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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了?”
“他下午走时说是去山上寻药,给主子您留下一本书,叫人放在上房了。还说叫殿下不必找他,多则一月,少则半月,他自会回来的。”
我心里着急,他昨天为我疗伤,耗损真气过多,却不好好休养,还要跑出去。我想叫人去寻他,却又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怎么能寻见?一心着急,回到上房,正巧婆婆在那里,将一壶热水刚刚提来,叫我洗漱。我却问她,“丑儿留下的那本书呢?”
“在这!”她捧了书过来,嗔怪地说:“神神秘秘的,交给我时叫我千万要亲手给你,你这一回来又劈头问我要,到底是什么宝贝呐!”
我不理她,兀自端详苏丑儿交给我的书。其实是一本羊皮订成的小册子,封皮上什么字都没写,翻开里面,却是每页一张图,画着人形做着各种动作,下面配着小字,好像武侠电视剧里那些练武功的图谱。我明白了,这上面都是他教我调养气息的方法,他自己不教我,却弄本劳什子书来教,我连字都认不全,练什么气功。心里一时不痛快,将那册子放在了柜子里。
我将婆婆支走,自己匆匆洗漱了上床。吹了灯,窗外月光皎洁,与沧海枫在池塘依栏垂钓的场景又悄悄溜入脑海中。其实我给自己分析得很清楚,我穿来这世,丢了韩风,如果我回不去,此生与他便再也无缘相见了。我遇到了沧海枫,自然而然的将一腔感情转移到他身上去,曾经那么狂热地希望爱他,希望他能爱我。可是当这一切都来到面前的时候,却又发现依然远隔着千山万水,他爱的,不过是那个消失掉了的女子。
不负江山不负卿!
这是我听到过的最浪漫的回答,可是倾城江山,却不为我。当他最终识破我的伪装,将我远远抛开时,他也会有自己的新娘,就像沧海一般,娶到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人……
泪水潸然,在黑暗中默默横泄,像是祭奠我死去的爱情,带着满腔的爱疯狂而来,却失去了爱的对象,最最可笑之人,也不会如我一样吧?
夜寂静,隐隐约约如有萧声,自黑暗的尽头传来,凄凄婉婉,与我心事堪堪契合,难道有人知道我的心……
我披衣出去,便有彩霞打着灯过来,萧声断断续续,如泣如诉,悠扬哀婉,好像在后园那里。
“是谁在吹箫?”
“好像是马厩那边的一个马童,平日吹得好萧,这回家里遭了冰灾,思家太甚,便在这夜里吹起来。奴婢去叫他别吹了,以免扰了主子的好眠。”
“算了,彩霞,叫他吹吧。明儿叫老伦放他假,叫他回家去看看。”
“是!主子心底仁慈。”
我无声地笑笑,回了房,却彻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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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世莲华》mm。MMWeb1013139。aspx堂深宫,皇图霸业、权势杀伐,曾经的挚爱执刀相向,步步杀机,她虽平凡却非善良之辈,只想活下去逃出生天,向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索回自己的一切。
恶搞~看上了王的男人咋办,扑倒再扑腹黑的男宠,可是,她那个美美的和尚师傅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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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枫红如画为君倾 第六十四章 时尚沙龙】………
第二卷枫红如画为君倾第六十四章时尚沙龙
乱的思绪穿过长长的黑夜,身体的疲惫越来越重,头清晰;呼吸渐渐不顺,胸口像压了巨石一般,越来越沉,喉咙有腥甜的味道……我暗叫不好,这是毒血又在冲撞心脉了,不能再睡在床上胡思乱想了,如果还想在这世活下来,先要自保。我掀开被子下床来,寒冷的空气剥离着单薄的衣裳,直钻进背心来。我原来还有点抵抗寒冷的元气,也在前一次发病后消失了。
裹紧衣服,摸索着点上灯,我把丑儿给我的那册子从柜中拿出来,坐在桌前慢慢翻看。饶是有些字不认识,但图是清晰的,我照着那第一页上的图,先将双腿盘坐在红木太师椅上,按着线条和箭头所指示的方法,慢慢吐纳气息。吐纳了一会儿,觉得心静了些,那股沉重腥甜的味道也渐渐退去一些,我才又去看那些字,似乎讲的方法与我刚才用的差不多。
又呼吸了一会儿,天边麻麻亮了。我就听见外面有了动静,婆婆带着餐点走进来,从袖筒里抽出一沓锦袋来,“殿下,不得了,刚刚开门的功夫,就送来十来张请柬,都是帝京有门脸儿的家眷发的,喏!”
她递给我,我翻着看,差不多能认出来,基本都是昨天来参加我生辰宴的宾客。说是要回请我,我心中很是高兴,她们终于是喜欢我鼓捣的那些东西的。下一步怎么办,我已经想好了。
“嗨,回请什么。多麻烦!”我坐在桌边,慢慢喝茶思索。然后一笑,仰头对婆婆说:“上次说是要在粉巷里边租一个门脸儿,办得怎么样了?”
婆婆面有难色,“殿下,粉巷那地方寸土是金,租不到敞亮的门面,只有鹊仙阁上面有一间二楼。倒还干净宽敞,收拾得也体面,租了立时就能用,请殿下地示下,租不租?”
“多少银子?”
“三百两银子一年!一交就是头三年!”
我乍舌,这不是小数目。我自从上次策反家奴后,不剩多少钱了,再把这三年九百两交了,我就穷了。再养着这么一大家子人,怕是要喝西北风!
“婆婆,去问鹊仙阁的老板,先交一年地,后面的算我借的,一成的利,看他干不!”
“殿下。这贷太高了。万万使不得!”
我淡淡笑了笑,“没关系。去问吧!”
