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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中的喧闹和这片刻的寂静都很适合遐想,也很适合一个人的——空虚。
望着水面上残魅的身影,是灯光让黑夜更像黑夜,我想。
失落的时候,被风吹醒了,不息的风奔跑着到处呼喊你的名字,你的微笑像月光一样真实而古老。
隐隐约约,有一种音乐,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渐渐地由远而近,由远而近……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十、学校里的最后一夜
安仁是个小县城,它的经济发展与改革建设,在整个郴州也算屈指可数。在里车站百米之余,便是县城一中。也是诸多学生们的花语乐园。
而我的希望,便是在这个县城里,停止了脚步。
下来车,去吃了饭,然后去了网吧。天翔网吧,是我和外甥女雅雯,初次见面的地方。那时候雅雯也不再读书了,至于原因,我不太清楚。
从道听途说中,我才知道雅雯,是为了更网友见面,而离家出走去了海南。
当时家里着人手找她,最后音信全无,也让众人心力交瘁。至于后来见了面后,我仍然没有打算闻清楚原由。
小时候,雅雯一直都不肯,叫我舅舅,只因我比她大一岁。
爷爷的病情有些糟糕,雅雯最后回了家,没有再出去过,后来又被送去郴州读书了。雅雯和我一样,都比较贪玩,且那叛逆的基因。
那天晚上,我和雅雯去通了宵。因为很少见面,我也就听从了她的提议。
却不想在第二天,一早回到家里,被老姐给赶出了家门,我无奈的摇头,在雅雯的撇嘴下,离开了县城。从事情发展的情况中,让我知道了这个外甥女的宝贵。
从此以后,我便没有再见过雅雯,就连在爷爷去世的守孝上,也没有见到她。
其实没有去守孝的人,还有好几个表哥。对与这样的事情,只觉无能为力,因为大部分人都在外地,而且联系不上,又是经常不回家之人。
大堂中央,放了口棺材,爷爷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里面。
他脸上的肌肤,贴在了骨骼上,眼睛已闭,嘴巴大张,嘴里含有大量的白糖,样子看起来,像极了香港电影里的僵尸,蛮是吓人。
铜锣响,鼓铃闹,藏一曲,士送行。
落葬的地点,是门前的山头里。掩藏在一棵棵,松树的木林里。四周被刨刮的一干二净,寸草不生。
死亡的记忆,原由于组里的大叔。
刘大叔走的时候,只有36岁,正直金华年龄。那年他的儿子,8岁。刘大叔是自杀而死的,走的时候,身着西装,眼带墨镜。仪表堂堂的他,是在午夜过后,选择了萧萧离去。
那时候我很难理解,只是听说,刘大叔打牌很晚,回家后,刘大婶不让他进房,睡觉。
以至于,愤怒之后,便留言下,喝了农药。
我曾在县城,呆过2个月。后来,我不顾老师的劝阻,依然不后悔的离开。那天晚自习时,我们并没有去。而在马路上奔跑的我,在孤灯魅影的陪伴下,告诉了他们我的决定。
“我打算不再读书了。”
沉默良久的我,最终还是开了口,我没有忍住悄悄的走掉。而伴随着我的惊天大话,天空也开始了哭泣。
“为什么?”
张小龙的质问和疑惑,并没有让我停止原本的决心。站在天桥上,望着黑夜里沉寂的江水,任由那苦涩的泪水,和冰凉的寒雨混成了一块。
“你也决定了,不是吗?”
我回过头,看着罗凡道出了自己的猜测。在张小龙的注视下,罗凡撇开了脸,选择了默言。而对于两人的答案,张小龙有些抓狂和痛苦。
“其实,你不能怪我们。所以,你该有更好的生活。”
模糊了的视线,在那苍白而疼痛的表情里,我为自己找了一个很是坚强的借口。而被雨水淋落过的心,感受到了冰凉的冷意。
“可是,你们总要告诉我一个充足的理由吧!”
