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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胸膛是温暖的,过了半个小时后,他将完全属于另一个女人。
公寓的外面,崔幼琳的泪水流干了,她慢慢发动了轿车,在一声轰鸣的油门之后,轿车憋死火了,也许是太过伤心,良久她才发动了轿车,开离了安瑞姬的公寓。
公寓里的里面,黄埔宇晨面对着窗口的,他隐约地听到了窗外车子发动的油门声,目光微微眯着,一种不详的预感侵袭上了心头。
这么晚了,公寓的外面应该只停着他的跑车才是,怎么会有其他轿车发动的声音,而且那发动的声音极其不正常。
“我有事,瑞姬……对不起……”
黄埔宇晨眉头一皱,一把推开了安瑞姬,转身大步地冲了出去……
正文 468:他为了家族为了面子回来了
黄埔宇晨听到了外面车辆发动机的声音,他没有办法平静下来,脚下大步的奔跑着,一直冲到了公寓的大门处,远远的,他只看到了一辆黑色的轿车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路灯是昏黄的,看不清车牌号,但是辆车看起来十分眼熟,因为车后身,有一个十分明显的标识,那是黄埔家特有的……所有黄埔家的私家车都会有……
“幼琳……”
黄埔宇晨的心抽痛了一下,他惊愕地看着远处,难道是她……
“宇晨……”
安瑞姬也跑了出来,她悲切地看着惊愕中的黄埔宇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她来过了……”
黄埔宇晨低声自语着。
“她?”安瑞姬看着静谧的夜色,无法理解黄埔宇晨口中的她是谁,看起来外面除了停着的跑车之外什么都没有。
“我必须走了,瑞姬,不要将我对你的感情当作筹码,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它将会荡然无存……”
黄埔宇晨说完走向了自己的跑车,他深吸了一口气,那么多年的感情此时真的该放手了,辜负一个真心爱他的女人,他可能一辈子都会懊悔。
拉开了车门,急速地发动了车子,车头掉转了之后向回开去。
安瑞姬倚在公寓的大门前,她良久地凝视着跑车离去的光线,好像撕碎了夜的宁静,凭空留下了一道惨痛的伤痕。
不要将他的感情当作筹码,是的,黄埔宇晨很清楚每件事,也明白她的目的,可他还是来了,因为他不想将曾经的感情践踏。
安瑞姬苦笑了一下,她是不是该重新开始了,因为黄埔宇晨真的不会回来了。
返身回到了卧室,安瑞姬拿出了手机,在这个时候,唯一能让她不感到孤单的男人只有韩铭金了,退而求其次,她必须抓住一个可以依赖的爱情大山。
电话接通了,韩铭金的声音仍旧那么优雅斯文,富有仍女人难以抗拒的磁性。
“又找我?呵呵……我今天可没空。”
“不是……我只想知道,你离婚了吗?”安瑞姬期待韩铭金赶紧离婚,也许这样她可以暂时拥有这个男人,不管将来的结果是什么,至少可以帮助她忘记黄埔宇晨。
“还需要点时间,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我想……我们之间是不是还有机会……”安瑞姬被黄埔宇晨结婚的事实严重打击了,所以她渴望能有份安宁,假如韩铭金肯离婚,也许她可以考虑嫁给这个离婚的英俊男人。
“哈哈,你想和我结婚?我不会听错了吧?”韩铭金大笑了起来,他不喜欢安瑞姬这种女人,相比来说,像崔幼琳那样的,似乎更加让他心猿意马,作为男人,他不想刻意玩弄女性,但是如果女性主动示爱,他也不会退缩。
“你知道我从小就崇拜你……只是缘分让我遇到了黄埔宇晨,可他现在却结婚了。”
