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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情温柔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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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皇帝眯著眼睛敲著椅子,坚硬的檀木椅发出淡淡的香气,他感觉头有些疼痛,他挥了挥手,说:“退下。” 
领事的太监总管进来了,皇帝抚著额头说:“夜黑了,你去看看华相还在中极殿没有?还在议事就别叫他忙了,过来陪我用膳。” 
老太监僵直了腰抬不起头,去听到上面的人在训斥:“愣著干什麽,还不快去。” 
老太监缓缓地抬起头,看了一眼皇帝,只见他紧闭著眼睛揉著额头一幅疲惫不堪,话到嘴边又咽下,不敢回答。 
“你这奴才……”皇帝睁开了眼,锐利的眼里满是愤怒。 
老太临僵了身,似乎连舌头都僵了,他勉力地用嘴说著:“回禀皇上,华相他……他没了……”  

番外二 

皇帝正在忘情於皇後的榻上时,他派出去的探子不恰巧的来了,送来刚从相府搜出的一张纸笺。 
先是大太监在门外轻唤,原本皇帝是不想搭理的,怀中的美人正是花容豔丽,是个男人都不会弃此良辰美景,但一听是从皇都左西城来的消息,皇帝松开了坚硬的臂膊,吻了吻皇後,下了凤榻。 
探子抖著嗓子禀告,说:“小的在……相爷府的书房里看到了这个……” 
皇帝接过,还没看就觉得自己头有点疼,沙哑著喉咙说:“呈德,把灯挑暗点。” 
大太临应了声,躬著身去把琉璃灯里的火挑细了些。 
皇帝把眼瞄上了纸笺,上面刚劲七字:江漓之女,必杀。 
很熟悉的字体,狂放中带著收敛,相爷闻绝天下的康体字。 
皇帝支著脑袋,懒懒地问:“谁是江漓之女?” 
探子跟大太监都沈默不语。 
“说说,谁是江漓之女?”皇帝再问,头部冒出细汗,他用手擦了擦,大太监拿了汗巾过来,被他一甩,皇帝不耐烦地再问:“给朕说,谁是江漓之女?” 
江漓是五部巡府,立王子的人,当年他最大的阻碍之一,不过还是让他给歼除了,立王子也因此而下台。 
大太监跪下,咬牙道:“相爷去年只杀了两人,一人是杨柳公子,一人是花贵妃。” 
皇帝笑了,整个鸾凤殿顿时阴风密布,“花贵妃?哈哈……相爷认为他是江漓之女?” 
他大笑出声,底下的两人磕著头,不能说话,冷汗浸透了衣裳。 
皇帝把身子倚在榻上,叹笑著说:“朕怎麽不知道,一个是起王的人,一个是立王子的人,这全都是跟朕有血海深仇的主啊,这相爷可真够贴心的,说都不用说一声,都替朕解决了。” 
呈德磕著头,头埋在地上,不敢说话,怎麽说?说皇帝那些个日子理都不搭理华相,相爷想说找谁说去?这话他不敢说,说了这话他这老命也就丢了…… 
鸾凤殿刹那没有了声响,宫灯在宫殿里摇曳,轻纱慢慢舞著,拖著昏黄的灯光 
“呈德,你跟朕说说,是怎麽发现杨柳是起王妃义子的?“皇帝的声音打破了静寂。 
呈德抬起头,不敢擦头上成河的汗水,说:“启禀皇上,说是,说是……杨柳的书僮告发的……” 
“书僮啊?”皇帝敲著侧榻,慢慢思索,说著:“华相一死,这些事都查出来了,没死之前就怎麽查不出呢?” 
皇帝问著,底下的人回答不出,继续磕著头,说:“奴才无知。” 
皇帝任他们磕著,自己琢磨著一切,半晌,笑了出声,说:“你们退下吧,朕好好想想啊,这华相,不愧为天之栋才,连死了,都不忘折腾咱们这些活著的……”  

