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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梓菡凝视着吕梓惠冰冷的声音缓缓道:“这是鸣鸢的。”而后剑猛地抽出。
吕梓惠身体猛地向前倒下,眼里尽是绝望和不甘。
顾梓菡看着呼吸慢慢变弱的吕梓惠,心里低声道,鸣鸢,你的仇我替你报了。
顾梓菡转身,白衣在月色下一荡而过,犹如一抹无主之魂,消失在夜色中。
顾梓菡离开吕梓惠那回到皇后给自个安排的住处。
刚进院,便见立在那的轩辕墨。
顾梓菡微愕。
轩辕墨看了眼顾梓菡手里握着的剑,“看来你这是去手仞了仇人。”
顾梓菡眉头微蹙,“你不是过几日才回吗?”十日前,景帝让轩辕墨去接七爷回京。自然这是她和景帝故意支开轩辕墨的举动。除宜妃意味着可能会直面魔宫宫主,她和景帝都不希望轩辕墨被牵扯进来。
轩辕墨怪声怪气道:“再不回来这皇宫恐都让你给掀个底朝天。”
顾梓菡不语。知道他回来必然不会理解她的做法。
见她不说话,轩辕墨气闷道:“你知不知道你如此设计宜妃会有多危险,一旦失败会如何?”她支开他自然是考虑他的危险,但她可知他如何能放她独自冒险。
顾梓菡淡淡道:“魔宫被围攻,宜妃这顾及不了。”这是花无涯告诉她的,所以她才赌了一把,却是险胜。那日魔宫宫主冲冲离去当是得了消息。但便如若是一刻的耽搁,那——
轩辕墨微愕,魔宫被攻击的消息自个也是才得到,她却早已知道。看来冷绝宫的势力不容小觑。
轩辕墨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为何又要支开本王。”
顾梓菡看了轩辕墨一眼,“我没有十全的把握。”
没有十全的把握,轩辕墨一听沉了脸。没十全把握便支开他,自个去冒险。他该如何说她。不过如此不计后果,单单只是为了替鸣鸢报仇,或是为了老四。
淡淡的夜风而过,拂动顾梓菡耳旁的发丝,轩辕墨凝视着她,心不觉慢慢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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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大消息,大喜讯。”未见其人,南宫婉的声音先传了进来。接着,便见一抹绿色的身影跑了进来。
顾梓菡放下手里的茶杯。
南宫婉跑到顾梓菡身旁坐下,而后气喘吁吁地直接拿起顾梓菡的杯子一饮而尽。
“你这是什么茶啊?好好喝。”南宫婉眼里一亮看着手中的茶杯道。
“是晒干红梅果加了些蜂蜜。”顾梓菡淡淡道。
“红梅果,什么东西啊?”南宫婉一脸地不解问道。
顾梓菡刚张嘴欲解释,南宫婉却挥了挥手道:“管它是什么,聊正经的。方才我听宫女说,昨夜吕梓惠殁了,据太医说是因为先前小产未调养好,加之平时乱服用偏方导致的暴毙。”
顾梓菡看着茶杯里的红梅果,暴毙,这当是景帝让人说的。对此番说法,恐便只有南宫婉如此单纯之人才会信。
南宫婉手撑着下颚看着顾梓菡道:“那个呂嫔在宫里仗着皇上的宠爱没少横行霸道,她宫里的宫女半年里没了**个。她死后,我听一些太监宫女窃喜道,说着当是老天有眼。前刚收了宜妃,如今是呂嫔,少了这两人,日后后宫便安生了。”
顾梓菡眼眸微低,不想谈吕梓惠这人,转了话题道:“早晨我听人说皇上打算让你出宫?”
南宫婉以秀女身份入宫,宜妃打算让南宫婉嫁给二皇子,为躲过宜妃的算计,她出谋让南宫婉烧了太庙,景帝贬其为身边奉茶宫女。如此二皇子便不可能娶南宫婉为妃。
 ;。。。 ; ; 恭青嘴角微扬,“是吗,那本宫是不是该感谢你当初未斩草除根。”
恭凨眼里露着阴狠道:“恭青,如今你倒是翅膀硬了。别忘了,你身上有生死咒。如若每年的八月十五没我的解药你便会如被万箭穿心般地痛,最后受不住自缢而亡。”
恭青一笑嘲讽道:“看来你果然是老了,也便只剩下威胁一招了。”
恭凨咬咬切齿道:“看来我对你太好了,你忘了,昔日的月儿是如何死的。”
恭青瞳孔猛地一紧。恭凨见状得意地一笑道:“看来你还记得,既然记得便知道我有的是让你痛不欲生的手段。你最好今生都乖乖听我的,那你便是魔宫的宫主。”
恭青静默不语。
恭凨见状嘴角微扬使唤道:“记我的话。现在去给我将那群不知死活围攻我魔宫的人统统杀了,一个不留。”
恭青眼帘低下,再抬眼,眼里全是暴戾恣睢。
恭青手微微抬起,如修罗般的声音缓缓道:“本宫本来可以绕你不死的——”说着手猛地一出。
恭凨瞳孔猛地撑大,便是一瞬间连防备都来不急,低头却看着恭青的手直直地插入自个的胸口。
恭青手猛地一缩紧,没有一丝温度的吐出三字,“你该死。”而后手猛地一收回,手里握着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
恭凨瞳孔睁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眼里还露着死前不敢相信的眼神。
突然一个黑影落到恭青身后。
墨心看着惨死的恭凨微惊,而后看着举着恭凨心脏的恭青眉头紧蹙道:“主上,您杀了——”
恭青眼眸微斜,“怎么你想替这老家伙报仇?”语气不轻不重,但却让人寒栗。
墨心猛地低头道:“属下的主子只有宫主一人。属下只是担心,他死了,那主子身上的毒?”
