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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大男人,没有人会要的。”陈木倒显得很坦然,不过心头却是另外一个事儿,云里雾里也在琢磨陆月到底想问自己一些什么?以至一路偷偷察言观色保持沉默没说话,想等陆月自己露出狐狸尾巴。既然陆月自称与刘畅是姐妹,那陆月问自己的事必定与刘畅脱不开关系。他对刘畅感兴趣,连带对陆月的问话产生兴趣。
陆月看几眼陈木,冷不防一脚猛向陈木踢过去,她笑开来,“以你现在的模样,进城做鸭会很吃香的。”
陈木千回百转也没料到陆月会出这一手,他一脚被踢中,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草地上。他心下窝火,极度不满的喊:“啥意思?我们无冤无仇,为啥踢我的人?”说着稳住身型摆出接招的架势,准备与陆月对搏雌雄。
陈木手头上会几套少林拳,心头到不畏惧陆月对他的凶残。而他陈木所学的几套少林拳,全是陈景在半夜里悄悄爬起来教的。曾经漠北的日子,陈景所读的军人子弟学校设有武术课程,这让陈木也从中受益。
“有意思,没想到你还会那么点儿功夫。”陆月没去理会陈木的话,她自顾自的说,“你手头会些什么?能不能对抗我练的跆拳道?我受过几个年头的训练可不是吃素的哦。”
陈木不答话,眼睛注视着陆月,防备陆月再次突然出手。他对自己从未经过实战的功夫没底,不过未把自己所学想得太过糟糕,毕竟,面前站着的是个女人,再厉害也强不到哪去。拿过去事例思考,陈景教自己功夫,结果却被自己多次轻松的击败。
陆月看陈木不出声,又说道:“你想要泡我的姐妹,必须先通过我这一关,不然,刘畅再怎么夸你好,你也休想泡刘畅上床。刘畅处在我们中间排行老三,可我排行老二,我是刘畅的二姐,不经过我考核,你想泡到刘畅没门儿。我现在明确告诉你,若想今后同刘畅上床,你此时必须有足够的实力打败我……”
莫名奇妙、变态,刘畅是我的老师,我几时要想打她的主意了?再则,我一个山村里种地的小农民,如何敢高攀人家刘畅国家公务员!陈木打断陆月的话,说:“你在瞎讲些什么,刘畅是我尊敬的老师,我怎可以去乱想自己的老师,这不是大不敬吗?”
“少给我废话,你老妈今早上就被我们打发回家去了,你还跑来医院干吗?”陆月占理不饶人,“你老实给我交代,你心底下有没想着泡刘畅?你背着你老妈独自跑来医院干吗?”
陈木顿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为自己开拓,他愣着哑口无言,自己为啥跑到医院?好像自己真弄不明白。
陆月又笑了,她绕着陈木走,她说:“你不讲我心中也完全明白,你是个敢做不敢当的伪君子,你是个人面兽心的狼。不过话说回来,像你这种人在道上混饭吃,生存的几率相对较大,但永远被人看不起难成大气,所以现在,我要告诉你,不允许你再靠近刘畅。”说着就是两个直冲拳,猛的向陈木丹田打去。
此时的陈木,早被气得晕了头。他没顾着考虑什么,躲开陆月打来的拳头,反手向陆月肩上拍去,看样中规中举,却隐藏他全身的力气,与他所学的精华。陆月也不全是吹嘘的,她当真学过几手跆拳道,她急速后退往旁边飞快的让开去,再返回躬身上前一步半,再横向反击直打陈木的腰眼。
陈木与陆月可说是半斤的八两,一个缺少实战经验,一个缺少足够的体力。他们在草坪上你来我去,打得旗鼓相当难解难分,不过时间越往后推移,陆月体力差的劣势就露了出来。而陈木全然不同,他超乎常人的悟性很快弥补实战经验的不足,再加上充沛的个人体力,令他不自觉就占据制胜的绝对优势。
