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被安排在外地工作了。亲戚的人是没人可请的了。唯有可请的人就是秦静和阿兰两人了。哼,这几年,都是秦静在包养有福的,他来了就应该感谢她,请她吃一顿饭,表示表示意思才对。
但是,宝仁一想,秦静已是寡妇了,他去请她来吃饭,肯定被别人讲闲话的。他这一请,可不给本来是很清白的秦静抹了黑吗?还是不请为妙。
去叫阿兰来吃饭,也行。毕竟她跟他做了10年的夫妻,而且她还是有福的母亲呢。可是她已经和符恩登记结婚了,他去叫她来吃饭,好象就是去跟符恩争夺女人一样。还是不去叫她来吃饭算了。
宝仁炒好菜后,就决定父子俩自己吃饭算了。吃了饭,有福就像往常那样先到秦静家里去跟苏荣苏耀的小弟小妹告别一下再去学校。他总是以这样的方式去告诉秦静姑,我有福去学校了,不要挂念我了。
有福从秦静家再回到自己家拿了书包就上学去。他上的中学距离家有5公里路之远,而且又没车可坐,每次上学和回家都是一二一的步行走。多亏得学校要求在读生全部在学校住宿,才让他每周才来回走一趟路。也就是在学校住,才让他在妈妈嫁人到小学去住了以后不感到孤独。而且在周日和节假日,学校无人他也需要离校回家来时,秦静姑又代替妈妈热情地照顾他,做这做那好吃的东西来给他吃,让他还有温暖家的感觉,也还享受到慈母之爱。
现在,爸爸回来了,有福完全摆脱掉对秦静的依赖了。当爸爸丢掉拐杖像四肢健全人那迈着稳健的步伐送有福走出街口,走向通向学校的那条泥大路时,有福觉得好像有双巨手在身后支撑着他一样。
就在父子并排走在街头时,有一个人在一家饭店里凑着窗口痴迷的盯看着宝仁。这人就是阿兰。她是刚听到宝仁回来了的消息。她就叫来了丈夫符恩,讲她就要去看宝仁一下,试看宝仁还接纳不接纳她这个老婆。她吩咐符恩要看管好这个小儿子,别让他去玩水掉下池塘淹死,更不能让他跑出校门跑到大街道去被人贩子抱去拐卖。并且,还约定,等到明天还不见她回来,那就是宝仁又同意她回去做老婆了。符恩就可以把孩子送回老家交给老母亲带了。她也将兑现诺言给符恩送来10块钱,把孩子养大成人。不过,她强调那10万钱只能拿来养儿子,不准符恩拿去嫖娼,更不准符恩拿去娶小老婆!
符恩一一都答应了,他催促阿兰快去,去得早了,方显得她对宝仁的真诚挚爱。他也衷心祝愿她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她成功了,他就是那10万块钱的单独主人了。不过,他更希望她失败。她失败了,他不单是那10万钱的主人,而且还是阿兰的老公呢。
阿兰在饭店里看到宝仁,觉得宝仁一装上了假腿,相貌和姿势动作,整个人就像电影电视里的美男人一样。看这崭新的宝仁,用10个符恩也抵不上他一人。唉,当初要是没病多好呀,耐过几年的寂寞,而今又拥有英俊又有钱的老公多幸福的呀。可是,就是这么的阴错阳差使她走错一步棋,弄得她两头都尴尬,得不偿失。不过,她还有翻盘的机会。她决定快点儿吃完这碗粉,趁着宝仁送儿子上路去学校,她就先进屋里去等宝仁回去。她还有钥匙呢。
宝仁送走了有福,他再回到家时,还没进门就听到屋里有响声。是谁在里面?他猜想,可能是秦静来翻要她的稿件吧。
当他开门进去时,大厅里不见有人。于是,他就大声喊,是谁在里面的?