我终是觉得胸口烦闷。隐隐地疼,便又拿出那本书来。看天已大亮,便叫明月去叫府里的新文书来。不多久,一个面色白净,不喜言语的年轻人,一身粗布灰袍,浆洗得干干净净,笔笔挺挺,施过礼就坐下来。
我将册子递过去,“为我念念这册子上的字。”
“是”他翻开第一页,便朗声念出来:“吐纳天地之气,日月之精,心静气深,稳呼满送,气贯丹田,上行下通,是为第一式;可去郁积,疏丹脉,使五行之气行走如常。”
念完,他抬头问我,“殿下是嫌这上面地字太小?让小人抄下来,写成大字呈于您可好?”
以为我是老花眼吗?我摇摇头,“不用,我自己来写吧!”
丫头一听我要写字,连忙研墨顺笔,然后递给我,随即铺开一张纸,用玉石的镇尺压了角,两人便看着我,等待我下笔。
我又晕了。看着这么大一张白纸,手拿着一只中号狼毫,突然悔恨前世里的书法课没有好好上,那时总想着都用电脑了,还要费心江山红尘劫费力附庸风雅地去练什么劳什子书法,可惜没有想到我竟会穿越,书到用时方恨少。我望着白纸出了一会神,还是没有勇气下笔去污了这一张丝帛制成的昂贵的纸。
“明月,去找一节细竹子拿来,有小指粗细就好了。”
明月一脸诧异,“主子要竹子做什么?”
“去找来就知道了!”我连忙撺掇她,“快去,别傻站着!”
“哦哦!”
明月出去了,我对文书笑笑,“先生只管再念一些,我能记住的。”
才念到第三幅图,明月就回来了,手中拿了一只大概一米长地细绣,捧给我,“主子要的东西拿来了,怎么用?”
“取刀来!”
丫头麻利地将刀取来,我将细竹一头放在桌子上,挥刀砍下半尺来长,然后将一头削尖,拿在手里正好,很舒服,立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我用那竹笔蘸上墨汁,在纸上写了个“蝶”,别说,还是挺好用的。
小文书和丫头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手里的竹笔,半晌,小文书才说:“殿下这笔,笔头如此之硬,如何能够写得了字?”
“怎么不能?”我很快地将他刚才念的第一节写下来,话说我的钢笔字还是写得蛮好的,小学和初中时都得过硬笔字全校比赛的优秀奖呢!
“没想到啊!”那文书捧起纸张来,左右端详,“硬笔尖儿竟然没有刺透纸背,殿下真是好功利!”
我脸红,什么好功力!你是没试过,不然怎么会不知道,这硬笔比毛笔写字要简单N倍
“可是,殿下这字有些为何是这等样子,小人见过赵初国地文字,也不似这般形状,莫非是殿下亲自发明地?”
倒了!我拿过纸张,重新铺在桌上,故弄玄虚地说:“对啊,这叫简化字,写起来又快又方便,又便于记忆,继续念吧!”
他又看着我那字愣了一回,才又拿起书,继续往下念。小半个时辰,就将一本小册子写完了。我又叫明月帮我将纸裁开,撕成小绺,贴在每一页图画的下面,将那些篆体繁体覆盖了起来,换成了我地竹笔简化字。这样一搞。还真是方便多了。
小文书站起来,又行了礼。却还不退下,看着那竹笔,露出不舍地目光。我看懂了他的心思,便拿起来问他,“这支送你如何?”
他喜欢地接过,道声,“谢殿下!”。就要转身出去。
我又一想。“等等!”
抬起目光,满脸疑惑,我笑着说:“我还有一法,可笔!”
这竹笔是中空地,我将笔要回来,在离笔尖两寸的地方。用刀挫开一道小口,再将笔按到墨汁中,下面的空气立刻被墨汁挤出来,小口到笔尖的地方灌满墨汁,再用湿布擦去外面笔筒上的黑墨,就成了一只蘸笔了。在纸上书写不仅流利,而且可以坚持比较长的时间。我一抬头,看见明月头上的羽毛首饰,便要下来,插在竹筒末端。一只羽毛蘸笔就做成了。
“呵呵!给你吧!”
小文书接过端详了半天。突然一哂,“殿下是奇人。小人以前也就是听人说说而已。这两日在府中伺候殿下,才真真发现了。这一支绣笔。本简单至极,别人却是想不出来,给殿下您想出来了!”
我心里歉疚,这哪里是我地发明,可口中却说:“哪有那么奇,在我府中,不要学那些奉承本事,去吧!”
他点点头去了。孔孟子弟,便是心中欢喜,却也乐不淫,哀不伤,我挺喜欢这样的人。“明月,他叫什么?”
“殿下,他是老伦的堂弟,叫伦世卿,前天刚从宫里派出来的!”
哦?又是一个!我端起茶碗啜饮,掩饰住面上的表情,明月见我不说什么,便也不敢插嘴,但她的想法,我是知道地。
***
忙了一个早上,胸中血气翻涌得更甚,我怕又发病,便略略用了些餐点,把家人都赶出去,自己在卧室中仔细练习这功法。一开始还觉得颇是奇异,我竟然也像个武痴一样练气功,可慢慢练着练着,便忘掉了这个想法。待将那册子上的图画练到一半时,婆婆回来了。
我最后运气吐纳了三四回,收了功法,将册子藏在枕头下面,下得床来。婆婆就走进来,“殿下,成了,叫几个人扫一扫,今儿就能进去了。”
一成的利!没有人不愿意做这样的生意。六百两,一年就是六十两,二年翻倍,我在帝京所有人不解的目光里,重金租下了鹊仙阁的二楼,一间大约只有一百来平米的屋子,装修得倒还不错,只是太俗气,酒色脂粉气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