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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放心两人的友好发展了。
隔天,由于张真真现在身怀有孕,起得比较晚,自然吃早饭就比较晚了。
所以当他们吃饭的时候,管事的来报,说是富察元泰来访。
张真真本想说“快请”,可是锦博却先一步的拒绝道:“不见,让他走。”
而老十也笑眯眯的附和道:“不见。”
张真真瞪了一眼这父女俩,对管事的说道:“别管他们,富察元泰是我请来的客人。”
“你请他做什么?酒楼里面事情不是解决了吗?”锦博知晓前阵子酒楼里面出了事,可昨日她去,已经正常营业了。
“谁说我找他只是谈案子了?”张真真不搭理他,让管事的带他去大厅等候。
而张真真继续吃饭。
这顿饭吃的超级漫长啊。
锦博急了,失约不是君子所为,则提醒说:
“额娘,你既然约了她,怎么还不走?”
“有时候迟到,也能考验一个人的品行来。”张真真说道,老十继续当饭桶,埋头吃饭。
“你考验他干嘛?给你非亲非故的。”
“现在是分亲非故,保不齐日后就是近亲了。”张真真故意这么说。
“怎么滴,跟我阿玛和离了,还想要找下家?”
“锦博,不得胡说。”老十瞪了一眼自已女儿,顺便又瞪了一眼孩子娘。
“好好看着你媳妇,保不齐就带着我弟弟丢了。”锦博说完,起身去了大厅。
张真真看这情况,觉得有戏啊,尾随锦博而去。
老十还未起身,弘暄害怕似得起身,准备撵去,老十气馁,起身,大踏步的撵上弘暄,将其给抓住了。
可是弘暄害怕似得喊了一声:“鬼啊。”
老十脸色更不好了,心想一定要将他胆小的性子给纠正了。所以抱着他就去花园了。
而锦博去了大厅,见那富察元泰规规矩矩的坐着,目不斜视的看着墙上的字画………春江花月夜。
锦博暗骂了一声笨蛋,则走进去。
富察元泰见来人,忙起身道:“郡主。”
“你来做什么?”
“前日失约,特来请罪。”富察元泰说道。
“放心,我额娘不会计较的,他让我通知你,她身子不适,你先回去吧。”
“既然如此,请郡主替我向夫人问好。”
锦博点点头。
可是富察元泰还是未走,锦博见状问道:“你为何还不走?”
“在下在等郡主的答案。”
“什么答案?”
“昨日在下问郡主可否跟在下成婚,郡主还未回答。”
丫丫的,谁要跟你成婚。
“郡主昨日说下官年岁大,下官回去算了一下,等郡主三十岁的时候,下官才三十九,并非是六十的老头了。”
“你。。。。。”
这还用算?脑子当真不够用。
躲在门外的张真真则听得真切,啧啧不已。
她没想到女儿和这娃娃已经进展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神速啊,这是要闪婚的节奏吗?
张真真并未学过什么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所以继续蹲点。
听到女儿说道:“我不要嫁给你。”
“郡主,你没有理由。”
“什么?”
“你没有理由不嫁给我。”
“哼,我不喜欢武功高强之人。”锦博昨天亲眼见他武艺高超,“所以我不能嫁给你。”
“我的武功,可以保护你。”
“不,我有的是人保护,所以我不需要一个武功高强的相公。”切,当真是不知羞。
“为什么?”他的想法跟他弟弟很像,觉得女人该找一个武功盖世的英雄。
“我呢,自然是找个软弱可欺的,将来不让他有机会抢我的床。”锦博答道。
“额?”
“郡主觉得成婚,只是要和他抢床吗?”
“难道不是?”
“那郡主不用担心,家中房间很多,下官不会跟你抢床的。”
张真真在外面听得老想笑,这两人怎么都这么二。
张真真咳咳一声提醒两人,之后则踏进去。
富察元泰礼貌的请了安。
张真真落座,请他入座,并非像一把丈母娘那般,越看越满意。
而是不给面子的问道:
“大理寺卿貌似很闲吗?”
其实张真真记仇,因为他前天失约了。
“额?不闲。”
“昨日小女遇刺客,不知今日可有结果?”若是不闲,你如何还有闲空先请说爱。
“夫人,下官将此事交代给九门提督,想来很快就会有结果。”
“倒是会推卸责任。”张真真面无表情的说道,这让富察元泰脸上无光,因为他身为朝廷命官,官场规矩,各尽其职。而昨日的事情,非他们所管范围。再说皇上听说锦博遇刺,让九门提督的人,最近给结果。
张真真拍拍手,这时候那桑田则出现在众人面前。
张真真问道:“桑田,麻烦将你发现的事情给大理寺少卿说说。”
“是,主子。”桑田望了一眼面前的男人,则回答说,“昨日的刺客从表面看来,黑衣蒙面,不晓得是何人,可是这些人身上都刻有印记………半月,乃是江湖上有名的杀手组织迎风楼的专有杀手,此迎风楼看钱办事,所以昨日的杀手是被人雇来的。”
“我只想知晓是谁人所雇?”张真真觉得他说的是废话。
“夫人,莫急。属下本来是没办法查获最后主谋的,可是昨夜格格毫发无伤,有人急了漏出了马脚。”
“恩。。。。。。”
“今日小格格还是不要出行了,迎风楼的人,不达目的不会罢休的。”桑田说道。
张真真没问是何人,因为富察元泰在。
吩咐桑田继续注视着那边的人。
然后对富察元泰说道:“希望富察公子,日后莫要纠缠我家格格了,你不配。。。。。。”
富察元泰,这次当真是没在纠缠,也没有问张真真所调查处的人是谁。
待他走后,张真真则没意思的说道:
“就这么走了?”
