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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垒起七星座,摆起八仙桌,来的都是客,过后不思量。不论是抱着哪一种心理来的人,在这一时刻里,倒都是称职的宾客,跟着我精心营造出的气氛,心情十分愉悦,神色间很是配合。我命令老伦传菜开宴,登临阁的戏班子暂时退场,五王府的师傅们自后台上来,排坐了一圈,弗一开音,立刻倾倒了一片观众。几名男伶翻着跟头从后台两边上来,踏着节奏边舞边唱一曲《在梅边》。
这是我为他们精心挑选的,昆曲和hip…pop结合的r&b曲风,真是太适合外表英俊又倜傥的男孩子来表演了,我当时为了教他们hip…pop,可没少费功夫,好在从小就学习表演的优伶们十分的聪颖过人,再加上古典民族乐器和小鼓强节奏与曲调的契合和互相渗透,一曲结束,竟引起雷鸣般的掌声。轰动的程度,已经不消我有任何担心了。
这一曲舞完,宾客们意犹未尽,尤其是帝京八爷那一干弟兄,更是叫嚷着没看够,非得要再演一次一饱眼福。可是下一个节目在叫嚷声中登台了。还是五王府的戏班子里的优伶,一男一女,唱了一曲我教给他们的《when=ve》,虽然唱的那醋溜英语如若在前世,一定会被人笑掉大牙,饶是不懂歌词意思,但却仍能倾入真心演绎,十分煽情,让满座宾客无不动容。
我于歌舞文艺,实际上是个刚刚及格的学生,只能略懂一二,说出大概意思,但在这世的伶人面前,却无疑成了最好的老师。他们天生聪颖,再加上整日熏陶,虽是文化迥异,闻所未闻,但艺术之间的相通,所舞所唱的灵魂是一样的。听我一点便能理解,看我一演便能学会七八分。到后来,我自己演不了的节目,却叫他们出神入化地演了来,真真不能不叫神奇。
一连几个这样的节目下来,我的宾客都基本上只会张着大嘴拍手了。如我所料,却又比我料想得更为夸张。当我穿着巨大裙摆的西班牙热舞裙走上台时,满座的热烈已经要将寒冬腊月的冰雪都融化掉一般。庭院外几棵淡淡的梅树周围,站满了府中的奴仆,面露骄傲地看着我,使劲地鼓掌,那一刻我心里升起一种无法言说的感动:曾几何时,还是敌人,他们的性命还握在我的手里,可似乎慢慢在他们心里,真的种下了我就是主子的念头,尤其在这许多外人面前。或许人之本性,便是如此罢……
同时,我在京官家眷们的眼中,读出了嫉妒。那是多么熟悉,因为我曾经很多次在咏舞薇那里领受过这样的神色,是那种隐隐的,隔着心痛的,却又艳羡的目光。我突然想到了沧海,他,他们,他和她,在另一个地方,也举行着这样的一场宴会。不知是否热闹,不知是否快乐……我的呼吸突然乱了几拍。
师傅的乐器已经开奏了,前奏在强弱分明的鼓声中轰然爆响,我垂下眼睑,略微调整了呼吸,数得了拍子。待得重新抬起目光时,已是傲气四射,满目光华。在众人热切的情绪和期待中,我猛然发现,多了好多的宾客,台下比刚刚拥挤了几倍。似乎我请的人没有这么多,难道都是像帝京八爷一样,不请自来的?座位不够,有的竟是互相挤坐着,坐不下的就站在桌子周围的空隙里。我微微吃了一惊,突然,在人群中,看见了沧海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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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枫红如画为君倾 第六十一章 宴中生乱】………
第二卷枫红如画为君倾第六十一章宴中生乱
来了,而我根本没有期望过他会来。他在桌子中间我,目光中深沉而温暖。我心里微微一阵欢喜。
稍一转头,五王站在戏台的右前角,穿着我给他订做的斗牛舞服装,华丽的大褶皱领结,宽肩开胸的短小上衣,高腰窄臀的白色舞裤,带着飘逸的流苏,及尽潇洒英俊。他身子微微侧向我,一手背在身后,一手伸向我,跟着音乐的强节拍一跺脚,站直身体,便开始挪动舞步,将整个身子转过来,眼中充满期望。我同样踏着节拍,提起裙子,滑着舞步走过去,将手放在他手中,猛地在他高举起的臂下一个转身,深红色大摆的裙子旋转成一朵盛开的鲜花。我能感受到台下的气氛逐渐涨到高点。而沧海桐的目光依然是娴静的,跟随着我的移动,始终没有离开过。
又一个转身,紧接贴面十六步,我与他的脸只有大约两寸的距离,脚下默契地滑动舞步,他的目光依然落在我眉目间,暗潮涌动。
“你在等着谁?”
