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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么?”我淡淡地说。
“今天的事,我很抱歉。”
心里的怒火又上升,当着那么多的宾客被人打耳光,任谁都会生气的。“你是来陪罪吗?免了吧,把你的未婚妻管好点就行了,不要再让她胡乱吠人就行了。”
齐沁茵也着实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为了得到龙雯,无用不用其极,居然可笑地跑来向我炫耀示威。可最终却只是人家戏份中的一个配角而已。
她没搞清楚状况,没有找准算帐的对像,却跑来找我呛声。
还是老话一句,女人,又何苦为难女人。
“她已不再是我的未婚妻了。”龙雯在那头沉声说,语气有些急促。
“关我什么事?”我盯着话筒,想像中,是不是该直接摔上电话?
“李晨吟,难道你真的不想知道,当初,我为何会向你提出分手的原因么?”
他的语气微扬,似乎不悦。
原因?我的心一跳,一想起当初我喜笑颜开地对上他冷酷无情的表情时,是多么的惊愕,多么的心痛,多么的受伤。
“你一直以为,是我变心了,才会向你提出分手吗?”
“难道不是吗?”我立即反驳,声音不自觉有些尖锐。
“晨吟,是谁打来的电话?”哥哥此时出声了,我抬眼看他,不由自主地握紧了电话,心里紧张极了,原因,真相?难道,他真的有难言之瘾?
“是谁打来的,龙雯?”哥哥脸色微变,一把夺过我的电话,对着电话怒吼:“龙雯,你把晨吟伤害的这么深,又与其他女人纠缠不休,你还有脸打电话来?你给我滚远点,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家的拒绝往来户。”说着,哥哥“叭”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哥哥怒气未减,对我道:“晨吟,那小子也太不知好歹了,居然这样对你,把你当成什么?哼,快去睡吧,千万别误了美容觉。”拜嫂嫂崇行美容觉所赐,只要一到就寝时间,哥哥就会崔我们去睡觉,生怕把耽误了我们的皮肤。
我看了看时间,确实有些晚了,微微点头,与哥哥道声晚安后,就上了楼。但身子沾上床却睡不着觉,脑海里老是想着龙雯冷酷的脸。
三年前,他一脸冷酷地对我说:“我们分手吧。”然后,看也不看我一眼,转身而去,只把冷漠的背影留给我。
三个月前,他在黑暗中,点燃一根烟,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的声音冰冷如冬天里的寒风,冷冽刺骨。
“从今以后,我们各不相干。”
而今天,他用同样的口吻对齐沁茵说:“我们的订婚曲礼取消。”
这样一个对待感情犹如儿戏的人,我居然深爱了十年?太不可思议了。
在枕间转辗反侧,脑袋依然清醒,只得气恼地坐起身,披上外衣,赤脚踏在地板上,打开连着房间的阳台,迎着秋风,眺望着远处。
香港是个不眠不夜,就算到了夜晚,依然灯火通明,霓虹灯光辉闪烁,映着漆黑的天空亮如白昼。
好一副华丽繁荣的景像,只是,隐藏在这片繁华背后,又有多少眼泪在枕边淌湿?
夜里的风格外冷冽,不多久,我的身体就开始瑟缩着,正想回屋去加件衣服,忽然,我全身一阵机灵,仿佛暗处有一道炙热的视线紧紧盯着我,让我浑身不自在起来。借着第六感,望向那道视线的主人,倒吸口气。
在我的阳台下,果然有道黑影,在远方闪烁的霓虹灯照耀下,隐约映出他的脸部轮廓,以及那双令我终生难忘的冰冷黑眸。
我一阵惊呼,紧紧捂着胸前衣服,“晨吟,别怕,是我。”阳台下的他出声了,声音低沉却清晰入耳。
我心里惊骇,他,他居然越过了家里优良的保全系统,以及三米多高安装有触电的高墙,来到我的阳台下,他是怎么办到的。
我正当我纳闷着,忽然,眼前出现一张脸孔,“喝…”我吓得连退数步,不敢置信他居然如此俐落地爬上了阳台,天,他的身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
“你,你怎么来了?”我张口结舌,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想见你。”他深深疑望着我,伸手握着我的双手,“你的手怎么这么冰?”他惊呼,又探了我身上的衣服,语气紧张:“你身子不好,怎能穿这么少的衣服,快进屋去。”说着,他一把抱起我,朝屋内走去。
这人,怎么宣兵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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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二章 事非原由(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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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我!”我怕把家里人吵醒,压低声音对他低吼。
龙雯不理会我,依然稳稳地抱起我朝卧室内走去,把我放在床上,再替我盖上被子,他和着被子一起抱住我。他额头顶在我的头顶上。
“别动。”头顶传来一阵低喝,我身子蓦地一僵,怔怔地望着他放在我脸上的手。
“脸还疼吗?”他轻轻地*我的脸,语气温柔怜惜。
我冷道:“如果让我狠狠甩你一巴掌,你似一下会不会痛。”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被无辜波及。女人啊,不管有再高的学历,再如何的自信,在遇到情感纠纷时,总是喜欢钻牛角尖,不去找正主儿算帐,却偏要找无辜的人出气。
我不会找齐沁茵出气,我会找正主儿,龙雯,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对不起,是我不好。齐沁茵,她已永远成为过去式了。”他语气冰冷。
我没心情打听齐沁茵的下场如何,同时惹到我那两们疼我如命的哥哥,相信她接下来的日子一定会很精彩的。
一股冰凉从左边脸上漫延开来。我心里微动,阻止了他,“我已经上了药了。”
他仔细相着我,微嘲:“是啊,李晨澜把你保护得极好。”
我心情复杂,他的语气,好像对哥哥有什么不满似的。
“我妈从加拿大回来了,发现你已离开龙门了,很想你。”他不顾我的挣扎,再度替我上了药。
我沉默,龙雯的母亲于亚彤非常喜欢我,直说我是当年的她的翻版,尤其是冷淡的神情,以及倔强的性子,都与她好像。这也是她特别喜欢我的原因。我也很喜欢她,相对于母亲,我更喜欢龙伯母。
只是…
我微嘲:“你或许得了健忘症吧,在三个月前,我与你已经分手了。现在,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了。所以,以我现在的身份,再去见她,恐怕已名不正言不顺吧。”
他立刻说:“我知道你还恨着我。可是,你为什么不愿意听我的解释?当初,我我为何要与你分手。”
我挑眉,他再一次提出当初,“还有这个必要吗?再多的理由,也抵不过,我们已经分手的事实。”
他微叹:“里吟,有些时候,固执是一件好事,但某些时候,固执却是没必要的缺点。你始终不愿听我的解释,是不是已经认定是我做了负心汗,然后永远也不会原谅我。对吗?”
