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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这辈子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啊!妈妈泪眼婆娑很感动。好景不长,这饭店是新开业的,头几个月生意不错,后来渐渐不行了。可是我却学会了勇敢,我渐渐拾起哪些一片一片被剥落的自信心,我找到了属于我的位置,感觉有点点阳光要打开曾经一扇一扇被关起的心门。有什么问题我都第一时间想办法,有什么难应付的客人,我都会用些玩笑能化解。大家对我渐渐不是表面微笑。在下班的时候,我们也会出去吃饭,去唱k,我也第一回喝酒,真心不好喝的说。
开始的那个厨师事儿多,技术也不好,但是脾气很臭,大家都不喜欢他。我就用在之前一个没干长的饭店里,认识的那最受老板赏识的女孩用的一些小手段,把这个厨师给挤走了。其实我现在觉得,老板娘阅人无数,这些小伎俩在她眼里,都不够看,应该是她也觉得这个厨师不行吧,才会辞退他。我还沾沾自喜好久,自己也会干坏事了。幸好我没放炮欢呼啥的,哪得多傻!渐渐我发现了会使用一些小心机对我的好处,也学会了担当,学会了干活,学会了看脸色行事。这饭店不景气,明显用不了这么多服务员了,按照服务员和老板娘的亲疏关系,其实我应该被辞退了,我也没让老板娘为难,自己提出的离职。介绍我去工作的女孩,她带我去了网吧,教会我打字和聊天。我是个很怕异性多场合的人,所以网吧她带我去之后,我还是很害怕自己去的。我离职后在家休息了几天。我家前面,后面都有网吧,可是我告诉我妈我去网吧,大白天的,我也害怕,去了几次门口,愣是没敢进去。第二天我才敢迈进去的。我规矩的带着好奇心,慢慢探索发现这对我而言,一个神奇的东西,呵呵。我旁边坐了一个相貌端正,身材高大的男人,他偷偷加了我,又留言说要见面。涉世未深的我,又带着点女孩子的被追求的那点小虚荣心,就欣然同意了。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大白天,在河边,那人和我说,你是处女啊!我也不是没遇到过。就开始说他是如何厉害,哎,一个烟草公司送烟的,也能吹成这样。之后再没联系过。
我又满大街的找工作,这家饭店面积和门面稍微大一些,但是加上我一共才两个服务员。由于老板是xx人,身在异地在这开饭店是因为他妹妹是县里的审计局副局长,大多来这吃饭的都是县里各个职能部门的人。所以老板的菜价,酒水什么都贵一些,这也让流动的普通食客渐渐减少。我的工作经验加上我也越来越圆滑讨喜的嘴巴,老板给我的工资比那女孩高。后厨的白案阿姨住在我家附近,我就天天和她一起回家,没有住在饭店里。而且客人少,回家也不算晚。那女孩和老板都在饭店住,渐渐引来了白案阿姨的一些揣测,和我八卦一下,我也明白了这女孩子的清白问题,真是人言可畏啊。由于不忙,我常常帮白案阿姨做一些我力所能及的工作,毕竟人际关系的好坏,对工作而言还是很重要的。可是不想却遭到了白案阿姨的误解,和我说了一句话。这句话,我突然像晴天一个霹雳把我雷住了。也让我对我自己的人生,从此有了新的想法。从而彻底改变了我妈给我计划好的人生。
我这些年来,穿什么衣服,买什么衣服,梳什么头发,和什么人来往,都是我妈说了算。从上学开始,黑天就不许出屋,和男生不许闹,也不许早恋,也天天灌输我,婚前绝对不能和男人发生关系,不然结婚了,老公肯定不拿你当回事,也总挂嘴边嫌弃你了,我爸也是极其的封建。这样的环境下,我的情商发育的非常之低。咳咳,跑题了!
白案阿姨和我说,服务员是青春饭,干不了多久,你可以学白案,以后不能干服务员了,还可以干白案啊。她以为我平时帮她干活,是为了学艺呢!这句话说完,我就愣了。但是我没和她说什么。我处于震惊下转身出了厨房。之后几天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我就想,难道我要一直在“饭店”这块牌匾下生存吗?我觉得我应该**,应该有个一技之长,我不想和我的那些姐姐们一样。打工赚钱,然后结婚,老公就是自己的天。天下很大,我还想在结婚前多看看外面的世界。我明白如果一旦有了婚姻,那么很多想法都要被扼杀,所以婚前在我还可以自由的时候,我想扇扇我的翅膀,无论怎样,我也想走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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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自杀的原因
于是我和我妈说,我想以后的工资不交给家里了,我想自己赚钱,自己学美发。家里既然拿不出钱,我就自己赚。妈妈不同意,坚决的不同意,说我翅膀没硬呢,就想着和她分心眼了,不是一家人了,我据理力争,我们2人都哭的稀里哗啦。间歇时,我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看着没人出来,我拿了家里的菜刀……
弟弟这时已经中学毕业,妈妈给他拿钱去学的厨师,父母觉得男人以后要养家,应该有一技之长。女孩应该打工赚钱交给家里,然后相亲结婚,他们就完成任务了。我拿那把不算快的菜刀,一下一下的割腕,得有二十几个的刀痕,出了血。毕竟胆小的我,也是非常怕疼的,可是我妈那么说,我就突然觉得人生没了希望。就像我刚刚准备好要起飞,突然把我翅膀断了。我看着血一滴一滴的流下,我的心也如死灰一样绝望。没等我眼泪干呢,我妈又把我叫到大屋,说她同意了。我把手腕藏在袖子下面,晚上屋里灯光暗,她没发现异常。胆小怕疼的我,手腕的伤口没等我包扎就不流血了,我感谢我家那把没磨的破菜刀,幸好不快啊!呵呵。不然大好青春的我就这么报废了,我得去哪喊冤去。我特别开心,我就打算赚钱存够1000左右,再去学美发,学完才有资本出去外面的世界蹦跶蹦跶。