番外三 

皇帝望著空空荡荡的上华殿,一只手揉著头沈思,乌漆抹黑的药躺在瓷白的碗里,呈德端著托盘,在一柱香後还是忍不住又说了一次:“皇上,用药了。” 
皇帝置若罔闻,左手无名指扔一下一下缓慢地敲著桌子,呈德不敢再说话,退了两步,躬著身等待召唤。 
“呈德,你说,华诚然在想什麽?”皇帝抬起头,温和地说,眼里还带著笑。 
皇帝越是柔和,呈德就觉得自己就越冷,冷得他脚都发软心里像是沈著千斤石,他低著头说:“奴才不知。” 
皇帝应了声,“嗯。” 
上华殿又静了,宫灯摇摆得很是厉害,一阵风吹进来,临门前的那盏灯火熄了。 
皇帝征征地望著门外,眼睛一刹不刹,嘴角那若有若无的笑容没了,整个人像是沈了下来,让人捉摸不透思绪。 
呈德抬起头,小心翼翼地说:“皇上,奴才去把门关上吧?” 
皇帝却说:“你说他今晚会不会来?”他没有看呈德,站起身,走到门边,探了探头,问呈德:“你说华诚然今晚会不会来,今儿个是四七,他该来看看朕了吧?” 
呈德惊慌地趴下地,把盘子放在了地上,药水湍出了碗,在地上染成了慌乱的印迹,“皇上……皇上……”他一声一声地叫著,眼泪鼻涕全都蹭上了脸。 
“不知他来不来,朕都等他三个七日了,”皇帝叹息:“你说他这麽为朕,朕这样对他,他来还是不来?” 
呈德的头破了,听了这话,抬起老泪纵横的脸说:“皇上,华相死了,您就……您就当他死了吧。” 
皇帝笑,太阳穴扑通扑通地跳,他用手揉上去,坐在上华殿高高的门槛上,看著远处的一盏宫灯悠悠地说:“朕倒是真想当他死了,可华诚然不想啊,你瞧,他死了都不忘折腾朕,叫朕怎麽忘?他没一件事对不起朕的,朕以为他有了错,死了就死了,可他死了还得告诉朕他没做错一件事,叫朕怎麽想?” 
皇帝叹气:“这世上最了解朕的怕是他了,所以,就算他人死了,还是有得是办法让朕难受,他这哪是想死啊,他这是想用死罚朕。” 
那些年突然在皇帝脑海里呈现出来了,他记得初见华诚然时是在华相府的寿宴上,那个有著清亮眼神的小孩学曹植七步吟诗,还随兴舞剑一曲,他笑著把自己的玉佩赏给了他,他红了脸,皇帝那时候就觉得,这小孩真俊,也真有趣。 
再後来,他中了状元,他问他要什麽,那个人说:“你。”随即把皇帝要的兵部名册给了他,说:“我要你,而你要的,我帮你去拿。” 
那人真没失信於他的承诺,那些年,上上下下他帮著他去拿他所要的,从吝啬的先皇那,从阴险的他的兄弟那,从狡猾的朝臣那,他所要的他全都给了他。 
又到了後来,皇帝想要的他全得到了,那个人却声厉内茬连杀数人,皇帝以为他还是在为他娶皇後的事而有所怨颇。 
他有所动作,而皇帝先他一步收回他的权力,没想到他倒老实了,一声不吭他要收回什麽他就给什麽……再然後,浑浑然然的,他就在天牢里死了。 
想到这里,皇帝头疼得更厉害了,把头往门框撞,狠狠撞了几下眉头也撞皱了,皇帝闭著眼睛说:“你想要我怎麽样?华诚然,让我陪你一起死吗?我错待了你如何?我是这江山的主子,错待了你又如何?” 
没有人回答他,呈德的头已经埋在了地面上了,他跪著一动都不敢动,知道此时皇帝不需要他的那张嘴里说出人话来。 
夜,漫漫,漫漫漫漫无止境…… 
天色泛白了,大锺敲响了皇宫内外,沈远又悠扬。 
皇帝长吁了口气,头靠著门框,对跪著的呈德说:“他没来,没来看朕。” 
呈德缓缓地抬起头,脸色乌青,他说:“皇上,更衣吧,快上朝了。” 
皇帝起了身,踉跄了一脚才稳住身形,说:“呈德,华相看到朕这样子会不会开心些?” 
呈德爬了起来,听到这话,又僵住了身影。 
“这才是他要的。”皇帝移动著迟缓的脚步,走了几步却扑倒在地,呈德想上去扶,皇帝却自己爬了起来,站起了身,他理了理自己明黄的衣裳,继续往前走:“华诚然,你想打倒朕,休想,朕永远是朕,你压不垮我。” 
他往前走著,往那幽无止境的深宫内走去,嘴里喃喃地说:“你压不垮朕的……” 
水,滴答滴签地往下掉,落下了冰冷的土地随即没了影迹。 
呈德看了看外边灰黑灰黑的天空,轻声地说了句:“下雨了。” 
又起风了,吹乱了落叶,那上华殿里,呈德似乎能听到旧年那时候两道爽快的笑声,一人明亮一人低沈,却此时,却只能听到呜咽,一声胜过一声,冷得人心里永无止境地发慌……  

