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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皇商-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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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是一场凑巧而非是圈套了。王诩暗忖。

任珞直来直去,性子率真,刚才在店里便是如此,也正是听到了任珞的嘀咕,王诩才做出这样的推断,所以才突然发问,并且仔细地看着任珞的表情变化。至于说任吉,恐怕就是出于对他的崇敬之心,所以才深思熟虑地作答。

任珞趁着王诩去解马绳空档,嘟着嘴把任吉拉到一边,“十一哥你真的要把他带到府上去?”

“哎,十二妹,我是你胞兄,怎么老是女扮男装地乱叫,若是被大宗正寺……”任吉苦着脸还没说完,就被任珞抢白一通,“我不管,我就要这样叫。还有,我乱叫就怕被大宗正寺的人发现,你把他一个外人带到府上就不怕大宗正寺的人发现了?”

任吉琢磨着任珞说得也是,贸贸然地将王诩这么个外人带入宫宅难免不会被人发现,“那你说怎么办?”任吉想不到对策,只能将这个问题抛给自己鬼点子不少的胞妹。

“哼哼”任珞面露一个狡黠的表情,“咱们在宫外买座宅子让他王诩来不就成了,只要小心些就行了。”

“主意倒是不错,可是不知道会不会用很多钱。”任吉又开始犯难。

任珞翻了一个白眼,“你平日里少买些字画,少雇些吃闲饭的画师就有了。若是真不够,就去找王诜。他不是也想和这个什么王邵牧结交吗,那总得让他出些。”任珞想了想,忽然诡秘一笑道,“不,不是让他出一些,让他全部出,咱们找人他出钱,天经地义。”

任吉只得在心里为王诜默默念经了,谁让他招惹上自家这个刁蛮古怪的妹子。任吉也实在想不明白,宗室的教律那么严苛,怎么就会出这么个让人头痛的人,弄得现在和王诜想去风流都会不自在。

“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心里说我的不是?”任珞眯着眼抬头看着任吉。

任吉赶紧拜拜手道,“不是不是,我是在想怎么跟王诜开口。”

“这有什么难的,我去跟他说。”任珞信心满满地保证。

任吉觉得有些奇怪,“你平日里不是不喜欢和他来往吗?”

“此一时彼一时。”任珞神神秘秘地笑着道,她心里有自己的小九九。

任吉看着她的笑容只觉得浑身一寒,“那现在怎么和邵牧兄说。”

“就说忽然想起还有其他事,很是重要,所以只能下次再邀您到府上一叙了。哎…看你这样子,我去说!”任珞刚要走,就被任吉拉住,他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自己去,面对他仰慕已久的人,他不放心自己这个不知礼数的妹子。

“邵牧兄,在下和舍…弟忽然记得今日家中有故,所以……”任吉在自己的“崇拜对象”面前仔细地挑选着用词。

“哦,若是今日不便,改日再约就是,子墨不必太过介怀。”王诩拿着马绳子,将马牵了过来。

“留个住址,改日我就差人去送信请你。”任珞一脸豪爽地走上前来拱手道。

王诩看着少年老成的两人有些忍俊不禁,也没想过自己的年龄也不过才二十岁,“在下住在第二甜水巷的枣花小院。”

说完,王诩翻身上马,朝着二人拱手告辞,随即调转马头,悠悠然地消失在人群里。

哼,到时候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任珞心中暗暗嘀咕。

第一百二十九章 枢密院的阴谋

一盆烤的噼啦作响的石炭给不大的屋子带来了十足的暖意。枢密副使林希将手中的札子略略地看了一遍,这已经是他第三次看这份札子了,但是每一次看都有不一样的感受。

“枢密,这吕吉甫(吕惠卿)还真是不简单,这一战下来,西贼没有讨得什么便宜。看来,把他弄到西北去了,反而还成让他做出了一番功绩。”

曾布轻蔑地摇摇头,瞟了一眼吕惠卿上的札子,冷哼一声,“想效‘韩范’之事,他吕吉甫还没这本事。况且,西贼没有讨得便宜,非是他一人之功,而是整个边境将士的功劳,吕吉甫岂能独占其美。”

