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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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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谢怀靖却依然不依不饶,眼看着林靖书喝完一杯,又说道:“我说的可是心里话,要不是当年先帝爷说要和……”

    “你这张油嘴,再胡说,也不怕过些时日静和回京了,我告诉她去。”傅媛扯了一张笑脸打断谢怀靖,“到时候看你要赔笑哄多久?”

    “……”谢怀靖听了“静和”二字,脸上虽不情愿,但还是住了嘴。

    沈从仕便在旁说笑道:“我们怀靖,天底下就三样东西治得了他,一是他老子那根家法,二是我们媛妹子这张利嘴,三就是我们这位静和郡主了。”
第八章,抚琴
    谢怀靖听了脸上颇为不满的哼哼了两声,放开了搭在林靖书肩上的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好没意思的坐着。

    在他身边的崔度宜就说道:“沈大哥这话说的可冤枉怀靖兄了。”

    “哦?”沈从仕看了一眼抱胸而坐的谢怀靖,笑问道,“这话怎么说?”

    崔度宜笑着伸出一只手,一边掰着指头一边煞有介事的说道:“沈大哥前两样说的是没有错的,可最后一样就说的笼统了些,你看静和郡主俏眉一皱,我们怀靖兄就要上前作揖赔礼,玉足一跺,就要伏小做低,更不要说关起门来不见了,那我们怀靖兄只怕是要跪在静和的香闺之外求饶了。”

    崔度宜看着谢怀靖耷拉着不吭气的长脸,心里也算报了时常被怀靖说“惧内”的一箭之仇,总结道:“所以我说怀靖他说不娶,不是真的不想,只怕是不敢。”

    一时众人皆笑,谢怀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一笑,这静和郡主与谢怀靖自小就定了亲,又是青梅竹马,说来也怪,这位谢小侯爷从小就是个猴精,就连老侯爷也拿不住他,可只要一见了静和,就老实了,人都说这就是一物降一物的道理。只是静和郡主月前去了京外寺庙还愿,故傅媛有此一说。

    见各人脸上表情舒缓了些,沈从仕便催画舫家人:“你们香姑娘怎么还不来?”

    那家人又出去催了一遍,才有婢女进来回禀说:“香姑娘她出客去了。”

    沈从仕的脸色就有些不善,这青楼也有青楼的规矩,断没有家中请着客,主人还去出客的道理。

    “去哪儿了?给小爷拦回来!这算什么,晾着爷几个在这儿干喝酒不成!”沈从仕还未开口,性情急躁的谢怀靖就跳了出来。

    画舫的家人连连鞠躬赔罪道:“实在对不住各位爷,可今天这局香姑娘实在是不能推啊。”

    “有什么不能推的!你只管给我去拦回来,不然小爷今天拆了你这香榭画舫。”谢怀靖指着那家人呵道。

    画舫中的家人都知道谢怀靖这混世魔王,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也不敢再辩,只好看着沈从仕和傅媛二人求助。

    傅媛也怕谢怀靖闹出什么事,回家又要吃老侯爷的板子,就问道:“是哪里发来的票局,你家姑娘也不敢推?”

    “是洛河成王那头传的堂票。”那家人躬着身子,恭恭敬敬的答道,“若是别人,姑娘定是不去的,但这位爷却是个得罪不起的主啊,各位爷一向体怜我家姑娘,这回就望着往日的情分,不要见怪,改日我家姑娘必设宴亲自赔罪。”

    “怎么成王进京了?”傅媛眉头蹙了蹙,对那家人道,“这倒怪不得你家姑娘了,你下去吧,还是按原来的好酒好菜的伺候上来便可,我们这边自己玩就行了。”

    那家人听了傅媛的话,自是千恩万谢,又交代下去一席好酒好菜,要送与几人赔罪。

    看着家人离去,谢怀靖也闷声坐下,喃喃直道:“怎么偏偏就是这个魔头。”

    傅媛也望着沈从仕问道:“藩王无诏不得入京,成王怎么这个时候进京了?”

