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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语开心的笑了,上车找了靠窗的座位坐了下来,等着伊然放好行李到来,伊然刚坐在,浅语就抱着伊然的胳膊靠在了伊然的胳膊上面,周围还有很多人。
伊然突然觉得好尴尬,微微的摆动自己的胳膊,想挣脱动作又不能太大,浅语抱的更紧了。
伊然小声的说:“别闹了,这里这么多人,你不尴尬我还尴尬,快点放开,刚才我还答应了你,你得听我的。”
浅语呆呆的看着伊然,依然是生气的样子很是可爱,“有些事可以听你的,有些事就不能听你的,告诉你,我就赖上你了,这一辈子都赖上你了,你别想逃。”
伊然听的心都灰了,这下可完了,什么时候才能是解脱,说不定那天晓阁就出现了,现在算是什么回事,伊然只好沉默。
浅语变得很霸道,靠在伊然的肩膀,享受着伊然的身体传来的温暖的温度,这都是暂时的,浅语知道伊然还不会接受自己,可是希望有一天自己的热情与真心能融化伊然冰冻的心。
看着窗外的浓雾一点一点的散去,道路旁边的商店看的越来越清晰,而浅语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浅语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浅语很迷茫,可是又不愿意离开伊然。
没过多久,下了车,换乘去风景区的专车,现在的浅语再也没有任性的抱着伊然的胳膊,浅语知道自己的爱是卑微的,如果有一天伊然从心里接受了自己,浅语会完整的拥有伊然。
一直很自信的浅语自尊心也是很强大的,可是面对自己爱的人,似乎变得卑微了,为了和伊然在一起,学会了低声下气,学会了忍受,学会了看眼色,学会了卑微的爱着。
当我们爱上一个人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改变了许多,学会了许多,从前的居高临下变成了低声下气,从前的高人一等现在似乎低人一等,难道爱上了别人自己就该变得弱小,变得卑微,变得忍受,变得独自承受吗?这样的爱继续下去还有意义吗?
我们总在幻想有一天自己爱人会爱上自己,用自己的真性情去感动,他受伤了,为他疗伤,他心情不好了,陪他在一起,逗他开心,甚至他寂寞了,还会为他排解寂寞,当我们有一天发现自己只是一时的替代品的时候,不知道是好是坏,好的是我们认清了自己做的都是多余的,终于不再爱了,解脱了,坏的是心伤了,觉得再也不会爱了,恨了,恨的更是自己的不争气,恨自己变成了自己曾经嘲笑的对象。
一路上浅语和伊然都没有什么话说,浅语也只是看着窗外的风景快速地变换着,如果我们能像窗外的风景一样,爱情也如此一样,下一秒就变换,也许这样就不会爱得那么深,就不会伤的那么深。
两个小时的车程终于结束了,下了车,浅语就伸了一下懒腰,看着眼前的大好河川,所有的愉快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Chapter 024
伊然拖着行李箱向前走着,“我们先去找地方吧,我之前都看过的,也说了的,一家小院,希望你不要介意。”
“你能同意我来就不错啦,我很高兴,再说你都安排好了,我感谢都来不及啦,走吧,快带我去看看你安排的地方。”
之前伊然来的时候,就跟别人说好了,也留下了联系电话,说今天要来这里做实践活动,可是意外的是多了浅语。
二十分钟之后,就来到了伊然之前找好的地方,呈现在浅语面前的是一个围墙围起来的小院,围墙上了爬满了青藤,但是现在都枯了,有点可惜,走进去一看却是豁然开朗,各种小盆栽充满新绿,在冬天可以看到这样的景色很是意外,小楼不高,也不是那么新,但是给人一种家乡的感觉,自从开学来到这里都没有回过家的浅语突然感觉到了一种亲切感。
挎着小包跟在伊然后面,来到山边,浅语感觉到了一阵寒意,在市区还不觉得,可是现在真正的感觉到了山里面的寒冷。
伊然带着笑脸跟小院的主人打招呼,“您最近可好呀,我又来了,上次都没怎么待,这次来实践一个星期,可能要在您这里住一个星期了。”
小院的主人是一对中年夫妇,孩子都长大出去上学工作了,家里收拾的很整洁,黝黑的脸庞印下了时光的印记,微笑着的皱纹在阳光下显得有些沧桑但不失快乐的感觉。
小院的主人帮伊然拖着行李箱进了屋子,“你们住楼上的房间,有双人间,还有单人间,这个时段没什么人来旅游,你们随便住,价钱还是那样。”
“我们只要一间双人间。”浅语就凑了上来,这次可是要和伊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了,浅语是又紧张又兴奋。
伊然傻傻的看着浅语,“这样不好吧,还是两个房间吧,一个房间不合适。”
小院的主人笑了,看着浅语那害羞的样子,其实伊然更加的害羞,“你们自己决定吧,我先帮你们把行李拿上去。(。pnxs。 ;平南文学网)”
浅语走进伊然的身边,拉着伊然的衣服边角,“我一个女孩子都不介意你还介意,又不和你睡一起,再说我这不是节约嘛,走啦走啦。”
浅语推着伊然上楼了,伊然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接受了,伊然都不知道这一个星期会出些什么事情。
所有的一切都不是能预料到的,在时间慢慢流过的时候,我们学会接受,学会习惯,学会面对所有的事情,好的坏的,期待的不期待的,我们都是生活在茫茫宇宙中的一员,我们渺小的存在着,在融入社会这个大圈子的时候,我们偶尔会卑微的活着,直到有一天会变个样子,这就是成长。
相遇在一起的时候,一句话,一个温暖的举动,偶尔都会擦出一点火花,随着时光的淡去,昔日的冰冷如玉偶尔也会暖流洋溢。
浅语和伊然整理好自己的东西之后,两个人的床是对着的,伊然坐在自己的床上就觉得尴尬,“浅语,这样不好吧,要不还是住单人间吧,你看这多不和谐。”
浅语坏坏的笑着,“莫非你想有什么不良企图,有什么不和谐的呀,你怕见到我吗,我有这么恐怖吗?”