韩琦和范仲淹二人皆是因西北戍边有功,之后一路升迁官居宰相,林希对这些个事也算是了如指掌,然而他更加知道曾布对于吕惠卿的敌意之深,绝非是能轻易化解的。吕惠卿依附王安石而起,后又屡次构陷曾布,最终背叛王安石,这对于忠于王安石意志的曾布来说,是绝对不能原谅的,所以即便是西北边境自绍圣开边以来陆续地报捷报功,但是吕惠卿却迟迟不能因功回朝。

朝堂之上的角力斗争,岂能是远在千里的吕氏能够掌控得了的,林希不无感慨地看了一眼身边的曾布,有他掌控着枢密院,吕惠卿即便是有再高的战功,也只能在西北捶胸顿足了。

“自绍圣开边以来,西北边境的堡寨逐年修缮加固,加之几个重要边军的修建,使得西贼连年的攻势越发的疲弱。”曾布说着,慢慢地站起身来,视线望向虚空,仿佛就此能看到遥远的西北,“倘若再在没烟峡修筑一个堡寨,那么其就会犹如一颗钉子,死死地钉入了西贼的咽喉。西贼定然感觉如芒刺在背。坐如针毡。”

“没烟峡筑城耗费甚多。而且如此一来西北战事恐怕会就此持续不断了。”林希有些担忧地说道,若是西北战事连年不断,胜多败少那么他这个枢密副使肯定是前途无量,但若是结果相反呢。

曾布也有自己的担心,他担心的一方面是西北若连年报捷,吕惠卿势必会持功求阙,要求回朝。到时候他怎么压得住。另一方面若是若是西北战事堪忧,他这个枢密使不仅会背负压力,而且开边志愿如何能完成得了。

开边一定要完成,吕惠卿这个新党的叛徒祸害也一定不能返朝。曾布打定了主意,必要时也要借助章惇的力量。

“今年的和籴完成了?”曾布忽然问道粮食和买的事,神宗朝储积多年好不容易攒下的一些财资成了开边的重要资本。也正是有了钱买粮、买军备、发军饷,新党人才敢对西夏强硬,每年六十六万禁军的军耗,实在是一笔巨大的开销,就拿粮食一项来说,六十六万禁军,一天就要消耗价值一万三千多贯的粮食。这也是旧党执意要对西夏采取怀柔政策的最主要原因。

曾布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西贼狼子野心。旧党的怀柔政策只能是饮鸩止渴。甚至是养虎为患,唯一的办法就是彻底收服西夏。但是若战争连年地持续下去,朝廷也经不住这样的庞大的军耗,王安石变法的那些成果也迟早会被打光,“十年……十年内能否平定西贼?”

林希倒没有曾布的觉悟,他更关心的是自己的仕途,但要仕途通达,显然眼前的西北战事顺利就是最重要的,“枢密不用太过担忧,至少目前的形式于我大宋有利。”

“嗯”曾布点了点头,紧皱的眉头也有所舒展,的确绍圣年来的开边成果颇为丰硕,没烟峡几战,西夏几十万大军来犯。曾布还记的当时奏报送达朝廷之时,陛下处之坦然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五十万众深入吾境,最多不过十日,攻占一二个砦子。而结果也如其所料,大宋只失陷了一个金明砦。

“枢密,除了和籴如数完成,已经送达西北诸路外。两浙路转运使上札子,说木棉开始被两浙路农民大量种植,并能进行纺织而且价格较毛织品低很多。和买已经进行了数月,料想不出多久,御寒的棉衣就能运抵西北诸路。”林希将前日得到的消息告诉曾布。

曾布笑着点头道,“此事我亦有所耳闻。”棉衣的大量出现,最大的好处就是节省了朝廷的开支,也许一年不算多,但是做十年计,那就是一笔可观的数目。

“枢密。”林希自斟了一杯热茶,压着声音,“陛下全力支持开边,如今西北边事有利,物资充足,形式大好,但某以为还缺一样东西。”