陈木心下明白,如今已出现击败陆月的绝佳机会。他不再有丝毫的犹豫,脚下虚晃一招,身子朝前一个回旋掌用力猛的推向陆月后背。陆月全身泛力,反应自然没了最初的敏捷,她中计防范陈木脚下虚招时,陈木使出的回旋掌就毫不留情的落在她背心。陆月站不稳立马倒在草地上,陈木拍拍手说:“对不住,我前面走先了。”
“等等。”陆月喊住陈木,半天才爬起来。她说:“你我之间练手的事,请你不要在医院里乱讲。”
陈木倒是认可陆月提出的小要求,不过嘴上没有吭声。他点点头算答应陆月的话。
陆月心头很是不爽,为陈木没有上前扶她起来,认定陈木对她没绅士风度,更对她没半点儿怜香惜玉。她自认是个美人胚子,今日竟遭到如此冷遇,这让她计上心来想要报复。她趁陈木疏于防范,再次发难,出奇不意一个擒拿手锁住陈木的左手腕,把陈木扳倒草地上,随后踩上去,对准陈木来回几脚狠狠的踢。
陈木气得哇哇大叫,“我靠,你卑鄙无耻。”
“对自己敌人,有讲卑鄙无耻吗?”陆月大声质问道,随后再踢几脚陈木,才不甘心的罢手。她心头终归害怕遭到陈木的无情报复,松开陈木立马提上自己的早点扭头就跑,远后才大声叫:“陈木,你给我记着,和人交手只有输赢,没见卑鄙无耻之说,你要记住,今天你最后算输给我了。”
………【第009章 姐妹情深】………
望着陆月独自跑远去,陈木躺在草坪上,半天未见丝毫的动弹,这不是陆月把他打趴了爬不起来,而是感觉身心疲惫郁闷。刘畅老师那么善良美丽,怎的突然间会钻出个野蛮的姐妹?简直是魔鬼的化身。
陈木久久的躺着,一时间似乎忘记陆月的存在。
远处,从医院出来的路上,一青年手牵少女向陈木躺的草坪走来,愉悦的说笑惊动陈木,这令陈木发觉自己破坏了人家的好事。他忙翻身站起来,拍拍衣服的泥土就溜,脸上有意味深长的坏笑。
陆月喘着气跑入住院部,她在刘畅病房外理理秀发,再看自己衣着没啥问题,才提着早点推门走进去。陪刘畅聊天的花苗,扭头不自觉的问:“你怎么搞的,去这么久才回来,要是等你买来救命早完蛋了。”
“少给我罗嗦,能去给你买就不错了。”陆月不为自己迟迟才回有任何歉意,她吩咐道:“花苗,先麻烦你给刘畅喂早点,我现在有点儿私事急需马上处理。”
“你又要去做什么?想偷懒明说,何必要找个莫须有的事搪塞呢!”花苗不满,很不客气的指责陆月。
“我搪塞了?”陆月看花苗,不屑的说:“我想上厕所,是没办法的事儿。”
刹那间,花苗哑口无言,她接过陆月提的两份早点,又默默返回刘畅躺的床边去。陆月刚起床不久,才上过厕所又要上厕所,她哪里来那么多屎尿?花苗明知陆月在撒谎,却找不出恰当的理由反驳,心头窝火郁闷。
刘畅安静的躺在床上,看两人没爆发口水战,暗自庆幸阿弥陀佛。从昨晚陆月与花苗到来后,两人像天生的冤家总是在顶嘴抬杠,以至搞得整间病房乌烟瘴气没个安宁,刘畅真害怕她们再争吵了。
陆月为随口编造的谎言很得意。她看花苗吃瘪,偷乐着转身就朝外面走,是去走廊尽头的公共厕所。她要尽快想出应对陈木到来的策略,毕竟自己对陈木做过什么心里最清楚。
站在厕所待会儿,猜测陈木也差不多该进入刘畅病房了。陆月从厕所里钻出来,为自己才想出对付陈木的损招偷偷兴奋,不料竟白白空喜一场。她慢步回去,在刘畅病房外没能看见陈木的半个人影子。
陈木是跑那去了呢?都有好一会时间了,怎的还不见他的人儿?陆月心头有些失落,之余是猜想着又急急忙跑回去找。陈木要来看望刘畅?她不相信陈木会凭空消失。
楼梯出口,陆月伸出脑袋趴在栏杆上,她反复朝楼下的来路张望,依旧未能见到陈木上楼来的人影子。她不死心,转身又跑到楼道的窗户边,隔着玻璃向外寻望,想马上搜索出陈木的存在。
而这个时刻,陈木刚好坐在他三轮摩托车上,在思考一个问题,还要不要上楼去看望他的刘畅老师?
