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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花点头,道:“是,不过姐姐现在也不用怕了。不知姐姐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那女子摇摇头,再次垂泪道:“小女不知……如今画舫已经翻了,我姐妹们的家当也都在这船上,可如何是好?”
秀花看了看那画舫翻倒的位置。一想,道:“这样吧。我叫人来看看,能不能将这个画舫扶起来,如果扶不起来,好歹把姐姐们的金银细软捞出来,你们也好度日。”
那女子一听,立刻就要跪地。嘴上道:“多谢女侠仗义相救!”
秀花忙扶住她,心情虽然复杂,语气却依旧平和:“姐姐无须多礼,还是先照顾一下这几位姐姐吧。”
说罢,秀花便走出了人墙。
***
姚金山现在的脸色已经好了些。见秀花走出来,便道:“好了?”
秀花脸色不是很好,只是点点头,语气淡淡的:“好了,爹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姚金山道:“是巡山的哨探看见那画舫过来了。说是那画舫开得歪歪扭扭的,最后就这样翻倒了。”
秀花皱眉道:“那她们怎么是那样的景象?”
姚金山冷哼一声,道:“说是她们本在船上睡觉,哪知船却翻了,所以也没来得及穿衣服,就成这样子了。”
这话说得,逻辑完全不对嘛。
是以,秀花问道:“这是怎么说的?船都翻成这样子了,人要怎么逃出来?”
姚金山面上又有了尴尬的神色,想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谁知道呢……也不知道是在船上做什么,才会这个样子……”
秀花见姚金山这样子,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况且她们到底在船上做什么,只怕在场的人中,也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
所以秀花便丢开这个不问,只是道:“爹爹,就她们这几个女子,没有男的?”
姚金山点点头:“哨探说了,看得分明,并没有男子。”
秀花想了想,又问:“那,爹爹想要怎么安置这些人?”
姚金山皱了眉头,道:“我哪里知道?”
秀花失笑——她倒不知道姚金山对这些事情如此不喜欢——只得道:“爹爹,她们也是这个世道所迫,误入风尘罢了。”
姚金山依旧眉头深锁,道:“倒不是因为这个,只是以前你娘就是被那……罢了,不说也罢,秀花,依你看,要怎么办?”
秀花没有想到,这几个女子竟然勾起了姚金山的回忆,当下也是愣了愣,才道:“这样,我去问问吧,看看她们打算去那里落脚。”
说着,秀花再次走向那些女子,对那为首的女子道:“这位姐姐,请问要如何称呼?”
那女子见秀花来问,忙蹲身下拜,道:“小女花名牡丹,女侠叫我牡丹就好。”
秀花的心,顿时跌入了谷底。
她认认真真打量了一番这个女子,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一番。
纵然不是绝色,但也担得起如花似玉,倾城之色了。
原来,这就是牡丹呀。
秀花忍着内心不受控制升腾的忿怒,用尽量平静的语气问:“那请问姐姐,如今这样,你们要去哪里过活?”
牡丹垂首,揉着衣襟,半晌才道:“本来我姐妹等人是想到雁城里,找一份正经营生的……可惜,现在身上的东西,都落在了船上。”
秀花笑道:“我说了,会帮姐姐们将东西捞出来的。敢问姐姐们在雁城里可有熟人?”
牡丹摇头,落寞道:“并无,只是我等姐妹虽说身在风尘,但是也会做一些活计,或许可以养活自己。”
秀花刚要说什么,却见景灏走了过来,对秀花道:“少当家的,请借一步说话。”
秀花侧过头,看着景灏。因为牡丹的到来,又勾起了秀花对景灏的不满,所以,她眼神阴沉,只是笑容依旧:“先生何事?”
还没等景灏说话,那个牡丹突然脚下一软,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晕倒在了景灏的怀中。
秀花看着晕倒的牡丹,心中突然一点儿也不生气了。
嗯,这果然就是那个牡丹呀。
真是糟蹋了好花名。(未完待续。。)
ps:大家情人节快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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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信
秀花看着那牡丹昏迷的样子,又看看景灏一脸说不上是震惊还是担忧还是莫名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便笑道:“先生事忙,小女就先不打扰了。至于为这些个姐姐打捞失物的事情,托付给先生了。”
说罢,秀花看都不多看一眼,转头就走。
景灏忙道:“少当家的留步。”
秀花却只当没听见,仿佛后面有洪水猛兽在追自己一样,迅速向前走去。
“少当家的!”景灏高了高声音。
包括姚金山等人,都看了过来。
秀花没办法,只得停下来,转身笑问:“先生还有事?”
景灏一笑,对着身后的军士道:“来人,带着这些姑娘,先回雁城,安顿下来。”
说着,他将怀中的牡丹推给了一个军士,自己则走到秀花身边,拱手道:“景某多谢少当家的。”
秀花眉头轻挑,笑问:“谢我什么?”谢我让你软玉温香满怀么?秀花在内心深处吐槽。
景灏却笑道:“少当家的前些日子送去的红果,甚是好吃。”
秀花听说,道:“你是说这个呀?没什么,那东西,落雁山上到处都是,先生下次想吃,叫那些军士来采就好。”
景灏听说,拱手道:“是,那末将就不客气了。”
秀花猛地听他边变了称呼,便问:“先生这是何意?”
