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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我打。”蓝若依马上说,她相信他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可没忘记他上次是怎么对她的。
滕翼眸底闪过一丝笑意,使个眼色示意护士给她打针。
两个护士上阵当着滕翼的面扒下蓝若依的裤子,她心下难受死了,多糗啊!无奈她全身动弹不得,小脸涨得通红,窘迫又害燥着的叫道,“哥,我、、、你怎么还不转过身去。讨厌啦。”
滕翼不断没有转身,反而在她身边坐下来,瞅着她一脸的窘色,揶揄的说道,“我只是帮你看看到底是黑的还是白的而已。”轻触了下她涨红的小脸,不怀好意的安慰似的说,“所以,若依别紧张。”
眼下,那两个女护士心里可是羡慕死了,别说是让他看一下,就是、、、、、倒贴也愿意。这个小姐真的是好奇怪,竟然不知把握,估计脑袋有病、、、、、、
蓝若依瞪了他一眼,可怜的屁屁呀,又再一次在他面前曝光,她尖着嗓子大叫着,“哥,你这条狼,真的是越来越老奸巨滑了。”
说话间,护士已帮她打好了针也打上了点滴,滕翼示意她们出去后,他才接下她刚才的话,“你竟然这样形容你的哥哥,想找批吗?就算是,你忘记了我是一个商人么?”
蓝若依一想,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他,噘起小嘴。也是,难怪她在他面前从来就赢不得一丝半豪,还总是输的一踏糊涂。
………# # # # #
日子飞快,转眼间半个月就过去了。
天气渐渐凉了,偶尔秋风吹来,皮肤就会有些略疼了。
蓝若依在医院住了两天之后,就搬回滕家,滕翼每天请来家庭医生给她做治疗,经由一翻调养之后,她恢复得很快,短短的时间竟差不多好起来了。
就是其中一条骨折的腿还走得不太自然,有点一拐一瘸的,这天天气很好,她就在花园里晒了一天的太阳。直到傍晚她还不想回去。 珍姨走出来对她说,“小姐,我扶你回去吧,这里天冷,你的体质现在不适合多吹风,小心感冒,更难受。”
蓝若依将大衣裹紧自己,朝珍姨笑笑说,“没事,我不冷。”
珍姨把一张长椅子搬过来,说道,“要不你累了,你就躺在这里睡下,我回去给你熬一碗滋补汤来给你喝,暖暖身子。”
“嗯。”蓝若依应着,珍姨扶她坐在躺椅上。便起身进屋去了。
蓝若依又淡淡的叹了口气。不知怎搞的,最近真的是越来越爱叹气了,难道是秋天来了?有句诗说秋风秋雨愁煞人。因为天气的变化她的心情也变了,变得哀愁、变得喜欢多悉善感起来。
风轻轻扬起她的长发,让人不禁想起古时月下送别爱人而低吟含泪的女子。幽幽怨怨的。
天越来越黑了下去。不远处纷纷亮了了霓虹。蓝若依就这样呆呆的坐着,直到滕家大院内传来了车鸣声。
蓝若依才回神从椅子上站起来,见滕翼一会已停好车就从花园里走进来,便兴一拐一拐的向他走去,兴奋的喊道,“翼哥哥。”
第九十章 亲们红包的加更,谢谢亲们
滕翼听到她的喊声,捉住了她在风中翩翩的身影,神色一凛,走过来,长手一伸,揽过她的身子皱眉道,“为什么走出来?这里风很大。”
说着他如刻下来的俊美脸庞稍微有些心疼,忙脱下西装并帮她穿上,扣上扣子。
蓝若依体形小,穿上高大的他的西装显得非常的大,看上去很是滑稽,就像是穿上了个大水桶。
滕翼低头温柔的凝了她一眼,勾起唇轻笑,伸手探进西装的袖口,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的小手拉出来。握了握,说,“越来越像个幽怨的女子了,我们回去吧。”
他的温度像是透过她的皮肤传进心里面,热哄哄的。
滕翼打横将她抱起来,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她尖叫一声,急忙勾起他的脖子,头埋在他的颈子里,拼命吸取着他身上的温暖,夹着好闻的男性气息,竟沉下眼皮,很想睡觉。