“示意的女人,想和我开始一段感情,忘记他?”韩铭金很聪明,直接揭穿了安瑞姬的把戏。
“也许有一部分这样的原因,但你知道,我对你和其他男人的感情不一样……”
“哈哈,是不一样,听说能在安小姐公寓里约见安小姐的男人,也只有我和黄埔宇晨,看来我的运气不错……”
多么嘲弄的话语,韩铭金讽刺地继续说:“很巧,我现在也处于空虚和寂寞的时候,我只能保证在床上互相安慰对方,但结婚,要看我是否很的爱上了你。”
“我相信你会爱上我。”
安瑞姬是个自信的女人,床上的安慰,她有足够的把握让这个男人沦陷,只是可惜……想到了黄埔宇晨,安瑞姬真的决定彻底放弃了。
夜色的公路上,夜风微袭,黄埔宇晨一直开着跑车在路上搜寻着,可惜他没有看见那辆黑色的轿车,内心十分担忧,他担心幼琳受不了刺激,飞快地开车,如果不小心出了车祸……
越想越觉得惊慌,黄埔宇晨此时才知道,这个女人在他的心里已经慢慢地入侵了,占据了有力的地位,想着她的泪水,她的悲伤,他就没有办法变得冷酷。
跑车一直以最快的速度开到了自己的别墅,仍旧没有发现黑色轿车的影子,难道是自己看错了,黄埔宇晨希望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也许幼琳正躺在床上熟睡了。
刚下车,管家就迎了上来。
“您回来了。”
“夫人呢?”黄埔宇晨的目光环视着四周却没有看到黑色的轿车,不觉皱起了眉头,他迫不及待地寻找幼琳的下落。
“夫人在楼上休息,不过她也刚回来……”管家低下了头,生怕黄埔宇晨训斥他。
“她出去了?开车了吗?”
“开了,黑色的……”
不等管家说完,黄埔宇晨马上阴郁了目光,他没有看错,公寓前离开的轿车是黄埔家的,而开车的人就是崔幼琳,她知道了他去了安瑞姬的家。
“先生,女人回来的时,轿车前面好像撞凹陷了……夫人说她撞了一棵树,额头碰了方向盘,不过没有什么大碍”
“真是该死!”
黄埔宇晨更加担心了,这个女人就算看到了什么,怎么可以不要命地开车,假如她出了什么大事……
死亡是个很可怕的字眼儿,黄埔宇晨的脸色变得惨白,他疾步向别墅里走去。
现在事情变得棘手了,幼琳怎么跟去的?她怎么知道自己去了安瑞姬的公寓,不管她是怎么去的,现在的麻烦是,如果解释他这么晚去安瑞姬的家,似乎什么解释都是苍白的,他将事情弄得糟糕了。
别墅的二楼,崔幼琳目光冷然地从窗外收了回来,她看到了急匆匆赶回来的男人,显然自己发动轿车的不正常声音惊动了私会情人的男人,他为了家族,为了面子,回来了……
幼琳用力地擦拭了一下眼睛,泪水不再流淌,额头上残留着碰撞的瘀痕,现在疼痛对于她来说,远远不如心灵的刺痛。
用力地拽下了手指上的戒指,直接扔在了桌子上,她不要这种施舍,更不想和另一个女人争抢什么男人。
正文 469:崔幼林的提议
房门被推开了,黄埔宇晨喘着粗气看着房间里的崔幼琳,她的额头确实有一块瘀青,这让黄埔宇晨的心更加难受了。
“幼琳……”
黄埔宇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看到自己的车停在安瑞姬的公寓外,幼琳一定受了极大的打击,因为她是那么深爱着他。
听见了黄埔宇晨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幼琳的心更痛了,可她不再信任这个男人,他欺骗了她,曾经她不奢望得到感情,也要求保持貌合神离的关系,可他打破了这一切,在那个夜晚改变了她,她以为什么都会如愿,可这一切不过是黄埔宇晨拥有两个女人的手段。
崔幼琳冷眼地抬起了眼眸,实在想不明白,他回来做什么,想老婆和情人都安心吗?既拥有自己的妻子,又可以和情妇风流,他一向伟岸的形象,怎么变得如此龌龊?