锦博没理会,去找她弟弟弘暄去了。
不一会,老十来找张真真问道:“走了?”
“恩,走了。”张真真没好气的说道,本来还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人才。
“怎么这么失落?”
“因为女婿泡汤了,若是这个不行,难道还真拿富察恒泰凑合啊?”
老十听说了她们刚才的对话。
则为富察元泰说好话道:“富察元泰并非你想的那般无用,他该是已经查到了什么,只是没望上报而已。”
“你怎么知道?”
“八哥与他共事过一年,常说他能力强,有城府。尤其爱管闲事,今日这事他若是推卸责任,该是有目的。。。。。。”
210翻旧账
康熙早已经发现太后身侧为太后揉腿的桌木真,这会儿提道:“老九那孩子,刚才进御书房给朕报喜的时候,说这次多亏了咱们十福晋送的钻石呢。”
太后正好奇,打量着跪在地上的桌木真。不晓得康熙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她心里还是护着张真真的,则问道:
“皇上,这话怎么说的?桌木真一大早就过来了,怎么就跟老九的孩子扯上关系了?”
“老九说今日咱们的十福晋给他那刘氏送去一串钻石,那刘氏当即就生下了孩子,您说咱们十福晋是否是个祥瑞之人啊。”
“还有这事?”太后怕张真真想不开,又跟老九牵扯不清,打量了一直低头不语的桌木真,想要听她解释解释,毕竟皇上亲自来问,可不就当这是回事了吗?
张真真知晓,现在有两个大人物都看着她呢,虽然心里面已经将老九给骂了,可是面上依然温和的回答说:
“回太后,皇上,今早来宫里之前,我在去铺子准备给您挑选几件玩意,无意间碰到了九爷,九爷出手阔绰,照顾府里不少生意。”
“。。。。。。”
一提到做生意,太后则不自禁的皱眉头。
因为老九就是一个商人。
“那本是自家小店,不敢收取九爷这么多银子,所以则命人又多送了样东西。听说九爷府的刘氏快要生了,所以才想着托人早早送去祝福来。。。。。”想着日后生下来的就不去送了。
“原来如此,可他一个妾侍,你何必如此尽心,交给九福晋就好。”太后吩咐说。
“是,奴婢没多想。只觉得哥哥们的银子不能挣。。。。。。”
太后颔首,表示张真真做得对。
可是皇上有皇上的顾虑,则问道:“朕听说那东西乃是恪靖公主那边才有的东西。”
“是,四皇姐见这东西可爱,又很稀有,所以孝敬皇上和太后。奴婢见了也挺喜欢的,所以上次去归化城的时候与四皇姐上商议了一下,试着做这项生意。若是生意还成,也能够四皇姐那边带来利益,若是不成,也无伤大雅。就当是玩玩罢了。。。。。。”
“去一趟蒙古,倒是投了你四丫头的缘分,也难怪了。”
太后见皇上没什么要问的,则想着刚才皇上的意思,倒是问道,“皇上,这十福晋是祥瑞是人,可是谁传的?”
好端端的又给桌木真找来记恨了,丫头才走没几天呢。
“皇额娘,怕是您要将桌木真多留几日了,现在外面都说她送的东西具有灵气,给九阿哥带来了儿子了。之后不晓得还有多少人去找老十媳妇送祥瑞呢。。。。。”皇上本是玩笑话,可是却不能让人以玩笑示之,张真真则解释说:
“奴婢跟在太后身边,自然是沾染了不少的福气,他们若是想要收福气,可要多多来拜见太后才是。”
张真真说着吹捧话,彼时太后高兴了,不一会则觉得累了,皇上侍候太后安睡。
张真真离了慈宁宫,则去了永福宫,德妃娘娘的去处。
前些日子见德妃娘娘不舒服,今日顺道来问问。
刚好碰见了八福晋,她是来给良妃娘娘请安的,相约一道。
到了永福宫,正见到德妃娘娘正在训斥下人们。一时之间也不好进去,八福晋找来丫头打听,才晓得,原来是之前永福宫死去的那个小太监,有人居然在永福宫里给那小太监摆香案,现在却被人告发。
张真真和八福晋本都不是看热闹的人,可是事关那个被张真真打死的小太监,她就不免多留意了一下。
八福晋见她好奇,则笑着说道:“宫中太监对食之事,本是忌讳。那宫女怕是那死去太监的相好,这也正好,德妃惩处了那宫女,也免得日后给你惹出麻烦来。”
“我平日去查过那小太监,在宫外并没有什么亲人,想必他护着的人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