    沈从仕摇了摇头,似有些隐晦的说道:“具体的缘由我也不知,不过前几日听皇上说起,要给成王成家,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缘故。”

    傅媛略一思忖,也觉得就只有这个理由了。

    这位成王是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幼弟,当年皇后势弱,在朝中没有可以倚仗的外戚,无法之下就听了秦中禾的计策,将这个小儿子过给了洛河无子嗣的藩王,老成王宗下。后来新皇登基,感念这位幼弟为自己做出的牺牲,自是百般维护,让他年纪轻轻就坐拥了洛河几十万大军。而太后又因心中对其有愧,更是溺爱非常。所以这位成王一贯骄纵,比起谢怀靖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若是他来请,这香姑娘的确推辞不掉。

    “唉,这下拿什么消遣才好?”谢怀靖叹了一声,他虽胆大,但也不敢和那位骄横贯了的国姓爷叫板,便兴致索然的托腮长叹不已。

    沈从仕却道:“罢了罢了,今日没有香姑娘,但不是还有我们的梅大学士和媛妹妹么?我记得当年在学堂的时候,媛妹妹的琴弹得也算不错,今日何不弹一曲助兴,再让子昱题首应景的诗,倒也算雅致。”

    “我就知道你眼珠子一转,就要来算计我的。”傅媛佯嗔道,“凭什么你们喝着好酒,要我和梅君受累愉悦你们?”

    好姐姐,你就弹一首,我在这儿都快闷死了。”谢怀靖又拿出了他耍赖磨人的本事。

    “得了吧,你这猴性子能听得进去琴?”傅媛对着谢怀靖摆了摆手。

    “怎么听不进?”谢怀靖连忙堆着笑脸道,“就算我是猴性子,姐姐就当对牛弹琴,不对,对猴弹琴就是了。”

    说的众人都笑了起来,傅媛被他磨不过,就让婢女伺候摆琴。

    不一会儿几个家人就抬进一张小叶紫檀木琴案并琴凳,架好瑶琴,又抬了一张小圆矮几,上架一只镂空驾鹤乘紫烟香炉,炉中香烟袅袅升起,淡雅的清香就溢满了整间雅室。

    沈从仕又命人在梅子昱座前列一小几,置放笔研一套,花笺数张,并令妙龄美婢在旁研墨,红袖添香。

    傅媛入座,先慢慢和弦,用五音法调好琴弦才问:“一时也想不出个好的曲子,你们说想听什么?”

    沈从仕道:“你且随意吧。”

    傅媛想了想就散挑三,弹五演起头,然后边弹边吟了一首小令,正道是:“长门柳丝千万结,风起花如雪。离别复离别,攀折复攀折,苦无多旧时枝叶也。长门柳丝千万缕,总是伤心树。行人折嫩条,燕子衔轻絮,都不由凤城春作主。”

    琴音韵味悠然,但又内含离殇,惆怅之意久久不去。最后傅媛在七五三弦上拨了一个索铃收了尾。

    雅室之中寂静许久,沈从仕才颇为唏嘘的说道:“好是好,怎么就突然想起弹这个了。”

    傅媛一愣,将眼前一闪而过的景王抛到脑后,笑道:“一时想起来,就弹了,倒有些不应景,我再换一个。”

    傅媛便又换了一首《洞天春晓》,琴音清静博雅,吟揉卓注之间,只觉有清风似从窗隙中丝丝透入,清凉的恰到好处,正好解了几人过了一巡的微微酒意。

    梅子昱闭目细听片刻,便神思清明,面含微笑,才听了一段,就睁眼提笔蘸墨,洋洋洒洒落笔,成一小札,末尾批了一句:“沉水琴心,如玉佳人,同与赏音。”

