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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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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是这么算的。但若是农粮大户并了地,那必是要种利润极高的黄金米的,这黄金米一年只能产一季,而且产量又低,农粮大户必要以钱赋税,那么这些钱到了外省能买的粮就不够军需,那就得改更多的地来保证军粮,这样一来,地就只有那么些,不去动五年以上的林和山地怎么完成预定的粮项?而国家给定的补偿是按着五年一下的林苗给的,而且山地本就不适合种粮,又要按着好地赋税,你们说是减税,但对山地林农却是重的不可再重之税,这样百姓都不乱的话……呵。”

    傅媛一口气说完,长舒了口气。

    梅子昱怔了一下,又道:“但若是地方官员完全按照原定的政策实行,他们逼着农粮大户赋粮税的话,那就不会出这些事,说来说去还是人的缘故。”

    “难怪古人说文人误国,都按你们说的办了,他们上上下下那么多人的财路向谁要去?”傅媛又叹道,“梅君,今日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南临是乱定了,你这个东阁大学士能辞就赶紧辞了吧,你太正,这件事按这样发展下去,总要有个人出来顶罪,你人在内阁心却跟着中书省,而这些政策票拟上可也都有你的批答,到时候中书省没有立场保你,内阁更不会保你。”

    傅媛眼光黯了黯:“而皇帝……”

    沈从仕听到傅媛说这话,心里着实一惊,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这话他才听过没多久。当初梅子昱求亲,沈梅贞拒绝之后,沈从仕便急着问了缘由,才知道是沈父横加阻拦,他当时不解,梅子昱是开国以来最年轻的阁老,又是皇帝倚重的人,按理来说将来拜相指日可待。后来沈父就给他说了傅媛方才说的这番话。

    如此梅子昱和沈梅贞的事才这样不了了之了。

    梅子昱沉寂许久,才说道:“多谢媛卿指点,只是皇上对我恩同再造,现在朝中贪墨舞弊之风四起,我辈若在此时只求明哲保身,那我大宁江山怎么办?大宁千千万万的百姓怎么办?”

    “唉……罢了。”傅媛叹了口气,面带惋惜的笑了道,“人各有志嘛,我们还是说说原来的事吧,我可还不愿意为国捐躯。”

    沈从仕也略微叹息,而谢怀靖这神色还有些愣怔,似乎心中还想着宁焕臻的事。

    “看来,还是得见了宁焕臻才能把这件事弄清楚。”傅媛将方才的事回想了一边,低头喃喃道。

    这件事究竟在哪个环节上和傅媛套上了关系,就非得要她去。傅媛还是没有想明白,但分析了一回形势之后。

    傅媛突然转头叫了一声谢怀靖。

    谢怀靖被傅媛一叫才回过神来,问道:“怎么了?”

    “怀靖,若是这次我真的要去南临的话,有可能还要你跟着我去。”傅媛说道。

    “我?”谢怀靖一愣。

    沈从仕想了一想,体味过来傅媛的意思,就道:“你难道是想……”

    “嗯。”傅媛对沈从仕点了点头,“若他真是定要我去南临,我会先争取成王。但现在南临已经开始乱了,他宁焕臻未必会答应让成王去趟这趟浑水,所以到时候我也只能靠怀靖了。”(未完待续。。)
第五十九章,看书(加更求订阅)
    “媛姐姐让我去,我自然去,只是我能做什么?”谢怀靖不太明白傅媛的意思。

    “到时候再说吧,能不要你去的话那就最好了。”傅媛又是一声叹息,扭头看了看漏壶道,“这个时候了,我们也该散了,再不散只怕度宜就要被宁焕臻拖着来了。”

    沈从仕也点头道:“是该散了,大伙各走各的吧。”

    又对傅媛道:“媛妹妹,我和你同走一段,我有些话单独和你说。”

    傅媛点头,和众人拜别之后,就与沈从仕先上了同一辆马车,这马车在街道上慢慢的行着。

    “唉……”沈从仕坐在傅媛对面,望着傅媛叹道,“可惜你不是个男子,不然必能想秦伯父一样……”

    “做个大奸臣?”傅媛口中戏谑,眼中却是讽刺。

    沈从仕摇了摇头道:“其实在我心中秦伯父才是真正的国家栋梁,至少他在位的这么些年国家没有乱过。可现在的朝廷,看着是蒸蒸日上的样子,但也只有我们这些在办事的人知道,这几年在南北连年用兵,北边还好有陆家顶着,可南边……唉……而且现在陆家的情景也不好,若再不能稳住朝内的局势,只怕三五年中就会有大乱啊。”

    “那是他们宁家的事。”傅媛道,“再说我若是个儿子,只怕六年前就陪着我爹一起吊在城楼上了。”

    “其实……”沈从仕看了看傅媛,咽了一口唾沫,改了口道。“怀靖有一句话说的对,今日他会坐上那张高位。其中也有我们几个的力,坐在那张位置上。他的苦又有几个人知道,说句大不敬的话,先帝留了那么个摊子下来,他做的很多事也是情非得已。再说我们怎么也是一同长大的兄弟,我不能让你不怨他,但也希望你不要帮着外人……”

    “外人?”傅媛瞥了沈从仕一眼,“你是说景王。”

    沈从仕不再言语。

    傅媛双手扣到了一起道:“要说外人,他宁焕臻才是外人,我现在虽然在林府。但和景王才是拜过天地的夫妻。”

    沈从仕怔怔的看着傅媛,吸了口气才道:“那你也不该给景王出主意,让他娶玥迟国亡故的玉华公主。你不出这个主意,景王未必想不到,但这主意从你这里出了,很多事就变得不一样了,你懂不懂?”

