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既然你也告诉了艾伦真相,他就也得到天倚族。”
我埋下了头,“你知道我告诉他了?”
“笑话,我没说不代表我不知道,还好你其他事都按我说的来。”它微微点头。
“那我们去了那儿能干什么?”
“我说了,你是有超强智慧的人,我们家族会更加培养你,陌天自然是你的仆人了。”
“啊,一定要这样吗?”
“我给你三天时间让你给家人告别。”
弹指间我眼前出现一片亮光,耀的我忙乱地闭上眼睛。等终于挣扎着睁开眼时我坐在了家里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根稻草。
的确,这些法力实在太诱惑人了,当你整日真实地生活在这样奇幻的天底下,还有什么理由能让你不去迫切了解它承认它占有它。如果有,我相信是假的。
第十八章 上学?no
很久没有这样无暇放松了,幻想中万物都是世界的,生活在世界上它就都是你自己的。 ;我想起曾经对于陌天不知道我们绝交是多久,我甚至兴奋地手舞足蹈为友谊欢呼,现在艾城尔治愈了,我可以用良心和陌天和好了。
我翻起手机,查找通讯录,辰月,拨过去。
“喂,澈灵。”
“嗨,辰月,今天周六,我们明天一起去看陌天怎么样?”我一连串机关枪的声音。
“你终于开口了,早都想去啦。”
“好的,拜拜。”
“拜拜,明天见。”
我常年留着3cm的长指甲被妈妈痛骂,在想了一晚上第二天对陌天的道歉语导致的没睡好,加上没设定闹钟起床有点晚还怕找陌天迟了,于是两手不停来来回回搓洗脸洗漱很火速,,哗啦,指甲戳到了鼻孔,一阵剧痛。鼻孔流出了血,白色的,粘稠着。我昂着头一手扯纸,少倾,真正朱红色的血来了,火红火红地一股奔放出来将纸渗透了n多层。第一次流这么多鼻血。
我让辰月快点,我在车站等她。
鼻血还是很难止住,就像我见过有人来月经时肚子痛得要命,脸色苍白地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鼻血在磨蹭中演变到正常的把纸塞在鼻孔里不往下流凝固住的状态了。
我们坐的是第三趟汽车,车上人不多。去渭南市得两个小时。我只拿了手机,辰月她。
“哎哟,你还装着书。”
“恩,《终南烟雨》,一本诗集,不然要怎样?”辰月把书拿正。
“咦,别动,你鼻子怎么有血迹?”说着她掏出纸开始给我擦。
“恩,流鼻血了,没事。你把陌天学校地址查清楚没?”
“当然。你靠我肩膀睡觉吧。到了我叫你。”辰月端直身子,把书打开。
汽车浑浑噩噩地行驶,穿过铁路,穿过黑洞隧……
太阳在一点点沙哑地扯开,爆发它的火球状,像要撕裂人整张脸。
空气密得发炎,干瘪了,风渗不进来。朝着阳光晕开的方向,眼睛被微眯,想放大瞳孔,枉然。尔后又无助摇头苦笑。
经过承受这无奈的天气,压马路还有不同路线纠结等百番折腾,我们到了瑞安中学门口。
已经十一点了。
“他们学校周日还真不放假啊。”辰月嘟着嘴。
“那是。比咱们学校都抓得紧。”我们走了进去。
这学校风景还别有风味,一个粗壮的看上去有很多年历史古老的大树矗立在眼前。
“如果说陌天说的是真的,那这栋楼一楼第一个教室是高二四班,隔两个教室就是六班了。”辰月指着前方。
我们走到窗外,极力张望着,寻找陌天的面孔。
“没有诶。”
“不可能耶。”
“你们,找谁?”一个娃娃脸从窗子探出,双手抓住边缘。
“陌天。”
“谁?没有这个人。”双手和头同时消失。
开玩笑吧没有。
可是。
我突然想起那次在办公室看到的陌天个人信息表,最后突出的一列写了两个字。我主要记了地址然后匆忙离去。事后陌天说他转学了,我脑子立马闪过那两个字:转学。可现在我越想越觉得不是那两个字,那究竟是什么呢?迟到?请假?违纪?不清楚。
“澈灵,我问了,确实没有郭苏昊,他们都说不认识。”辰月望了一眼发呆的我,低头卖弄指甲。
又抬头,“怎么办?回去?”
“哎,其实我还有陌天妈妈的电话。”
辰月夺过我的手机,“哪个?打啊。”
“不是,我和陌天有矛盾,拿你电话打吧。”
“矛盾?什么啊?电话多少?我拨。”
……
“不是,澈灵,我说什么呀?”
“你……随便。”
“喂,阿姨,我是陌天的好朋友。陌天在哪呢?”
过了一会,挂了。
我问辰月阿姨说什么了,她说奥了声就挂了。
再拨了一遍,没人接。又拨了一遍,还是没人接。
“走,回家,白忙活一场。”辰月拉着我,迈向前方。天迹的云重了一层,一不留神将太阳包裹在里面。没有风,还是热,闷热。
我担心陌天有什么不测,假如艾城尔真的让陌天去天倚族那可如何是好?