刚进了屋里,珍姨迎面端着个托盘出来,托盘上面有一大碗红枣汤,见到滕翼抱着她进来,怔了一下,说,“少爷已经回来了。”
滕翼瞄了一眼托盘里的汤,便说,“珍姨,你就送到楼上来吧。”
“好的。”珍姨应声说道,略为苍老的脸浮出和谒的笑意,清楚的看到眼尾的皱纹,她说,“那少爷要喝吗?我给你也盛一碗端上去。”
滕翼大步流星的抱她上楼,没有回头,只是说道,“不用了,我不喝那个东西。”
“翼哥哥,你为什么不喝这个东西?”蓝若依仰起头,好奇的眨巴着双眼问道。
滕翼低头略撑开眼帘,浓眉下面一双漆黑如夜般的眼睛凝着她,说,“我不喝女人喝的东西。”
蓝若依扁了下嘴,似乎不赞同他的,没有开口。
滕翼将她抱回她房间的棉质沙发上,俯头亲了下她的额头,嗓音略带了丝怜惜,“怎么吃都是这么点重量,真没用,浪费了滕家的米。”
蓝若依抬头,下巴翘高,不服气,“我这叫身材好,天生我见犹怜。”
滕翼眸光停留在她脸上片刻,眼色温暖,“什么时候又爱臭美起来了。”说着,坐在她身旁,撂起她的长发,“我看是落难公主比较合适吧。”
是哪个人那时总是怯怯的看着他,怯怯的喊他少爷,又是哪个人哭成泪人儿呓语,他们为什么要离开我、、、、、、
蓝若依穿着一身旧衣服,打扮得像一个村姑,盘起头发,撂高了裤 脚,挽高了衣袖。白晳的双脚立在泥巴上面。
她在干嘛?只见她像个农夫一样提了把锄头在花葡上翻着土,一脸笑意,似乎非常的惬意。
笨笨的样子,没把泥土翻好,反而把泥沙全翻在了自己身上。
不过,她并不放弃,反而乐此不疲,孔子说学而不倦。她是个好学的孩子。
“小姐,你在哪里?”远处传来珍姨的声音。她正到处找她,绕了屋子转了一圈,不见她的身影,便找到花园上来了。
“我在这里,珍姨。”蓝若依看到珍姨了。将锄头撑在地上,另一手愉快的朝珍姨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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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姨闻声走过来,见她一身脏兮兮的,脸上还沾着不少泥巴,吓得捂住了嘴,“天啊!小姐,你这是在干嘛?”
“我?”蓝若依眼帘抬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我想在这里种点红萝卜,今天的天气刚刚好,不冷不热的。”
珍姨摇头又叫了一声天啊后,赶忙过来抢下她的锄头,大为叹气的说,“你想吃红萝卜,我去买便是,干嘛跑到这里来种,这么费事费神,要是等下给少爷看到了,你这不是存心害我吗?再说了,红萝卜也是春天才种的,现在是秋天,哪里会发的了芽呀。”
“对哦。”蓝若依慌然大悟的睁大眼睛,笨死了,她怎么忘了春天播种,秋天收获呢。不好意思的朝珍姨笑笑,她从花葡上走出,弯腰放下裤脚,站起身搔搔头,说“我只是看这块花圃空着也怪可惜的,所以才想来种点。”
珍姨无奈的笑骂了一下,过来帮她拍着身上的泥巴,说,“真是服了你了,你身子刚好,就这么折腾自己。别又折腾出毛病来了,害已害人呀。”珍姨停了话,想起刚才的电话,便说,“小姐快上楼去洗个澡换件衣服吧,少爷来电说要回来接你出去。”
“什么?”蓝若依看着珍姨,以为听错了。
“我说少爷要回来带你出去。要去参加晏会吧。”珍姨重复说了一次,“你还是快点上楼去换衣服,别让少爷看到你这个样子,不然…”
珍姨的话还没说完,外面已响起吱嘎吱嘎的停车声。
她俩相觑看了一眼,蓝若依首先反应过来,捧起脸蛋哭丧着,“完了,翼哥哥真的回来了,珍姨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穿这个样子,又把这里弄得乱七八糟的,他会不会生气啊?”
