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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原来,是这样啊。
起先,南宫平理直气壮的称她是孩儿娘时,因着理解他想着要蒙混过关的初衷,她勉强的忍了,不吱声。
再起先,那个池秋庄严声称他府中走失了一名逃妾时,她也是没有吱声。
毕竟,嘴巴长在人家脑袋上,怎么闭怎么合,都是别人自己的事,她素来懒得过去理会。
可是,尼玛的说了这么半天,原来,这所有人都可以安然离开,就只剩自己不可以啊,怪哉。
唯一的理由,竟然只是因为,她是个符合抓捕条件的年轻女子,好不冤哉。
而最最可恨的,是那个为老不知自尊的老头子,竟然是依仗着自身武力,说出这等不讲道理的话,倒教人,实在是要刮目相看了。
难道,人老了,就可以如此的倚老卖老,直至毫不讲道理么?
嗯嗯,这个架,看起来,是必须要打了。
 ;。。。 ; ; 萧玉的左眼皮,突然的剧烈的突突跳动了几下。
脸上轻松的笑容,也一下子消失得干干净净。
眼前的那个白衣人,萧玉显然是认识的。
而且,最近一段时间,还是走得比较近,交集的次数,也实在是过多了一些。
那个最初感觉像唐三藏一般风雨不动安如山的男人。
如今感觉有点子像跗骨之蛆般不能忍的男人。
池秋。
感知到萧玉的紧张,身后的南宫平,倒是满面春风仪态闲闲彬彬有礼的开了口:
“哦?是池王爷么?好久不见,最近忙么?本王带个侍儿出游一趟,居然也能在此地遇上王爷大驾,真真是幸会呀,幸会!”
池秋僵直的脸上,亦是露出一副平板的笑容:
“南宫世兄果然好雅兴!在这样的天气里,竟会带着这般眼熟的一个小女人,骑着这般奇怪的坐骑,去玩赏这里这般平凡的山水,倒也不能不说是一种异数了。都说,事出反常必有妖。王爷不觉得,你们这几个,未免是妖气太重了吧?!”
南宫平又是呵呵一笑:
“这个么,就是池兄多想了。从来,青菜萝卜各有所爱,池兄眼中的平淡,却是本王眼里不曾见过的奇景呢,既是受邀到了此地,不好生赏玩一下,岂非是一种憾事?池兄不觉得此处景致绝佳,本王亦是可以理解的,不是都这么说了吗,见景不是景,只缘眼熟中。大概那些好东西,天天都拿来嚼着吃,再好的美味,也会成了糟糠的。本王这么大白话的解说着,是否是还显得有些妖气呢?”
凝视了南宫平半天,池秋这才缓缓的说道:
“王爷所言,其实亦是不无道理。”
“既是有理,那么,能否烦请王爷移了这烦人的路障去?”南宫平依旧是客客气气的问道。
“不可以的。”池秋脸一沉,不怒自威的缓缓说道:
“本王府中,新走失了一名逃妾。那个女子善于易容武力了得刁滑异常,本王却偏偏是爱之入骨。所以,不找到这名女子,这昌邑城四境,任一位年轻女子都不可随意的离开,但凡出行的女子,都须着去昌邑大牢中呆着,直到这女子最终出现。王爷想走,大可自便,只不过,这前面的这位瞧起来眼熟的女子,必须是给本王留下。”
南宫平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一处学艺多年,本王实在是看不出,原来王爷竟然还是个天下第一的情种!只不过,王爷欲寻得逃妾,与本王又有什么相干?又与本王的孩儿娘又有什么相干?”
池秋一怔,犹自不相信的瞪眼问道:
“你说,你身前的这位女子,是你家孩儿娘?王爷的话,说得是越发的荒谬了。整个五色大路上,谁不知道,南宫王爷眼高于顶,绝色无双,从没一个女子入得王爷法眼。如今,王爷竟会平白多出了一个孩儿,还有一个孩儿娘?”
“是啊。”南宫平神色轻松的摩挲了一下阿彤的小小发髻:“以前,本王亦是从没见过池兄高看过谁谁的一眼,可如今,不亦是为着一名逃妾,闹得四境都不安生?!哦,对了,本王恍惚里听说过什么皇宫窃案,敢问池兄,盗贼擒住否?还有,国主近日的心情,尚还安乐否?会不会为着池兄的肆意妄为,而坏了心情大跌眼镜呢?!”
 ;。。。 ; ; 见萧玉终于醒过来了,而且似乎是没有生气的样子。
长出了一口气,阿彤如释重负的跑了过去,一把抓着萧玉的手,只把它那个小小的脑袋往她身上的衣服上直蹭:
“主人,你刚刚那样子,可把阿彤给吓死了!还好,没事儿了就好!阿彤就说嘛,咱们青丘狐族所认下的主人,就不该有一个是恁般脆弱的!”
南宫平又冷冷的瞧了阿彤一眼:
“不早了,还不赶紧的唤过那畜生过来赶路?”
阿彤又微微的震撼了一下,这才不情不愿的咕哝道:
“赶路就赶路呗。只不过,从此以后,无论是何种什么原因,阿彤都不会轻易的离开主人了。”
“是么?”南宫平又是冷哼了一声,抱着萧玉,极为霸气的在阿彤唤来的那头花豹背上坐下。
阿彤不甘示弱的飞身而上,好胜心极强的坐到了豹身的最前面:
“嗯嗯,自然。更何况,倘是没阿彤指令,这头花猫,可就没那么的乖巧听话了。好了,花花,咱们走咯!”