“不是,这是我第一次和女生住一个房间,这事可不能说出去,不然这辈子都完了,唉。”伊然心里想这一回算是完了,逃不出浅语的手掌心了。
浅语慢慢的坐了过来,坐在伊然的旁边,伊然试着向边角挪了一下,离浅语更远了,此时的伊然不敢再靠近浅语。
“你怕什么呀,我又不会吃你,大惊小怪的,还是个男生,算了不逗你啦,出去走走吧。”浅语起身看着窗外的景色,一片凄凉的感觉。
伊然戴上围巾,一条米灰色的毛线织的,戴上后多了一份成熟的感觉。浅语带着红色的围脖,衬着有点肉肉的脸颊,看上去更加可爱。
浅语跟在伊然的旁边,多想牵着伊然的手,让伊然带着自己走山路,山里的小路向山上延伸开去,没走多久就是一块小小的平台,这个时候适合看日落,浅语坐了下来,似乎在等待夕阳的到来。
伊然见浅语坐了下来,就跟着停了下来,“浅语,你看那前面的石块上面的几个字。”
浅语睁大眼睛看着前面的石块,浅语看清了,“是缘定三生,这几个字有什么意思吗?”
“我也是听山下的小院的主人讲的,这里有一个传说,想听吗?”浅语回忆着那个夜晚,那个小院主人像一个说书人一样讲叙着一个传说。
缘定三生,咫尺天涯,这一生她只愿与他携手天涯。
雪花飘落的傍晚,他一身长衣飘飘,面若冷霜,腰间的那把宝剑是他的父亲前世留下来的,他的父亲告诉他,在他二十六岁的时候,要在这里等一个人,了结前世的怨恨。
风中的他手持长剑,刀锋在夜光下散发着冷冷的光,目光投向远方,冷风习习,吹乱了暮丝青发。
远处的月光下,一位女子飞来,一身白衣飘飘,齐腰的长发披在肩头,一双丹凤眼透露着冷意,斜视着对面石尖上的背衣少年。
那女子飘来无声,却被这个背影吓住了,自言自语,“这不是自己亲手织的那件龙凤袍吗?”金色的丝线在月光的投影下,亲手绘织的图案是那么的明显,眼角的泪水轻轻滑落,却无声无息。
少年转身后看见白衣女子,风中孱弱,泪痕无意,难道是命运弄人,怎会是她。
两人把剑相向,使用相同的剑法,一瞬间刀光剑影,刹那间女子的剑落在了少年的喉咙间,女子却停止了向前。
清风没有拔剑,只是用剑套不停地挡着雪恨的剑法,雪恨招招要命,眼神中带着说不出的怨恨和情感,想起自己的父亲说的话,雪恨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好对清风刀剑相向,自己本知不是清风的对手,却还是要拔剑相向,怎知清风一招不还。
Chapter 025
风越来越大,清风的眼睛似乎难以睁开,面对着风的清风长发飘飘,雪地倒映的光印着清风的脸颊,显得消瘦而冷淡,背着风的雪恨,乱发飞舞,遮住了自己的脸颊,清风努力的睁开眼睛看着对面的一张脸,清风知道在雪恨的心里不会真正的伤害自己。
女子泪痕已干,用沙哑的声音带着愤怒说着:“清风,你为何不还手,现在你我都知道了注定刀剑相向,你为何要让我。”
“雪恨,你的剑法是我亲手教的,我说过这一辈子都不会与你刀剑相向,就算今天你与我为敌。”清风直直的看着雪恨,内心在滴血。
“今天站在这里,你应该明白我们之间再也不会有爱,我与你之间只有仇恨,你不怕我将你杀死吗?”雪恨的剑看上去冷冷的,风吹动了剑尖,反射出冷冷的光,刺痛了雪恨的眼睛,雪恨的手在颤抖,剑也跟着颤抖。
“就算死在你的剑下又如何,清风我此生足矣,能够遇见你已经是最美丽的意外了,请你不要告诉我们的孩子,将她抚养长大,再也不要提及前世的仇恨,也不要学习剑法,我不想她的一生也与人刀剑相向,动手吧。(。pnxs。 ;平南文学网)”清风自己向前走着,而雪恨却一步一步的后退。
雪花漫天飞舞,风依旧未平,似乎在向苍天诉说:为什么上天这么的不公平,上一辈的仇恨为何要下一辈来还,人都是都情感的,为何用以前的仇恨斩断活着的人的情感。
很多事情都无法预料,太多伤痛都化作一指剑法划破肌肤,留下的血似乎可以减轻仇恨,但内心的折磨难以平复。
十年前,那一年,清风十六,正置风华正茂,风度翩翩,骑马漫步在林间,一女子从林间穿出来,衣带血痕,后面一大拨人追来,清风挽起女子,驾马而去。
怀间的女子就是雪恨,被清风送到自己居住的地方,清风打来清水洗净雪恨的玉体,这是清风第一次接触女子的身体,雪白的肌肤,嫩滑的感觉,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