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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讲一声,调皮不听话吗?就将右手的中指扣搭在拇指,再用力一弹入,中指重击中了那条硬*。只听见他哎唷一声,身子抖缩一下,那东西立即萎蔫下来。
宝芳对他讲,等她婶婶下葬后的第三天,她就让他来一次。并且拉他起来,命令他马上穿上衣服,跟她去项家帮办事。要是他不听她讲,她宁愿跑到羊国去当外国人的妾,也不愿在本地和他相见。
只过一会儿,宝芳就和苏超走去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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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智用“枪手”
正当宝芳和苏超往项家走来时,项草药正为迟迟不见到方老师来而焦急。
昨夜,项草药一直在想如何才多挣到一点本钱的问题。以往别人操办一场白喜事,都是宰杀一头大肥猪来做主菜。由于只杀一头猪来做薄席菜,用的本钱少,收到宾客交来的奠仪钱基本齐平开支款,即使有亏的都在百几十块钱之内,不伤家的元气。而他今天要办的白喜事,只因秦细民驳了一句话,就去买两头大肥猪来做厚席菜,花的钱比别人多一倍。按惯例,来参加葬礼的人,习惯以户为单位来交奠仪钱,只有个别户给10块钱,大多数户人家仅给五六块钱。他可亏蚀到骨头里去了。他必需想出一个花招来多扳回一点本钱才行。想到半夜三更,才想出一计来。使用这计必须用到两个人才成功。
到了即将开台吃早餐时,宝芳进屋里来告诉叔叔,方老师来了,在门前跟人扯大炮。
项草药马上左手拿一本簿子,右手拿一瓶墨汁和一支长条尖尾的点水笔出门去见方文浅老师。
项草药来到方文浅跟前,先讲方老师昨天来帮做棺材,忙了大半天,流了几身汗。我们项家人真是对方老师不辞劳累来帮大忙感激不尽了。
方文浅讲,项医生别讲这感恩话。人生在世,总要互相帮忙。要讲感谢,倒是我和乡亲们要多多感激项医生平时行医救人才对。
项草药又讲,今天我又得请方老师再帮一天忙。
方文浅问,还有啥活需要我干?
项草药讲,他主要请方老师今天帮登记亲戚送来的奠仪。
方文浅讲,这工我来做不太合适,还是你项姓的本家人来做比较合适的。
项草药讲,方老师呀,我不讲你也懂得,我们村里的人都是一见书就头疼的这种人,腹中墨汁少,拿笔忘字,常把马写成焉,焉写成马,常闹笑话。方老师你天天翻书,日日写字,满腹经纶,下手成章。你不要推辞!笔墨纸簿在此,你拿去当一天师爷!
方文浅见到项草药这么信任自己吹捧自己,便领情答应。不过,他只要那本簿子,而沾了一层灰尘的那瓶蓝墨水和那支笔嘴已经裹上墨诟的点水笔,他都不要。他从口袋里拔出钢笔说:“我有笔。”他认为用那陈旧的臭墨水和烂笔有损他当老师的形象。
方文浅很尽职,他吃了早餐就马上在项家门前的苦楝树下摆了桌椅。刚摆好桌子,宝芳跑来了。方老师问她,你到这儿来闹什么?
宝芳说:“叔叔叫我送钱来给你。”
方文浅说:“给我什么钱?”
“润笔钱。叔叔讲请街上先生写一副对联还给润笔费5块钱。今天请方老师写一天的字,岂有不给润笔费之理!”
方文浅说:“我真的不要钱!”
