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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闻言目光一转,漫不经心的看去,瞧中了夏以宁清冷中略带神秘的气质,竟不顾一众大佬在此,径自来到了夏以宁的面前,露出施舍般的高傲笑容,问道:“你叫什么?”
夏以宁抬起眼帘望去,瞧见来人竟是圈子里名声奇差的白家少爷,神色不由一冷,还未开口就听唐心好心道:“她是夏以宁啊,白哥哥不知道吗?”
白家少爷点了点头,又嚣张的问道:“是么,我最近没关注圈子,夏以宁是吧,少爷问你,多少钱才能包养你啊?”他不顾一旁唐颂和何谨嵘难堪的脸色,掏出支票填了几个字,“十万够不够?” 待续……
55 小气是种病,得治!
白家少爷的这句话一出口,周围有一瞬间的静寂,气氛渐渐冷凝下来,在场的众人时不时投来不屑﹑讥诮﹑担忧等复杂目光,更有人直接心生怒意,想去夏以宁的身边护花。
这位白少名声奇差,男女不忌,荤素不忌,是A市商盟盟长之子,生来便受家人宠溺,活了快三十岁,凡是他想得到的绝对能够得到,因为有个盟长父亲,一般商场的人很少得罪他,而白少的外公曾是A市公安局局长,如今虽然退了下来,但手中的人脉却很多。
“哥,你别拽着我,我非揍那小子不可!”
“等着。”言简意赅的两个字犹如冷水,从穆野头上浇下,穆野冷静下来,凤眼一寒,咬牙切齿的瞪视着白家少爷,却见他嚣张不可一世的昂了昂头,似说了什么,尔后扬起一脸欠揍的笑意,施舍般睨着夏以宁,企图将支票塞入夏以宁的手中。
穆野见状,刚刚抑制的怒气再度升起,这次还未挣扎,就见夏以宁身后的何谨嵘攥住了白家少爷的手。
一旁的唐心捂唇暗笑,眼见旁边的哥哥唐颂有些反常,连忙伸手拉住了他,低声道:“哥,狗咬狗,你搀和什么?”
唐颂原本想要怒斥白家少爷,但他刚想动弹的那一刻却被妹妹唐心死死抓住,他不想让夏以宁遭到白家少爷的侮辱,更怕夏以宁将这件事闹大,有损她的名誉,犹豫之时,好在有何谨嵘帮助夏以宁,但是何谨嵘的护短就像打了唐颂一巴掌,愧疚不甘等多种复杂情绪一起涌来,一时间,他的思绪混乱理不出头绪。
何谨嵘并不知道唐颂复杂的心理,一回首就见白家少爷不识好歹的对夏以宁动手动脚,心想着夏以宁一个女孩子面对这种有损名誉的事儿根本不好还击,当即清冷的眸光里泛起凛寒之色,一伸手就攥住了白家少爷那细得跟竹竿似的手腕。
薄纸般的支票在白家少爷的手中摇摇欲坠,白家少爷不敢置信的睁大了双眼,另一只手拿过支票,蹙眉望向何谨嵘,狂妄的喝到:“你小子什么东西,快放手,不然本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何谨嵘不理白家少爷,只是对着神色一冷的夏以宁道:“这件事交给我。”
神色冰冷的夏以宁并不多语,仅是抿了抿唇,她心知何谨嵘的意思,他不想她将这件事闹大,若被媒体知道恐怕这“包养门”又将见报,到时候都会损伤她的名誉和名气。难得有何谨嵘为他着想,原本到了夏以宁喉咙里的话又咽了下去,一双紫色的瞳眸中尽是晦暗之色,瞧着油头粉面的白家少爷,心底的厌恶简直无法抑制。
“呵,你是这女人的姘头?”白家少爷勾唇冷笑,黑眸中满是淫邪之色,望着冷冰冰的夏以宁,竟觉得浑身一热,向来喜欢征服美女的白家少爷觉得夏以宁简直太对他的口味了,他此时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抱着美人好好亲热下了,“怪不得对本少冷冷淡淡,原来已经跟人有一腿了,不过本少不介意,有人争的才是好东西,喂,兄弟,你把她让给本少玩玩怎么样?”
