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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答应的。”
“别废话了,来都来了,吃了再说。”男人将车子停了下来,前头立即有人跑了过来,引领着他们把车子停在了一旁的空地上。高静阳下了车子,没了车里头的冷气,一股温热的风立即扑了过来,外头自然的风还是比车里头的冷气舒服多了,他站在那里往四周看了一眼,男人也打开车门走了出来,他就问:“这是哪儿,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么繁华的地方?”
“这是西郊,新建的一个商业区,还没完全建好呢,不过这里有家店不错,前两天我跟朋友出来吃饭,朋友介绍来的,我尝着不错,当时就想着带你过来尝尝。”
高镇宽以前听说喜欢一个人,心里头就满满的装的都是他,他还不怎么相信,如今自己亲身经历了,才知道原来是真的,他如今见到了瑰丽的景色,便想到要是高静阳也在他身边看着就好了,遇到好吃的食物,也总想着带着高静阳一块尝一尝。他笑着拢住了高静阳的肩膀,带着他往里头走。那是一家不大的店,也不是高楼酒店,就是一见不大的餐厅,里头的装饰却很好看,点着要亮不亮的晕黄的灯光,看起来似乎很有情调。高静阳见玻璃里头坐着的大都是穿着很体面的男男女女,心里头就有了一种异样的感慨。他从小也算衣食不缺了,他家里头的经济状况,在同学里头也算上等,可是他去过的高档的场所却很少,因为老爷子身体病了之后,便不怎么出门了,他姑姑又是今年轻的女人,出门会朋友干什么的,也不会带着他。他还记得他刚上初中那会儿,从学校回家有时候会步行回去,每次晚上从街上走过的时候,与他而言都是一种很大的享受,因为他很喜欢那种透过橱窗看那些店面的感觉,有一种“只要我足够努力,将来这些我都会拥有”的莫名其妙的满足感。他也曾幻想过,用自己赚的钱,带着自己喜欢的人每天都去这样“声色犬马“的地方娱乐享受,尤其是像他现在面前的这家店一样,又高档又温暖的地方,是他多年来看偶像剧积掼下来的幻想,也是他觉得爱情最浪漫的地方。
刚进了店里头,就有服务员迎了上来。他们在一个靠窗的地方坐下,外头的水池里头藏着金黄色的灯,喷出来的水花便也带上了一种清透的色彩,店里头隐隐约约飘过来一首深情的英文歌,高静阳坐下来,问:“这是什么歌,真好听。”
男人听了一下,笑着将桌子上的菜单递给他,说:“FOEVER。没听过?”
高静阳摇摇头,把菜单又递了过去:“你点吧,我不知道哪一个好吃,你就点你觉得不错的吧。”
“我也只来过一次,你看着菜名点吧,都尝试尝试。”
旁边的那个服务员就笑了出来,说:“我们店里头的菜都不错,要不我跟两位推荐几道经典的菜色?”
高静阳抬头朝那个服务员看了一眼,却发现那个服务员是一个很帅的年轻人,长的比卫平还要俊秀,年纪也不大,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他的脸突然就红了,那个服务员到底推荐了什么菜他也没听到心里头去,高镇宽狐疑地瞧了他一眼,问:“当着我的面就这么明目张胆,也太过了吧?”
高静阳“啊”了一声,脸色就更红了,却嘴硬不肯承认,只说:“什么……什么呀。”
他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却心虚地不敢看他姑父的眼睛。他其实打小就是一个外貌协会的人,遇见了长得漂亮的男孩女孩他都会看几眼,而且会紧张激动,可他并没有什么龌龊的想法,只是抱着一种对美的欣赏来看待。刚才的那个服务员之所以会叫他这么在意,是因为那个人的眉眼和神采,感觉上有些类似他姑父,都是利索的帅气,有一种男人的感觉在里头,叫他想他姑父年轻的时候,会不会就是长的这个样子。
他有点遗憾,为了自己没能赶上他姑父年轻的时候,可是反过来想,如果他遇到的不是现在最有魅力的高镇宽,他也未必会这么深地爱上他。那首名叫《foever》的歌唱完,紧接着又换了一首,是一首更温柔清新的歌,开头是一段很美好的男声独白,这首歌他以前听过,叫《devotion》。
“Dean god
敬爱的神明,
I know that she's there……the one I'm suppose to share my whole life with。
我知道那个我想要与之共度一生的人,她还不在这里……
And in time……you'll shour her to me。
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你将会让我遇见她。
Will you cane of her。
那么,你能不能好好照顾她,
font her。
让她过得舒适,
and photect her……
还要佑护…
until that day we Meet。
直到我们见面的那一天
And let her know……
还有,让她知道……
my heart……is beating with hers。
我的心……正和她的一起跳动。”
他的心已经柔软成了一滩静静地温热的水,他跟他姑父面对面坐着,听着这样温柔的小情歌。
第121章 生恰逢时
他小口抿了一口茶,抬起头来却见他姑父还在直直地盯着他,忽然就更不好意思了,说:“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以后不准再为了别的男人走心,要不然你真得想想到底谁的眼珠子会被挖出来,我可不是玩笑的。”
