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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唐-第5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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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王画一饮而尽。

也许韦氏能不顾场合,一心将他杀死。但现在除了她在场外,还有李裹儿与自己的儿子,李显,上官小婉以及长宁公主夫妇。虽然见识了太平公主的机关壶,王画还是认为这时候不会下毒的。

毕竟现在人类知识还是很愚昧,往往一个人超出常人,能夸大其词。所以自己的武力,也让韦氏拿不准配毒量。如果一杯酒毒不死自己,在这个场合就有些乱了。特别是李裹儿,能让韦氏命令外面那些伏兵将自己击杀?动手肯定是要动手的,只是现在一家人聚在一起,是韦氏想让自己心安,但动手恐怕要稍等片刻。

但就是这样,王画其实只喝下一小部分,大部分的酒却留在口中,看身体有没有不适的反应,才考虑下咽。

李显这才对身边太监低语了一声,太监走了下去,一会儿上来一群艺人。首先一个人在地上插了几十把宝剑,为了让大家知道宝剑的锋利,还特地用剑尖割了一根柳树枝。然后他躺在上面,吹奏筚篥。吹筚篥需要力气的,身上的肌肉都在动弹,更不用躺在这些剑尖上。

其实这是中国一个古老的杂技,不过现在的名字叫卧剑上舞,后来的名字叫躺悬,道具也在改进之中。

但对身体平衡性有着严格的要求。

一曲完毕,大家都喝了一声彩,表示认可。

紧接着两个艺人搬来两个大缸,做着滑稽的动作,引来大家一片笑声,然后一个艺人钻进第一口缸中,另一个人在边上继续做着寻找的古怪动作。其实王画也看过,这属于魔术性质了,也就是现在的幻术,现在叫入壶舞,后来叫缸遁。这个艺人正起着遮人耳目的作用。一会儿,第一个艺人却从第二口大缸中钻出来。然后将两口缸翻转过来,试意缸是好好的,没有机关。

跟后又表演了幻人吐火,神鳌负山,倾刻开花,画龟立活。

现在唐朝的杂技与魔术远是后人所能想像的。有的魔术原理,连王画都不能揭开。

不过唐朝有些小家子气。

在隋朝每年正月万国来朝的时候,必须留到正月十五,然后在端门外设置戏场,彩棚夹道,从黄昏到天明,随人观看。涌者如潮,声闻数十里,灯火通明如白昼,一直演到正月底。最多一次戏场周围五千步,奏乐的多达一万多人。宋朝也有这个风俗。

唐朝有,但多在宫内,很少让外人观看,不过民间有许多富人自发邀请一些技师表演节目,有时候还刻意与对方打檑台。但王画最想看的却是爬绳遁人。就是一个人往空中抛绳子,绳子越抛越高,好象空中有一个隐形人在拉着绳子的另一端,在往上拽一样。而且一般绳子长度达到二三十丈,钻到空中都达到了七八十米高。

等到绳子在空中立直绷紧,然后表演者顺着这根绳子往上爬,爬到顶部时,突然一股烟雾。绳子落下来,表演者却不见了。

后面很好理解,魔术中的障眼手法多种多样,主要是这根绳子是如何立在空中的?就是上面有一个隐形的事物能固住绳子,也没有力气,将绳子抛到那高的高度。

可惜王画听到这个幻术,却没有看到真人表演。

后来《聊斋》中有一篇小说,也提过此节目,却让王画不知是真是假了。

虽然在今天晚上宫宴也没有看到这出幻术,但来到皇宫表演的都是大师级别。特别是倾刻开花,表演者端出来一盆水仙花,水仙花打着几个花苞。可随着表演者将布盖上后一会儿功夫,再打开时,水仙花几个花苞全部开放。

虽然明知道是障眼术,可还是让王画啧啧惊奇。

杂技与魔术大师表演完毕,照旧是舞蹈节目。

上来一百八十个妙龄宫女,穿着五色云衣,王画一看就知道她们要表演《上元乐》。以前也看过一遍,但不能不说,一百八十个妙龄少女,个个青春靓丽,身材曼妙,看上去十分养眼。

这也是皇宫,如果放在王画家中,乐者不算,养着这一百八十个少女,不做事,整天只顾着跳舞,估计王画母亲第一个为用费而心痛。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也表演了很长时间。韦氏终于开口了,她对其他人说道:“你们可否暂且退下去,让我与王卿单独一叙?”