“滚!”何谨嵘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瞧见白家少爷眼底的猥琐淫邪之色,他的神色里划过一丝厌恶,突然放开了他的手腕,原本就站不稳的白家少爷瞬间踉跄了一下,险些跌坐在地。
“别给脸不要脸,本少就是看上这娘们了,说吧,有什么条件?”白家少爷死缠烂打的功夫令人无语,何谨嵘听得他的话,刚想扬手,就见一只小手迅速伸到了白家少爷的面前,何谨嵘微微一愣,错愕的望向夏以宁。
“支票?”
纵然知晓白家少爷的身份,夏以宁的语气仍旧是平淡至极。
白家少爷以为夏以宁答应,更是大爷的将支票甩了过去,刚刚露出得意的笑容,就见夏以宁轻嗤一笑,浅笑的夏以宁美艳的惊魂摄魄,看直了白家少爷的一双狼眼,浑身热意更甚,恨不得立刻将美人压在身下,就在他心底一喜之时,夏以宁下一个动作,瞬间粉碎了他的期待。
“啪――”支票被夏以宁狠狠甩在白家少爷的脸上。
“十万?还不够买本小姐身上这件旗袍的料子,白少,小气是种病,得治!”夏以宁的神色仍旧淡淡,仿佛毒舌了白家少爷的人并不是她,望着白家少爷那难堪的脸色,心底那一口恶气还未发泄干净,忍不住又勾起唇角讥诮道:“当然,对于白少这种没见过市面的人,十万大概是天价了吧。”
远远看戏的众人瞧见夏以宁这直接的反应,心下的想法并不相同。
端着酒杯的楚昕洋见此冷冷一笑,遂即收回了视线,跟身边的穆景暄低声交谈起来。
唐颂松了口气,终于挣开了唐心。
唐心咬了咬唇,虽然不满唐颂的行为,但她的心下却尽是得意,她倒要看看夏以宁这次怎么办,恐怕这件事第二天就会上头条,届时夏以宁必会遭到白家的封杀以及公众的打击!
先前低声交谈的几位前辈级人物并不插手这些事,但听得此刻夏以宁犀利的讽刺,心中对她有了些好感。
酒会还在继续,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旁人继续着先前未完的事儿,只是以眼角的余光不时关注着夏以宁和白家少爷。
“你……”白家少爷从出生之后就没遇到过敢忤逆他的人,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以对,只觉得这个美艳的女人浑身带刺,但他更喜欢征服带刺的玫瑰,那样得来的成就感加倍,想到此他暂时咽下憋屈之气,冷笑着勾起唇角,再度纠缠道:“女人,嫌钱少没关系,本少给,说吧,你想要多少?”
夏以宁冷冷一笑,侧目望向何谨嵘,却见他眼底的清冷之色有所缓和,两人目光交汇,默契一笑,夏以宁挑眉道:“原来这年头还有听不懂人话的畜生,到底是谁那么没有公德心,随便放疯狗出来咬人?这要是得了狂犬病可不好办啊。”
何谨嵘赞同的点了点头,“别因为没教养的畜生脏了你的手。”
“该死的女人,你他妈说谁是畜生?”白家少爷神色一变,嚣张的气焰再度燃气,趁着何谨嵘一时不查逼近了夏以宁,看着夏以宁瞪起紫眸,愈发觉得她够味,伸手就要摸向夏以宁柔滑的脸蛋,狼眼中闪烁的怒色被淫色代替,他嘿嘿的咧嘴一笑,“女人,乖乖的,不想被本少封杀,就别惹本少生气。”
“谁答应谁就是畜生,滚,别碰我!”夏以宁避开白家少爷的狼手,神色里尽是厌恶,眼看着白家少爷死死纠缠,怒极的她顾不得惹上白家。紫眸一冷,再也不掩饰的释放出一身强大的气场,趁着白家少爷微微呆滞之时,抬脚踹上他的膝盖,接着巧劲将他踹到在地。
“啊,打人了!”唐心惊呼道。
这一声惊呼引来众人瞩目,坐实了夏以宁打人的事实。
“闭嘴!”夏以宁迅速的扫了唐心一眼,蹙眉厉声呵斥。
唐心感受到她强大的气场,连忙捂住了嘴,那种令她感到恐惧的冷气依然存在,承受不住的唐心不断后退,怎么也想不明白清冷淡漠的夏以宁就像变了个人。
夏以宁的气质偏向清冷,但怒极的她浑身充斥着嗜血般的戾气,躺在地上的白家少爷也想不明白他怎么就被一个女人踹到了,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惊叫道:“你打我?你敢打我!”
