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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璃夜顺着她的目光望了过去,柔情的双眼逐渐变得深邃,走过去她也没有发现,直到他突然从身后抱住她,她吓得惊叫了一声。
他才笑眯眯的抵着她的额头,“亲爱的老婆大人,在想什么”?
“没什么”,以娆避开他的双眼,为了能经眼底的忧郁掩盖掉,微笑的拂了拂发丝,“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和小翎已经吃过了,我用微波炉去帮你热热…”,说完转身进了别墅里。
曲璃夜压低着声音叹了口气,她在想什么难度他不清楚吗。
很快,她就将饭菜热好端出厨房。
“快吃吧”,她体贴的帮他夹菜。
吃过饭后,她就去厨房洗碗筷,每日皆如此。
曲璃夜在客厅里坐了会儿,终于走了进去。
她安静温顺的侧影笼罩在光晕的阴影里。
好老婆和好老公
“任何事都无法两全其美,我只能选择最重要的,而你,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以娆望着他,深情的眼睛里透着几分无奈和黯然。
曲璃夜十分感动的从身后抱住她,呼吸吹拂在她脖颈上,“我很高兴我能成为你生命里最重要的一部分,可是…你刚才在想家对不对,我看到你望着南方失神…”。
以娆怔了怔,手里的碗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她只能苦笑,“那天婚礼一片混乱,之后我便再也没见过她们了,爸妈、雅瞳,甚至还有周露她们,一定会很担心我,我不想离开你,可是我也很担心她们——”。
“我早就猜到了”,曲璃夜在她耳边柔笑着说:“我已经派人监视了纪家,她们的确很担心你,你放心,我前几日已经派人暗地里通知了你爸,小翎和你都平安无事,不过他现在只怕恨透我拐走了他的爱女和孙子”。
“唉…“,不由得,以娆低头轻轻叹了口气,须臾后,又释然的微笑起来,拿着手中的碗重新洗起来,“他喜不喜欢你也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们”。
“你别说的好像是我囚禁了你似地”,曲璃夜好笑的接过她手里的碗,“我来洗吧”。
“你能行吗”?以娆怀疑的看了他一眼。
“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每次你洗碗我就会很心疼”,他边笑边说,可是神色却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大概爱一个人的时候,便想着把所有一切开心的都给她,想让她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不忍见她受一点苦”。
“洗碗也算受苦吗”,以娆娇嗔的瞪了他一眼,接过他洗干净的碗,擦干净,放进橱柜里。
“当然,你看你的手这么白洗脏了多让我心疼”,曲璃夜点点头。
“那你让我每天傻坐着,像个贵妇人一样,然后不用多少年就变成大胖子了”,想到那副模样,以娆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曲璃夜望着她的笑容,原来得知欧战霆病情的担忧心情也悄悄化开来了,“那倒不用,你只要做你喜欢做的事就行了,而我只是因为你是我老婆,所以才会帮忙的”。
以娆愣了愣,而后看着他盛满温柔的侧脸时,他话里的意思全明白过来了,他是在心疼她,也是在心疼她。
低下头,甜蜜一笑,半侧着身子环住他的窄腰,小脸贴在他的背后,隔着薄薄的衣衫感受着他背后的体温。
她何其幸运,能找到这样一个完美的男人…。
宁静的气息溢满了厨房。
“老婆…”,终于这份宁静在他低迷的呼唤中结束。
“嗯”?埋首在他身后的脑袋动了动,“是不是不想洗了,我就知道…”。
“我明天有事要离岛几日”,曲璃夜拧眉,说完后,他清楚的感觉到箍在他腰间的手臂紧了几分。
“那…要几天”?以娆闷闷的问,自从来岛这一月以来,不管是昏迷还是清醒的时候,他都没有离开过她,对他的依赖和眷念早就如他常常在她耳边呢喃似地,真想成为彼此的身体,一分一秒都不想分开,她从来都不是一个爱粘的女人,但是遇上他后,一切就都变了。
“我也不清楚,我会尽快赶回来的”,听尧涵说情况似乎十分严重,虽然他舍不得她,但是也担心欧战霆,也要等他身体好赚点。
“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是什么事”?犹豫了一会儿,以娆最终问。
“当然可以”,曲璃夜转过身来拥住她,“我从没想过要瞒你,是爷爷病了,听说病的很严重,脑出血,所以我想回美国一趟”。
爷爷,就是前任欧蒂教父欧战霆!
以娆仰头看着他担忧不安的双眼时,手指不由的抚上他的脸颊,下了一个决心,“那我陪你去吧”。
曲璃夜怔愣的望进她的双眼里,其实他不是没有想过让纪以娆和欧战霆见面,只是一方面欧战霆一直希望他和芷儿结婚,可能并不会喜欢她,尤其是当年爷爷对她造成的伤害,另一方面也是不想让她受到任何人的刁难。
“你——”。
“他毕竟是你爷爷,是你唯一愿意承认的亲人,也就是我的爷爷,我现在是你的妻子,不是该去见见他吗,我知道你可能担心的是他不喜欢我,可是我会努力去让他接受我的”?