男人似乎是真的吃醋了,看着他,脸色沉静庄严。高静阳之所以对他的姑父很着迷,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他姑父对他而言总有一种神秘的庄严,就是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是镇静的,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什么都逃不过他的掌控。他的心思也不会像他这样动不动就写到脸上,悲与喜都很从容,这样的男人有时候突然为他失控,就更让他觉得喜悦与得意。
菜上的很快,高静阳拿了筷子就准备夹菜,男人却突然用他的筷子压住了他的。他抬起头来,有点难为情了,说:“你怎么这么小心眼,我就多看别人一眼,你就不让我吃饭了?你这是搞虐待。”
男人无声笑了出来,说:“我想做个试验,看看你改了没有。”
高静阳愣了一下,就见男人自己夹了一筷子菜,自己咬了一半,然后把剩下的那半块肉递到了他的盘子里。
高静阳的脸刷地就烧了起来,赶紧扭头朝身边看了一眼,还好还好,这里每个桌子离的都很远,中间又有植物隔着,应该没有人看到。他没想到他姑父还记着他嫌弃他口水的事情,他现在早已经习惯了,只是面子上要他就此遂了男人的恶趣味,他又觉得太窝囊,于是皱起了眉头,说:“你都吃过的东西了,我不吃,都有你的口水了。”
男人似乎看透了他心底的那些小念头,也似乎他一开始这么做,就只是为了逗逗他,压低了声音闷笑着说:“我的口水你吃的还少么,现在倒嫌弃了,亲嘴的时候也没见你有意见……”
高镇宽说罢就低声笑了出来,把那面前的那半块肉又夹了回去。高静阳大窘,拿起筷子就把那半块肉夺了回来,塞进自己嘴巴里头就吃了,红着脸说:“你幼稚不幼稚,每次吃饭的时候都要这样,下一回,我可不跟你出来了。”
男人就笑的更愉悦了,眼睛都带着戏谑的笑意,噙着笑说:“吃吧吃吧。”
“不行,这样我就吃亏了。”高静阳说着也夹了一块青菜出来,自己咬了一半,然后趁着周围的人没注意,赶紧递到了男人的盘子里头。男人看着他,却笑着说:“这样我可不吃,除非你喂我。”
高静阳“哼“了一声,说:“谁喂你,你又不是小孩子,你害不害臊,真当自己小年轻呢。”
男人却不依不饶,笑容也没有了,声音里头充满了威胁的意味:“你到底喂不喂?”
“不喂!”高静阳回答的斩钉截铁。
“可是我现在真想叫你喂了。”男人似乎耍赖一样,低声说:“我见别的人谈起恋爱来都互相喂着吃,咱们两个为什么就不能?以前年轻的时候没有尝试过的事情,我现在都想尝试,你赶紧喂我,喂完了我喂你。”
高静阳又羞耻又觉得可笑,忍不住偷偷笑了出来,嘴角压抑地扬起来,弯起了一个很温暖的弧度:“我不,我不跟你丢人,大庭广众之下,得注意影响。”
“那我喂你。”男人说着就夹了一筷子的菜递过来,高静阳却啥着笑往后躲了一下,满是笑意地看着他姑父:“你别发神经了,我不会叫你喂的。”
“要么你喂我,要么我喂你,两个你自己选,赶紧过来。”男人维持着伸过来的姿势,似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外头又进来了一对年轻的夫妻,由服务员领着朝他们这边走了过来。高静阳听见声响扭头看了一眼,回过头来,却见他姑父依然举着筷子要喂他,他不信他姑父在外人的跟前也敢这样大胆,索性把身子往后躺的更厉害,挑衅又戏谑地看着男人的眼睛。那对年轻的夫妻和前头的服务生都看到了他们这样奇怪的举动,都把眼神投了过来,男人的脸色竟然微微地红了,似乎尴尬地厉害,声音也带了威胁催促的意味,说:“快点。”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幼稚又笨拙的举动,竟然突然叫高静阳感动了,觉得他姑父原来是一个这样执着的人。在这种小事上都可以这么执拗的人,将来或许也真的会带着他走的更长远吧。他终于凑了上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男人筷子上的菜咬在了嘴里头。他的脸也红了,男人却笑了出来,有些得意,又有些尴尬,说:“就是犟脾气,早这样不就行了,非要我把脸都给丢尽了才高兴。
高静阳嚼着嘴里的菜,说:“你还知道丢人呢,我还真没看出来。这一回我是看你执着精神可嘉,才肯吃的,下不为例。”
这一顿饭因为有了这样一段小插曲,高静阳吃的很是愉快。吃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八点半了,外头的街上似乎更热闹了一些,他们来的时候还没开始营业的儿童游乐场,现在已经热闹了起来。高镇宽看了看远处热闹的街道,说:“散会步再回去吧,不想跟你这么早分开。”
这样简单又动人的情话,叫高静阳心里头热乎乎的,真想冲上前去,抱着他姑父亲一口,可是他胆子小,不敢。他紧跟着他姑父的步子往人群多的地方走,那里有一个小小的旋转木马,上头有三四个孩子坐在上头,高兴的手舞足蹈,还有一个小小的火车轨道,绕了那么三四圈,十来个孩子就排成一条线坐在上头,小火车又会响又会闪,看着好看极了,旁边许多的家长坐在旁边静静地说着话,高静阳把手插在裤兜里头,说:“这里真凉快。”
“前头不远处有个湖,又是城郊,所以凉快点,你要是喜欢,以后咱们可以经常来。
“好啊。”高静阳望着前头叽叽喳喳的小孩子,眼神里露出了一丝羡慕的神色,说:“现在的小孩子真幸福,我小的时候这些还都没有呢。”他说着,突然想起了他在政治书经常看到的一句话,开玩笑地看向他姑父,说:“还是社会主义好啊,人们的生活水平越来越好了,小孩子也跟着越来越幸福了。”
“你的小时候不幸福么?”高镇宽脱口问了出来,问出来之后他有些后悔了,觉得自己戳到了高静阳的痛处。他觉得高静阳的童年即便生活在一个经济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