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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你看——”
黑色的血立刻渗透衣衫而汩汩流出,那破裂的绸缎边缘开始冒起毒雾,他扯着我的手竟将血滴到一只盛满清水的碗中,那碗水立刻绽起一片黑红,还泛着类似泪泉的那种诡异鲜丽的光芒。二王将它全部泼在那只狼狗的身上。
我疼得闭了眼睛,心里难过得无以复加,就凭这一点,我被人陷害一百次也不冤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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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迷离案情】………
第一卷落槿秋心花事醒第十九章迷离案情二更来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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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说,我已经知道在凄厉的号叫中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愿睁开眼睛,只听得耳边狗儿的痛呼和人声的叱咤,一股焦灼掺杂着腥甜的味道弥散开来。连抓着我的侍卫都吓得松开了我的身体,朝后避得远远的。
渐渐的,狗儿的呻吟声变弱变小,不再那样凄厉得糁人,我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一片众人躲避而让出来的空地,只有我和一只发绿的骨骸上冒着青烟,骨骸上的筋肉还没有完全烧毁,只是在焦肉模糊中露出森森的骨来,狗儿还没有死,依然剧烈地用呼吸挣扎着,并且发出几近无声的微弱呻吟,胸腔的皮毛已经不复存在,条条发绿的肋骨中隐约可以看到内脏在抽动……
我胃里一阵翻涌,捂嘴差点吐出来。
“妖孽——”有人喊了一声,立刻引起无数个恐惧的附和,我不过浅浅环视了一周那些惊恐的人,他们竟吓得朝后退避不及,还摔倒在地上,互相踩踏,尖叫迭起,唯恐会被我活活害死一般,我无力地跌坐在地上,竟然绽上一丝苦楚的笑。人视我为妖孽,我便真的就是了罢,都这样了,还能不是吗?可是当我触到五王同样惊惧却痛苦的目光时,心里被深深刺痛,一个本来能让你觉得温暖的孩子,突然就用冰山一样的冷绝将你隔在千里之外,怎么能不难过。
沧海王强压着怒火,问二王,“榉儿,这等妖人怎么会出现在沧海帝国?”
“父皇,她是老四带进来的!”二王咬着牙,恨恨地说:“谁都知道老四前段时间灭了江湖第一邪教百毒门,教众均死,只有掌门潜逃在外,他明面上通缉此妖女,暗中却把她带到帝京来——父皇,老四的心思是什么我不知道,可是,可是他竟然使这妖女害了孩儿的儿子……父皇,你要替孩儿作主啊!”
二王一边说一边哭得匍匐在地,二王府的奴仆们也跟着跪在地上哭,二王妃醒过来,又哭得晕死过去。
内心的痛苦却骤然被覆盖,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明瓦亮,我怒目射向二王沧海榉,他正哭得地惨天绝,泪眼婆娑中看到我蔑视的目光,滞了一下,我嘴角提起一丝冷笑,移过眼睛去看那个刚刚满月的孩子,突然间浮起深深的怜悯——二王暴起跪地,惨声道:“父皇,儿臣恳请把她绑了关入天牢,再慢慢审问,把一概幕后之人全部纠出来,以靖野党流寇之乱。”
初秋的天气晴则晴得高远,阴则阴得连绵,本来刚刚是晴好的一抹淡远云天,此刻却阴沉沉的密布起来,马上就要下雨了。
沧海王的脸色比天空还要阴郁。他的一双鹰眼射出可怕的犀利,仿佛乌云中的一道闪电,极有震慑力,原本吵吵闹闹唧唧歪歪的众位官员霎时安静下来,小心翼翼地看着这位掌权者。
而掌权者则看着我,目光又是极其的复杂,他抬起一只手,缓缓一挥,他身边的御前侍卫冲过来,代替了二王的侍卫,就要将我绑起来……
“慢着!”
重重人影后,四王清洌的声音响起,我不合时宜地觉得那声音是那么悦耳,不管我此刻的境地有多么困窘,我还是绽起了笑容,因为我竟在一个时间内曾那么希望他能够出现,而他真的来了。
官员们纷纷向两旁散开,四王还是看起来那么俊美潇洒,斜靠在一乘无顶软轿中,由四人抬着,落在前首来。墨卿过去,他伸开手,轻轻扶了他一把,竟站起来,微微向前鞠躬施礼,“儿臣见过父皇!”
不只是我,那些文武官员当日不乏在轩宇殿前观刑的人,都暗暗诧异这位王爷的气度,饶是浑身战伤,又挨了仗责,竟还能如此优雅从容。
我却看到他托着墨卿的手指关节都因用力发了白,还有些微微的颤抖,额头上沁出一层汗珠,将伤痛隐藏得极其辛苦。
沧海王的眉头不易察觉地跳了一下,隐隐划过一丝心疼,毕竟子连父心,但他毕竟是一国之主,此时便沉下脸,“你来做什么?”
“我有两样东西要呈给父皇!”四王说着,却并不看我,仿佛我不存在,他甚至连地上那只狗的残骸都无视过。
墨卿捧着一只银盘走上来,银盘上竟放着我的那枚掌门板指——他什么时候偷了我的板指?我摸摸脖子,真的不见了。
大太监立刻跑下来接过银盘,呈到沧海王面前。墨卿退下的时候,无意间目光触到我,闪烁几下,我竟然觉得墨卿心里有很多事?