恭青嘴角扬起一抹嘲笑,“你倒是‘忠心’。”而后手一用力,手中的心脏被捏碎,血沿着指缝滑下。生死咒,他恭青还不惧。
恭青如垃圾般丢掉手里破碎的心脏,从怀里拿出一张白色的丝绢细细地擦着手上的血迹。抬眼看墨心一眼道:“你来此找本宫何事?”
墨心回禀道:“底下人来报,还有一道阵轩辕痕他们便攻破魔宫外的防御了,问主子该如何做?”
魔宫外的八十一阵,已经百年未被人攻破过一阵,如今不过半月却尽数被破,不得不让人不敢小觑这轩辕痕和东陵晟。
恭青冷眼看了眼恭凨的尸体,冷声道:“放把火将整个魔宫烧了。”
墨心惊愕,烧了魔宫,那岂不是自毁主业。但宫主的命令是历来不喜被人质问的,于是墨心领命道:“是。那老宫主的尸身?”墨心问道,毕竟是魔宫的上任宫主。
恭青眼眸微沉道:“既然轩辕痕他们是冲着他来的,便丢给轩辕痕他们。”不过是条丧家犬而已。
“是!”
魔宫宫殿外——
轩辕痕和东陵晟看着前方浓浓的烟从宫殿里冒出来。
东陵晟眼眸一沉,道:“恭凨这老狐狸,如此自毁是在算计什么?”
东陵晟话刚落,一具尸身便忽的从半空被抛下。
众人抬眼只见一个黑影而过。
轩辕痕身旁的侍卫左冷上前一步将尸体正面朝上番过。
东陵晟瞳孔一紧,“是恭凨。”
轩辕痕眼眸微眯,低冷的声音淡淡道:“看来有人已经帮你动手了。”
东陵晟看着恭凨两眼尽是压抑不住的恨。
轩辕痕见状上前拍了怕东陵晟的肩头道:“既然恭凨已死,你心里的恨也该放下了。”
东陵晟却面露不甘,恭凨是死了,但却不是死在他手下的。这如何让他告慰母后的在天之灵。
东陵晟看了轩辕痕一眼而后转身离开。
左冷走到轩辕痕身旁询问道:“爷,是否要属下跟去。”
轩辕痕看着东陵晟的背影叹了口气,而后微微摇头,“随他去吧。”这是东陵晟心里的结,别人帮不了他。
轩辕痕回头看着被大火包围的魔宫。
十年前,恭凨无意间见东陵皇后——东陵晟的母妃之容便起了邪心。深夜入宫。
东陵皇后被恭凨所辱,不想苟且偷生便自缢而亡。而东陵晟却亲眼看见了整个过程。因为当时他在宫殿里被恭凨点了穴道站在床边。
东陵晟永远无法忘记那夜。
吴越皇宫——
深夜,一道白影游走在屋顶之间。
吕梓惠德贤宫内——
吕梓惠已经躺下休息。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吱吱声。
吕梓惠猛地惊醒过来,大喊道:“来人啊,快来人。”
掌夜的宫女提着油灯冲冲跑了进来。
“娘娘,怎么呢?”宫女将油灯放到床榻旁的楠木嵌竹丝方几上,走到床前道。
吕梓惠反手便是一巴掌骂道:“狗奴才,本宫叫了这么久才进来。你是不是想要等本宫被杀后才进来。”
宫女立马跪地惶恐道:“娘娘饶命,奴婢不敢。”
吕梓惠冷哼一声,“谅你也不敢。”
宫女趴在地上不敢吭声。
“吱吱——”
又是一阵声音从窗外传来。
吕梓惠立马抱住被褥,对着宫女吩咐道:“去,给本宫去窗户外看看,是不是有人在那。”
“是,娘娘。”宫女起身走到窗户前,推开窗户探出头仔细地打量了一番。而后关上窗户折回床前道:“回娘娘,外面没有一人。”
吕梓惠不相信质问道:“你看仔细了?”
“回娘娘,奴婢仔细看过,窗外的确没有一人。”宫女低头道。
“那为何总有声响?”吕梓惠问道。
“回娘娘,窗外有一个树,想是夜风吹过树梢带动树梢刮到窗沿的声音。”宫女解释道。
吕梓惠一听发了火道:“明日让人将院里的树统统砍了。”
“是,娘娘。”
知道窗外没人,吕梓惠松了口气,困意来了,对着宫女道:“你去外屋守着。”
“是,娘娘。”宫女欲转身离去。
吕梓惠唤住问道:“等等,御林军可都是宫外?”
宫女回道:“回娘娘,都在宫外守着的。”
自从宜妃娘娘殁后,呂嫔娘娘便疑神疑鬼,总认为有人要刺杀她。为此还让皇上掉了御林军每夜守在德贤宫外。
 ;。。。 ; ; 此时,皇后身旁的李姑姑走了进来道:“娘娘,宗人府来人问,宜妃之事该如何处理?”
顾梓菡眉头微蹙,宜妃虽然被景帝打入冷宫,但封号却未夺。如今殁了,宗人府那自然犯了头痛来问。
提到宜妃,皇后脸上的笑容淡去,微微叹了口气,问道:“可去问过皇上那边?”
李姑姑道:“说是问过了,皇上说让娘娘处理便好。”
皇后眉宇微蹙,思量片刻道:“传本宫的话,追封宜妃为德宜皇贵妃,入妃陵。”
“是娘娘。”李姑姑退了下去。
一旁南宫婉不解道:“皇后娘娘,宜妃生前为人歹毒,如今死了也算是老天开了眼——”
“婉儿,不得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