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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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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说明**渣男一般一个德性,秀花心中吐槽一句,只让曹元继续说。

    只见那个男子走出来,扶着手,一脸高傲又心疼对阮竹青道:“青娘,你这又是何苦?我蒋家不能无后,如今你已经是犯了七出之条呀。”

    阮竹青捂着脸,身子却抖得更厉害了,只问那个男人:“蒋省,你如此做,对得起我父亲么?”

    那个被叫做蒋省的男人还没说话,那女子听见阮竹青这么说话,立刻过来,反手又给了阮竹青一巴掌,道:“好个贱人!下堂之妻见夫君竟然不跪下,还敢直呼夫君的名字!”

    这时,院子外面已经围观了许多人,对着院子议论纷纷,但是听在曹元耳朵里,这些人竟然都在说阮竹青如何不对。

    这时,一个年过半百的老汉佝偻着背,举着眼袋走了进来,那个凶恶的女子一见他进来,忙变了脸,笑得比花儿还没,过来扶住那老汉,道:“爹,你怎么来了?”

    那语气,那举止,竟完全看不出会是那等凶悍的人。

    那老汉拍了拍那女子的手,对阮竹青道:“青娘,你这又是何苦?你已经得了休书,何苦还要这般?你这样,可对得起你读的圣贤书?”

    阮竹青侧过身,看着那老汉——曹元此时,才看见阮竹青眼中含泪,脸颊红肿,嘴角带血。

    却没有哭。

    只见阮竹青看着那老汉,颤抖地问:“圣贤书?里正,你也是识文断字的人。我爹爹七年前到了这镇边屯,修渠屯粮,资助防务,可有对不起这屯子的事情?如今他老人家走了,你们就这般对我,又是哪个圣贤书教给的道理?”

    说着,阮竹青又看向那个蒋省,问:“相公,你昔年流落这里,身上只有三文钱,我爹救了你,看你有学问,还招了你做女婿,如今他老人家故去,你便要这么薄情吗?”

    那女子听阮竹青说起了这等往事,立刻过来撕阮竹青的嘴巴,道:“好个伶牙俐齿的贱人!惯会颠倒是非!看我撕了你的嘴!”

    曹元实在看不下去了,便冲进院子,拉住那女人的手,道:“你也莫要欺人太甚!”

    那女子见横里冲出来一个陌生男子,长得圆圆脸,修剪整齐的络腮胡,看起来年纪并不大,便用力甩开他的手,怒道:“你又是谁?!”说着,看看阮竹青,又看看曹元,了然地笑道,“哦,我说怎么敢回来呢?原来是认识了野男人。”

    “住口!”曹元虽然愣住了,但阮竹青却怒道,“我阮家家风,岂是你这等人敢侮辱的!”

    那女子哈哈哈地大笑了一阵,啐了一口:“还家风呢,野男人都上门了!好个贱人!还不知道给夫君戴了多少绿帽子呢!这等贱人,合该沉塘!”

    这时候曹元才反应过来,不由急道:“什么野男人!你嘴巴给我干净点儿!”

    与曹元同去的大刘也站了出来,对那女子说:“你这女子,好无道理!”

    “哟,这还是两个野男人呢!这勾人的本事,还真是厉害。”那女子毫无畏惧,只是站在了那里正身边,白了阮竹青一眼,讥讽道。

    曹元一时之间,完全不会接词儿了。

    ***

    是的,曹元呆住了,发懵了,愣怔了。想他曹元长到如今岁数,也是新娶了老婆的人。

    从小山寨长大的孩子,什么村话都听过也说过,又是有媳妇的人,所以那女子的这些话并不能让他动怒。

    问题是,曹元自小到大女人见得少,从没见过能把这些野话说得这么溜的。

    就算是姚家寨后寨那些女人,都没有这么能骂街的。

    秀花嘴皮子就算厉害的了,但是秀花从来不骂人,顶多之乎者也绕晕你。

    出于多年听秀花和人争嘴的经验,他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错什么,所以就沉着脸,只是恶狠狠地盯着那个女人。

    大刘年纪要大一些,比曹元见过的也多,此时还能镇定,便指着阮竹青,对那蒋省道:“你们的家事,我们这路人也不好管,但是她既然是你的媳妇,如今她怀孕了,你就能不管她?”

    这句话说完,蒋省愣在了当地,倒是那女子,跳得比谁都高,扑向阮竹青,只拿脑袋顶着阮竹青的肚子,嘴里道:“好你个不要脸!出去和人野完了!还敢把野种揣回来!”

    曹元和大刘一愣之下,想抓却来不及了。

    而阮竹青此时心如刀绞,并没能防备那女子的动作,竟然真的被她顶到肚子。

    那女子力量之道,让阮竹青后退了许多步,以至于摔倒在了后面的柴堆上。

    那女子还要不依不饶,却被曹元和大刘一人一个胳膊拉住了。

    可是防得了那女子,却没能提放蒋省突然过去,对着阮竹青的肚子恶狠狠地一踩。

    “好个贱人!偷汉子了还敢让老子给你养孩子!”

    只听阮竹青一声惨叫,曹元和大刘没有想到蒋省会这么做,双双呆立当地。

    那蒋省还欲再动手,曹元早就急红了眼,就要抽刀砍人。

    还是大刘年岁大些,知道轻重缓急,连忙拉住曹元,道:“先救人!”

    此时阮竹青的跌倒的地方,已经流了一滩血。

    大刘这时候救人心切,顾不得避嫌,冲过去先将阮竹青抱了起来,就往外跑,问围观的人:“哪里有医馆?”