是我随一声响,阿兰从卧室里走出来。只见她上身穿着一件贴身的背心衣,她胸前的两只*几乎是吊在背心衣外面,下身只穿一件白底浅蓝花的三角*,简直就像*的美人一样。
4年未接触过女人身体的宝仁,见到阿兰这般的衣着,就像馋嘴猫见到鱼腥味那样,馋涎欲滴。不过,他一想到阿兰已经背叛了自己又去嫁了人,他就强制地克制自己,不要让自己冲动起来。他抬手挡住不让阿兰的胸峰贴碰自己。他问道,你来于什么?
阿兰之所以这么打扮,主要是她使用“鱼腥钓猫”之计。她以为宝仁久旷男女功课,当他一见到他摸惯了玩惯了的女人的宝贝,他一定情不自禁地扑过来,搂抱她上床的。可是宝仁没有失态,反而意志坚强的抵抗住了她用肉体味的进攻。她知道她所设的第一条计谋失败了。下边只有情谊牌可打的了。
她讲她刚听到宝仁回来了,就回来打扫房间,好让宝仁住上干净的房子,睡在干净的床铺。
宝仁又问她为什么来这样做?
阿兰讲她就是这个家的主妇,她是来干份内的工作。
宝仁讲,你已经和符恩登记结婚了,再不是我家的主妇了。
阿兰握住宝仁的手哀求说:“我求你看在旧时的夫妻感情上和看在儿子的面子上,让我再回来吧。主要你开口讲同意,明天我马上去跟符恩办离婚!”
宝仁长叹说:“你既然想做我的老婆,何必当初去跟符恩相好相爱呢?”
阿兰讲她跟符恩相来往是为了治病,治病是为了给宝仁保留住妻子的命。要是她不听老郎中的话,不去求符恩捅通B塞,也许她的筋骨早烂散了架喽。现在,她保住了活命,宝仁又回来了,那她应该再回来做宝仁的妻子,当有福的妈妈。
宝仁讲,按照法律来讲,阿兰就是符恩的合法妻子。而他宝仁和阿兰没有去办过结婚登记,两人的关系就是合理的同居夫妻,不受法律保护的。他呢,也不愿意昧着良心去争夺别人的合法妻子。再说阿兰那个只有1岁大的孩子不能没有母亲。而有福己是中学生了,不再过分的依赖母亲了。他看在10年多的夫妻情谊上,以前给阿兰保管的钱就全送给阿兰了,他和儿子有福不再去平分那笔财产了。
阿兰还跪在宝仁脚尖前,哭哭啼啼地哀求宝仁谅解她,让她重新回到这个家庭中来。
这时,身后背着儿子的符恩站在门口向里喊:“阿兰,起来穿上衣服,跟我回家去!”原来他尾随来,躲在门外听候多时了。
第62章 完美的赎罪
阿兰被符恩领走了,宝仁不但觉得房子空旷寂寞,也觉得心中有一种寂寞和失落感。本来,他以为一回到家就有妻儿缠绕身边,共贺团聚。想不到他回来却面对的是妻子己变成了他人的老婆,儿子也为了学业没跟他讲多少句话就去学校了。他有一种家散的感觉。
宝仁坐在灯前思想了一会儿,也觉得该睡觉了。他就脱下假腿,不熄灯就躺下床去。灯光照耀下,宝仁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在羊国4年间,几乎夜夜都在想,有朝一日他回去,头一晚就给妻子来一番“重补”,搂抱阿兰过夜睡到天亮才行,唯有这样做,才能弥补得了夫妻阔别多年的“缺课”。谁知现在他回来了,阿兰却不能跟他同睡提张床。这让他心里好像被蝎子蜇了一下一样。如果,他没有结过婚不知女人味的话,他不会有想睡女人的强烈感。而他偏偏又是和阿兰做夫妻多年的男人,又是夫妻隔离了4年之久,现在的他抱着棉被岂能睡得着呢?
