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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手背抹抹泪,继续用一种哀伤的语气说:“我都快成笑话了,可我错了吗?我没有错,浩天,我唯一的错就是爱上了你。”
我唯一的错就是爱上了你
她用手背抹抹泪,继续用一种哀伤的语气说:“我都快成笑话了,可我错了吗?我没有错,浩天,我唯一的错就是爱上了你。”
然后她就嘤嘤抽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盼了那么多年的婚礼,说没就没了。
这比拿刀割她的心,拿针刺她的肉还要痛一千倍,一万倍。
她从小就在长辈们精心的呵护下长大,她从来都认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她不想要的,没有她得不到的。
那份取消婚礼的声明砸碎了她的自信。
窗外雨声淅沥,窗内,两个人的心都已是一片狼藉。
汪浩天还是一言不发,就这么坐着,一动也不动。
爱情就这样,你爱的人他不爱你,爱你的人你不爱他,俗称犯贱。
好一会,李诗言止住了哭泣,站起身就想离开。
“诗言,那件事,我很抱歉,对不起。”汪浩天抬头看着她泪湿的脸,缓缓地说,他的眼眸冰冷中带着一分歉疚。
“道了歉,就两清了吗?”她脸色惨白,精心的妆容化开了不少,显得很狼狈。
刚开始想让他道歉来着,可一旦道歉的话说出来了,不就意味着了结吗?
做了二十多年的梦就这么破了。
她再也站不住了,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包间。
……******……
晚上八点,顾永杰急匆匆的来到了别墅。
汪浩天正坐在书桌前,寂寥的喝着酒。
酒一杯一杯的下肚,他知道自己是那种很难喝醉的人,可今天,他想醉。
醉了,起码就能什么都不想,好好的睡一觉了。
“浩天,昕月回来那天在医院晕倒过。”顾永杰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他。
因为他今天特意去了趟医院,知道了昕月为什么会晕倒。
“晕了,大概是伤心过度。”汪浩天的心颤了下,脸上却淡淡的,随后将杯子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这下手也太狠了
“晕了,大概是伤心过度。”汪浩天淡淡的说,将杯子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为了齐子安伤心过度,又不是第一次。
齐子安结婚的那一晚,她已经晕过了。
想到这里,汪浩天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
看来是齐子安的意外,让莫昕月明白了自己心中到底爱着谁。
所以,她害怕了,跑了。
“昕月晕倒,是因为她怀孕了,难道他没有告诉你吗?”顾永杰说。
“你说什么?”汪浩天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声音里涌动着危险的因素。
“她……怀孕了。”看起来,汪浩天对昕月怀孕的事一无所知。
这下完了,顾永杰刚在心里面哀叹了一声,脸上就被冲到面前的汪浩天狠狠地砸了一拳。
真疼,顾永杰捂住脸,喘了口粗气。
八成会青的,这下手也太狠了,明天怎么去上班?
“她怀孕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那天医生没有说。”顾永杰无奈的辩解,用手背擦去了嘴角的血渍,算了,看在他失恋的份上,不计较。
“你走吧!我累了。”汪浩天挥挥手,心里憋得难受。
顾永杰看了看一脸黯然的汪浩天,默默地出去了。
刚掩上书房的门,里面就传来了稀里哗啦的一阵响。
听到声响的华叔赶紧走了过来,担忧的问:“顾先生,少爷他……”
“由着他,发泄出来比憋在心里面好。”还好是砸东西,要是砸在他身上可就惨了。
“你的脸?”
“意外。”哎!还不知玮玲看到会怎样心疼。
看来要赶紧找人替她,不然这些日子,大少爷可不好伺候。
……********……
K市。
因为没有身份证,莫昕月几乎没办法找工作,谢蔚蓝跟自己的主管磨了半天嘴皮子,也没用。
回来的路上,谢蔚蓝骑着脚踏车,后面载着昕月。
“莫言,还是去弄个假的吧!”谢蔚蓝劝着昕月,没有身份证,简直太麻烦了。
办法是想出来的
“莫言,还是去弄个假的吧!”谢蔚蓝劝着昕月,没有身份证,简直太麻烦了。
“要是被查出来怎么办?”要是被抓到用假身份证,汪浩天一定会找到她。
也不知他怎样了,一定在心里恨着她吧!
想起他,心里就会痛。
蔓延全身的痛。
“那就去挂失,重新申领。”谢蔚蓝回过头对着昕月笑着说,“放心,办法是想出来的。”
昕月笑了下,很无奈。
阳光穿过行道树的树隙投影在她们身上,昕月仰头望着蓝蓝的天,对未来感到有些迷茫。
她轻轻摸着小腹,心情越发沉重,身上的钱带的不多,用不了多久,更别说生孩子了。
产前检查是最重要的,因为要提前发现孩子是否健康。
可是一个没有身份证的孕妇谁会请呢?
这肚子会一天天大起来,那个时候就更麻烦了。
一辆白色的宝马车驶过她们身边的快车道。
坐在车内副驾位置的卫朗,皱着眉头打量着车窗外。
“小麦,慢一点。”卫朗的眼睛紧紧盯着后视镜,沉声吩咐。
他的目光被一个慢车道上蹬着脚踏车的女人吸引住了。
正确的说吸引他的是女人身上穿的那条香奈儿裙子。
谁会穿着几万块钱一条的裙子骑脚踏车,何况这裙子不正是莫小姐走失那天穿的吗?