“嗯?”
“不是他吗?”
“谁?”
又一个转身,两人瞬时离开二十多步,各自舞着自己的动作。我看着台下的观众,而正太的目光按照舞蹈的要求还是不能离开我,这让满堂的宾客们嘈嘈细语,却又目光热切。
节拍转换,他又滑到我的身边。舞步再一此粘在一起,身体间距不盈寸。我迎上他地目光,他淡淡扯起笑意,“你喜欢我三哥?”
“你说什么?”
“不要躲闪了,你这样不就是为了他吗?”
“是啊!”我笑得很妩媚。
腰间一紧,我感受到了他手臂的力量,仿佛要把我狠狠抓碎,可我却在脚下用力,脱出他的手臂。用大群摆舞出一朵朵移动的舞花。观众间已经掌声雷动,我与沧海桐已经面色潮红,他带着少有的雄霸气势,像一个西欧古典的骑士一般,追逐着我的舞裙,斗气十足。而我努力让自己散发出野性的魅力,既像斗牛士手中的那个红色地斗篷。也像他想征服的那头牛!
这样出位的舞蹈,自是博得满堂的喝彩,不管满堂宾客的欢呼鼓舞是出于哪一种心理,我的目的算是达到了一小半,我再一次出尽了风头。也在穿越后再一次扮演了蝶公主本来地角色。
我与沧海桐将宴会的气氛掀到了**。沧海桐手下的那些纨绔公子使劲地鼓舞呐喊。要正太再舞一曲。不然不许就座不许换装,气得正太大骂平时过于纵容。都将他们惯坏了。帝京八爷本来也闹得十分过分。竟极力要求他们的boss与我共舞一曲,结果蓦地看到沧海枫。却喊得收敛了很多。
下一个节目是如婳的琵琶弹唱,由登临阁地师傅伴奏,这在帝京也算是规格最高地演出了,可如婳已经在台上坐定了,下面却久久静不下来,竟还在有人叫嚷要我与沧海桐再舞一曲。如婳清瘦地脸上微微有些尴尬。
我慌忙带着一身热汗离开戏台左右,要不是沧海桐的面子,怕是根本难请到帝京第一名妓在我地家宴上献艺,此刻却因为我们地风头太盛使得(Www;16k;)她难堪,心里着实过意不去。我提着裙子轻轻走下台,准备去上房换装,却不得不绕过主座,沧海枫就在面前,我只得福了一福,心里跳得厉害,低头道:“您怎么来了?”
他伸手扶了我的手臂,笑得极其温暖,“我听帝京传得满城风雨,蝶儿要表演一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地舞蹈,自是不愿错过啊,今日一见,果不其然,令人大开眼见!就是这身衣服也是漂亮稀奇得紧啊!”
我微微浅笑道:“三王过奖了。”
“蝶儿过生辰宴,竟然未请我,我这样不请自来,你不会生气吧?”他压低声音故意问我,眼中跳动着暗暗的光焰。我突然红了脸,只得找借口,“枫殿下日理万机,不忍因为这等小事打扰了您!”
“我是闲人一个,何来万机?”他不禁失笑,“怕是你讨厌我,不想叫我来,是么?”
这一句问得很轻,只有我能听见。我一时语塞,窘在那里。其实没有请他,只是怕请了他也不来,虽然我这样大办家宴,还是为了他,可我只是想慢慢取得他的信任,至于其他,我自己都没有想清楚,怎么能说得出来?