叮咚咚。叮咚咚。
辰月掏出手机。
“那你来吧,西兴路东侧132号。”她读了出来,“是陌天妈妈。”
我喜出望外,抽过她的手机确认了下。这串我很熟悉的却从未打起的136……的数字,没错。
走出大门时心情顿变。
“叔叔请问一下,西兴路怎么走?”
“奥,你从这边右转经过两条街就到了。”
我们迫切地走着,不知何种原因,我心里泛起一丝不踏实的预感,这种预感强大到泯灭了我的大脑运转,把它定格在那里,无从开始其他的想象和发挥神奇思考功能。预感就这样时刻地包围着我。
直到视线里出现的那个似曾相识的女人。
“澈灵,快,你看那个是不是陌天的妈妈?”辰月也感觉到了,她拽着我的衣服停住了。
“那次班会他妈还和小赵说话……对,就是她。”我确信了。
我们走上前去。
“你?是叶澈灵?”这个女人瞪着眼睛,质问我。
“是啊。”
她把目光转向我身旁的人,“那你是?”
“阿姨,我是给你打电话的辰月。”
“你和陌天关系很好?”
“是的,他人呢?”
“你知道他最爱什么?”
“榴莲,巧克力。”
“我不是指吃的。”
“周杰伦。”听到后我也在心里赞成。
“不要,你们先跟我上来。”阿姨走在前面。
这所房子很简陋,除了墙和地板是白的,其它都是一片灰蒙蒙。
陌天生活在这里?我心里不禁泛懵。
她把床上没叠的被子往里整了整,露出一些空间。“先坐这儿。”然后从床底下抽出一个破旧的椅子,拍拍尘土后坐下。完全不像刚才那个慎重质疑有心机的女人。
这就像三个人将有一场好朋友之间的促膝长谈一样随性,没有年龄之分。可这只是臆想。沉底了。
可谁也没想到她开口的第一句话竟如此直白与暴露。
第十九章 挡不住的焰火
“陌天生大病了。”
“啊,怎么会?什么病?”我们以最敏捷的反应做出疑问。
“陌天精神出现恍惚,医生说有点像忧郁症,但又不是,既不是精神病,也不是什么阿尔次海默氏症。经观察是间接性的。”她表情凝重,口语稳定,如果能把她当成语无伦次就好了。
而且我已经把她当成语无伦次了,因为我跟辰月就这样双手自然下垂坐着,彼此在紧张的气氛中挤不出一句话。
“陌天才没有转学,随着他在家里犯病的次数日益增多,我就给他退学了。”
“所以他就没在瑞安中学上学,他现在在医院?”我看着她想寻求肯定。
“恩。”
“哪个医院?”
“我们现在去。”
她咽在喉咙里即将出来的话被我和辰月的迫切压了进去,又在一瞬被抽空出来。
“不,不能。”她的双眸几乎失去神采,变得黯然。
“为什么?”我不解。
“你还想让陌天情绪更混乱吗?只是他会给我提起你。”她对着我说。
我想起曾经陌天那些不寻常的迹象,他的背影对着我安然地不知去向。
我闭着眼睛,感受巨大震动的心跳,巨大地要把我心脏蹦出来。我曾经想到了陌天有什么病,只是我坚持认为在外界如此风平浪静下这只是谬论。
“我,我对不起陌天,我和他绝交了。”我控制不住带着哭腔。
辰月表情凹陷,“你……啊!”
空气凝结了, ;之前想象的促膝长谈彻底见鬼去了。
我完全没有想到,阿姨会扯过我的衣领,嘶哑地说:“你之前是不是见过陌天犯病,为什么要恐吓他?”
“恐吓?没有啊。”这是什么意思。
“医生说刚开始还好,但经查看是在某个刺激或者吓唬下越发严重,难以治愈。”
小鸟的事?艾城尔?不至于吧!
“阿姨,为什么你想到是我恐吓他?”
“我明确告诉你,这是一种罕见的病,医生说病人的记忆只会停留在第一次遇见他犯病的人身上。我家陌天他每天都会讲叶澈灵和周杰伦。而他,不可能见周杰伦。所以……”
“这是医生说的?”
“恩。我想打你,捶你,为什么这样?”她扬起手摔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
“不要啊。”辰月上前一步,也没能止住她。
她只打了我一下就抱着头哭了,我听到了撕心裂肺的声音。
两个人都哭的话就不好看了,所以我没有哭。
“在哪个医院?哪个?” ;我咬了咬牙问她。
辰月抓住我手腕。要向外走。“走走。”出了门,仓促到楼梯下,几乎能一个踉跄倒下。
“走什么走啊,不走。”我抬起一只脚正要上去,陌天妈瞪着可怕的眼睛零散的头发被弄到了耳后,伸出头跑出来看到我。
我不解辰月这个小女生哪来这么大力气,生硬地把我拖到了那个最大的门口。“跟着我,我知道他在哪。” ;我的手被她扯的生疼。
然后低头穿梭在人群中,只有她的向导,眼里只有路人的脚慌乱交错着。
我们在太阳底下没有说话,许久没有如此长的沉默。
大概在太阳旁边还住着一些高端并善于表现的小精灵吧!它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