    傅媛知道沈从仕也是为她好,就道:“沈大哥,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有些事谁都算不到。我这次即使没有给景王出主意,不还是要去南临蹚浑水吗?这么些年这么些事过去了,到了今时今日,我难道还要把希望寄托在那点旧情上?”

    “……”沈从仕也明白傅媛说的是实情。到了今天,就连他沈从仕也已经吃不准坐在那张龙椅上的宁焕臻心里到底还有多少旧情可讲。

    “那怀靖的事。”沈从仕道,“你想好了。”

    傅媛点头:“能争取到成王那是最好。不能就只有谢家能有那些兵马了,至于怀靖。我会想法子保他万全的,只是……”

    傅媛双目光明灭不定。说道:“南临的事一定下来,那我此去就是九死一生,但怀靖在南临的安全我还是有把握的,只是……万一我真是折在那儿了,以后怀靖还要交给你。现在老侯爷还在,怀靖自然不用担心。但老侯爷总有一日会不在的,怀靖又是那样的个性,到时候谢家那样的权势又落到了他的头上……也不知会不会因为这权势惹来祸端……”

    “你放心。”沈从仕低下头,也说不出话了,从前年少的时光似乎还没有过去多久,但那时一同走过风雨的人,却再也不能似从前一般了。

    二人到了此时也不知该再说什么,车很快行到了岔路口,傅媛下了马车,沈从仕也下来,送她上了车,忽然又道:“林家的事我知道了,你能不牵连进去就不要牵连进去。”

    “什么意思?”傅媛问道。

    沈从仕只道:“我知道的事,林家那位少爷也都知道,我不知道的事,他也知道。你心里要有个数。”

    说完沈从仕就上了马车,疾疾而去了。

    沈从仕这话明显是让她防着点林靖书。

    傅媛坐在马上,想着想着,就觉得眼皮慢慢的重了起来,这一路赶路回来的疲劳,昨夜一夜没有睡的困倦,还有一早上没有吃东西的乏力,现在就都上来了。

    傅媛用手揉了揉额头,对焌儿道:“让马车快点走。”

    焌儿听了,就开了马车门,对赶车的吩咐了一声。

    马车就加快了,速度。

    傅媛好不容易熬到回了茗香院,也不脱衣,直接就和衣倒在炕上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到什么时候,傅媛只觉得自己肚子里火烧火燎的饿得难受,才睁眼,抿了抿嘴,又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就蹙眉眯眼的喊了句:“水。”

    琴香在旁伺候,听到就连去倒了杯水过来,傅媛撑起身子喝了几口才道:“你让厨房给我弄些吃的,我有些饿了。”

    “好的小姐。”琴香答应了之后就往外走,走了几步就又被傅媛叫住。

    “就弄点粥吧。”傅媛说道。

    琴香诺了一声退了出去准备。

    其实此刻傅媛已经饿得有些烧心了,但吃饭的事就和做人一样,越到了节骨眼上就越要稳的住,在这个时候傅媛可不能将身子弄坏了,极饿中饱食容易坏了胃。

    但事情,若能洞察先机,防患于未然就更好了。

    傅媛紧闭着嘴,双目望向炕边的窗台。

    直到琴香端着枸杞粳米粥进来,她的目光才收了回来,喝了些粥,待身上的不适退去之后,傅媛双脚落地的正坐在炕边问道:“琴香,我还有一箱子书呢?”

    “那个贴了封条的箱子?”琴香问道。

    傅媛点头:“给我去拿进来。”

    琴香嗯了一声,就出去叫人去库房半书箱。

    不过片刻,两个小厮就抬着一个贴着封条的樟木大箱子进来放在了炕前的木红地四合如意天华锦纹栽绒地毯上。

    傅媛挥了挥手,让众人都退了下去,自己才慢慢走下炕来。

    傅媛静静的停在木箱之前,低头看着木箱上印着“元宏二年大宁大理寺封”字样的封条。

    这里面装的是秦中禾平日常看的一些书籍和秦中禾平日的一些随笔,当初景王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将这一箱子书从大理寺弄了出来,送给了傅媛。

    但傅媛这些年却从没有打开过这个箱子,每次看到这个箱子,她就会想到幼时和秦中禾辩论的情景。

    可到了今日……

    傅媛的手慢慢伸向那两张交叉贴着的封条,抓住之后用力一揭,然后上前一步,用双手抬开了箱盖。

    里面的书保存的还算不错,就是有了一些存库的味道。

    傅媛拿出最上面的一本书,看了看封皮,是本秦中禾书写的小札。

    傅媛翻开第一页,上面书着八个字:“君以此始,必以此终”。

    此语出自《左传。宣公十二年》,意思与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相近,傅媛低声读了一遍,又看了边角备注的日期,是兴德十九年。

    那时正是先帝病危驾崩,各势力党争最为激烈的一年,

    老秦啊老秦,是不是当时你已经想到了后面会有那么一劫了?只是如果你已经想到了,为何还要任由事情发展下去让它到了今日这个局面呢?

    傅媛拿着这本小札,慢慢的踱到炕边,靠着大引枕,一页页的翻阅了起来。

    里面记载的大多是秦府中日常的一些小事,并无甚深奥之语。傅媛很快就翻阅完了,她看完之后,又翻到第一页,久久的盯着“君以此始,必以此终”这八字,思虑着这几个字写在这么一本小札上究竟是什么用意。

    傅媛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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