天。
直到黑暗的那一天到来。
空气中满是残忍的味道,所有人都因为黑炎的灼烧而皮肤上留下紫墨色的伤痕,身体被黑魔法所侵蚀,**和精神忍受着难以想象的双重剧痛,活着都是一种折磨,慢慢的死于生命能量的枯竭。
自己不过上楼拿个布娃娃,却侥幸躲过这一切,躲在门后目睹了惨剧的发生,这地狱般的景象从此在自己的脑中萦绕不去,永远无法忘却那黑巫师血红的双眸
努力把这些不快从脑中驱逐了出去,薇恩核对了一下地图,更加坚定的向沙漠中心走去
从遥远未知的虚空凝望中慢慢醒来。
马尔扎哈在他自己那悬于怒瑞玛沙漠高空中的虚空之门中冥想,淡紫色的氤氲环绕着周身,隐约可见一些缓缓成型的符文。未来的征兆如同潮水一般向他涌来,就像自己在艾卡西亚那巨大的方尖碑周围所看到的一样,大地将会融化,海水将会暴涨,星辰将会坠落
自从响应了虚空的召唤后,时间的流逝对自己而言已不重要了,双目中的虚空元质甚至可以看清时间的轨迹,而自己所要做的仅仅是睁开双眼,任由虚空的力量把空气中的魔法元素转化成文字刻在石板上,并且深埋于怒瑞玛沙漠之中。
而愚蠢的凡人种族总是一如既往的排斥所有虚空的事物,正如艾卡西亚废墟所目睹的一切,来自虚空的宏伟建筑,和腐烂的巨大黑暗恐惧神灵图腾。保守的种族总是选择毁灭异己来避免直面更高意识层面的冲击。所以他们永远无法掌握虚空的力量,即使这种力量对任何人而言也是一种诅咒。
而此时,悬立在一旁的星瀑类似全息地图陡然亮了起来。
这么久了,终于有客人来造访了么马尔扎哈的脸上并没有显露出任何的变化,情感于他而言只是个呗被岁月盗走的奢侈品罢了
星瀑上面或近或远的显出了五个蓝点,一般的土匪和沙栖动物不会强大到引起星瀑的反应。
正下方的那个点显然是一向和自己交好的内瑟斯,这是毫无疑问的,因为自从内瑟斯出现在这个世界来,其渊博的学识和非凡的见解即使是获取了虚空知识自己也不得不折服的。同时,内瑟斯也对其他位面的知识表示了浓厚的兴趣,为了交流方便也找了一座金字塔定居了下来。
而其他的四个点都在向自己这个方向靠拢,既然能够引起星瀑的反应势必也是不可小觑的人,至于是敌是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就在薇恩顺着自己老师给的详细地图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