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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暖拦着他不许出门,眼神坚定。
“你让开!”
“小姐说让你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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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把馒头带上!
“让他走吧。”她知三哥是不想让自己受牵连,“还是那句话,安府的事,来日方长。等你伤好之后,或许可以从别的地方入手。”
“小姐!”莫暖不依。
“走吧。会莫府去,找别的人替你。”她的语气变得疏离而冷漠。
“是,莫凉遵命。”
而玲珑楼的对面,更高的独守居,负手而立的路再柯瞧着那一抹微弱的淡影,遗世而**。
身后安康破窗而入,稳健而悄无声息,跪地行礼,“主子。”
“查得如何了?”
“回主子,逃出来的那个男子没回城郊的莫府,倒是去了京都有名的酒楼风满楼。”
“风满楼?”他听说过那地方,前几年溜出宫还去过,那里有个风情万种的老板娘,不过菜色并未如传言中的美味。
他还曾与卫和提过此事,卫和当时一脸鄙薄,说他是在宫中山珍海味吃多了,作的。
不过后来他接手政事之后,忙了许多,出去的机会少了。
听说这两年出了个有名的厨子,有名在于,厨艺高超是一个,另外还在于那厨子来无影去无踪,身份、踪影极为神秘。
莫家的护卫与风满楼有何关系?
他反复嚼着“风满楼”三字,百思不得其解。
“你说他为何去风满楼?”
安康是个武功高强的太监,还是个头脑简单的太监,“兴许他饿了呗。”
“你发现他的时候,他不是还受了伤么?逃命要紧还是吃饭要紧?”
“奴才觉得都重要啊。”他在安离庭潜伏了两日,肚子饿了就到厨房搜刮一圈,人间美味似乎都集中在此,他觉得美食也重要啊!
路再柯咬咬牙,仍旧不露山不露水,“桌上还有两个馒头,今早剩下的,父皇说过,浪费可耻!”
然后呢?
“本宫觉得有道理,你今晚也辛苦了,就赏给你吧。”
安康兴高采烈地扑过去,塞进嘴里才发觉,是嗖的!
你丫丫的。
内牛满面的安康默默咽着干巴巴臭嗖嗖的馒头,肝肠寸断。
太子爷,这、这、这……忒狠心了!
路再柯无视安康脸上叫苦连天却无声无息的表情,抬脚过去坐下,手横在桌边,倒了杯水,“咳,你说……”
说什么说什么?快点给他个说话权!
“你说,这两日你直觉盘旋在安府的杀气,是不是因为他?”
他与莫申雪的关系匪浅,难道其中有什么阴谋?
那莫申雪来安离庭究竟为了什么?
难道是为了六年前的莫家惨案?
而她根本就是在装聋作哑?
可笑!
就凭她?还有那个受伤的护卫?
这个案子要是那么容易破,何需等六年?
你以为有那么简单么?
路再柯一掌拍在桌上,安康吓了一大跳,噎着一口馒头,好不容易咽下,“我说太子爷,您没事吧?”
“去,查清楚莫家五小姐从铭城带回来的那个人去了哪里?”
“是!”一阵风旋起。
“回来,把馒头带上!”
安康立刻哭着一张脸。
安离庭的内院,安平良把一本画得乱七八糟的折子奋力一扔,“她究竟画的是什么东西?”
还以为莫家有什么秘笈呢?
果然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傻子,生在那样显赫的家世,真是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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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大厨深陷瓶颈
安平妮伸出兰蔻玉指,默默捡起,“哥哥莫急,你得不到,她不也如此么?莫家人又有何惧?”
“说得也有道理。”安平良轻扯薄唇,得意地笑了。
门外有人敲门,“少爷——”
安平良恢复淡漠的神情,甩甩袖子,撩起下摆坐下,“进来!”
一个粉色衣裳的丫鬟进来,福身道,“见过大少爷,二小姐。”
安平良作严肃状,“嗯,何事?”
“回少爷的话,老爷宣大少爷火速去书房。”
这么晚了,火速?发生什么事了?
“老爷可说什么事了?”
莫不是今日他给席牧寒使眼色绊倒那个小傻子,被父亲发现了?
“奴婢不知,听老爷身边的小厮说,老爷挺急的。”粉色丫鬟低头道。
“不知,不知?本少要你有何用?”安平良一怒,一脚踹过去。
粉色丫鬟倒地,迅速地爬起跪好,少爷的脾气阴晴不定,即使再疼也要忍着,谁让她命不好被叔父卖给安府了呢?
“爹,这……”这是怎么回事?
安平良带着一阵风进来,只见藏书阁里一片狼藉,藏书、白瓷、书架碎了一地……
至少他还是个知道在乎离庭的人,安离的余怒稍稍平缓了些,指了指一侧的座椅,“坐。”
自己坐在书案的后面闭目养神。
安平良应声坐下。
“莫离庭,安离庭,一字之差,为父却花了半生的精力致力于此,甚至不惜……杀戮!良儿你要记住,为父之所以这样做,为的是你的未来,为了安家光宗耀祖!下面不知有多少人觊觎这掌事这个位置,席薛两家暗地里的那些小动作,自以为能瞒天过海,哼……这些都不要紧,毕竟为父也曾经历过,为父最怕的,是莫家不甘心离庭拱手让人。”
莫家,是个可怕的存在,即便只剩下一老一痴,仍旧是个不可磨灭的传奇。
人们只要一提起御厨,便只记着一个莫家,他拼尽全力,人们为什么还是看不到自己?她为什么看不到自己?为什么?