李显与李裹儿以及长宁公主都没有反应过来,以为马上就要回长安了。一回长安,就要谈论王画与李裹儿的婚嫁,韦氏心痛李裹儿,这是留王画下来,叮嘱什么。

几个人含笑退下,李裹儿经过王画身边时,脸上还飞起了一道羞意。

长宁公主经达王画身边时,低声说道:“恭喜王侍郎了。”

在钦州“渡假”了很长时间,王画对她照顾有加,也没有必要盯着一个娇横的公主不放,因此平时大臣对她的不法之事多有弹劾,可是王画始终没有作声。她对王画的印象也十分好。

韦氏脸上却流露出一丝得色,也许这种气氛正是她所需要的,只有这种宽松和平的放松气氛,王画才能不设防。

但上官小婉经过王画身边时,却狠狠挤了一个眼色。那意思是说,开始了,你可得小心一点。

她心中还有些怨恨,如果王画不知道便罢,知道了离开洛阳,以他的机心找一条理由还不是手到擒来。为什么明知山上有老虎,偏向虎山行呢?第一次宗族大会倒也罢了,很巧妙的一步棋,为什么后来就犯傻了?

但她也不知道王画已经与韦氏开始来个真正的决裂。首先得将自己置于哀地,得争取这个大义。离开,往哪儿离开?

所以王画还是含笑不语。但上官小婉这份情义,他已经记在心上。

这时候天色接近二更了。

公孙大娘与李雪君对视了一眼。

李雪君本身的气质就是一个冰山,不能说泰山压顶而不失色,但遇事时,皆是秋波不兴。公孙大娘这些年跟随丈夫多次与突厥人交手,甚至敢深入突厥人的大营刺探消息,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

但两个人脸上都有些汗迹。

王画临走时曾经招呼过的,如果皇宫中没有动静,千万不能随意而动。这是怕意外,也许时机不对,韦氏放弃此次行动。那么一旦举事,今天晚上洛阳那就是一场劫难。同时,几千名教徒,将会有许多人冤死,也有许多人被抓捕拷打流放。

这还是次要,因为随之而来的破坏,对洛阳将造成无可估量的损失。

虽然这种可能性极小。

但到了现在,派出去监视皇宫的人还没有回来禀报,两个女子终于沉不住气了。

公孙大娘手里拿着一把纸扎的菊花,向李雪君问道:“李娘子,可不可以开始了?”

李雪君犹豫了一下,也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公孙大娘将这束纸菊花小心地塞入怀中,离开王家,来到会通桥上。

虽然临近正月末,可夜风吹在人脸上,还微微有些寒意。就是在洛水的边缘地区,还能看到一层银光,那是结了一层薄冰,反射出来的光芒。

她扭头看了看西边,西边皇宫隔着千家万户,在茫茫夜色里看不清楚。不过依稀能看到高大明堂四周挂着那一排彩灯。

公孙大娘在心中默念了一句:“二郎,可要小心啊。”

没有王画,能有她一家今天么?说不定父亲兄弟早被官府害死,自己也充为官妓,只能供人狎玩。这到了报答王画的时候。

想到这里,她先从怀中拿出一条方巾出来,这块方巾正中间也有一朵菊花,随着她系在脑门上,这朵菊花十分地显眼。

随着她将那束纸菊花扎在会通桥的桥栏杆上。

其实王画还是很反对她这次参与的。如果公孙大娘不参与,孔黑子与公孙父子以及她的丈夫虽然有可能受到牵连,不过也不会有多大事情,最少不会有死罪。血字营那么将士,韦氏现在还没有正式得权,她敢向老武那样大开杀戒么?就是李显也不容允她这样做。