番外 四 

皇帝去了乱葬岗,侍卫挖出了坟堆,找不到华诚然的尸体。 

翻遍整个乱葬岗,白骨堆成了山,尸臭横天,皇帝镇定自若地站在三尺外,说:“挖不出,朕陪著你们,你们看著办吧。” 

侍卫们埋头挖著,没有多言,连乌鸦都全都飞走了,跟随的两个太监也下了场,一根一根白骨地翻著,希望能翻出华诚然三个字。 

死?没死?皇帝思索,轻风吹过,一阵阵恶心的气味能让人肠子都吐出来,可皇帝脸都没变一下,当差的更是连呼吸都不敢重吸一下。 

日中当午,皇帝依然没说停,此时乱葬岗下跑来一个童子,弯腰递给皇帝一封信。 

皇帝看著上面刚劲有力的一个“启”字,笑了笑,低下头笑得很和蔼:“谁要你来的?” 

童子硬板板地说:“先生说过,如有一天见到一大堆人翻了乱葬岗,就把此信交给带头的人。” 

“哪位先生?”皇帝问道。 

“华先生,公子,”童子抬起眼说:“他还要我告诉公子不必要找他的尸体了,他早叫人把他的尸体化了灰,抛到你找不著的地方去了。” 

皇帝听闻後退了半步,大笑了几声,童子退下,没有多瞧他一眼,飞奔山下。 

“停了。”皇帝下了令,上了马车,把嘴角含著的血用帕子包住,对跪在他前面的呈德说:“咱们这华相啊,可真了不得……” 

“皇上……”呈德磕著头,看著皇帝的脸,青中带黑,“您少想一些,就让这些都过了吧……” 

“哪能啊……”皇帝揉著头,嘴角有点温热,他拿了帕子拭了下,满手的腥红,他没多看,说著:“他不想放过我,岂能说放过我就放过我,你瞧瞧,他连尸体都不给我留著,想来也是料定了我会後悔的。” 

“呈德啊……”皇帝翻开帘子,看著远去的乱葬岗说:“他知道我爱他,一直都知道……”回过头,他躺在榻上闭著眼睛说:“我还不知道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他现在罚我,他用他的死告诉我他生前如何爱我,然後再用死告诉我他不爱我了呢。” 

呈德看著皇帝嘴角流下的血,把沾上鲜血的那条帕子换下,放了条新的白净到桌上,镇定而缓慢地说:“华相什麽都知道,他也知道皇上会好好活下去的,他这样做也无非是想让皇上记住他一辈子。” 

“是吗?”皇帝睁开了眼,似笑非笑:“华相如此良善?” 

“华相爱您。”呈德恭敬地说。 

“这倒是,”皇帝静静地想起以往,笑出了声:“他可是什麽都为我做。”眼瞟过桌上那封信,嘴角的笑容稍褪了褪,他说:“他会写些什麽?” 

呈德没有说话,被皇帝挥手退了下。 

晚间的时候,刚过了宫门,皇帝在车内剧烈咳嗽,呈德掀开了帘子,皇帝撑著头在小桌上,口里的血一滴一滴地往下掉,掉在了雪白的纸上…… 

“皇上……”呈德惊呼,赶忙回头叫:“快叫太医……” 

“此生无悔,来生不见……”惊鸿一瞥,只瞧得见余尾的一行字。 

番外五 

皇帝病了,群医束手无策,心病须心药医,再好的医术再珍贵的药物也无济於事。 
药皇帝都是喝的,只是一喝下去就会再吐出来,并夹带著些血丝,这药最终也是逼不得吃的。 
太後天天守著,看著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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