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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宴渺从头到脚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他不准任何人利用她。如果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就算对方是自己的父亲,他也不会轻易放过。
看到莫浩临的反应莫振霆笑了,他知道自己一定会赢,他这辈子都没有输过,怎么可能输给自己的儿子。
就在他得意之际,突然听莫浩临说:“乐晓还有个双胞胎弟弟在英国,你为什么不把他也带回来?有乐晓在前,你根本不用担心母亲会接受不了,一个还是一百个对她的意义不大。”
梁静只在乎丈夫有没有背叛自己,既然已经得到答案,那么对她而言,丈夫在外头有多少女人多少私生子,她都已经不会计较了。
没想到莫浩临会突然问起自己乐逸,莫振霆下巴微抬,语调缓慢地道:“当初把小逸送出国是他自己的意思,这孩子不比乐晓,他从小就独立,在英国一定会有更好的发展空间。我不在乎你母亲知道小逸的存在,只是我要保护这个孩子不受到任何外来的伤害。”
说白了,莫振霆的意思就是怕乐逸被梁静伤害,所以才把乐逸藏了起来。
高傲的梁静是不屑对莫振霆的孩子动手的,她恨的人从始至终只有莫振霆一个,这种防备是对梁静的侮辱。莫振霆这辈子都没有真正信任过什么人,这个偏执的疯子只相信他自己。莫浩临心中冷冷一笑。
莫振霆将双手放在膝盖上,问道:“你是怎么知道小逸的?”
莫浩临嗤笑,缓缓地斜眼道:“你不用担心我会跟你的小逸争财产,我本来对那些东西没兴趣。”
“莫家的全部家产都是要留给你的,你说这话太让人心寒了。”莫振霆激动地拍了一下膝盖,不悦地说。
一面小心翼翼地保护乐逸一面又不分一点财产给他,莫振霆难道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古怪么?还是说那些钱太脏了,所以他不想让乐逸沾染?怎么样都好,反正他没打算要莫振霆死后留下的东西。莫浩临扫了一眼手表,十分钟刚刚好,他利落地下了车,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莫振霆双手握成拳,阴鸷的眼瞳透着狠毒。浩临是怎么知道乐逸的,他还知道些什么?自己现在不能轻举妄动,浩临方才只是试探性的询问,不代表他查出了什么端倪,自己若是现在有所行动,才会引起他更大的怀疑,他还不能动,不能。总之,他必须先去加拿大把事情都交待完之后再回国。
在对面隔着玻璃将一切收于眼底的男子,缓缓喝着手中的咖啡。
刚才应该跑过去听听他们说了些什么的,真是太遗憾了。男子半眯着眼,脸上挂着如沐春风的笑,惹得路过的女服务员羞红了脸。
他举手示意服务员结账,却被告知已经有人付过了。目光随着服务员指向的地方望去,他眼里的笑意更深刻了。
莫浩临在离他不到一米的地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成律师,别告诉我这是巧合。”
成浅曜单手托着下巴,眨了眨细长的眼,对莫浩临说道:“有没有时间陪我喝一杯咖啡?别只给我十分钟的时间哟,我会很伤心的。”
莫浩临一语不发地在成浅曜面前坐下,随意点了杯蓝山,目光跟着医院前面启动的那辆车慢慢远去。
成浅曜好奇地问:“你家老头和你谈了什么?”
虽然莫浩临表面上和平时看起来没有区别,但成浅曜看得出他内心并不平静,一定是刚才的谈话中有什么是他放不下的。
莫浩临瞥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车里的人一定是莫振霆?”
成浅曜啧了一下,像是不满莫浩临看低自己,略微低头斜睨他,“老头的车牌这么高调,谁会不知道车里头的人是他啊。”
服务员把咖啡端给莫浩临,成浅曜顺势示意续杯,一转头见莫浩临直直地盯着自己,他笑得暧昧,问:“怎么这么看我?难道迷上我了?浩临,你是知道的只要你开口,我马上就是你的人。”
莫浩临无视成浅曜的话,直截了当地问:“为什么跟踪我?”
成浅曜抢过莫浩临手里的咖啡,说:“一般情况下应该先问‘在你跟踪我吗’才对吧。”
莫浩临看着他,冷冷地问:“你白痴么?不用问也知道你在跟踪我。”
成浅曜很自然地忽略了某两个字,灿烂一笑,“不跟踪你,我怎么知道宴渺在哪里?恐怕除了我以外没人能跟踪上你吧。”
与其说是成浅曜在称赞莫浩临,不如说他是在夸自己。
于锦溪不可能没想到跟着莫浩临或许能找到宴渺的下落,唯一的解释她跟踪不上莫浩临。莫浩临对于被跟踪很敏感,并且总能很快甩开对方。成浅曜想起第一次和莫浩临接触的时候,要不是自己够机警加上运气够好,想必也是跟不上莫浩临的。当初在英国他可没少花功夫对付莫浩临,跟踪的技巧也是那时候练成的。
“知道了又怎么样?”莫浩临拿回咖啡,冷静地喝了一口。他说话一向简练,有时一个走神就会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成浅曜双手环抱,语气像是在抱怨,“我还不确定宴渺是不是在里面呢。康德的门卫真的很难缠,说没有VIP卡就不能进去。果然是高档的地方,像我这样的贫民怕是一辈子都住不进去。”
莫浩临只当没听到成浅曜说什么,轻描淡写地道:“下周一我带宴渺回本宅。”
看似无关紧要的一句话,其实是向成浅曜交代一切。
第一,宴渺没死,自己也一直知道她的下落。关于这一点他相信成浅曜一开始就知道,否则不可能跟着他。
第二,他和莫振霆在车里的谈话内容。成浅曜是知道他不喜欢莫家本宅的,更不可能把宴渺接过去住,除非有人让他这么做,那个人只可能是莫振霆。
成浅曜自然懂莫浩临的意思,他唇角微扬,幸灾乐祸地问,“你接宴渺回本宅,那于锦溪怎么办?你打算左拥右抱?”