珍姨想了一下,上下打量了她一翻,说,“我估计多少会不悦的,少爷向来很爱干净的,最看不惯脏兮兮的。”珍姨考究了下,续道,“等少爷走过来时,你还是别出现的好了,你先走在前面,快速先上楼换好衣服再下来就好了。”
“好办法。”蓝若依眼睛一亮,说了声谢谢珍姨,便拔腿就跑。
珍姨看着她的背影又是叹气,“真是个傻孩子。”
滕翼缓步走过石阶,见珍姨站在园内,便问道,“她起来了吗?有没有叫她准备好?”
“起来了,不过,要稍等一会。”珍姨笑着说。小小撒了个谎,可不想等下少爷怪罪到她头上来。
滕翼没再说话,见旁边的花圃上泥松过了,乱七八糟的散了一地,沾沾的,皱了下眉头,这是哪个园艺师弄的?
又抬眸对珍姨说,“你快去叫她下来吧。”
黑眼自然的望向二楼她的房间,余光锁在那抹会动的影子,咦?那是个人!
滕翼剑眉拧起来,眸光略为不悦的扫了珍姨一眼,说道,“珍姨,你什么时候让那个乞丐混进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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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翼剑眉拧起来,眸光略为不悦的扫了珍姨一眼,说,“珍姨,你是什么时候让个乞丐混进 了家门?”
珍姨听言吓得心下一颤,定睛看去,小姐那个样子还真的很像个乞丐呀。便吞吞吐吐的说,“那、、、那是、小姐呀。”
“到底在搞什么鬼?”滕翼低咒,任他是少见的商业奇才,头脑冷静、处事老练、聪明绝顶、精明能干,此刻也有点反应不过来。
“小姐说是要在这里种红萝卜。”珍姨压低声音说,指了指被蓝若依松开了土的花圃。
滕翼又瞅了眼乱七八糟的泥巴,浓眉打结了一样,突抬起头对着远处的蓝若依暴声叫道,“蓝若依,你给我站住!快点给我过来!”
声音有点大呀,还带着浓浓的火气,震得旁边的珍姨下意识的捂住耳朵。那头的蓝若依吓得硬生生的停下脚步,似石化 了般一动也不动。
滕翼眼睛眯了眯,再张开时凌厉的视线落在远处的她的身上,声音又再度大了起来,“还不过来!”
魔音隔空传来,蓝若依犹被闪电当头劈中了般跳了一下,脚步不由自主的走过来。
走到他面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颤声叫了声,“哥。”
滕翼冷觑着她害怕的样子,此刻的她就像是个村姑,全身脏兮兮的、脸上也沾满了泥土,说多难就有多难看,简直就是一个刚从地里滚出来的人儿般,禁不住沉了脸,“你弄成这样子,想干嘛?是存心想气死我吗?”
很不高兴的拉过她,擦着她脸上的泥。只听得她委屈的低声说道,“我是想在这里种点红萝卜而已。”
“红萝卜?”滕翼情绪又差点失控,无奈极了,“红萝卜没种了你就是好的了。”
被他吼了多次,蓝若依只觉得鼻子酸酸的,眼泪又在打着转,怕他看见了不高兴又不敢抬头。样子说多委屈就多委屈。
滕翼不用看也知道她的心思,心情烦燥的沉声道,“不许哭! 谁让你穿成这样!快去换下来。”
蓝若依肩膀抖动了下下,听话的转过身慢腾腾的前去,滕翼跟在其后,一把拉住她的手向前走去,她跌跌撞撞的跟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