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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静就是拿这几本书回去,她妈妈见到了,却还记得这些羊国文字怎样念怎样写。因为秦静的妈妈小时候就曾经去羊国那边的外祖父那里念过书。秦静就纠缠妈妈辅导她学羊国文字。
这时,秦静忽然想起了,阿兰还在等她带去储蓄所,教阿兰如何填表存钱呢。于是,她就讲她今天就玩到此,需要告辞回去了。
秦静带阿兰来到了储蓄所,就教阿兰如何填表。阿兰虽然识字少,但是,她还是会写自己的名字和家庭地址的。那些世界通用的*数字,她当然会写的,于是她在秦静的指导之下,顺利地填好了定期储蓄存款的表格。
阿兰把2万块钱成功地办了定期存款之后,她很高兴地对秦静说:“办存钱原来这么容易,我会了,今后我就专责来存钱了。”
秦静说:“你早就该来做这件事了。你专责做这件事,可使宝仁少些辛苦,也管得住宝仁少花钱。你可看见了吧,来存款的人大多数是女人的。女人管钱管得紧了,男人才不敢在外玩花心的。”
阿兰拍秦静说:“哎哟,你怎么不早点儿教我这个女人管钱的道理呢?往后我可要管好家里的钱才行!”
秦静料想不到就是因为她的女人要管钱的一句话,后来使得宝仁遇到很多的烦恼。
第42 财权
阿兰存了钱,并没有马上去商场代人翻译,因为身上有两万钱的存单,去商场人拥挤。被小偷扒去了,那可不是小事情,而是她个人差不多一年的收入。于是,她就决定先拿那张2万块钱的定期存折单回家来收藏好了,其次就是趁着宝仁让她去存钱的这个机会,要趁热打铁址跟宝仁谈判一次,要把管钱的权力夺到手来,不让他管钱瞒她乱开支。等到问题谈妥了。再去商场找活干。
通过这回宝仁做主掏出2万钱去垫支采购食品来操办苏悟的白事和一次性就送给了苏仁苏义两个外甥5000块钱,这么大的开支也不跟她说一声。她感觉到他根本不把她当作老婆来看待,而是把她当作一个仆人一样。她从这次的经历,深深懂得一个女人在家里不管钱就在家中没有威信,没有地位,这是做一个女人的悲哀,做一个老婆的窝囊。她必须要把管钱的权利抓在手中,她在家中才有发言权,才能主导用钱的方向。
阿兰在走回家的路上,心里有点担忧,怕回到家了,碰上宝仁有事出门去了,又让她失去这个“趁热打铁”的好机会。
她回到家,见到宝仁正在看报纸。对于他一有时间就看报纸,不帮做家务,她十分反感,曾经责问他,报纸又不是饭菜,天天看那么多的报纸有什么用?
他讲他看报纸是工作的需要,通过读报他就能把以前熟悉的字加深记性,碰到陌生字又能多学到一个新字。要是不让他勤看报纸的话,久而久之,他以前学会的字就会一天忘一个字地渐渐忘光了。脑子里记不了字,那还能还干得文字翻译活吗?还能挣到钱吗?
原来他看报纸是为了挣钱,这么重要,她再不干预他的爱好了,任由他看报纸了。其实,宝仁想通过看报纸获得他想得到的信息。为了争到看报纸的权利,他才把看报纸跟干活挣钱捆绑在一起的。
她给宝仁看存单了,高高兴兴地向宝仁炫耀,她会办存钱手续了。
宝仁放下报纸,笑了说:“你会写字,才算是会存钱。不会写字,就是吹牛。”
原来,宝仁认为阿兰是羊国人,小时候家里人多生活很苦,她没有读过书,她会讲流利的中国壮语(近两年又学会讲些日常用语的北京普通话)就不错的了,加上他不是心烦就是身忙,所以他从来没有教她识字念书过。所谓心烦就是刚娶了阿兰时,他担忧她嫌他四肢不全,弃他跑掉,让他人财两失而时时烦躁不安;身忙的就是有了儿子有福之后,他又为了挣钱来养家而忙去当乞丐讨钱。在这种处境和心情之下,宝仁哪有心机来教阿兰学文化。在宝仁的心目里,阿兰就是墨不知黑的睁眼瞎子――文盲。
阿兰走到书桌前,用铅笔在纸上写出了阮阿兰三个字和1到10的一串*数字,之后,她问宝仁,这是不是字?