睡不着的宝仁就感到没有老婆的男人,真是难熬的呀。他想,我再娶个老婆才行。但是,我该娶怎样的女人为老婆呢?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宝仁躺在床上问是谁?外边的人不应声。这回可将宝仁弄得害怕起来了。
因为祂知道,他这一回从羊国回来,早就通过阿兰的弟弟的嘴广播讲他挣到几十万块钱的消息。既然人们都知道他带很多的钱回来,就难免有人眼红嫉妒他有钱,也少不了有个别人在打他的歪主意。现在有人来敲门而问不回答,这种情况,不得不提高警惕呀。他首先想的是,外边的人是不是来诱骗他开门,然后闯进来抢劫钱财呢?这不能不提防。是谁在外边不应声?
他爬起来了,悄悄地套上假腿,下了床去找到了一截木头,然后又悄悄地走到门口,将木头顶住了门板才问,谁?
是我。门外有个女人在回答。
你是谁?宝仁听不清楚,又再问一次。
我是秦静。开门一下。门外的秦静很小声地说。
宝仁就问秦静,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秦静说她是来拿字典书。宝仁开门让她进来。宝仁首先问秦静,你的两个孩子呢?秦静讲孩子们都睡了。
两人找遍了房子,就是找不见那本字典书。最后,宝仁说,不用找了,你哪个词比懂的讲出来,我给你解释算了。
秦静说她有好几个词语不懂意思,又记不住那几个词语了。她就请宝仁到她家去一趟,帮她翻译完那页书。
宝仁讲明天再搞吧。秦静说那不行,明天天一亮人家就来拿了。你要帮的就现在去一趟!
宝仁只好尾随春秦静去了。
宝仁一进门就见到那本字典书放在桌子上。他笑着问正在转身将门锁牢的秦静,你开什么玩笑,字典书不是放在桌子上吗?
秦静说她找遍字典书,就是找不见那个词语的详细解释,才去求你大师的。
宝仁就问她是哪个词语?秦静说她就是不懂得赎罪是什么意思?
宝仁首先用羊国字写出了赎罪的字来,然后,他又讲,所谓的赎罪就是一个人曾经犯了罪,后来他又去干好事来坻销他所犯的罪过。这就是叫赎罪。
秦静讲,这样的解释她懂了。
宝仁讲,你明白了我就回去啦。说着,他走去开门。门却被秦静锁紧了,任由他怎样的扭转怎样的拉,就是开不了门。他回头想叫秦静拿钥匙来开锁时,又不见她坐在桌前了。他就轻声呼叫,你在哪?快拿钥匙来给我开门!
秦静在卧室里应声说:“我在这。你进来拿钥匙吧。”
宝仁是不敢进秦静的卧室里去的。那是她的禁地。但是,他站在门口外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她送钥匙出来。他再次催她拿钥匙出来。她还是叫他进去拿。没办法了,他只好推门进去。
她坐在床上,前面放着一张椅子。她指着椅子说:“坐吧。我还有问题请教你。你解答清楚了,我听明白了,你才能出去!”
他只好服从命令坐下来,叫她快点把问题提出来。
她开口说:“还是那个赎罪的问题。”接着,她讲了一个小故事。故事说,有个好心的又爱管闲事的女人。她的隔壁邻居的男人几年不见在家了,就有人讲他不在世了。这个好心的女人就认为隔壁邻居的女人的日子过得太孤单太可怜了。于是,她就去劝说隔壁的女人去改嫁给别的男人。后来,隔壁的男人又回来了。那个好心又爱管闲事的女人觉得太对不起邻居的男人,她就决心以实际行动去赎罪。
秦静讲故事讲到这儿就停不说了。
宝仁问秦静为什么不讲了呢?
宝仁又问她讲这个故事有什么意思?
秦静讲她想问他,这个女人该怎样去赎罪呢?
宝仁讲那个女人应该去做那个男人的老婆。他讲到这儿,忽然,他有所悟,就嚷起来了:“你讲的故事就是讲我的。你告诉我,是谁挑拨离间我的老婆去嫁人?”
秦静突然跪在宝仁脚下,磕头说:“宝仁,那个女人就是我。”接下来,秦静就将她如何劝说阿兰去求符恩带路去看郎中,到后来,听到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