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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青词-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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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
弄这个小说,拿乡下的一句土话比喻,就像老绵羊拉屎*,哩哩拉拉了十来里地远。也就是说,前后断断续续,大概已有了十几年的光阴。

  上世纪末叶,某一天猝然心跳,动了写一部自传体小说的念头。当时那个想法,就像猪八戒喝了女儿国子母河河水所怀的怪胎,憋在肚子里拳打脚踢,急于要寻找突破口来到这个世界。然而当我真正付诸于行动时,却又如大闺女被撂在荒野地里生孩子,头一回没经验,也没有接生婆,茫然无措中,自个儿还啥也不懂,那枚先天不足的小生命便断气了。于是乎站直身子,拍拍衣襟的尘土,捏起一根根草屑,连同思绪细细梳理出一个提纲,沉甸甸地压在了箱底。

  日月穿梭,三四个年头,日儿一下就风飞了。繁忙工作与业余码字的头大眼昏里,某一天又猝然心动,想把发表的几个中篇小说结成集子,不为出名,更不为卖书赚钱,只想送送朋友,自娱自乐好玩而已。于是乎为凑篇幅,居然把丢在箱柜里的小说提纲翻出,以《纯情岁月》命名,像豫剧《朝阳沟》中银环刚下乡时到田野里锄地,划拉得怪快,老把式却说那是猫盖屎,锄一垄盖半垄。我可不管恁多,草草涂抹了三万余字,就滥竽充数在所谓的中篇小说集子——《求求你抛个媚眼过来》里去了。

  光阴似箭,四五个年头,又日儿一下就风飞了。回头望望码过的文字,咋看咋觉得仍是个怪胎,于是乎重整旗鼓,在原来的基础上,开始进行润色和包装。

  前年8月,和国土资源部作协的两位副主席——郭友钊与刘扬正相约,到黛眉山世界地质公园为龙潭大峡谷策划旅游解说词,期间闲谈到近期有什么写作计划,我说正在修改一个中篇小说,大约已堆砌了十来万字。两位主席异口同声说,既然如此,倒不如再费把劲,抻成一个长篇得了。我想想也对,十万八万字不还是个中篇,真不如再狐假虎威,画蛇添足出一条龙来,也好露球能一下,显摆显摆,咱也能鼓捣出长篇来。基于这样一种企图显摆的想法,便挖空心思,起五更搭黄昏熬眼磨屁股年把子,糊弄成了今天这个有点“四不像”的东西。其全文近20万字,共分十章81节,尽管似唐僧西天取经那般历过九九八十一难,但我仍不敢说它功德圆满,或曰皆大欢喜,更不敢说它很具小说的雏形,只能用文中作家那句网上的流行词语称——贫僧是自东土大唐而来,专程去往西天拜佛求亲的。求亲不成,偶闲得蛋疼,弄一个囧东东、槑西西,晕你罢了。

  要说本书最初的写作动机,是有自传体的意识,但是铺排开来,自己的经历,仅仅成了一个参照的影子。希望读者、尤其是上世纪五十年代出生的“50后”兄弟姐妹们不必较真,更无须对号入座,千万不要把文中的“我”、“黑子”与靳清源误认为就是作者。那么《背景链接》和《尾声》里的文字,则是作者在钩沉历史、挖掘乡土题材的过程中,两种思想碰撞、斗争的结果。至于文中所用的第一人称,只不过为叙述方便而已,读者不必介意。

  俗话说:江山易改,秉性难移。一个书呆子,又在相对封闭、原始的地质行业熏染日久,至今虽然混到了七品芝麻官的份上,也没学会拉面大旗作张虎皮什么的,权且以此为序吧。

  宋宏建  岁次庚寅年中秋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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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作家,上个世纪五十年代中期出生,与我的年龄相近,有着朴素、憨厚、而且近乎于幼稚的怀旧情结。话说某一天,他因公事到我们县里采访,餐桌上酒喝高了,高谈阔论起文学,我俩就云天雾地侃将起来,颇有点臭味相投、相见恨晚的意思。