看着两枚戒指,幼琳苦笑了起来,先后收到两个结婚戒指,她是不是该感到庆幸?傻乎乎的女人,你要傻到什么时候。
羞恼写在了幼琳的面颊上。
“这是你的,还给你。”
幼琳直接将安瑞姬的那枚戒指扔了出去,打在了黄埔宇晨的衣襟上,接着第二个又扔了出来。
“这个也还给你,这种施舍我不稀罕,我不要你的戒指,一个都不要。”幼琳呐喊着,她要将最近受到的委屈都喊出了,她不能再忍受了。
“幼琳……”
黄埔宇晨看着地毯上的两枚戒指,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小女人真的被激怒了,连刚刚他送的戒指都扔了出来。
戒指无辜地躺在他的脚下,他俯身将刚刚买的那枚戒指捡了起来,她竟然连个也不要了,那是不是说明,她已经下定了决心。
“不要了,不要再戏弄我,不要再来惹我……”
崔幼琳挺起了胸脯走到了黄埔宇晨的面前,目光冷然地看着他;直接说出了两个字。
“我们离婚!”
“不可能,我不会和你离婚。”
黄埔宇晨眉头紧锁,好坚决的女人,进门后,连一句安瑞姬的话也没有提及,直接提出离婚。
“黄埔宇晨,你以为不和离婚,就可以这样继续下去吗?我也告诉你,不可能!”
第一次崔幼琳改变了对黄埔宇晨的称谓,而不是那句甜美温柔的宇晨哥,她直接将他的名字喊了出来,一双秀丽的眼眸中喷射着火焰,从此时开始,她要将对这个男人的爱全部收敛。
这样的称谓让黄埔宇晨十分不舒服,他有些羞恼,却尽量压制自己的火气,该死的女人,竟然敢这样叫他的名字?
“你在说什么,幼琳,我是你的丈夫,我们已经结婚了。”黄埔宇晨试图伸出手抚摸幼琳额头上的伤痕,却被她一把打开了。
“不要碰我,更不要用婚姻约束我,这不是我想要的,不是!”
幼琳的肩头颤抖着,她知道想离婚没有那么容易,黄埔宇晨为了家族而结婚,就会为了这个家族的荣誉维持这个婚姻,她是个牺牲品。
可以想到将来的生活,黄埔宇晨和她保持着夫妻关系,她会怀孕生子,而心爱的男人还会和外面的情人自在逍遥,她的苦水只能咽在肚子里。
“幼琳,刚才在安瑞姬的家里,我只是……想将关系最后和她说明一下,你要相信我,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只是需要我的安慰,幼琳……以前的关系没有办法理清,瑞姬的任性和放纵,注定我们之间不能有什么结果,和你结婚以后,我在收敛自己的心,打算好好对你,所以你要给我时间,不要这样……”
“你不用离开安瑞姬小姐,我从来没有要求你这样做过,如果你觉得这种方式可以,我没有意见,你也不必受到这个没有意义婚姻的约束。”
幼琳转过身,从黄埔宇晨走开了,她坐在了沙发里,目光看向了窗外,外面的世界是自由的,没有爱情的两个人不该被这个房间的不和谐禁锢自己的心,她要给他可以呼吸的空间。
“什么意思?”
黄埔宇晨走到了崔幼琳的身边,不明白她的意思,什么叫做婚姻的约束,他已经年龄不小了,婚姻家庭对于他来说,意义已经不再是约束了,他需要家的感觉,渴望回到家看到妻子温柔的面颊和柔情的话语。
这些幼琳都可以给他,也是他希望得到的。
“你可以有安瑞姬小姐……”幼琳叹息地说了出来,虽然这句话让她的心好痛。
“你胡说什么!”黄埔宇晨瞪大了眼睛,幼琳在说什么,他怎么可能那么做,他不是那样不负责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