突然背后传来一阵哄吵,这时,帝京八爷里那个猥琐的老头子,竟然喝得醉醺醺的,端了一盅酒摇摇晃晃地爬到戏台上去了。如婳正唱到婉转之处,不论是唱者还是奏者,都正一腔情谊在曲中,没有料到这样一个龌龊之人弗一爬上来,就伸手去抓如婳的肩膀,嘴里荒淫地说道:“小亲亲,我想你多时了,给爷亲一口……”
师傅们面上一惊,手里曲儿就走板了,琵琶轰嗵一声掉在地上,如婳惊慌失措地向后一闪,老东西扑了个空,摔在戏台上。观戏的宾客还没搞清是怎么回事,那老头子身形竟然很是敏捷,又麻利地爬起来朝如婳扑过去。可毕竟是醉了,没有看清身后飞来两个大汉,将他脖颈一提,扔在地下。
“混账!”沧海桐刚刚换了装出来,就看到了这样一幕,怒骂着上前去将那老东西狠狠地踢了一脚,没想到老东西却不躲闪不求饶,作死地号叫。我心下暗暗吃惊,这帝京八爷到底是什么来历,竟然敢在两位王爷面前如此撒泼耍赖。
沧海桐喜爱干净,看到这老东西这般模样,十分嫌恶,立刻吩咐左右,“将他绑了拖到马厩里去,待爷明儿酒醒了再审!”
“五爷慢着!”那边高叫了一声,那boss也微醺着晃过来,神色间完全没有惧色,喷着满鼻子的酒气,大着舌头说:“我兄弟他喝多了,调戏了五爷的人,可五爷您是贵人,大人有大量,就饶过他吧!”
沧海桐气得脸色发青,“知道是爷的人还敢调戏,我看你是吃了豹子胆!来呀,一起拿下!”
“慢!”那人大喝一声,衣衫长发都随着一股真气向外飘荡,扑上去的侍卫均被这股气震到五六尺之外。而他手里的酒却一滴都没有洒,反而慢悠悠地将那盅酒倒入口中,呵呵一笑,虎眼中显出七分醉意。
沧海桐很是恼怒,恨恨地问:“你想反么?”
“不!”他收起势,将那空了的酒盅朝后一甩,嗵地砸到重公子的头上,他痛哼一声,捂了头呻吟。其他人强忍住笑,毕竟事有非常,不敢太过轻浮。
“小人只有一个愿望,让蝶公主与小人共舞一曲,如若了此心愿,要杀要剐都随王爷您的便!”他一双虎目看向我,竟还含着几分真挚。
沧海桐望了望沧海枫,面上拂过一丝冷笑,对那boss咬着牙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以为我天家皇族没高手吗?我今儿就叫你死得心服口服!”
“且慢!”那boss依然不死心,大咧咧:。妖女,两位王爷竟然还如此护着她,看来她的媚术着实厉害!小人刚才也是受了那放荡舞蹈的蛊惑,对她产生了幻觉,心里放不下,此心愿不了,死都不能瞑目!王爷要是不愿意,我就抢了!”那boss话音未落,手便朝我腰间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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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枫红如画为君倾 第六十二章 夜话玄机】………
第二卷枫红如画为君倾第六十二章夜话玄机
眼朦胧,话语间充满轻蔑,我对他很是嫌恶,他身形时就本能地往后退去,这一退不要紧,脚上加力,竟向后逃出一两仗远,叫那boss扑了个空。
不要说其他人,连我自己都暗暗惊讶,我知道这个身体轻功不错,却不知竟能在这人面前生生逃开。他仿佛也有几分惊讶,神色间有些变化,有些懊恼刚才只顾了羞辱与我,却过于轻敌,使得在众目睽睽下失了面子。嘴角不易察觉地抽动一下,又忽地飞起来,朝我欺来。这下他用了七成力,简直是瞬时就到了面前,我是就算轻功再好,也逃不开了。
忽然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