宝仁讲,是字。又惊喜问她是谁教她识字的。
阿兰讲她是跟儿子有福学会的。原来,有福每次伏案写作业时,阿兰总是陪在身边,儿子根据老师的布置,每写出一个生字来,就念三遍。孩子念,她也跟着念。孩子就像老师那样对她讲:“妈妈,你光会念还不行,还会写才行。”孩子就递给妈妈一截短铅笔,又从作业本上撕下来一页纸,硬叫妈妈做作业。
两年来,阿兰就是无数次的陪着儿子写作业,认识了一些常用字。就是这些日常生活用到的字,使阿兰有本事在存单表上写下她自己的名字和家庭的地址以及数字,根本能应付得了填表的要求。啊,只要人有兴趣,什么知识都学得会的。
阿兰把那张2万钱的存单拿去放进她专用的衣箱锁好了,从卧房出来又跟宝仁讲:“我会存钱了,以后有钱的统统交给我去存!”
宝仁说:“前几年,我就让你去存钱,你却怕去。现在又要争着去存钱,是不是懂得写自己的名字就了不起了?”
阿兰讲她以前不敢去存钱是有两种原因,一是不识字,二是怕被人讥嘲讲她不干活也有钱来存,莫不是做“鸡”才捞到钱。现在,她不但识了一两百个字,去存钱再不求人代写了,而且她还天天到商场去挣到钱,她就能理直气壮地拿钱到储蓄所去存,谁也不敢讲她的闲言闲语了。她叫宝仁也像别的男人那样,有钱就让老婆去储蓄所去存钱。
宝仁说:“好的。我就把管钱的权力移交给你,让你也像别的女人那样,风风光光的当管家婆。不过,到我该用钱的时候,你就得拿钱来给我!”宝仁也很想让自己的老婆也跟别的女人那样的优秀,不单会干活挣钱也会持家治家。只要有能文又能武的妻子,当老公的才光彩。
阿兰说:“老公你放心,我和你是夫唱妇随,你要多少钱我就给你多少钱的。”
从那天开始,宝仁有钱就让阿兰去储蓄所存起来,他就把所有的空余时间来看报纸,搜集他所希望得到的信息。
阿兰也从那天开始,再不担心家里的钱被宝仁拿去勾引别的女人,或者乱拿去施舍别人了。她放心了,因为她掌管了家里的财权。
阿兰见问题谈妥了,她就急忙去商场找活干。她必须要积极地下力气去挣钱,因为她是名副其实的管家婆了,不再是丈夫的女仆了。
老婆风风火火走了,宝仁还没有活儿找上门来,他又利用这点空闲的时间去钻进报纸里头去寻找他的信息。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43章 心愿
宝仁之所以痴迷看报纸,就是他想从报纸里头获得在国内哪个工厂生产假肢的信息,他很想去为他残疾的右腿安上一条假腿。
安装假肢的心愿,已经埋藏在他心中有了十几年之久了。
宝仁13、14岁的那时,在被蛇咬伤了手的水教授想斩手保命之际,小宝仁撬开父亲药箱拿药丸去抢救了水教授,为水教授保住了那只右手。后来,水教授来登门拜谢时,宝仁父亲项草药就向水教授打听,国内哪家医院会安装假腿。他想带儿子宝仁去那儿安装假腿,以便将来的生活更好一些。
天下的父母都愿望自己的孩子生活日子过得好。
水教授告诉项草药,在中国上海能制造假肢。但是,假手假腿不是随便给普通群众安装的。只有断手断腿的战斗英雄才有资格安装义肢的。
小宝仁问水教授,为什么普通群众不能安装假腿?