  作家在县里逗留期间,从宣传部长那里了解到我出身豫西北邙农村,还有一些我断断片片的身世和背景。此后,我便像戳了马蜂窝一般,被他苍蝇叮血一样咬住,三天两头地电话预约,说准备以我为模特,以我的经历为版本,给目前中国官场上的中流砥柱们,或者说给到知天命岁数的人,写一部农村题材的纪实性小说。我这个人吧很低调,不愿接受采访,又躲他不过,就和他订了一个君子协议,大致内容是:只允许披露我参加工作以前的青葱岁月,不准涉及我的宦海生涯,以免在一块儿工作过的同志对号入座,心生疑窦云云。

  作家思忖再三,最后答应写几章试试,如果无人爱看,就此罢笔,只当给中国的某一个乡村角落,或某一段历史留下一个皮毛的缩影。协议达成之后,我把参加工作以前所写的日记,大大小小十来本,包括虫蛀发黄和被老鼠咬得龇牙咧嘴的,一股脑儿抱了出来。作家见状,如获至宝,《红楼梦》中的瘌痢头和尚似的,欣欣然抱起,疯疯癫癫而去。

  过了年把子,我把写书的事早已撂到了爪哇国里。

  忽然有一天,那位作家蓬头垢面,捧着一摞书稿,拿来让我过目,并且嘱咐我写个序言。

  我看了书稿封面上的题目——《流年青词》,皱着眉头,又随手翻了一遍大章节的标题,笑着挥挥手说:“还青词哪!算了,眼下文学的主题嘛,血淋呼啦的武打收场了,吞云吐雾的耍玄过时了。如果想雷人,要么是入木三分的官场*,要么是精雕细刻的小资情调,要么是扑朔迷离的悬疑案件,要么是花里胡哨的经典翻拍。再有的,就是夸大其词的包二奶、小三儿、富婆、小白脸吃软饭什么的……可你这是记流水账,用四平八稳的笔法叙述老掉牙的往事,像老太爷撒尿,哩哩拉拉的,既不惊心动魄,也无悬念勾人。这种土得掉渣的传统写法,老太婆纺线的白描伴奏,就像老和尚挤着眼念经,只有哼哼咛咛的审美疲劳,很难调动读者的感觉器官。所以说,别看你呕心沥血,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折腾了将近两年时间,到头来还不是弄了一堆废纸,坑国家害人民。这样的书,别说没人愿意出版,即使出了,也是坐冷板凳压书架的货色。” 

  作家不解地看着我,眉头慢慢地僵硬起来。

  为了打消作家出书的念头,我充分发挥好为人师的特长,故意用调侃的口吻继续加压:“如今中国,是奥运落定、神七上天、人民币像猪坚强一样顶住了世界经济危机、全国人民步入小康奔大康快车道的时代喽。睁眼看吧,睡狮已猛醒,时势造英雄,可也造浮躁啊。依我看,真正能够冷静地沉淀下来,科学地思考历史的人有,但圈子是越来越小了。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晚风吹来一阵阵快乐的歌声。那种迂阔的、怀旧的意境很美,真的很美,可是除了我们这个年龄段里,或者那些所谓自命清高的凡夫俗子,还能想象着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还有几个愿意卧在豪宅,品着灯红酒绿,听妈妈絮絮叨叨,讲那过去的事情……”

  一番宏论尚未尽兴,作家已忍不住霍声站起,瞪着血红的牛眼骂道:“呸!还TMD自我标榜懂文学呢,还TMD七品芝麻官县太爷呢,狗屎一堆呀!你以为贫僧是自东土大唐而来,专程去往西天拜佛求亲的。求亲不成,偶闲得蛋疼,弄一个囧东东、槑西西,晕你啊?雷你啊?难道我屁颠颠吐了七八百天的血,就为弄这废纸一堆,来污染环境啊?实话告诉你吧,圈儿内几个痞子哥们儿咂摸过这个稿子,都建议书名为《一个男人和三个女人的*韵事》,或曰《青姜囧囧囧、涩葱槑槑槑》,再不就干脆就叫《中国50后,你妈妈喊你回去吃饭》。怎么样,你说这类标题,雷人不雷人?勾不勾眼球?可玩这些心跳,与你夸夸其谈那些哗众取宠的东西,你说有啥球区别?”