    外面围观的人没想到此等变故,都呆呆的,半天才有人道:“里正家……是开医馆的。”

    大刘差点儿要骂人,还是曹元这时候来了急智,道:“去南岸,渡口的江边村的大夫与我们有些交情。”

    阮竹青早已经昏了过去,大刘一边担心她支撑不住,一边又没办法,边和曹元一起往渡口跑去。

    幸而此时摆渡船还没有过河,那船夫在雁北讨生活,与姚家寨略有交情,又是心善的人,见阮竹青这等模样,便不再等客人满,只将三人带过了河。

    等过了河,大刘就让他火速回山告诉秀花这里之事。

    ***

    等曹元说完,三人已经飞马到了江边村医馆门口。

    秀花觉得自己不是下马,而是被气得从马上摔了下来,甚至如果不是魏封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她就会被缰绳绊一跤。

    总结曹元的话就是:一个上门女婿,趁着岳父死了,就和里正的女儿搞在了一起,还休了阮竹青,谋夺家产。

    甚至能多一个怀孕的女人下这等毒手。

    这得多不是人?

    不过秀花这时候更关心阮竹青的情况。

    这个时代,生产如夺命,阮竹青又是这种方式小产,可谓凶多吉少。

    而且……阮竹青本就一心求死,还是这个孩子唤起了她的母性。如今孩子没了,只怕……

    ***

    暂时憋屈一下。

    。。。

 ;。。。 ; ;
第二十六章 青娘之事(下)
    秀花由曹元引着,进了医馆。大约七八岁上下的小学徒见曹元引了一个面上又气又焦急的女子进来,忙起身过来,拱手道:“原来是曹哥哥,师父……”

    曹元打断他,扯着破锣嗓子问:“今早大刘哥带来的那个女子呢?”

    “在……在……”小学徒被曹元吓了一跳,眼里带了泪,有些委屈地说不明白话。

    魏封见状,暗中碰了碰曹元,让他敛着脾气。

    秀花这时候也顾不得吓到了人,只是对那小学徒道:“那人是我姐姐,所以还请小先生带我们去见见那女子。”

    这个大姐姐倒是很温柔,小学徒揉了揉眼睛,道:“你跟我来。”

    秀花见小学徒将自己三人带到了后宅,就停下脚步,对曹元和魏封道:“二位哥哥在这里等着,我先进去看看。”

    ***

    甫一进里间,就看见一个头发胡子全白的老者,在那儿提着毛笔,皱着眉琢磨着什么。

    阮青竹躺在纱帐后的床上,看不真切。

    “师父,这个姐姐说那个姐姐是她的姐姐。”小徒弟此时没了害怕,说话也溜了许多,只是这话说得颇有些绕。

    那老者闻言,抬头看了秀花一眼,原本愁闷的脸上有了笑容:“原来是少当家的。”

    这个大夫姓佟,江边村的人尊敬他,都称呼他一声佟老。

    江边村的人只他在江边村生活有十几年的时间,却并不知道其他,而佟老与姚家寨七当家孙童因为同为医者,故有些交情,是以也知道秀花。

    秀花尊敬道:“佟老说笑了。”

    佟老指了指床上的阮竹青:“她在那儿,刘郎被我指使去了雁回关买药。”

    秀花听说,忙将从孙童的药房里取来的药提上,问:“老先生且看看,这些药可有能用的?”

    佟老听说,放下笔,样样数数,细细看着秀花带来了的药,才点头,脸上带了笑意:“不错,少当家的认药的本事精进了。”从里面取出三味药,和方子一起给了那小学徒,道,“不必等那刘郎了,你去将这药照方子煎来。”

    说完,又将剩下的药包好,递给秀花,对秀花道:“去见见那女子吧,虽说捡回了一条命,但……唉。剩下的这些药,少当家的带回去就好。”

    秀花忙回退两步,道:“这些药佟老就收着吧,姚家寨守着落雁山,不缺药材。”

    那佟老听她如此说,也不客气,只是捻着胡须,点点头,就起身离开了。

    ***

    秀花这才走到床边,掀开帘子。

    阮竹青躺在那儿,紧闭着眼睛,还没有醒来。

    不过一天的时间,阮竹青那张极美的面庞,就憔悴成了另外一个人。

    面庞紫青还带着掌印,唇上毫无血色,秀发凌乱且湿漉漉的,显是被汗打湿了。

    空气中,隐约有着血腥味。

    秀花鼻子有些发酸,只是坐在床边,为阮竹青理了理头发,又将被子给她掖好。

    现在这样子,等下醒来,还不一定是怎么个光景呢。

    早知道,就不应该听她的,不如由她亲自带人送她回家。

    秀花想着,长叹了一口气。穿越至今,她第二次感受到愤懑。

    上次还是为了厉晋阳。

    秀花正坐在那儿,不知胡思乱想了多久,那个小学徒端了个碗进来,递给秀花,道:“大姐姐,师父说了,让你把这碗茶慢慢饮了。”

    秀花先是一愣,再是展颜而笑,接过那茶,慢慢饮下。

    这碗茶初喝下的时候,秀花只觉得胃中有温意,等到都喝完之后,却觉得心情舒畅了不少。

    秀花将茶饮尽,将空碗双手递给那小学徒,道:“多谢小先生了。”

    那小学徒第一次被人称为先生,脸都红了,道:“师父还让我给你说,大姐姐心思细腻是好的,可是若思虑太重,就是伤身了。现在春季乍暖,姐姐不好乱减衣。”

    秀花这才想起来,方才进来之前,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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