景灏道:“如今雁北王封在下为北卫副将,负责北岸草原的巡查之事。”
秀花听说,忙作揖道:“那小女就在此,恭贺先生升迁之喜了。”
景灏见她这样子,似也不像方才那样生气,便笑道:“今天本是末将第一天上任。却遇见了这事儿,耽误了过河的时间。唉,可见景某并不胜任呀。”
秀花只是笑着不说话。
却见景灏微微探身,低声问:“少当家的可还记得那日在深林之中,问景某的问题?”
秀花自然记得,却后退一步。装糊涂道:“什么问题?不记得了?”
景灏当然不信,只是看着秀花的眼睛,探究地问:“少当家的那日,问我可否知道牡丹。这事儿,少当家的真忘了?”
秀花用力点头,道:“忘了,忘得干干净净了。”
景灏笑了,低声道:“现在景某也有一事想问,少当家的所问的牡丹。究竟是牡丹花名,还是牡丹花?”
秀花也笑了:“牡丹花罢了,先生莫要多想。”说着,她看看天色,笑道,“时候也不早了,我家妹妹还在等我呢,先行告辞。”
说罢。不再理景灏,而是走回到了姚金山身边。
姚金山早就发现秀花和景灏说了好久的话。见她回来,忙问:“秀花,景先生找你做什么?”
秀花见姚金山担心,忙道:“没事儿,景先生做了北卫的副将,知会我们一下罢了。”
姚金山一听。便放心了,道:“原来是升迁之喜,不过这事儿,告诉我们做什么?”
秀花笑道:“估计怕是以后有什么事情不小心对上麻烦吧。爹爹也不必想太多了。”
姚金山沉吟了片刻,道:“四弟。你说如此我们要不要恭喜景先生一下?”
杜仲想了想,道:“应该一贺,毕竟我们现在是同盟。”
秀花见状,道:“那爹爹和四叔先商量着,我先回去了,山花还等着呢。”
姚金山见事情处理地差不多了,便说:“嗯,那你先回去吧。这几天天气转冷,山花身体还好吧?”
秀花笑道:“爹爹不必担心,七叔配的药,还吃着呢。”
***
而此时,刚刚吃了药的山花正歪在床上,却又觉得甚是不安,便站了起来,披了衣服到院子里来回走。
走了一阵子,方才吃的药发了上来,就觉得身上出了许多汗,很不舒服,是以山花又靠到了院门处,数着篱笆墙上的栅栏数字发呆。
“哟,山花,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这时,突然有人问道。
山花见时,原来是山寨里一个姓武的军士,名叫柯,因为年纪比一般人大些,故上一辈都叫他武老哥,而秀花这一辈子的,则都叫他武大叔。
山花见是武柯,笑道:“武大叔,我就是吃了药睡不着,就来这儿站一会儿。”
那武柯往院子里张望了一阵子,笑道:“秀花呢?她竟然放心只让你一个人在这儿?”
山花道:“她有事儿,方才往山下去了,武大叔找她有事儿?”
武柯忙道:“没事儿没事儿,我也就是见一个人在这儿,所以白问问。”
山花笑道:“如今好像不是很太平,寨子里忙得很,武大叔也劳累了,现在是换班了?”
武柯点点头:“是,刚刚换了下来,如今老喽,才当了一上午的班,就累坏了。”
山花听说,忙道:“要不武大叔进来喝杯茶吧,也歇歇。”
武柯赶紧摆摆手:“不用不用,我在这儿站会儿就好。”说着,武柯的双眼中露出了异样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山花一阵,问道,“山花今年也有十六了吧?”
山花心思单纯,只当武柯是与自己闲聊天,道:“都快十七了。”
武柯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叹道:“唉,当初大当家的抱你上山的时候,你还那样一点点儿呢。”
山花也知道武柯是当年山寨的老人了,并不疑惑这话有何其他的意思,只是笑道:“是呀,多亏了大当家的,不然我如今还不知道要流落在何处呢。”
武柯听说,眼睛又滴溜溜一转,问道:“那丫头,你可想过要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
山花听说,一笑,摇摇头:“也不是很想。他们抛下我,怕也是有难言的理由的,我又何必去找他们?而且我在山寨里也很开心,所以如此就很好了。”
武柯在心中冷笑了一声,口中却道:“也是,毕竟那狠心的父母……不提也罢。山花。我记得大当家的救了你的时候,你是在一个盆中?”
山花笑道:“嗯,那盆我还留着呢。”
武柯心中窃喜。
若能看到那个盆,就更有把握。
平时,山花因为身子的缘故,总是待在屋子里不肯出来,偶尔出来坐坐,也是有秀花或者山寨里那些贼精的毛头小子陪着,轻易问不出话来。
哪里如现在这事儿之后这般。只是她一个人。此时不套话,更待何时?
想着,那武柯就刚要说话,却见山花突然隔着他的肩膀,招了招手,道:“秀花,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