夏以宁白了猥琐的白家少爷一眼,冷哼道:“心理有病也就罢了,眼睛和耳朵还不好用,你活着还真污染空气。”
白家少爷从没被人打过,心里无法接受被一个女人打了的事实,瞪大了眼,狼狈的起身,牛气哄哄的指着夏以宁,“你等着,本少一定不会放过你!”
这白家就属恶狗的,见人就咬!
夏以宁不理白家少爷的威胁,虽然他身份金贵,但她也不是吃素的人,不过惹上白家的确是个麻烦,被这场闹剧闹得没有了心情的夏以宁蹙了蹙眉,瞥见方才并未出面的唐颂将白家少爷拉到了角落里,猜测到唐颂的心思,她也并未阻止,唐颂此举正好帮她解决麻烦,何乐不为。
“没事吧?”何谨嵘担忧的注视着夏以宁,见她摆了摆手,欲言又止,夏以宁只是个艺人,身后并无多大的势力,得罪了白家少爷就等于要被白家封杀,白家一旦出面,那么即便是穆景暄也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损失一大片利益,必会放弃夏以宁。何谨嵘思虑到此,心下担忧更甚,终于在林老戏谑的目光下开口,“这件事需要我帮你压下去么?”
“压下去?”夏以宁挑了挑眉,这件事报道出去,事实一定会被媒体扭曲成她纠缠白家少爷不成动怒打人,白家有这个能力让媒体改口。不过她打都打了,现在才去考虑后果已经晚了,而何谨嵘说帮她更让她觉得有些不妥。
“你别误会,我只是不忍心一个好苗子被人毁了。”何谨嵘敛起眼底的忧虑,感觉到她的怀疑,连忙出声解释。
是的,他不忍心夏以宁被人毁了,夏以宁是难得的好苗子,想到此,何谨嵘越发坚持。
“不用麻烦了,这件事不会见报,不过白家也不会放过我,有什么事以后再说,不要连累了你。”
夏以宁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何谨嵘,她不想欠下这个人情,再者何家凭什么插手这件事?
何谨嵘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未开口,就见穆景暄将夏以宁拉到了怀里。
“景致旗下的艺人,有我负责照顾,不麻烦何先生了,我先送她回去。”穆景暄的神色晦暗的看不出情绪,话音刚落,说一不二的他对着何谨嵘点了点头,拽着夏以宁走向会馆外面。
令人惊讶的是从会馆到停车场,竟不见任何媒体。
“怎么,穆总生气了?”夏以宁勾起唇角,她惹得这个人确实有点背景,如果对方不肯罢休对着景致出手,穆景暄一定会放弃她,不过有些事儿不是放弃就能解决的,她就算被封杀,也要拉着穆景暄陪葬。
“你总算有点良心。”穆景暄打开车门,将夏以宁拥了进去,自己也跟着进去,关上车门,幽暗的车内空间略显狭小,不时有车灯闪烁,耀出穆景暄俊朗且紧绷的线条,映出那双黝暗的眸子里的晦涩复杂,最终所有的眸光化作了一缕叹息,“我带你去吃饭。”
吃饭……
这个时候他还想着带她去吃饭,不会是她听错了吧?
穆景暄无视夏以宁的惊讶讥诮,径自打开车门来到了驾驶位,发动车子,绕着A市的中心转了几圈,这才找到一家看上去温馨安静的私房菜馆,停好车子他才回首,似征求她的意见,“这里行么?”
“你总是喜欢做这种先斩后奏的事。”夏以宁瞥他一眼。
夏以宁没有想到这句话给穆景暄带去何种冲击。
那个人的音容笑貌在穆景暄的脑海中倏然划过,正要开口的他顿时僵住,攥着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