“再慢一点。”卫朗很想看清楚脚踏车后面载着的那个女人。
“骑车载人很正常,警察都不会管的。”小麦不解的放慢车速,还好这里不是市中心,车少,人也少。
卫朗不满的瞪了小麦一眼,然后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找辆脚踏车,跟着慢车道上的那辆载人的脚踏车。快一点,别跟丢了。”
…
很是纠结,到底是让浩天童鞋尽快找到昕月童鞋,还是狗血一点,几年后才找到呢?
原来的大纲是几年后重逢,可这样的剧情有些泛滥了。太纠结了,因为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过程。
事情砸了,有你好看的
卫朗不满的瞪了小麦一眼,然后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找辆脚踏车,跟着慢车道上的那辆载人的脚踏车。快一点,别跟丢了。”
跟在白色宝马后面的面包车停了下来,一个穿着黑体恤的年轻男子跳下车,另一个男子从车厢里递了辆折叠脚踏车给他。
“瞧瞧这些小子们,都他…妈聪明绝顶了,连这个都被他们想到了。”小麦看着车内的后视镜一边笑一边说。
卫朗也忍不住笑了,用手拍了下小麦的头:“开你的车,慢一点。”
……********……
晚上,莫昕月从谢蔚蓝家里出来,回到小旅馆时,觉得平时的喧闹不见了。
她走到柜台边靠墙的地方,那里有装了开水的水瓶。
“我来帮你。”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高大年轻男子赶在她的前面提起了水瓶。
正在惊异间,她看到柜台里站着的老板不自在的一边干笑一边说:“莫小姐,他是新来的,让他帮您吧!”
“那先谢谢啦!”前两天不是人手不够,说要自己提水瓶吗?
不过,三十块钱一晚的房钱,她也没奢望过有什么贴心的服务。
所以,对于老板少有的热情,她还有些不习惯。
“不用谢,看您客气的。”老板点着头哈着腰,见昕月上了楼,忙抽出纸巾使劲的抹着面上的汗珠。
“慌什么?事情砸了,有你好看的。”卫朗从柜台对面的房间里开门出来,见老板一脸的惊慌,忍不住恶声恶气的说。
不过,他此时的心情却好得不得了,因为这里就是他万里长征的终点站。
“老……老板,您放心,这个楼里就莫小姐一个客人了。”老板说着从柜台里拖出一张软椅,“请……请坐。”
他不知道这是哪路神仙,只觉得不能怠慢。
卫朗一屁股坐了下来,小麦从大门外进来说:“大哥,都安排好了。”
“嗯!”卫朗应了声,指指老板:“那个谁,你住哪里?”
她是铁了心不想被找到
“嗯!”卫朗应了声,指指老板:“那个谁,你住哪里?”
老板小心的指指他刚才出来的那个房间。
“那你去休息,损失嘛,你看这些够不够?”卫朗说着从裤包里拿出一摞现金,甩在了柜台上。
老板的眼睛一下就亮了,怎会不够,是太够了。
“哎哟!真是谢谢了,有什么事尽管叫我,叫我。”老板拿着钱欢天喜地的回了房间,关上房门就开始数着手里的钞票。
卫朗在鼻子里哼了一声,全身重量都放到了软椅上,算算时间,汪少的飞机也差不多要到了。
……********……
因为天气闷热的关系,莫昕月躺在狭窄的小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头顶上呜呜旋转的吊扇,吹出来的风都是热的。
她皱皱眉,闷得有些恶心。
本想起身拧条毛巾擦擦汗,可身子却懒懒的,没有精神。
月亮躲进了厚厚的云层,天边响起了轰轰的雷声。
房间里的空气闷湿,却缭绕弥漫着一股陌生的香味,让她烦躁的心神渐渐放松,慢慢的就进入了梦乡。
汽车在小旅店外刚刚停稳,小麦就上前恭敬的打开了车门。
“汪少,莫小姐已经睡着了。”卫朗指指楼上的方向。
汪浩天下了车,扑面而来的闷热,杂乱简陋的环境让他皱了皱眉。
这女人真是疯了,居然敢带着他的孩子在这样的地方生活,看来是铁了心不想被他找到。
卫朗带着他上了楼,一股淡淡的霉味直冲他的鼻尖,他墨色的眸子愈加的暗沉了。
通道尽头的房门被卫朗轻轻推开,等汪浩天走进去后,他又小心的掩上,然后就站在门口,冲刚才守在这的手下挥挥手。
“下去,没事就别上来了。”他尽量压低了嗓门说。
整个楼道又沉寂下来。
雷声越来越大,风卷着尘从半开的窗户外吹进了房间。
汪浩天静静的坐在床边,没有开灯。
她是唯一给了他痛的女人
汪浩天静静地坐在床边,没有开灯。
坐了两个多钟头的飞机,将近一个小时的汽车,他一路上都在想见了面该说些什么。
后来干脆在汽车上给卫朗打了个电话,让卫朗想办法让昕月不要那么快醒过来,他不想一见面就听到自己不想听的话。
他伸出手抚上她的额头,细密的汗珠弄得他一手的粘腻,再往下,颈间也是如此,这才想起房间里没有空调。
站起身,他一把就将沉睡中的昕月抱起,轻轻喊了声:“卫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