曲璃夜诧异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尧涵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了,原来你原来是要娶欧芷儿的——”。
这个死尧涵,什么都说出来了,曲璃夜暗地里骂了他一遍,忙解释:“可是我现在娶的是你——”。
转变
“我的妻…”。
清晨一缕阳光照进来的时候,曲璃夜早已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一只手单撑在枕头上,侧身望着熟睡在怀里安静熟睡的女人,昨晚的折腾,让她脸上带上一丝倦容。
指尖缠绕上她的发丝,眼神不自觉的变得飘渺起来。
真的要带她去吗?爷爷是个怎样的人,他不是不清楚,欧战霆不是纪国翔,因为小翎就能改变什么的,他能送出那份录影带,可见他对无关重要的人有多冷情,他不是无法保护好她,只是怕她受到心灵上的伤害…。
“咚咚咚——”。
安静的卧室里传来一阵又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执行长,尧涵有要事禀告”。
仓惶颤抖的声音另曲璃夜眉心微紧,从前就算发生再大的事也不见尧涵敢直接闯进来打搅他休息,看了看身旁的人,见她熟睡,怕吵醒她,急忙翻身抓起沙发声的睡衣套上,几个箭步走上去打开房门。
门外的尧涵额头上急出了一片冷汗,面色也不大好,“执行长——”。
曲璃夜手微抬,将房门关上,立即听他道:“今早传来消息,老爷——老爷今早五点纽约医院逝世了”。
握在门把上的手猛地垂落下来,曲璃夜不敢相信的厉声问:“你说什么”?
他冷冷的盯着尧涵不确定的问,不愿去相信心里那个声音。
“是真的,死于脑梗,抢救无效,已经确立死亡”,
“你不是说他只是中风吗——”?脑袋“轰隆隆”的雷云翻滚,曲璃夜失去理智似地大吼:“为什么就逝世了”?他是他爷爷啊,是流着相同血液的亲人,就这样死了。
“中风本来就不是普通的病,况且这几日还脑出血”,尧涵低着头努力不让自己眼泪流下,可是声音却出现了哽咽,“大概也是担任欧蒂教父的时候,身体经常受伤,留下了后遗症——”。
“该死——”,曲璃夜双眼冒出悲痛的怒光,大步走向客厅太过悲伤还有不愿去接受那个现实,焦躁不安的来回走动,“马上准备飞机,立即去纽约”。
命令后打开房门,仅着睡衣的以娆站在门口,双眼里盛满的错愕、心疼、担忧,显然方才的谈话都已经听见了。
“璃夜——”,她微弱的唇刚动,曲璃夜已经冷漠的折身,脱掉自己的睡衣,胡乱的往身上套衣服套裤子,可是剧烈颤抖的手指却无法将纽扣扣上。
“我和你一起去”,以娆走动他身边。,一粒一粒仔细帮他扣上,“还有小翎”。
“好”,安静了一会儿,方才听到上方他努力压抑的粗噶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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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纽约的飞机上,一片悲戚,从上飞机曲璃夜一直低着头,双手撑着额头,沉默着不发一言。
以娆坐在一旁担忧的望着他,第一次看着这样的他,焦躁的他,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害怕,他的痛便是她的痛,可是她忽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反而心里有对自己无法言语的内疚,如果不是因为她,也许他还能见上他的爷爷一面吧。
“爹地——”,小翎走过去,稚嫩的小手拍着他的肩膀,“爹地别难过了,爹地难过了小翎也会难过”。
曲璃夜幽深的双眼看了他一眼,一股汹涌的柔情袭上来,将小翎瘦小的身子抱入怀里。
究竟…是不是得到一个亲人的同时,便会失去另一个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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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候,飞机降落在纽约郊区一座圆形古宅的飞机场里。
车窗打开,曲璃夜矫健的身影从飞机上跳下来,来自全球各地的欧蒂首领还有重要成员得到前任教父逝世的消息在第一时间赶到这里。
每一个人穿着笔直的黑色西装,黑色皮鞋,天气似乎也变得不大好,下起了蒙蒙细雨,连气息也变得肃穆沉着起来。
随行的人立即撑开黑色的伞走过来遮住曲璃夜、以娆还有小翎三人。
在曲璃夜当先率领下,几人一起步入大厅,两旁的人一一向他们恭敬的打着招呼。
这样盛大的场面以娆还是第一次见到,想到这里聚集的都是全世界数一数二的黑道首领,便有些紧张,但是当看到两章熟悉的面孔时,微微怔了怔,又拉着小翎急忙跟在曲璃夜后面。
客厅里,一个年纪花甲的老人安静的睡在一间玻璃棺里,安静的模样,不像逝世了,倒像一位沉睡的老人,但这样反而让人越发的难受。
以娆担忧的望了曲璃夜僵硬的比冰封还有寒冷的侧脸,心慌乱痛心的揪成一团。
她宁愿他哭出来,可是从进来到站在棺前,他也只是长久的沉默,然而这样却让她更加感到担心。
整整一天,欧蒂的人开始准备丧事,只有他一直站在棺前不动,另以娆奇怪的是并没有发现欧芷儿的身影,所以的一切都由孔昊主持,那个第一次见到便觉得沉静睿智的男人,五年后,更让他表现的冷静沉稳,一切整齐有礼的进行着。
直到晚间,以娆见他一直不吃饭,无奈,只好让他暂时冷静一会儿,走出客厅,宽敞的场地上,不知何时已经悄悄打起了一个巨大的玻璃棚,两旁摆满了花圈和白花,虽然是晚间,但陆续赶来的人显然并没有因此减少,虽然是黑道教父,但并没有因此影响他的人脉和地位。
“以娆姐,原来你在这里”,久违的熟悉突然在身后传了过来。
欧芷儿被劫
身后一道金色炫目的身影抢眼的落入视线。
五年不见,灿烂可爱的五官在岁月的蹉跎下雕刻的更加细致,平添了三分成熟的味道,脸上依旧修饰着的笑容,不过曾经耀眼笑容在今日的丧礼上黯淡了许多。
以娆恍惚的眨了眨眼,然后怅惘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