我又找的这家饭店,老板娘人很好,我的能说会道,表现超好。老板娘常常帮我干活,就我一个服务员,没有太多勾心斗角,我一个人住在饭店里。可是悲剧又来了,我本来是想干最后一个饭店工作的,结果这个饭店从没几个人吃饭,到后来天天爆满还翻台!简直要把我累吐血的节奏啊!我干了半年左右我就提出离职了,我说我要去学美发,饭店不能干一辈子,老板娘没有留我。她说,我不能因为我的买卖就耽误你发展,你还年轻。第二天就带我去稍微有名的一个大饭店吃饭,说是为我践行,说我纯粹是累跑的。由于体质不好,我确实不如很多能吃苦的女孩子。
我一直等到招聘到合适接手的服务员才离开,我走的时候老板娘又给我开了额外的奖金,也是50块钱。接着我找了县里比较有名的发廊,开始了我的学徒生涯,十几个男孩女孩,最大的20岁,我那时已经22了,我撒谎小报了2岁。幸好那时都是年轻,看不出来我的年龄。在我之前的师姐,有学了三年的,有学了两年的,也有一年多的。很多时候根本排不上我上手学习。幸好我和一个学三年了的师姐关系越来越好,她也很真心带我。我学了一年,这一年我的人缘很好,男生女生都喜欢和我一起玩闹。我终于体会到了那种迟来的校园里没有得到的开心和快乐。是我人生中,第一段最快乐而美好的回忆。即使是学徒,很多时候也得天黑才能回家,弟弟和爸爸每次接我都发火。我脾气也不好,一气之下就不用他们来接,我妈怕我天黑回家出事,不让我继续学了。后来发*对面的饭店的白案就是之前我认识的人,我就每天和她一起回家。而一年的时间,我打工赚的钱,花的也所剩无几了。我没有和师姐们一样,一学几年,我只能头一个学徒年限最短的时间离开了我师傅那。我们都是骑自行车到乡下集市免费给人剪发,锻炼。我第一次剪发,是个孩子,可是我那时才学了2个月不到,根本不懂发型,给孩子剪的,咳咳,惨不忍睹啊!这期间我之前打工的饭店没有服务员了,我去帮忙了一个星期,认识了后厨的一个特别帅的男孩子。和我同岁,眼睛大大的,特别有神,而且他要是一直看着你的时候,心脏感觉都能蹦出来。我这个怕他啊,也挺吸引我的,可是我慢慢知道他有女朋友。后来他让别人告诉我,他想和我处对象,他和女友黄了,而且还当着传话人的面哭了。我小小的虚荣了一把,但是没答应,感觉他光有外貌,太花心,后来我从别人那知道,他也没和他女友黄,我觉得自己慧眼啊!双眼皮没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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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网恋,网恋
机缘巧合下,通过我的一个师姐在网上认识了一个本地的男孩子,叫廖凡。但是远在广州那边打工,是个厨师。由于我特别爱说能说,大家围着我转,而那个小师姐却说我不如他厉害,我觉得我的存在感被他比下去了,我和他开始了嘴皮子的较量。慢慢得知,他是县里一个混混,后来把他妈妈气死了,父亲找了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后妈。他初恋的女友比他大,在一起很好,后来出现分歧分手后,他远去广州工作。言谈间,他很成熟,说了很多男人该有责任心,该对女友好,该如何如何。总之说的都是女孩子心里对男友的全部幻想。我们就一直视频网上联系,或者电话联系。低情商的我,也认识了一个我学徒对面饭店的男孩叫文文,他很义气,让我给他剪发练手,一来二去我感激他,虽然我剪的确实乱七八糟。后来通过介绍我去了市里的一个发*干小工。文文也去了市里,对我很是照顾。但是这个店里的其他2个女孩子对我很排挤,因为我们没有底薪,光是提成竞争比较残酷。我第一个月也就开了不到200块钱,还要给100宿舍费,还不管吃。此时我师姐家附近的邻居在北京开了个店,需要人,师姐打电话告诉我,我就立马从这个店离开回家了。
妈妈挣扎了很久,不放心我去那么远,我说,你老不放心,别人很早就出去了,我这么大了你还拦着不让,我现在都觉得自己出去已经很晚了,你再拦着,我也不能结婚了再往外地跑了吧? ;我知道美发行业属于时尚前沿的职业,必须不断的学习和进修。我没有钱去学校系统化的进修,只能是边工作边学习,所以北京之行是势在必行的。我和师姐在05年的7月份到的北京,下车迎面扑来的热气,闷闷的,我们特别不适应。幸好工作的店里都是有空调的,工作的地方是宣武检察院那,那都是平房,还好北京的厕所环境好,关键是不花钱。我也学了很多新的技术,这时也才知道我师傅的那些技术其实早已经慢慢淘汰了。我和廖凡的电话也没断过,他指点我的处境,教我走向社会后如何为人处事,我也把我和他的情况告诉过我妈,我妈觉得2人离的远没什么。他知道我会过也没钱,都是打我接不花钱的电话,比如公共电话亭的电话,比如北京老板的小灵通电话。善解人意的男友多难得,关键不在乎我抠门啥的。我觉得,这辈子就是他了。
过年我本不想回家了我弟弟,妈妈电话连翻轰炸,弟弟甚至说,如果过年不回家就等于和家里断绝关系。唉!我一个月500块钱的工资,没干几个月,我也得买衣服什么的。剩下不多的钱也得给家人买点衣服,还得买火车票。这一来一回,钱也没剩下。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