“槿儿,这是什么东西?”沧海王满面怒色地问。
“上面的是百毒门的掌门板指,下面的是百毒门的镇教之宝《百毒藏经》!”四王说,却傲慢地无视掉众官员又一次的哗然。
“槿儿,你上次上奏折告知朕百毒门已灭门时,为何不把这两样东西呈上来?”沧海王一双鹰眼冷峻地看向他。
“因为当时还没有拿到!”四王仍然气定神闲,“父皇莫急,儿臣还有一样东西呈上!墨卿——”
墨卿又一次走上正厅,这次手里捧着一只漆木盒,大太监捧上去,缓缓打开盖子,沧海王脸色跳了一下,立刻将目光投向我,看了好一会儿,问:“槿儿,这是谁?”
“父王,那盒子中用石灰镇着的正是百毒门掌门乾五儿的首级!是儿臣的人昨日才捕杀的!”
“啊——”众官员又重新沸腾起来,二王也极度诧异地去看那只盒子里的东西,我愣了,他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沧海王走下石级,来到我身边,疑惑地问:“那她到底是谁?”
四王又瞄了我一眼,还相当有些委屈地说:“她是当日儿臣在奏折中提到的赵初罗蝶公主啊!”
“胡扯!”二王瞳孔骤然缩小,冷笑着问:“那她为何也长得与你那通缉令上的人一模一样?四弟,你不要告诉我你是在前后矛盾,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四王根本没有回应他,只是用一种冷淡的声音道:“父皇,您再看那只木盒中的首级——”
这下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那只木盒子,大太监慌忙捧着它跑下来,呈在沧海王面前,连我也看见了,里面的女子紧紧闭着双眼,可不就跟我长得一模一样?只是没有眉心间的红痣。四王修长的手指在那女子的额头轻轻一挑,突然绽起一点人皮来,我不禁涌起一股恶心,大概众人都有同感,可这个场面太诱惑了,竟没有人回避,四王灵活地用手一揭,一张面皮被撕了下来,我看到的竟是老怪师妹的脸——
竟然是她?四王在搞什么名堂?
我突然想起来当日老怪师妹看到他时那种绝望而哀婉的神情,心里一阵发寒,四王啊,这个男人不仅仅要了她的命,也欺骗了她的心,甚至连她到死都没有放过,还要用她的首级来演戏。
一名官员大声说:“这是江湖上常见的易容术!显然这名女子仿冒了蝶公主的长相了!”
“白大人好眼力!”四王的声音中终于出现一丝暖意,转过来恭敬地说:“父皇,儿臣设计引出百毒门教众后,就发现了众徒中的蝶公主,并趁那百毒老怪与其师妹火拼之时,将她救下带了回来,原来两年前,蝶公主失足落下断魂谷就被迫作了百毒门的教徒,说她是邪教徒,确是不得已使然!只是当日时间紧迫,奏折中没有写详细,还请父皇恕罪!”
整个事情竟随着四王的到来,逆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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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元凶落地】………
第一卷落槿秋心花事醒第二十章元凶落地擦汗,今天的一更都这么迟鸟,这就是上午在菜市胡溜达的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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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父皇!”沧海榉悲戚至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哭起来,“父皇,您还没看出来?他们是在演戏,这位蝶公主已是当年要嫁与三弟的王妃,可她无故消失,此时却又与四弟如此亲密,这之间有什么过节,不彻查恐怕不能平儿臣之心啊!若儿臣说他们是嫉妒儿臣有了世子,便要将他毒害,您老人家可相信吗?父皇,孩子有什么错?儿臣不想当皇帝,儿臣只要自己的孩子啊,父皇——”
他是一个失去了孩子的父亲,哭得如此悲惨,人伦之常,理应悲伤,可我此时此刻却觉得他是如此恶毒,丧尽天良。
四王依然是一幅冷静的神态,言语间带了几分不屑,“二哥,你先不要如此血口喷人,凶手怕是另有其人。马公公!”
那跟在沧海王左右的大太监慌忙迎上来,“四王爷,奴才在!”
“烦请您翻开《百毒藏经》找一找,‘怨灵哭’的中毒症状!”
“是!”马公公跑去翻了片刻,浑身颤抖着跪在沧海王面前,“陛下,‘怨灵哭’的中毒者均七窍流血,四肢烧毁变形,就如同这,这狗儿的死法一样——与世子的死状不一样!”
沧海王的鹰眼里满是悲伤,我猜他也终于看出端倪了,他的两道目光宛如闪电一般射向何太医,那老头早已吓成半死了。
“拿下!”
沧海王宽袖一甩,院落中的树叶都哗啦啦地震颤起来,我感到一股强大的怒气扑面而来,他的内力竟如此深厚,一旦发怒,心火便会随着气功释放出来,对周围的环境造成如此的影响。“马无庸,叫宫中的仵作来为世子验尸!二王府所有奴才奴婢,一律赶到前厅接受检查,传一千御林军包围二王府,发现可疑之人立刻捉拿,抗令者凌迟处死,畏罪自杀者诛九族!”
“是!”
一场纷乱的浩劫开始了,我亲眼见有几个奴才大胆抗令被砍下脑袋,还有几个人不明不白的就丢了性命,众官员这一刻又都吓得瑟瑟发抖,在角落里蜷了一团,也不敢交头接耳了。我头脑发昏,看到他们竟有些好笑,低头发现自己竟然还流着血,纷乱中,一个红色的身影飘然而至,伸手扶起我,粲然一笑。
“丑儿!你怎么也来了?”我想我的笑容一定很苍白,但很喜悦。他扶我坐在一张椅子上。转身看了一眼四王,绽起我看不懂的笑容:“有人要我来,我怎么敢不来?”
马无庸终于满头大汗的跑过来了,跪在地上道:“陛下,查过了所有二王府的饭食茶羹,均查不出任何毒药,仵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