宝芳讲,她叔叔已经料到方老师不愿收润笔费的,所以才叫她拿钱来替方老师交奠仪。
方文浅呵呵笑了,他觉得项草药真会做人了,给人送礼送钱,也找个充分的理由来讲得对方不好意思拒绝。从来没有人与钱结仇的。人人都希望自己有钱越多越好,多多益善。刚才他口上讲不收润笔费,只不过是想要面子而假装推辞,如果宝芳真正把钱强留下的话,他照收无误。现在,项草药以代替他交奠仪费,他既得面子又得利益,何乐不取!所以,他以笑表示他接受送来的钱。
宝芳将两张10元钱放到方文浅前面。方文浅立即在簿子封面上写上“项家白喜事奠仪登记册”几个字,之后翻开簿子的封面,在第一页的首行的左头先写上(1)的号码,再写上方文浅三字,紧接着写:币贰拾元整。
宝芳又往桌面上丢下20元钱。
方老师问宝芳,该写上谁的名字?
宝芳讲,写上苏超。苏超从昨天忙到今天,腿都跑细了,嗓子也喊哑了,不给他一点走路钱,于情于理是说不过去的。
直看到方老师写上了苏超名字,把钱放进了用来装钱的皮包,宝芳想走开。她刚转身,方老师叫住她,叫她去喊苏超来这儿一下。
苏超很快就来了。方文浅先把项草药出钱替他们俩交奠仪费的事说给他听,又翻开簿子让他看个真实。与他商量说:“若有人问我们为什么这回给这么多的奠仪钱的话,我们怎样讲呢?”
苏超讲,那么我们就说,这回白喜事项家买两头大肥猪来办厚席菜,我们不多给点奠仪钱,对得起项家人吗?
两人正谈话间,次品的姥姥家那边的外戚来了一大帮人。外地宾客人围到登记奠仪桌前来报到交奠仪费。他们一见到登记册上已有人在前头交20元钱,便纷纷仿效前人,每名都交了20块钱的奠仪费。
外戚客人刚交完奠仪,又来了本地几个人。本地人见到外地人都交了这么多的钱,他们也不好意思交少,只好咬牙忍心痛也交20块钱。
方文浅写完了这几名,趁着暂没人来的空档,回过头来对苏超说:“你看,榜样是无穷的力量。后人看前人,看来今天的趋势就这样发展下去了。你忙的,走吧!”
下午5点钟,棺材下葬完毕,一场白事告终结束了。苏超和宝芳从墓地一回到家,马上被方老师叫去核对结帐算钱。奠仪费的总收入足可买得4头大肥猪。
赚了!这是爱甜村有史以来,是操办白喜事有赚钱的首例。方文浅惊呼说。
苏超喊道,妈的,我们两人被当枪手耍了,为他去猎取钱财。
宝芳讲,我叔叔并没有雇你们当枪手去捕捉钱财,只不过是花钱买你们两个名字来用一天罢了。
客人散完后,天渐黑了,项草药又叫苏超陪宝芳拿钱去给卖猪主苏知尼。
就因宝芳和苏超结伴走一趟,竟引出很多的*故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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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心有余悸
宝芳把买猪的钱如数交给了猪主苏知尼,苏超也跟叔叔要了他应得的那份钱。之后他们两人就从苏知尼家里走出来。
他们刚走出门来,苏梅就出现在跟前,她对苏超说:“哥哥,我在婶家玩,等一会儿你来叫我回去。”苏超嗯的答应后,又尾随宝芳走。
两人走到苏超门前,这时天色完全黑了,加上小妹苏梅已去叔叔家玩了,这儿静悄悄。苏超在后头一把拽住宝芳。宝芳回头问他是不是想拉她进屋里去一下。
他说:“不是。”
她说:“那你为何拖住我?”
他说:“我只想跟你讲几句话。”
宝芳嘻嘻一笑了,说:“我早掌握你的德性了,跟我讲一两句话后,就忍不住要拖我进屋里去一下喽。”
他说:“你讲你肚子里的药还未化解完,干了那事人就生疮流脓死,今晚我真的不敢胡来。”
“你心有余悸就松手放我走嘛。”
“我求你听我讲几句话再走,行吗?”
“行!”