这么说来,他倒是有理由认为,当初我们分手,错全在我?
我淡道:“难道你还有另外的解释?”
“当初,其实是一场误会。”他的声音有些苦涩,我轻嘲,以前,我无论如何也猜不透他为何要与我分手。要知道,那时候的我们,是多么的幸福。而直到今晚,见到了黑帝斯哥哥后,他那表情,已说明了一切。
误会?多么惊悚的字眼。我们之间,也会有误会,而且是个非常乌龙的误会。
不禁让我想起,那个特别寒冷的冬天,那时,哥哥还未买别墅时,我们一家子还住在一所公寓里。那天,天气特别寒冷,街上行人稀疏的可以。我冒着大风雪,从家里一路奔到医院里,那时,也还没有司机,我是一路飞奔到医院里的。
一个女生打来的电话,冷漠的声音诉说着,“李晨吟,快来医院吧,你的龙雯出车祸了。再不来,他就没命了。”我顾不得她冷嘲热讽的声音,问了医院地址后,就朝医院奔去。
一路上,我心跳得厉害,惊惧占据了我的心,我没命地跑在大街上。惊慌,让我感觉不到寒冷,刺骨的寒风,以及马路上行驶得异常小心的车子。
可当我奔到医院时,才发现,他并未出车祸,出车祸另有他人,那个美得惊人的女孩。
她是龙雯父亲好友的女儿,叫李青韵,她与我各看不顺眼。对她来说,我霸占了她的龙哥哥,但她一则对我很友善。至少,在龙雯面前是如此。可在私底下,她对我,用剑拔弩张来形容也不为过。但我从未理会过她,只当她是个无理取闹的无聊女子。我与龙雯之间牵固的感情,不是她能憾得动的。
可如今,她却一脸得意地与龙雯激情相拥,她看到了门口的我,嘴角浮现得意的微笑。
我惊呆了,血色,从脸上抽干,从脚底涌起一阵冰冷把我淹没,我愤怒极了,一个箭步奔上去,拉开李青韵,我狠狠地给了龙雯一巴掌。并且厉声道:“你太让我失望了。龙雯,从今以后,你我互不相干。”说完,我捧着脸,飞也似地奔了出去。
那一次,我们足足冷战了一个月。冷战的程度,甚至把双方家长都惊动了。
后来,龙雯拼命向我解释,说李青韵是为了他出了车祸,他当然要负责。并且他说,他之所以与她拥抱,是她要求的。当时她一脸凄楚,并且拥抱一下也没什么关系,所以就同意了她的要求。哪想,被我看到。
我依然没有原谅他,他的说辞,我相信了,但李青韵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他一点也看不出来吗?如果车祸真的那么严重,她还能坐在与他拥抱,我说出了李青韵的为人,她是故意的,故意让我看到她与龙雯相拥的画面。我抱紧了双紧,心里一阵发冷,第一次发现,这个李青韵,让我小看了。
可龙雯的态度却让我心寒。
他情愿相信别的女人,也不愿相信我。难道在他眼里,我就是为了得到他而不择手断,甚至连一个出了车祸的可怜女子都不放过的小心眼的女人。
我心凉了,整整一个月不再见他。后来,在双方家长的劝说下,他主动向我认错,然后,我们又恢复如初了。而那个李青韵,则恨恨地骂我,说了许多难听的话,但过了几天,我就再也没有见到她了。听说,她被家人送出国了,但听说她还特意托人转告,她不会放过我的,扬言要我好看。
可我并没有放在心上,依然与龙雯在一起。没有了李青韵的搅和,我们之间的感情更是与日俱增。
龙雯轻拍我的脸:“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我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看着他越发英俊的脸,他是英俊的,他的父亲也很英俊,他的母亲也是世间少见的美人,如此优异的组合生下的孩子,用英俊二字还不能概括他。这也是明知他已有了我这个准女友后,依然不能阻止其他女孩子向他示爱的原因。
“龙雯,问你一件事。”
“你说!”
“你说,我们分手是一场误会,对吧?”
他点头,“不错,当初,我是因为”
我打断他的话:“你还记得,当初为了李青韵之事,你曾说过,不管以后我们有多大的误会,都不能使气。一定要心平气和地与对方沟涌。对吧?”
他想了想,道:“有这回事。”
我提高了声音:“即然你亲自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