陆月看到陈木的那一刻,潜意识里不自觉的赶忙憋住呼吸,好像生怕陈木抬头发现她站在楼道的窗户边。她蹲下身来,眼睛盯着上楼来的楼梯口,等待陈木出现,可左等右等,始终不见陈木上楼来。她不耐烦了,忙站起身来靠在窗户上,用手推开窗玻璃无所顾忌的喊,“陈木。”
陈木抬头寻声张望,立马看到陆月站在窗户边上,一张笑脸阳光灿烂。先前烙在陈木脑海的魔鬼形象,顿时灰飞烟灭,但陈木没有理睬陆月,他心头多少还残留些对陆月的不满。
陆月没顾着去理会陈木在想些什么?她看陈木抬起头来,随口就向陈木撒谎道:“去帮忙买几瓶水,刘畅此时想要喝的。”她倒显得很聪明,知道找陈木做事,得把刘畅搬出来。
陈木心头是不愿去的,可想到刘畅要喝,就忍气吞声的去了。
陆月靠在窗口,见自己很随意的就把陈木使唤出去了。她对自己非常满意,她回到刘畅病房,看花苗还在给刘畅喂早点,忙走过去,抢过花苗端的早点,说:“你应该饿了,还是由我来喂吧!”
求之不得呢!花苗让开去,端过自己的那一份早点,心满意足的吃开来。
陆月说:“刘畅,我刚才看到陈木了。”
“你是怎认识陈木的?”刘畅很是惊讶,她停下咀嚼口里的食物,看着陆月不转眼。
“我们来后,你不是老同我们提及你的得意门生嘛!”
“这不能代表你就认识陈木呀!”
陆月捂着嘴嘻嘻笑,之后就把自己同陈木的事说了,不过删去打架的过程。她发现花苗听得津津有味,就取笑花苗说:“你没看见陈木,那个帅没得说的,要是刘畅以后不喜欢,送你花苗还可以。”
“你去死吧!瞧你那副臭德性,好的话早会同人争抢了,哪舍得拿来送旁人。”花苗抢白道。
“听着,你这态度,到时别吵着讲我不照顾你。”陆月警告道,“你还记得小时候不?我们几个在你家里都被石步春搞过了,而石步春不愿搞你花苗,你为何要哭鼻子?后来要不伍姐照顾你,你还不清楚男人的味儿。”
“我小时虽是石步春的情人,但我没有被他搞过。”花苗反驳道,不愿承认以前的事儿。
“几人都在场,你还有什么好隐瞒的。”陆月俨然不满意花苗的那份作态。
“石步春搞我之后,没流血的。”花苗把她的头低下去了,“我的**还没有破,我还是处女。”
“你傻呀!”陆月训责道,“那时候石步春还小,**还没有长大,我们几个都没有流血的。”
刘畅旁边听不下去,正准备出言阻止她们再扯小时的丑事儿,病房的门敲响了。陆月与花苗立马住口,并同时望向门口。陈木的人出现了,手里拿有几瓶水,倒是陆月反应比较快,忙改口向花苗介绍陈木。
花苗未料到陆月这次真的没有骗人,陈木虽穿得有些土,但骨子里透出来的帅气依然四处弥漫。她不自觉的看得两眼发呆发愣,连以往对男人们惯有的冷漠与不屑全荡然不存。陈木也很自然的感受到来自花苗的美,若把陆月的美比喻成带刺的玫瑰,那么花苗的美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