    后又签一行行书小体:“某年月日,梅子昱撰于临湖雅室。”再按上图章,便算是成书了。

    是时,傅媛也弹完最后一段,就过去拿了梅子昱所写的花笺来看,默读了两遍,又给在座诸位传阅,最后到了沈从仕的手中,沈从仕看了便道:“原想讨梅君两句诗的,可不想却讨出一篇文章来了,今日我算是赚到了。”

    说着便把那张花笺折了收进袖中,傅媛不由打趣:“梅君写的是我们几人在此雅聚之事,更何况弹琴的人是我,怎么这文章写好了,竟叫你拿去了?”
第九章,临盆
    沈从仕却道:“我也不是为自己拿的。”

    “哦?”傅媛虽猜出沈从仕是为谁要的,但却故作不知,望了望只管喝茶的梅子昱道,“那你快快实说,是为谁要的?不然我必是不肯的。”

    沈从仕拿傅媛没有办法,便道:“你在这里为难我,以后是要还的。”

    “我倒是不怕梅贞妹妹为难我,就怕你没东西带回去交差,才要为难。”傅媛笑啐了一口,“我就说呢,你怎么就想起来让我弹琴了,还要叫梅君题诗,想是今日出门就得了妹妹的“懿旨”要讨梅君手笔吧。”

    沈梅贞是沈从仕的胞妹,也是当今有名的才女,最是欣赏梅子昱的诗词。

    沈从仕被她说的没办法,就只好对着梅子昱道:“这是梅君写的,子昱你说,这张花笺我拿得还是拿不得?”

    梅子昱放下手中白玉瓷盅,笑了:“这还是要看媛卿的意思。”

    沈从仕一时词穷,只好堆笑向傅媛讨饶,傅媛便道:“这个容易,今日你喝过了我,这梅大才子的笺子就是你的。”

    一时之间打趣的打趣,敬酒的敬酒,原本有些沉闷的气氛一下子变的欢愉起来。

    酒过三巡,众人也聊得差不多了,加上今日香姑娘又不在,谢怀靖和崔度宜便先行回府。而傅媛因为心情大好,则还要接着喝酒,沈从仕便让人换了一张四人座的小桌,重新开了一席。

    沈从仕又道:“只饮酒也没什么乐趣,不如来行诗令取乐。”

    傅媛微醉的头就摇的和拨浪鼓似得:“你就不能饶了我,我就想喝个畅快,明明知道我最烦作诗题词了,你就偏喜欢拿这些来膈应我。”

    说着自顾自的就又喝下好几盅。

    沈从仕见状,连忙对林靖书道:“她这是有些喝醉了,你多拦着她点,不然就要喝多了。”

    但傅媛却把这话听到了耳中,就扯着沈从仕道:“你个狭促鬼,我今日将这笺子让给了你,你不好酒好菜的谢我,却还要叫人拦着我喝酒。”

    说着又推了推林靖书:“你可不要听他的。”

    然后拿起杯子摇摇晃晃的起身走到梅子昱面前,眼神有些朦胧的对着梅子昱敬酒:“梅君,以后我必要介绍我梅贞妹妹……给你认识的,有你陪她对诗,她就不会再逼着我……写诗题词了。”

    在座的三人听了都不由大笑,梅子昱起身回敬了一杯,便对另外二人道:“看着光景是真的要醉了,我们也就此散了吧。”

    梅子昱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傅媛身子一软,醉倒在地。

    几人先帮着林靖书将傅媛送到了马车上,沈从仕看着倒在车中熟睡的傅媛,便给林靖书拱手道:“我这妹子,有劳贤弟费心了,她虽做事不羁些,但心中还是有分寸的,只望贤弟平日里多多担待。”

    林靖书又歉推寒叙了几句,才与傅媛同坐马车回了林府。傅媛被林靖书带回府后,中途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一阵,脑子似有些清醒,但又睁不开眼,只听到有人模糊的说话声,但马上又睡了过去,不知怎么的就梦到了自己在景王府时的情景。

    直睡到第二日末正时候才醒来,想到自己的梦境心中便有些空,扶着还有些昏沉的脑袋,叫了琴香与焌儿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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