他先松了手,又快步走到她前面来站,挡住了她,预防她跑开。之后他才开始讲话。他跟她讲,你已经是长大了的姑娘,现在你婶婶已经死了,你不能再住在叔叔家里了。
她问他,这话怎么说?为什么婶婶刚逝世了她就不能跟叔叔同住一屋?
他讲,他担心她叔叔对她生邪念。
她叫他不要乱生疑,她讲她叔叔不是爬灰之徒。十来年她并未听到叔叔对她讲过*的话。怎么会对她来个非礼?不要抹黑她的叔叔。
他分析讲,以前她婶婶还健在,她叔叔一想睡女人就马上去抱婶婶上床。如今,婶婶不在了,万一她叔叔底火烧心失去了理智来抱她一下,那她可毁一生了。因为听人说,她叔叔那条命根子一挺起来足有一尺二长……
她乱拍打他,骂他瞎诌。她早就从年长的女人口里懂得,男人腹下的那个东西最长有半尺之多。哪来一尺二寸那么长?别吓唬死女人!
他讲,外人都说项草药鬼码多,有病人那*短小了,他抓药给病人连喝一两个月,马上长得粗又长得长。项草药既然有本事使别人的*增长增大,难道他不会吃药使自己的*加长加大吗?外人还讲由于项草药的*长过度了,捅得他的老婆里边的模型七歪八斜变了形,才倒铸出一腿长一腿只有半截的儿子来。外人讲的有根据,并不是空穴来风乱编造的。因为他苏超打算要娶她为老婆,所以才叫她特别多加小心警惕,千万别让歹汉的长枪长炮捅坏造人的模型,害得她今后生出残废的孩子来。
他的鬼话,她是不完全相信的。不过,人常道,人间万象无奇不有。女人的长辈常告诫晚辈女人说,你千万别要认为自己没见到的人世上就没有他(她)存在。她们举例说,比如我们一般的女人的“糍粑”只有三四手指大,但是也有个别女人的*大如巴掌,而古代女皇帝武则天的*大得整块瓦片盖不周。女界曾有特殊的超级女人,男界就没有特殊的超级男人吗?有,肯定有!所以,你宁可信其有,不可自作聪明认为其无而误了大事乃至误了亲身性命。由此得出结论,女人嫁男人也存在一点点的风险。她心里窃喜,幸亏昨天她已经见到了他的那个,并且手握过了,量得它的长度只一把多长,如果她使用它的话,挺安全,它是不会戳伤她的“娃篮”。
她的心里话当然不能讲给他听,她只能告诉他,去年她曾经提出搬回她家的小屋子另住。可是,婶婶不同意她搬走另住,婶婶讲小弟次品还需要她带,让她带到次品稍大了,饿了他懂得自己回家来揭锅吃饭,热了他懂得*服散气,冷了他会穿衣服保暖,到那时,叔叔婶婶才赞成她分开独住。现在,她很想分开独住,免得长舌头的人说三道四讲她的闲话,只是婶婶刚走尸骨未寒,她不知如何开口跟叔叔提出这件事来。
苏超马上教她等会儿回去,就如此这般跟叔叔一讲,他保证她叔叔同意批准她分开独住的。
当下,宝芳和苏超道别回去。她回到家了,见不到叔叔父子俩,屋里无人非常寂静,又加上刚死了人,她只觉得初秋的屋里凉冷得她皮肤起鸡疙瘩,忙退出门外来等候叔叔回来。
过了良久,叔叔才带次品回来,招呼她一齐进门去。
小次品一进了屋,他马上去睡觉。
灯光下,叔叔告诉她,叔叔刚才是去请人明天来上屋顶去翻瓦捡漏捡修一下。
宝芳假装不懂事问叔叔,为什么一定在明天要检查翻修屋顶呢?
叔叔讲,先人流传下的规矩是,凡是逢有白事的人家,必须在死者下葬的次日要修理好房子,不然需要等到3年除服脱孝了才能架梯上屋顶。所以,我们必须要抓紧时间在明天大检修一下房子。
宝芳趁机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