只要她不参与进去,孔黑子进可以到鄯南与他汇合,退可以继续回幽州。相信薛讷也会给他们一个庇护。

可无论王画怎么劝,公孙大娘就是不听。王画也是无奈,只好由她。

看到会通桥上这朵菊花,黑暗中好几条身影,又看了看公孙大娘头上方巾上的那朵菊花,立即飞快地离开。

澄华殿中,除了王画韦氏,还有四个人,四个太监。两个太监站在韦氏与王画身旁伺候,另外两个太监却站在韦氏前面。

王画打量了一眼,两个太监相貌普普通通,跨着横刀,可是眼睛里却闪着精光,而且两个人站的方位,正好阻在王画前方。如果王画暴起发难,虽然未必能挡住王画。可有这一刻功夫的缓延,足以让韦氏退到安全的场所。

而且经历过杨思勖之后,王画也不敢小视这些太监。天知道会不会冒出来一个牛叉人物。不过王画今天晚上也不是准备决一生死,打不过就跑。不相信每一个人都是杨思勖了。

一个太监替韦氏斟了酒后,又替王画斟满了酒。

经达过太平公主春药门事件事,王画对这个酒壶格外小心了。他面带着谦虚的微笑,但耳朵立了起来。甚至可以听到外面有士兵涌过来的脚步声,还有兵器摩擦的声音。知道外面羽林军开始集聚。而且因为今天晚上大型的表演,从澄华殿开始,一直到东洲,甚至到廊榭上,都挂满了彩灯,使九洲池附近亮如白昼。

这亮如白昼是假的,好等会儿,毒不死自己,士兵对自己狙杀时,好有一个清楚的视线。

这时候他就听到壶中轻微的转动声,王画笑了一下。这好象是魔术一样,揭开了就不稀奇了。本来还以为韦氏使出了什么多高明的下毒方法,原来还是如此。

韦氏开口说道:“王卿,孤今天留下来,是有些话儿要对你说。”

说完了,很自然地遥祝了一杯。

正常情况下,刚才大家欢欢喜喜的,她这个动作做得也很自然,王画自然将这杯酒一饮而尽。

可现在,王画怎么敢喝这杯酒?

但他还是举了起来,这是试试他准备那根银刺好不好使唤的。

银刺按入酒杯,拨了出来,果然白亮的银刺上出现了一些灰色。

这个动作做得很快,连站在他身边殷切盼望王画立即将这杯酒喝下去的太监都没有过注意。

王画站起来说道:“皇后,你也知道臣的酒量的,今天晚上臣已经喝了不少酒了。”

说完了,转过头来看着这个太监,忽然说道:“不知道这位内侍可否替臣代饮一下。”

这个太监还没有反应过来,王画已经一把抓住他,将这杯酒倒入他的嘴中。

留下来的四个太监,不用说无一不是韦氏的心腹,自然了解事情的原委,看到自己喝下这杯酒,他眼中露出恐惧的神情。当初配药时就考虑过王画的身体,而且以王画的机灵,只要一口喝下去不对劲,就能立即发觉。因此这杯酒药量配得很重,不能说毒死一头大象,至少一匹活马能让它倾刻间倒下去。

这个太监只是恐惧了一眨眼功夫,药性发作,嘴中吐出白沫,倒了下去。

到了这时候,已经图穷匕现了。

王画看着韦氏,讥讽地说:“皇后赐的好酒。”

韦氏也不在意,王画种种神奇,她也不是一天所闻,因此除了准备毒酒外,还有大量精兵。至于那个死去的太监,韦氏看都没有看一眼,继续面带微笑地说:“王卿,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王画将这个酒壶拿起来说道:“皇后,臣说是臣听到里面机关转动的声音,你可相信?”

“孤不信,如果仅凭这一点,你顶多不喝,不敢做出这种无礼的事。”说完了她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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