水教授讲,因为安装一条义肢需要很多的钱,平民老百姓哪有钱去接受安装呢?
当时,小宝仁父亲项草药当场表示,只要水教授告诉他明确的地址,他即使变卖光家产也带宝仁去装上假腿。
水教授讲他听别人说,残疾人去安装一只假腿需要用上成万块钱。你看,现在一个农民劳动一天,争到工分是10分,10分是一个日值,年底分红时每个日值才两三毛钱。在这种情况下,别说普通的一家农民永远积攒不到万块钱,就是把整个爱甜村的三个生产队的10年产值加起来也不够一万钱。
项草药长叹一声也不再出声了。边境小山村的农民哪有那么多的钱去给残废的儿子安装假肢。
水教授又讲,假使你们项家是有钱够给宝仁安装假肢的话,我还劝告你们别急去安装。因为宝仁的身体正在发育生长,如果在成长阶段去安装假肢,用了三四年又得去更换比较大的型号,又得花费一笔大钱。要换两三次不同型号的假肢,宝仁才停止生长,这样不知花去多少万块钱的喽。为了节省,有钱有条件也等到人长到成年了再去安装假肢,是最佳的选择。
就是同水教授的那一次的谈话,宝仁才懂得世上有高人,能够给少腿断脚的人驳接上一条假肢又能正常走路。既然世上有这样的高人,今生今世,他就一定去找高人给他安装上假腿,他也要像众人那样不用拐杖也能走路,甚至还能奔跑。他暗下决心,今生今世一定奋斗,创造条件给残腿安装上一条假腿!这就是宝仁一生中最大的心愿。
这种心愿像一束火把在宝仁心中燃烧着,虽然随着时代和环境的变化,心愿的火把的光亮忽明忽暗,但是始终都没有熄灭过。当着宝仁有门路挣得钱多了,心愿的火把就像注足了油一样,火焰烧起来更高更旺。现今,宝仁已有十几万块钱了,他想安装假肢的愿望更加强烈了。
地处祖国最南端的边陲的爱甜镇,她的商业信息是十分灵通,十分的活跃,传递得很迅速很及时,但是关于安装假肢的信息,没有一丝一息传入爱甜镇里来。因为来往爱甜镇的商人关心的商品行情,所想的是如何赚钱,有谁去关注与他们自身无关的假手假腿的事。
那时,黑白电视的荧屏里几乎没有商业广告播放,报纸也很正统,不登任何广告的内容。宝仁只把搜索安装假肢的信息的希望寄托在报纸上,因为报纸时不时刊登一些医学技术的新闻报道,宝仁很想从这类新闻中捕捉到他极想得到的信息。于是,宝仁不惜花钱订报纸来看。
然而,报纸没有给宝仁送来福音。宝仁一连看了两年报纸,都没有看到哪里为残疾人安装假肢的消息。他失望了,但是,他的意志没有崩溃,还是抱着坚持的信念继续看报纸。突然,他从《群众来信》专栏里看到一丝的希望曙光。在《群众来信》栏目里,编辑为了跟读者互动,经常为读者解答和帮助解决一些难题。
宝仁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给《群众来信》栏目写去了一封信。宝仁在信中写了自己的不幸身世、残疾情况和想安装假肢的强烈愿望,请求编辑同志帮联系一下单位,好让他实现他的愿望。
那封信投寄报社之后,宝仁天天都盼邮递员快送报纸来。报纸一送到家门口来了,宝仁像见到救星一样,不论手上有多忙的活,他搁放一旁,先拿报纸来看第三版,看看《群众来信》栏目里有没有答复他的信的文章。那时,宝仁并不知道,《群众来信》专栏在报纸每周只在周日发一期。他天天看,日日盼,只是浪费他的精神和时间。时间过去了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