  说到这里,作家咽口唾沫,也充分发挥了“人类灵魂工程师”的特长:“稿子嘛,写法陈旧,没有创新,倒是不争的事实。至于没地儿出版,我自家埋单还不行吗?没人阅读,我自个雷我自个,自娱自乐、自我欣赏也不行吗?总而言之,统而言之,一言以蔽之,那些流芳千古的鸿篇巨制,不也是红楼一梦吗?不也是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吗?不也是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吗?用你们豫西北邙老家两个土的掉渣的词儿——露球能、耍衅球!多少大家都TMD露球能、耍衅球如此,咱一个非著名的文学爱好者,一个不甘寂寞而学码字的无名鼠辈,又有啥遗憾!”

  官场上厮混惯了,本来是想开个玩笑,不料作家那老兄一根筋,是个牛脾气犟火星儿,却噼里啪啦点燃起来。一瞬间,我便像倾盆大雨下的泥胎菩萨,在坍塌的同时也被震撼了——为那些无论在食不果腹年代,还是在文字狱横行的岁月里,都能迂腐而不失天真地固守清贫,心灵纯净得玻璃一样的文人,以及他们脊背上那根铮铮的傲骨所深深震撼!于是,我给作家沏好茶水,默默地坐下,重新拿起沉甸甸的书稿,一口气读完。末了,我沉重地提起笔杆,但不敢写序,只以文中主人公靳清源的口气,在草稿扉页上,八股文的破题似的,写出下面几段题记:

  凤凰寨位于黄河中游南岸的北邙山巅,那里是我时时刻刻魂牵梦绕的故乡。我在那片光秃秃、热辣辣的黄土高坡之上,火鏊子烤饼般翻覆了二十余载,或咸或涩的汗水,或酸或甜的泪水,都深深烙进了那段沉重但却温馨的时光,深深烙进了那块蛮荒但却博大的土地。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沧海桑田又几十年,明亮的日月阴影之下,由于看烦了淳厚民风与物欲横流的此消彼长,总在大脑怀旧的荧屏里,情不自禁地跳出一幅幅流年碎影,以及那些纯情岁月里,我与几个男孩儿、女孩儿那些刻骨铭心的故事。所以,我想借用一支犀利的笔锋,一铧一铧犁开故乡的冻土,一垄一垄撒上文字,然后用我的血汗捂热,让它生根、发芽、开花,最终结出思想的青果,捧给那片瘠薄但却养育过我的土地,以及我的同代与那些爱我还有我爱的人们。

  青词,亦作青辞,在古代也称“绿章”,指道士斋醮祈天时朱笔写在青藤纸上的奏章,是表达斋主心意的祭祀祝文;其颜色蕴涵着宗教的象征意义,其文体蕴涵着道教的济度之道。它一般为骈俪书体,形式工整,文字华丽,却没有多少实在内容。仰眉浮云过日,俯首逝者若斯,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十年面壁难悟道,但却唯物史观的我,此刻仅是假人舟楫,借题发挥,忠实地记录下来我那似水流年里的青涩年华,以示虔诚地告白于天地。

  《沁园春&;#8226;长沙》一词,出自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开国领袖毛泽东1925年的青年时代之手。《沁园春&;#8226;雪》一词,系毛泽东主席于1936年率红军渡河东证、出师抗日之际所作。1945年国共两党重庆谈判期间,因柳亚子先生多次写诗索句,毛主席曾手书《沁园春&;#8226;雪》词予以回赠。这两首词,在中国二十世纪史无前例的十年浩劫岁月,曾经作为教科书中的必读篇目,抑或社会流行诗词之一风靡全国,让我一个懵懵懂懂的“红小鬼“,天儿屁颠屁颠地跟在红卫兵大哥哥、大姐姐们身后,鹦鹉学舌般背得滚瓜烂熟。其中的句子——“曾记否,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俱往矣,数*人物,还看今朝” !每诵读之,都会令我热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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