莫浩临态度冷漠,看了他一眼,“我以为你很清楚。”
他很想装作什么都不清楚。成浅曜摸着下巴寻思一会儿,挑眉道,“我有一点不太明白,你家老头子为什么对外宣布宴渺死了?”
想把宴渺藏起来也没必要说她死了,难道莫振霆是想骗什么人?可他没瞒着莫浩临,现在又正大光明让莫浩临把人带回去,自然是不在乎于锦溪也知道,那他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成浅曜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莫浩临盯着咖啡杯,缓缓地说:“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莫振霆的举动的确让人费解,他同样没有头绪,所以打算顺着他将宴渺带去本宅,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多年来的默契使得莫浩临即便不说成浅曜也能明白他的想法,他似笑非笑地轻扣桌面,“那就把人先带回去再说吧。”
莫浩临从下往上,一点点抬眸看向成浅曜,动作缓慢得不可思议。乌黑的眼瞳深不见底,他用极其冰冷地语调问成浅曜,“你在英国还查到了些什么没有告诉我。”
成浅曜嘴角的笑一瞬间隐去,转而弧度更为上扬了起来……
而窗外一名娇小如陶瓷娃娃般的可爱女生,目光牢牢锁在莫浩临身上,她拉了拉鸭舌帽檐,不解地轻声呢喃:“怎么是他?”
…………
莫浩临把宴渺接回去的那天于锦溪躲在房里没出来,她知道出去只会让自己的立场更为难堪,还不如乖乖地待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总有一天她要让所有人都无法忽视自己,她有耐心慢慢等。至于宴渺,她同样有耐心有时间慢慢对付。不到最后没人知道结局是怎么样的,不是么?
走进莫家大门的瞬间,宴渺突然躲到了莫浩临的身后。她非常不喜欢这里,不明白浩临为什么带她过来,他们不是要回家吗?
莫浩临安抚地牵过她的手,耐心地解释:“我们先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我答应你过些日子就搬走。”
宴渺全心全意地在依赖莫浩临。她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人是他,第一个开口说话的对象也是他。浩临告诉自己,他是她的丈夫,他们是一家人,她相信他说的全部是真的,因为他的眼睛是那么的真诚。
宴渺牢牢地抓着莫浩临的手,泛着薄汗的掌心贴着他时感到格外安心,她对他微微一笑,“你去哪里,我去哪里。”
莫浩临温和地在她额上亲亲一吻,目光里满是给她的温情,她终于属于他一个人了。
“哟,大清早的让我看这么相亲相爱的画面,我可是会嫉妒的哦。”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成浅曜突然贴到宴渺身边,在她耳边说,“小渺,你可不要被他给骗了,你最爱的人应该是我。”
莫浩临一把将宴渺搂进怀里,警告地看着成浅曜道:“就算是玩笑,我也不想听到第二次。”
成浅曜慵懒地耸肩,目光若有所思地看向宴渺,笑了笑说:“我什么时候要玩儿了?我可是说真的,我即将是宴渺最爱的人。”
偷偷的打量这个懒洋洋的男人,宴渺发现自己并不讨厌他,于是对成浅曜友善地微笑。
成浅曜向她挥了挥手,流里流气地说:“哎呀,看来小渺很喜欢我呢,还对我笑。”
莫浩临冷着脸抓过宴渺,快步从成浅曜身边走过。宴渺只觉得他揽着自己的手分外用力,自己的肩膀被捏得很疼。浩临是在生气吗?她观察着莫浩临紧绷的侧颜,小心翼翼地问:“为什么生气?”
莫浩临倏地停下脚步,捧着宴渺的脸重重地吻了下去。
带着怒气的吻粗犷且暴虐,仿佛要将她蹂躏的片体鳞伤,直到尝到血腥味,莫浩临才放开宴渺。
宴渺神色惊慌地看着莫浩临,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生气。双手猛地环抱上莫浩临的腰,宴渺将耳朵贴着他的心口,想让他平静下来,也想让自己不要去害怕。
莫浩临被宴渺依赖着,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住,他不应该去伤害她,可只有这样才能确认她正活生生的在自己身边,她是属于自己的。
成浅曜静静地在一旁看着这一切。
不轻易暴露情绪的冷面律师,却因为一个女人如此控制不住自己,宴渺果真是莫浩临的软肋,谁也碰不得谁也不能碰,但是这对他们是好事吗?
在门口看到宴渺的第一眼起,他就发现宴渺的不对劲,以前的宴渺不可能这么紧紧挨着莫浩临,还有就是她身上恬静的气质,失去小莫的她不可能这么平静。这么一想他马上明白了宴渺的伤想必没有痊愈,而莫浩临如此强烈的占有欲在宴渺完全恢复时,会变成什么样没人知道。成浅曜只清楚一点,宴渺不可以离开莫浩临,否则一定会天翻地覆。
莫浩临承认了爱着宴渺的事实,他就决计不会让她逃离。这样的爱,这样的执念,在别人看来或许觉得可怕得无法理解,但换成是自己也会和莫浩临做同样的事,绝对会想尽一切方法把这个人绑在身边。因为他们是同一种人,而莫浩临又比他幸运一些。成浅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