“什么?”曾布问道,他自觉照这样的形式下去,乐观地估计不需十年,西贼便可讨平。

“西贼国弱,为何敢倾巢而出以贼首小梁太后与李乾顺领兵进犯我大宋,窃以为此乃西贼回光返照,做最后的垂死挣扎。”顿了顿,林希又道,“西贼内部倾轧激烈,外戚乱政已非是今时之事,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某窃以要取西贼七寸,还需——人。”

“人?子中所言差矣。”曾不有些不以为然的摇头笑道,“论武,王赡、折可适、王厚等人均是非凡之将才。论文,王文郁、章楶……”曾布沉吟几许,“吕吉甫也算是其中之一,为何子中会言无人呢?”

“某所言之人,乃是如韩范之人,忠于荆公新学,有才有德,擅于边事,数年之后,等于庙堂之上,也能继承开边之志之人。”林希扬扬眉道,“更重要的是,此人声明远播,能分吕惠卿之功。”

林希的最后一句话彻底地击中了曾布的心坎,他要的结果不正是既能执行开边政策,又可以不让吕惠卿返朝吗。如果有这样的一个人,擅于边事,颇有名望,那么就能分去吕惠卿的功劳,一举两得,琢磨半响,曾布问道,“只是子中可有人选?”他在脑海里搜寻许久,都没有找到一个符合条件的人,名满天下的朝堂之人,谁愿意去那西北边境。

林希用手指蘸着溅出的茶水,在桌上写了两个字。

“状元?”曾布忍不住念出了口,心里一想,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名满天下之人莫过于进士科状元,而且如今的状元不似元丰元佑年间,直接除封京官,而是除授地方官职,地方的官员一般需要三年的勘磨期,政绩合格才能调遣入京。

“嘶…”曾布吸了一口气,似乎没有比状元郎更合适的人选了,转念一想,又有一个疑问爬上心头,“进士科的考生长于经义,可是于边事恐怕堪忧。”

林希笑笑,不以为然道,“枢密莫要忘了,状元郎的唱名赐第还有一道关。”

殿试!听了林希的提醒,曾布眯眼着眼点点头,进士前十名入参加殿试,由皇帝出一策论,考查进士,点出状元。

至于这个策论题目怎定……曾布负手于后,看着烧得红辣的石炭,脑海中闪过那日朔望大朝参的种种,不禁叹出一口气,看来这次科举注定不会那么简单了。

“不知蔡京他们阅卷进行了怎么样了。”曾布身后传来了林希的低低的嘀咕。

自从朱勔带着章持的信回来之后,就很少再长出不归了,这倒是让王诩放心不少。至于说彭逢此人,王诩认为他就是依附于章持的小人罢了,并未太放在心上。

从江南近些时候的来信来看,喜忧参半。喜的是新型农具的推广以及新的商业模式的推广,还有工学院、医学院规模的扩大,以及制度模式的日趋完善。更重要的是水力技术被裴健从纺织业搬到了农业,用水利为水稻脱壳等等,大大减轻了农民的负担,让农民闲暇时还能进纺织院以及工学院做工,挣取另一份额外的收入。

让王诩最忧的便是工学院关于火器的研制进度可谓十分滞后,而王诩身在京城的又不能发动京城的工学院进行火器的研究,天子脚下万事都要小心。还有便是行商会和太湖水利的进度,每次言及这两件事,无论是苏槿儿还是任远,都是支支吾吾,敷衍了事。王诩也知道行商会问题纷繁复杂,他怕就怕苏槿儿过于贪心,想要整个吞下行商会,最终会导致前功尽弃,而且说不定还会让她自己受伤害。至于说太湖水利,王诩只能苦笑,他猜也猜得到,苏槿儿和任远两人都是锱铢必较,唯利是图的典型商人,怎么会乖乖听话做这种耗费财政又无利可图的事。

好在工学院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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