张小龙看着我和罗凡,最终压抑了暴躁的情绪,这突然的伤害,弥补不了内心的愧疚,在无言以对后,我们都回到了宿舍,更换了侵湿的衣服。
“她离开了我的世界。”
在最后,我说出了自己的故事。尽管觉得可笑,却仍然义无反顾。第二天张小龙找来了班主任,四个人坐在草坪里,我仰望着天空,听着老师的劝说和无奈。
“你将来一定会后悔,现在的这个决定。”
我看着眼睛里,露出热切光芒的班主任,缓缓地摇了摇头。我知道一个决定代表的意义,是我选择了放弃,但我更明白,父亲的态度,我不能左右。
十一、你只是一颗受精卵
“我也不读了,和你一起去广东。”
在班主任离开后,张小龙非常气恼的做出了,一个荒唐的决定。他就像个失去玩伴的小孩,任性而为。最终在我狠心的警告下,张小龙悻悻地隆拉着个脑袋,沉默不语。
“你奶奶都一把年纪了。”
其实,张小龙的家庭状况,还算是好。他的父母都在外地工作,而唯一相伴老人的人,也只有他这个不满18的小伙子。
“可是……”
张小龙还欲要说些什么,便被我无情的挥手,打断了他接下去的狡辩。对于这种行为,除了自欺欺人以外,似乎已经没有了太大的用意。
伴随着星星的沉睡,我坐上了回家的汽车。
我知道还有很多,和自己一样的人,在这个歌舞的时代,选择了退场。就光我认识的学生里,便有12人之多。年龄相差不大,性格叛逆。至于是什么原因,或个人或家庭,总有某些不确定的因素在里面,主决了他们的人生。
罗凡和蔡芝,在我离开后,留下了张小龙。
后来听说,罗凡又在父母的安排下,转学到株洲去读书,而蔡芝则去学护士了。我打电话问罗凡的时候,是罗欣接的电话,那天罗凡不在家里。
从那以后,我便断绝了念头。
二年后,再次听到张小龙的消息,他考上了大学。而李娜和小郭,都走进了社会。这让我在祈祷是同时,也默默地祝福他们。这些年的样子,让我更加的自嘲。也就有里面的因素。我和他们显得了遥远和陌生。
第二天,我去了安平。
现在大部分和我一同走出社会的人,都有了很多的归宿。有比我小龄之人,结婚生了孩子;也有同龄之人,满面光辉。
有一次我从郴州回来后,去了安平高中。
坐在教室里看着正在横飞口沫的的老师,才发现时间的流逝,转眼间,已过4年。晚自习的时候,我独自一个人坐在了篮球场的台阶下,沉默的看着那从教室里闪耀的灯光。
“你怎么不去自习。”
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我侧过头看了一眼,在想他是那个班的主任。内心里却有了一丝丝的苦笑,想到自己这样在社会,摸滚打爬的人,被那岁月的染缸,侵成了五光十色,竟然还有人会认为我还是那一张白纸。
“不想去。”
简单明了,我打着马虎眼,强忍那偷笑是冲动,决定把自己的心情说出来。虽然故事的起伏并没有改变些什么。但说出来后,就不附当年那么苦涩了。
早晨,我在写一首诗,关于雨是诗。
这个季节,老天在哭泣。我独自在异乡的城市里像雨一样在流浪。
昨天夜里,每睡醒一次,都听到窗外落雨的声音,以及雨水叩窗的声音。或者应该准确的说,是关了灯躺在床上一直听雨声到天明。
我在写这首诗的时候都还在落雨,包括诗行里还有雨舞蹈的跫音,声声入耳。
我伸了伸懒腰,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很苦。我皱了皱眉头,它凉了。起身走向窗台,想起凌晨BBS上发了一条《我不想长大》的帖子,后面跟了许多人安慰的话。
但有一个人却说:“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你只不过是一个受精卵,怎么那么多抱怨啊!”
笑了笑,也是,该来的始终会来。
我拿起那张一直放在床头的照片,手指轻轻地抹去残留的灰尘,记忆中的脸,伴随着思绪回饶的慢慢爬在了我的心上。
从楼道经过的时候,听见一个小女孩对她的父亲说:“爸爸,你看……”
手指向一群正在嬉笑着的孩子们,他们跑来跑去,不停的互相追逐,做着他们喜爱的游戏,还不时的发出兴奋的笑声。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十二、我也曾经是个孩子
孩子们唯一没有的就是苦,他们天真快活,辛苦地在父母的羽翼下生活着。
“快一点。”一个孩子很着急的跺着脚,脸上一副很焦急的模样。
这是从内心深处发出的急切,他们没有心机,像一掌平白的纸,他们在做任何事情都像是完成一个神圣的使命,那么的投入,那么的认真,一点也不是应付。
周围洋溢着快乐的气氛。于是,我坐在一旁,偷偷地享受着孩子们的快乐。
心中泛起一种失落,我也曾经是一个孩子,但是从前的我哪去了?那样诗意的有趣的季节走了,日子变的枯燥无味。原有的那份童趣和一份叫学习的东西中和了,变得如同一杯纯净水,没有味道。
孩子们的呼喊声远了,他们跑开了,到别处去寻找快乐了。
我依然得俄坦然面对生活,我不能再啊寻找过去的影子,我只能拥有现在。
“又何必想那么多,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读书。”
我暗自苦笑,如果真的可以话,自己有何尝不想呢,只是在这流逝的时间里,却已经没有了回旋的余地。
走在拥挤热闹的街上。
一张张熟悉的脸,已不复当年的陌生。有老师同学,亦有大叔大婶。没有了当初的幼稚,却多了如今的忧郁,更多的是有了一丝岁月的苍白。
镇上的次序相对来说比较乱。
摩托和汽车,及客车的行驶速度,如同陷入沼泽的蚂蚁,东滚洗溜。而由于市场和商场的原因,赶集的时候,就呈现了选择这种拥堵的现象。
马路两边,到处是小摊。
水果,玩具,鞋子和衣服,让人眼花缭乱。青春的歌声淹没在了热闹的呼喊中,价格的战争,而引发的口水四溅和面红耳赤,让这纯朴的人们,其乐融融。
一碗米豆腐,现在也需要三块。
不过,要说其中的味道,相比米线好吃的多。至少我个人这样认为,而打听到其营业额,也是非常客观的。除了三六九的赶集日期,几乎每天的收入,近百来块。
摊主,换成了阿姨,手艺却没有大婶的好。
我的回忆更是肆无忌惮的蔓延,除了网吧以外,我已经不去酒吧和溜冰场了,我的思绪和行为,没有初次的活力了。
去理发店剪了个头发。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才发现这生活,就像理发师,如果你不想让发型残缺的话,那么你就得任那嗡嗡的咔嚓声,在耳边盘旋,刺入神经里。
出来以后,我并没有打算回家,而是坐上了去关王的客车。
关王镇,位于安仁东南部,1997年撤乡建镇,境内物产富饶,经济活跃,素有山区明珠之称。秀者关王,人杰地灵。莲花江,蒲阳河,青龙江三大河流贯穿全镇,为境内雄伟壮观,青翠欲滴的群山,平添了几许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