依着萧玉的衣襟,阿彤自信满满的大声说着,顺带的,依着南宫平所说的方位,急速的驱豹而行。
坐在阿彤和南宫平俩个的中间,骑在豹背上,满头秀发飞扬成一面柔软的黑色旗帜的萧玉,心情不由得变好,而且,是很好,极好,还不是一般的好。
首先,这头成年花豹的行走速度很快,相对来说动作平稳,坐在豹背上,有种前世开着快车游高速的快感。
都憋屈了这么久了,为着这样那样的理由,硬逼着自己装了这么久的孙子了,猛一下子拉出来畅快淋漓的溜上一溜,那种满足感,可实在不是盖的。
其次,刚刚服下的药丸好像是很灵,把萧玉体内的所有的不适的感觉,都给驱除得干干净净。
第三,虽然这么久没说话,但南宫平和阿彤互掐的身音,她可都听在耳内。不知是为何,萧玉听着听着,突然感觉到,她突然有了那么一点的……芳心窃喜。
是了,是有种暗暗的窃喜的感觉。
活了俩世,萧玉从来都是一个人了很久。
一个人,冷心冷面的,**自主的游走于世间,独自处理着世间各种事端,各种纷争。
突然的,多出了俩个活物,不为着任何的理由,只为了她的安危,在那里彼此的争吵别扭,萧玉的心底,要说不感动,那简直都是不可能的。
所以,坐在一人一兽中间的萧玉,且不问过去将来,此刻的自我感觉,至少,是温暖快乐的。
而且,快乐的感觉,是会传染的。
坐在前面的阿彤,将小身子懒洋洋的倚在萧玉的怀里,小圆眼里,满满的都是舒服。
坐在后面的南宫平,亦是紧搂着萧玉的纤腰,将那副倾国倾城的貌,直接的闲搁在萧玉的肩上,嘴角,亦是淡淡的噙着笑意。
只可惜,快乐的时间,一般都不会很长。
那头体态健硕的花豹,在所向披靡的飞奔过几段小路后,忽然在一个窄窄的三叉路口,蓦然的停了下来,喘着气,不肯再挪动一步。
窄窄小小的路口,突然突兀的多出了许多密布着铁蒺藜的路障。
在路障的后面,赫然还静候着一个人。
一个头戴金冠面如满月的白衣人。
一个好看的,穿着白色衣服的男人。
 ;。。。 ; ; 鉴于是的确有些小小的理亏,阿彤这次被训,倒是服服帖帖的,分毫都不敢生气。
依旧乖乖的变回那个穿着红色机甲皮衣的小男孩模样,阿彤“啪嗒啪嗒”的跑过去,腆着脸儿,极是讨好的帮着萧玉捶了捶后背。
南宫平却是分毫都不领情。
抱着萧玉,南宫平飞快的转了开去,只留给阿彤一个挺直的背影。
附带的,南宫平还带着几分嫌弃的说道:
“阿彤啊,这照看玉儿的事,就不劳你多费心了。你倒是到你那个宝贝纳戒里寻寻,看有没有可穿的衣服,咱们好帮着你家主人,把这身碍眼的狗皮换了下来,一会儿,才方便从从容容的赶路。”
“主人的衣服,阿彤纳戒里自然是有啦。”阿彤眨巴眨巴眼睛,又附带的多添了一句:“只是,阿彤这里,好像是没有预先备下王爷的替换衣衫呢。”
“本王随身带着空间袋,里面自有现成的衣袍,倒是不劳你费心的。”南宫平漠然说完,冷厉的眸光,在阿彤的身上,有意无意的闪了一下。
阿彤不由得无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低头翻了半天,阿彤这才献宝似的忙不迭叫道:
“王爷,主人若是穿这身紫色风毛的裙服,一定是最最好看了!”
仰面看时,阿彤不由得又看呆了那么一小会。
依旧抱着萧玉的南宫平,早就脱了那身碍眼的小校军服,换上了一件色彩艳丽的红袍。
原先的黄黄的面具,早已经不知丢弃到何处了,此刻,端坐在石上怀抱着萧大女侠的,是一名比美人还美人比妖孽还妖孽的难辨雌雄的南宫王爷。
以本来俊美面目出现的南宫王爷。
阿彤的小心脏,没来由的又漏跳了那么几下。
只在心底默默的嘀咕道:
妈呀,难怪哟!难怪那么意志刚强秉性坚贞的主人,会屡次的被他迷得晕头转向五迷三道了哦。
果然是存在着几把小小的颜值呢……
薄唇微启,南宫平又在对面悠悠的开了口:
“阿彤啊,你拿着玉儿的衣服,偏不送过来给本王,莫非是在等着她醒来后,穿着难看的衣衫,自己过去拿么?”
领教过其人的厉害,阿彤赶紧的颠儿颠儿的跑了过去:
“王爷,哪有这回事呀!来,衣服给您,阿彤帮您打打杂,好替她换下衣服!”
“不必了!”南宫平又是极为嫌弃的挥了挥手:“阿彤啊,你倒是去寻得匹马啊什么的,咱们好赶紧的离开此地!本王瞧着,那位池王爷,这次好像是用上了几分真功呢,咱们倒是尽量的避开他,远远的走开,才是正理。”
“坐骑么?那倒不是问题!”憋屈了这么半天,阿彤难得的呵呵一笑:“且瞧阿彤的厉害!”
对着对面旷远的山林,阿彤又是啜唇尖声一啸。
长长远远的回响声过后,一头高高壮壮的斑点花豹,气势迫人的朝着这边飞奔了而来。
瞧见了阿彤,那豹子似乎是还有些一怔。
在那边呆立了半响,那豹子终于是眯起了眼,在不远