安离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即便胸腔有无尽的怒火,也只是隐而不发,手掌松了紧,紧了松。
“爹……”安平良无措地站起。
是他没用!
自己明明是天生的厨子,幼时便展现出了惊人的厨艺,可这几年不知中了什么邪,他的厨艺始终毫无进步。
否则,他也不会千方百计想要拿到那个小傻子的折子了。
似乎到了穷途末路一般。
“良儿,你最近厨艺进展如何?”安离问出了他内心的恐惧。
就像莫度,永远留给别人那个清瘦而专注的背影,让人望其项背!
想起莫家那个孩子初来那日,她所展现出来的刀工,论敏捷论沉稳论熟练,一般人没有十年的韬光养晦根本达不到那种程度,但是莫家可以,即便是个傻子,即便只是六年前才开始,偏偏莫家可以。
猛然抬头,安平良支支吾吾,“爹……我……”
“你是安家唯一的希望啊——”安离意味深长道,“若是连一个傻子也比不过……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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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了我,我给你荣华富贵
所以他恨,恨自己无法做到心无旁骛,恨莫家人的优秀!
“爹,儿子,对不住您……”
“啪!”一个砚台砸过去,“为父不要什么该死的对不住,为父只要你争气!”
墨水混着血水,自额际簌簌留下……
哎,他竟躲也不躲。
安离气恼自己又因为那个人的事而迁怒于人,自己都技不如人,又怎么怨得了良儿?
他不是不努力,只是天赋不足,说到底还是自己的因子比不了别人。
想到此,安离又责怪起自己的冲动来,“良儿,你怎么也不知道躲啊,为父不是气你……哎!”
“儿子明白,父子同心。只是倘若这样能令爹气消一些,儿子甘愿如此。”
安离冰冷的心稍稍触动,是啊,父子同心,只有儿子才是最亲的!
一个莫家又如何?薛席那两个老狐狸背地里使暗招又如何?
他又怎会轻言放弃?
“好儿子!”他离开座椅,给儿子递了一块帕子,“你只需记住,千万别让莫家抢了你的风头,不惜任何代价,否则……”他觉得应该给儿子施压一下危机感,“安离庭会不会拱手让人,为父可不敢保证!”
安平良默默接过手帕,并未擦拭汁水,赫然抬头,眼神里有惊恐,而后坚定,“儿子记住了。”
“嗯,回去吧,记得告诉薛家和席家的公子,等中旬归家告知令堂,务必在廿四日来一趟离庭,就说有要事相商!”
“嗯,父亲也早点歇息吧。”
独留安离一人,环视一地的破碎,得意地笑了。
哼,那个黑衣人逃脱,算他侥幸!
可即便那人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来又如何?
谁说最隐秘的地方必须帮着秘密呢?
哈哈哈……
安平良躬身而退,出了藏书阁,额上仍在流血,脸色也不好,模样相当可怕。
回到院子,只有那个粉衣丫鬟在等着他。
“少爷,您流血了,奴婢这就给您请大夫去。”
“萍儿,不必了。”他这才用帕子擦了一下,有些分辨不清到底是黑色还是红色的了。
萍儿还是担心,“可——少爷,身子是自己的,不紧着些哪能行呢?奴婢很快就回来的。”
“都说了不用!”语气冷硬,安平良肚子里憋着一大股气,父亲从来不曾那样训斥过自己,要不是那个傻子来了,他怎会如此狼狈?
莫申雪!
他忽然一把拉过萍儿,抱在怀里,仔细看,其实她的姿色还不错。
萍儿吃不准少爷心里想着什么,面带微怯,低低唤了一声,“少爷——”
“把你给我,少爷我会给你想要的,如何?”他面色冰冷,明明是道白之言,语气里却听不出丝丝暖意。
“不,少爷,别这样——”他这个样子,太凶悍了,萍儿心里打怵。
“哼,你当真不愿么?受少爷我一人的气是委屈,受别人的气也是委屈,但跟了我,你起码不必看别人的脸色了不是?不说荣华富贵,也够你一生安稳的了,你可要考虑清楚。”他吐出的气息在萍儿白皙的脸蛋上肆意喷拂,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和墨香,萍儿竟一时觉得痴迷。
与其做个干净的被人欺辱的丫鬟,还不如做少爷的小妾呢,别院里的丫鬟不都羡慕她能跟在少爷身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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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鹿死谁手
安平良知她动摇了,内心冷哼,人性果真是自私的!
冰冷的唇不再犹豫地印在白嫩的肌肤上,带着暴戾和残忍的味道,撕磨辗转到嫣红的朱唇,带着试探性的强势。
“嘶——疼——”少爷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的么?萍儿秀眉深蹙。
“松开牙关!”男子冷冷地命令道。
一时之间萍儿觉得口中充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